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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情这玩意-第18章

小说: 爱情这玩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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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面对别人一些鄙夷的眼光和冷嘲热讽的语气;

    我简直快要疯了;混混噩噩中读到了高二。

    一些高年级的痞子同学也经常欺负我;甚至要我交保护费;开始我总忍让;

    但我越忍让他们越嚣张;越得意;越忘形;越是欺负我。

    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发疯似地把三个向我要保护费的同学揍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从此在学校在也没有人敢向我要保护费了;也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

    我渐渐明白一个道理:拳头比其它一切更有分量;更能够说明问题。

    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从此再遇上无法解决的问题我都拿拳头解决;直接而有效。

    我渐成了学校打架王;社会上的一些恶势力也纷纷想拉我入伙。

    看着以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同学现在在我面前半句话也不敢吭;

    我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这种满足一直沿续到学校的开除单摆在了我母亲的面前;

    母亲指着大门叫我滚出去的时候;

    这世上唯一令我愧疚;令我不敢面对的就是母亲的目光。

    至从父亲的事后;母亲的身体因伤心过度跨了下来

    母亲在我身上耗费了多少心血;以至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

    而我……而我报答她的却是一张学校的开除单!

    我太残忍了;我太不是人了;我太对不起母亲了……”

    油条停了停;把手头上早已灭掉的烟头扔到了地上;再用脚踩了几脚。

    病房的灯光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发出了凄凉的光线……

    油条又点上了一支烟吸了下;吐出一串串烟圈挥散在空气中……

    “我带着母亲的失望离开了西双版纳;

    来到了上海;在一块建筑地上当了一名民工;那一年;我17岁!

    我收起了自己的拳头;收敛了自己的不羁;

    我准备用自己的努力和辛苦来报答母亲的那种殷切的希望。

    然而;现实粉碎了我那仅有的自尊和努力;

    那个包头工在我工作了半年后卷走了所有民工的工资而不知去向……

    我跌到了谷底;想再重新找份工作;可我没有学历;没有经验;一无是处。

    上海人又极端的看不起外地人;只要不是上海的统称之为乡下人。

    好像上海人都高人一等似的。

    在上海这个只认钱不认人环境中;利益是一切行动的原始力量……

    像我这种人几乎没有生存的余地。
第九章:油条(10)
    油条对我苦笑下;把手里那支快吸完的烟用中指往窗外一弹;

    那支烟带着火花在病房里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从那窗户拉开的约一寸宽的缝中飞了窗外。

    我心中暗暗惊叹油条手法之优美;力道之准确。

    这烟被弹出的事要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用瞎猫碰到死耗子来解释。

    而现在我知道这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

    “火柴;你知道天狼吗?”油条又掏出了一支烟来。

    “我不知道;你是天狼吗?”我确实不知;虽然我知道以前天狼在上海黑道的势力很大。

    “不;准备的说;天狼是一个组织;我只是这个组织的首领而已。”油条点上了第三支烟。

    “这个组织很厉害;是吗?”

    “如放在四年前;在黑道上是无人不知。”

    “你怎么组织了天狼?”这是我最关心;最感兴趣的话题。

    “那是在那年包头工卷走了我们一群民工的工资消失以后。

    我到处找工作;却毫无着落。

    有天晚上;我出来喝闷酒;路过一条小巷;看到里面有十来个人在围殴两个青年人。

    那两个青年人早被那些人打得趴在了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那些人还是不依不挠;欲置人于死地。

    本来至从来到上海我从没涉及到黑道;一直安守本份。

    但看那两个年青人穿得和我差不多;也像民工;心动怜悯之心;借着酒力。

    我大吼一声;冲了上去;那帮人虽多;却是乌合之众。

    被我三下五除二就打跑了。这两个年青人对我感激不尽;并道出了事情原委:

    他俩也都是外地人;一起来上海;在一家夜总会门前替人看车。

    那天他们其中的一个只是不小心踩到了一个混混头子的皮鞋;

    另一个人帮忙说了几句好话。就被那个混混叫来了十几个人拉到了这条巷子狂揍。

    我知道在黑道这是常有的事;你弱就要受欺负;这是铁的定律。

    至从我救了那两个人;从此我的生活也不太平了;时不时有些混混和痞子来找我寻仇。

    我开始也是能躲就躲;但这些混混跟在西双版纳的一样的贱!

    以为我躲开他们就怕他们;更是嚣张;搞得我在那一带简直无法生存。

    我决定不再躲避;当别人贱踏一个人生存的底线时;这个人的力量是惊人的。

    又是在一个晚上;一个混混头子带着近十个人围住了我;这次我决定面对;给予一击。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那个混混头子打倒在地;他手下的那些小啰啰更是近不了我身;

    不一样就全趴倒在地;我把这个混混他拖到了夜总会的门前。

    要他当众向我磕头认加罪;从此永不犯人。

    经此一役;我名声在那一带大振;这家夜总会更是把我奉为座上宾。

    原来这家夜总会的老板也是外地人;那群混混经常跑过来白吃白喝;收保护费。

    从此以后;再也没人敢上门收保护费了;这老板把我当作救命恩人。

    那些经常被那混混欺负的人也纷纷跑过来追随我;

    我手下的兄弟越来越多;我在那一带的名声;势力越来越大。

    我渐渐又找到了那种在西双版纳的那种强者为王的感觉。

    因跟随我的兄弟越来越多;他们就倡议起立一个帮派;这样才在上海黑道更有威摄力。

    由是一个叫”天狼”的组织成立了!

    组织的宗旨是:有福共享;有难同当;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尤其是有仇必报的誓言响彻了整个黑道。

    一时间;无人敢与天狼组织匹敌!也不敢与天狼组织结仇!
第九章:油条(11)
    “夜总会和酒吧一直是黑社会的聚集地;活动的天堂。那时;

    天狼在上海很多的夜总会和酒吧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

    有些想收保护费的小混混只要一提起是天狼罩的就立马屁都不敢放就走人了。

    天狼就这样在上海黑道风云了五年。

    然而;树大招风;天狼也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更引起黑道上的一些人的仇视。

    终于在2000年的那一天;一些素来对我仇视的人勾结在一起;上门来挑衅;

    我平时处事的格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既然他们上门来挑衅;我是决不会让他们有好日子过的;再加上那时年轻气盛;

    他们那一干人根本不是天狼的对手;我一怒之下;

    把那带头上门挑衅的人打得身受重伤;那人被送到医院后生死未卜。

    而那被我打伤的人的父亲是上海某个颇有权势的一个政府官员。

    他家人忌能善罢干休随即报了案;我一时间成了警方通缉对象。

    上海的警方根本就无法找到我的藏身之处;就联系西版纳的警方到我家里抓人。

    这些年我一直没回家;告诉母亲我在上海打工;母亲根本就不知我早就加入了黑社会。

    母亲本来身体就不好;当听警察说我在上海杀了人(其实只是打伤了人)被通缉时;

    母亲身体崩溃了;病越来越严重;而我在上海却毫无所知……

    我永远记得在2000年的3月12日;

    一个在上海曾跟我混过的老乡回西双版纳后给我打了个电话;告知母亲病危……

    我发疯似地从上海赶回了老家医院;去没能够见上母亲最后一面……

    她永远地离开了我;带着永远的遗憾离开了我。

    母亲在她的遗书中充满了自责;把我所犯的罪都归究于她没好好地教育我……

    其实我知道;母亲这一辈子过得太苦了;至从父亲去后根本没过上一天好日子。

    如果不是我在外面胡作非为;母亲也不会病情加重;是我害了她。

    母亲在遗书中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我去自首;去开始新的生活;不然她死不瞑目!

    我这个不孝子从来就没尽过当儿子的责任;从没有听过她老人家的一句话。

    而那次;我怎忍让再次母亲死不瞑目?

    我秘密解散了天狼组织;出人意料地去自首了。

    虽然我不知等待我的将是多少年的牢狱生活。

    幸好被我打得生死未卜的那个人命大;居然没死。

    再加上那次是他上门挑衅;我又有自首情节。

    法院只以自卫过当判了我三年徒刑;在那一刻起;我就发誓;听从母亲遗训;开始新的生活!

    2004年;也就是去年9月;我出狱了。

    但当时根本就不知路在何方;我试着去重新找工作;

    你也知道;我这一年来从不去夜总会或酒吧;就是为了防止让人认出;生出额外事端。

    我也可以说是幸运的;

    去年9月在南路步行街乱逛时遇上了主管羊;这事我也给你讲过……

    这一年来;真的是我最快乐的时候;还有认识了你;我在你身上感染了不少快乐的养份。

    要不是今晚张睿出了事;我是决计不会去什么天缘酒吧的;

    也准备将我的过去永埋心底了……

    我都不愿去碰它。

    因为;

    疼!”

    油条说疼时;他的眉毛都皱了起来;我无法用确切的文字描述他内心的痛苦。

    因为我不曾经历;无法体会也没有资格去凭空想象这种痛苦的程度。

    他的第三支烟早就在手在熄灭;

    但他的回忆;他的过去能在他心中熄灭吗?

    特别是那段让人心痛的经历。
第十章:表白(1)
    记得主管羊说看一个人要看他的眼神。

    我现在能看到油条眼中的深遂了;像深秋早上的一层薄雾;

    让你只能隐约地看到远处的一些东西而看不清真实的面目。

    接下来这几天我都睡得不太踏实;

    当然不会是因良心有愧才睡得不够踏实;而是因背上的一些伤肉之伤;而不能躺着睡;

    只能面朝下;趴着睡;而且只有面朝左趴;让受伤的左眼角朝上而不至于被碰痛。

    想想睡觉时只能用一个姿势趴着;而且一趴就是十小时不能动;

    再想睡得踏实也踏实不到哪里去。

    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张睿对我的好感如同放进了开水中的温度计中的水银;直线上升。

    她每天下班后都会带一些鲜花和水果来看我。

    我虽不懂得欣赏;但也免不了要夸她几句眼光不俗;买的花就是漂亮。

    当她问我水果好吃吗;我也会奉承上一句:重要的不是水果的味道;而在于是谁送的。

    她都会嘴上埋怨我贫;而脸色却如沐春风。

    她一高兴;就连我每天换下来的衣服她都会帮我带回去洗好;第二天再帮我送过来。

    她好得就连护士小姐都在一旁嘀咕:

    “没想到这个人长得一塌糊涂;却交了一个这么好的女朋友。”

    我就会愤怒地看着那护士:“喂;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泄露病人的隐私呢?”

    那个帮我检查眼睛的男医生表现得更忿忿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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