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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哥哥背着洋娃娃000-第5章

小说: 哥哥背着洋娃娃000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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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前一刻他还因为药性而沉沉人睡着,但忽然间就醒了过来。    
“啊!你醒来啦!”看见他的转醒,坐在床边的小女生一脸惊喜。    
看到她,阎冠府才是惊讶的那一个。    
“你……”喉咙极痖,而且疼痛不堪,全都是感冒惹的祸。    
一脸病容的阎冠府吃力的坐起,接过她送上的温水,顺了顺喉咙之后,这才感觉好一点,问道:“什么时候了?”    
看向时钟,他并没弄错,现在才晚上人点半,寿宴绝不可能这么快结束,她不应该出现在他房里才对。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不作无谓的猜测,直接问比较快。    
“我担心你嘛。”嘟着嘴,娄显恭委屈的低嚷。“反正,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也没人发现,没关系啦。”    
他看着她,虽然发烧得厉害,但还能摸清她那一点小心思。    
豪门争权的事件在他的生活圈当中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以她现在的年龄,当然还参不透自己会被这些亲族视为眼中钉的原因。    
她只知道庆幸,因为双亲的意外事件,让她成为家族中唯一的例外,得以住进娄家主屋跟爷爷同住,或多或少还有些清静的日子。    
但他却知道,就因为她跟爷爷同住,成为那个唯一的例外,直接就置身在娄家的权力核心当中,才让她成为亲族间的标靶。    
这些年因为有他护着,他们当着他的面还会收敛一些,但他可以想像,要是他一不在场,这些堂表兄弟姊妹对她,能有多刻薄就有多刻薄。    
“谁欺负你了?”他问得直接。    
“没有,今天是爷爷的寿宴,有他老人家在,没人敢说什么。”她避重就轻。    
“意思是,他们联合起来排挤你,都不跟你说话。”他轻咳,很随意的猜测那几个人能搞出来的把戏。    
“也不是啦。”她局促的回避他的注视。    
“娃娃?”他知道有问题,绝对是有什么事发生。    
接过他的茶杯,满腹心事的小女生退自把杯子拿去放好,整个人站在矮柜那边不知道想什么,在他昏昏然当中,她突然深深叹了一口气。    
“冠府。”背对着他,她显得沮丧。“为什么我不能像你那样聪明呢?”    
“怎么这么说?”    
“如果我能跟你一样的聪明,能够比现在更聪明一点,那就好了。”她有些落寞,因为今天被奚落的事。    
“说什么呢?”轻咳。“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才不好,就像郁心堂姊说的那样,我什么都不会,书也读不好,如果不是因为你,也许我根本进不了圣雅,也许真让人编进了启智班。” 咬着下唇,她对自己的不够优秀感到懊恼。    
原来是这件事……    
看着她的背影,他总算知道她在为哪件事钻牛角尖,也稍微的放了心。    
“别听她乱说。”因为生性冷淡,阎冠府对她以外的人并不太关心,但至少还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娄郁心爱找你麻烦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没必要放在心上。”    
“可是,我刚读小学时,不是临时换了老师吗?她说是因为那个老师要我转去读启智班,你很生气,所以跟阎爷爷告状,用特权把那个老师解雇,她说都是我害的,害人家没工作。”她过意不去,觉得很沮丧。    
“说什么傻话。”若不是怕将感冒病毒传染给她,他定会叫她到身边坐好,但眼下,只要她能听到就好。“会解雇那位老师,是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教育的热忱,那对圣雅,对学生来说都不是好事,才会让我决定跟爷爷报告、撤换那个老师,这跟任何人都无关。”    
“怎么会无关,是因为我——”    
“就算是发生在其他的学生身上,我也会做同样的决定。”忍不住咳了起来,这波感冒病毒,实在太强悍了。    
“冠府……”    
“别——你别过来,会传染。”他忍着不适,制止她靠近。    
“不会啦!”她才不管他的示警,一屁股往床边坐下,轻轻的拍抚他的背,帮他顺过气,就像她乎常感冒觉得不舒服时,他为她做的那样。    
“娃娃……”他一点也不想把病毒传染给她。    
“没关系啦。”她毫不在意。“你没听过,笨蛋是不会感冒的吗?所以我才不会被传染。”    
如果不是病得厉害,阎冠府也许会因为这话笑出来。    
“别胡闹……”    
“我才没有呢!”她抗议。“你别赶我走嘛,就让我照顾你 一下嘛。”    
粉艳艳的嫩唇不甘心的嘟起,直道:“我已经没什么优点了,读书不行,运动不行,人又笨,又不机伶……”    
“你一点都不笨。”他否认,知道她把从表姊那边听来的话放在心上了。    
“我笨到连小学没点心吃都不知道,还差一点被编进启智班,哪有不笨。”她问声低道。    
三人成虎,并不只是娄郁心,几个堂哥堂姊和表哥、表姊也常这样说她、听得她也开始觉得自己很笨了。    
阎冠府看着她的沮丧,故意板起了脸。“你现在是想告诉我,我教导出一个笨蛋吗?”    
她迷惘的看着他。    
在她的心中,他如同神一般的存在着,那并不只是他像大人一般的身高,或是长得比同年龄的人来得俊秀好看。    
而是.光是她的存在感,就支撑起她的一切,是一种相信的指标。    
优秀如他,他说的话一定是对的,绝不会有错误判断的时候,所以,她应该要相信他……没错!要相信他!    
“点心的事,是我疏忽,忘了提醒你,你只是不知道而已。” 积非成是,阎冠府也知道她那些堂表兄姊让她很没自信,但也只能尽量安慰,给她正面的鼓励。    
“那跟笨不笨没关系,你别再放在心上了。”    
“可是……”她当然很想相信他,却忍不住要迟疑。“就算不是点心的事,如果没有你……等你去了美国念书,你说,我一个人会变成怎么样?”    
阎冠府让她问住了。    
其实,这才是她真正感到担忧的事情。    
堂姊的奚落言语也许让她有些不开心,但让她义无反顾直奔回来找他的,还是因为不开心之后联想到的,即将到来的离别。    
这个夏天一过完,他就要赴美求学了,她不敢想像,她一人被留下来的感觉。    
她也许不够聪明,但她也很明白自己的立场,在一票豺狼虎豹似的亲族环绕下,若不是她直接住在爷爷这边,杜绝了许多的相处机会,又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一路的保护与关照,让那些堂表字辈的兄妹们在学校里不敢太放肆,也许,她受到的精神迫害会比现在还要多出数倍还不止。    
可现在……她就快要被留下来,一个人被留下来……    
“娃娃,告诉我,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如果你想的话,我试着跟娄爷爷——”    
“算了啦。”娄显恭消沉的打断他的提议,低声道。“爷爷一定不肯的,之前就讨论过了,不是吗?”    
“那只是稍微讨论。”他轻咳,强调道。“如果你想跟我去,我可以再试试。”    
她看着他,知道他真的很关心她的感受,那让她觉得感动,可是最终,她还是对他摇摇头。    
“娃娃?”他诧异,因为她的拒绝。    
“爷爷说得对,你是要去读书的,我要是跟你去的话,你还要照顾我,一定会让你分心。”她低声道。    
“别多想,没那回事。”他从来不觉得照顾她需要多花什么心思。    
也许她不是特别的聪明,有着世俗肯定的,能上资优班的智能,但她的个性极好,温和、善解人意,一向就是很乖巧又贴心的孩子。    
更难能可贵的是,跟她同年纪的女生,已少有人跟她一样,保有那么浓厚的孩子气,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怜蜜爱、努力想守护住的稚气与纯真。    
他喜欢这样子的她,天真无邪、全心倚赖着自己的她,对于“照顾她”这件事,对他来说从来就不是负担,更甚者,跟她相处,一直就是他最放松的时刻,而这些,都是她所不知道的事。    
“冠府。”她握着他的手,细声说着她小小的愿望。“我也想要照顾你。”    
他显得意外,因为她突然的说法,但事实上,这也是她刚刚才发现的事。    
印象中,这是她第一次看见他病得这么严重,面对他虚弱的模样,让她很想很想为他做点什么……    
“大家都说我没用,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行,但是我也不想要那样。”她有点找到自己的目标,说道:“冠府,我会很想很想你。”    
她预告着分离后,一定会发生的事。    
“我知道我会,而且一定会因为想你而忍不住偷哭。”现在光是想像,她都觉得难受,忍不住爬上了床,偎着他、紧抱着他,说道:“可是我会忍耐,因为我不能老是倚赖你,我要学着长大才行。”    
“娃娃……” 拥着她.看她用孩子气的模样说着成熟的话,阎冠府的感觉极为复杂。    
他的娃娃,那个不久前还在他屁股后头跟前跟后的小小孩……长大了……    
“冠府,我也想要照顾你。”她看着他,露出害羞的笑容,甜笑道。“所以我要长大.跟你一样的大,才有照顾别人的能力,对不对?”    
好似成熟,但又孩子气的话让阎冠府露出虚弱的笑容。    
没说出口的是,要是她长得跟他一样高大,足可称是女子界的小巨人了,那可不是多美妙的事。    
私心里是小小松了一口气。    
看情况,他的小小孩要长大,还要再缓一缓,缓一缓……    
但是几个月后就要分离的现实却是无从缓起,他跟她,就要分离。       
几个月后,飞机起飞的那天——    
“娃娃,你怎么在家?”看着在起居室中拼图的她,娄锡山大为吃惊。    
难得一个没有应酬的夜晚,可以在天完全黑之前回到家门,没想到进门时,管家跟他说孙女儿在家,那时他还不怎么相信。    
要知道,就连他都晓得今天晚上是隔壁的阎小子放洋的出发日,他这孙女儿跟阎小子的感情比跟他这个亲爷爷还要好,没理由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跟去送行。    
但是他现在却在起居室看见该在机场送行的人?    
“怎么了?是忘了吗?”娄锡山代为紧张了起来,赶紧呼唤司机。    
“爷爷!”娄显恭赶紧唤住他,急道。“不用了,你不用叫人了,我不去。”    
老人家愣了下,大感不解。“为什么?”    
一阵沉默,显得忧郁的小女生抓着手里找不到正确位置的拼图,不发一语。    
“怎么回事?亏我还特意留司机在家,好接送你去机场,你怎么不去送送冠府?”娄锡山感到有些兴味。“怎么,吵架了?跟他闹别扭了?”    
摇头,否认着。    
“那为什么不去?”娄锡山越想越不通。    
迟疑了很久,总算听她开口,低声道:“我不想去。”    
“哦?为什么?”    
“哭哭啼啼的样子会很难看,而且……”她越说越小声。    
“冠府他不喜欢我哭,他不喜欢我不开心的样子……”    
老人家有些懂了,但也只能摸摸她的头,无法说什么。    
“所以……所以我不去送他……不哭,我不哭……”说是这样说,但一想起他的远行,她忍不住的便咽,眼泪就这样无预警的掉了下来,哑声道:“不去就不哭了……”    
看着她强忍着眼泪,却怎么也忍不住的小模样,娄锡山只能叹气。“我知道你跟冠府亲近,从小就黏他,他也说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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