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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董事长超难搞-第10章

小说: 董事长超难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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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痛?”她紧张的跑到桌前低头打量他。“你没事吧?听说现在很多人工作繁忙,不是过劳死就是脑溢血,你可千万不能忽视啊!”

    冷冷瞪著她,他终於发现这个女人原来少根筋。

    “谢谢你的诅咒。”他揉了揉眉心。

    桌上还有一堆资料等著他处理,办公大楼的建照发下来了,等一下还要去建筑事务所跟建筑师讨论内部设置、规划细节。

    一想到满档的行程,他立刻拉开抽屉,却拉了好几次才把生锈卡住的抽屉拉出来,从里头抓出两颗药准备丢进嘴里。

    “欸,你吃什麽东西?”一只小手忙拦住他。

    “阿斯匹灵。”他瞪著那只看似柔弱,力量却出奇大的小手。

    “你怎麽能乱吃药?”小手不客气的扳开他的大掌,将那两颗药丢进垃圾桶,俨然把他当成一个不听话的三岁孩子。

    “你——”他瞪著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一时之间过於气恼,反倒不知该如何反应。

    “按摩对头痛很有效,来,我帮你!”

    “不必了,我没事……”

    “头痛怎麽会没事?”她活像老太婆似的唠唠叨叨。“别耍性子了,我替你按摩个十分钟,头痛会立刻舒缓很多的。”

    不由分说的,一双温温软软的小手贴上他两边的太阳穴,边揉边按压,手劲具有力道却不失轻柔。

    他只知道倪必舒的麻将牌技远近驰名,却从来不知道她竟然还会按摩,驾轻就熟得简直像是专家。

    两人的距离太近,她的胸部随著动作有意无意的扫过他的背,惹起一阵莫名的颤动。她却丝毫没有发现,两眼始终关心盯著他脸上的表情。

    他不是趁机吃豆腐的轻薄郎,自然觉得十分不自在,不时挪动身子逃避她的碰触,其实,最怕的是自己对她的接触有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

    冯笃不得不承认,她的按摩让他该死的舒服极了,他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喉咙里滚出模糊的呻吟。

    彷佛要将他的神智心魂全都催进九重天外才甘心,她使出浑身解数,几乎不让他有缓口气的机会。

    “好点了吗?”像是怕惊扰了他,她贴在他耳边小心翼翼问道。

    猛一回神,他遽然转过头却差点跟她撞个正著,两人惊魂末定相视,脸对脸、眼对眼、唇对唇。

    目光交会处遽然迸出火花,他们的眼神莫名缠成一团,谁也不肯先退出一步,两双唇只差几寸就能碰到彼此,他们甚至还能感觉得到对方温热的鼻息,撩人的一阵阵喷向对方晕头转向的神智。

    她的气息很甜,依旧是那股撩拨得让人想尝上一口的香甜棉花糖气息,白皙无瑕的肌肤在阳光下看起来白里透红,迷蒙水眸就像是夏天海面上的邻邻倒影,飘忽却深邃动人。

    她一向是个大而化之的女人,急躁粗心、不懂温和婉转,但这一刻,他却觉得她全身上下充满令人意乱情迷的女人味。

    他的唇像是受到香甜花蜜吸引的蜜蜂,一步步的朝那两片甜软靠近。他的喉咙发乾、肾上腺素狂分泌、心跳不受控制,此刻所有的感觉里,完全不包括头痛这一项。

    快把他的脑袋撕裂成两半的头痛,竟然莫名其妙的消失无踪了!

    两人的唇像是强力磁铁不受控制的吸引彼此,却又像是撒旦施下的魔咒令人难以抗拒,眼看两片唇即将火热交会——

    “倪小姐,便当来了没?”

    两双唇像是被烫著似的火速分开,同一秒,穿著几乎快绷开制服的粗壮庞大身躯,大剌剌矗立在门口。

    “啊……还、还没!”急忙从冯笃身边跳开,她抓起纸笔佯装忙碌说道,完全不敢看人,一张脸羞红得快烧起来。

    “可不可以麻烦快一点,大夥儿快饿死了!”

    平常所有工人私底下跟倪必舒打打闹闹就像朋友一样,但此刻有老板在场,他的用词显得格外客气得体。

    他可没忘记上回的便当事件,他们足足被老板连续一个礼拜在大太阳底下集合精神训话。听训他们不怕,却怕死了被三十五度高温晒得头昏眼花快昏倒。

    “我这就去!”

    明白刚刚两人擦枪走火,差点酿出意外来,她羞窘得根本不敢多看他一眼,急忙冲回办公桌,故做忙碌的开始打电话联络午餐外送便当。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他若有所思的目光竟久久收不回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弥漫沉睡气息的房间里,幽暗无声。

    淡淡月光自落地窗投射而入,隐约映出床上一个模糊的身影,结实的身躯几乎占据大半张床。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只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狗叫声。

    突然一个黑影自窗外晃过,偷偷摸摸的身影不甚俐落……不,是笨拙的爬进阳台,在落地之际还摔了个四脚朝天。

    黑影仓皇失措的赶紧爬起来往幽暗的房间里张望,见房里没有动静才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蹑著脚,黑影问到落地窗边试探性的推推落地窗,惊喜的发现竟然没有上锁,绝对是老天爷大方成全的美意。

    黑影小心推开落地窗,踏进静悄悄的房间,凭著自窗外投射进来的些微光线,总算看到了今晚的目标。

    蹑手蹑脚问到床边,黑影蹲低身子避免被发现的危险,但其实跟侏儒差不多的身高根本不必有这方面的担忧。

    床上的男子看来好像睡得不太安稳,深锁的眉头让俊脸添上一条深深的摺痕,却依然好看得让人著迷。

    比起好多、好多年以前这样近距离看著他,他现在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英挺成熟、充满男人的魅力,就连睡著的样子都这麽好看!

    黑影整个人索性趴在床边,著迷的盯著他看,连口水何时淌出嘴角、滴到他的手臂上都浑然不觉。

    感觉到手臂上异样的温暖湿意,当兵训练出来的警觉心让他神智顿时清醒,两眼遽张却赫然一惊,整个人弹跳起来。

    他激烈的反应,把处於半恍神状态中的人儿给吓得连退几步,差点夺窗而出。

    能把一个堂堂大男人吓成这个样子,可见来者肯定极为吓人

    “倪必舒?!”冯笃惊怒大吼,立刻扭开床边的灯。

    晕黄的灯光映出一张惊慌的白净小脸,活像是误闯虎穴的柔弱小白兔,即将被凶猛老虎啃得尸骨无存。

    “你是怎麽进来的?”他惊愕瞪著她,活像看到不该出现在二十一世纪的绝种生物。

    “走进来的。”小白兔小声说道。

    偷偷自眼皮下打量他,倪心舒这才愕然发现——他竟然没穿上衣!

    灯光下,他的胸膛呈现阳刚健康的古铜色,结实的肌肉、清晰的六块肌看起来性感得让人头皮发麻。

    突然间,她觉得口乾舌燥,活像是在大太阳下狂奔了十公里,房间里沁心凉的冷气也平熄不了浑身邵股快燃烧的热意。

    她从来没有想到会目睹这种画面,对於清纯得连看到牵牵小手、亲亲小嘴的电影画面都会脸红的她来说,实在太刺激了!

    顶著张热得快爆炸的小脸,明知不该看,羞怯却又饥渴的目光却还是不听使唤往他覆著张薄薄被单的下身扫去。

    “我是问你,怎麽进到我家的?”

    老虎亮出阴森利齿怨声咆哮,遽然把她满脑子的暧昧遐想吼光光。

    “爬进来的……”小脑袋垂得更低了。

    小白兔彻底颠覆了生物定律,竟然爬进了虎穴。

    惊愕的转向窗外——冯笃全身寒毛直竖。

    就算还有瞌睡虫霸占著他的脑袋不放,也被她这句话给赶光光,他无法想像自己拎著铲子到楼下去收拾肉屑的恐怖情景。

    “你都习惯半夜摸进男人的房间?”老虎利牙恨恨嘶磨,像是正在想像小白兔入口的滋味。

    “当然没有!”倪必舒窘得面红耳赤。“我没有不良企图,只是来看你。”

    “我有什麽好看的?”什麽时候他成了观光动物?

    “你今天不太对劲。”她一副了若指掌的口吻说:“你平常不到半夜两点根本不会熄灯睡觉的。”

    “你怎麽知道?”他瞪著她。“你偷窥我?”

    “说偷窥多难听!我是基於关心,『偶尔』注意一下罢了。”

    事实上,失业好几个月的时间里,她根本是每天闲来无事,密切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简直比狗仔队还要无孔不入。

    “你放心,我什麽也没看到,你每次开始换衣服我就立刻转开视线,真的!”好个此地无银三百两!

    捂著脸,冯笃无力呻吟。

    等一下他一定要立刻把窗帘拉上,非必要绝不拉开,严防隔墙有眼,以免被有心人偷窥!

    “你有没有好一点?”

    “什麽好一点?”他烦躁反问,实在很难在夜半发现有女人爬进他房间後,还能保持冷静思考。

    “你的头痛。”

    像是上弦月一样浅笑弯弯的嘴,让他立刻记起今天那个被硬生生……不,是“及时”打断的吻。

    “本来好了,看到你又开始痛起来了。”他故意气她。

    “我是关心你。”倪必舒没那麽笨,当然听得懂他话里的嘲讽。

    “你不妨先关心自己等会儿要怎么爬回去。”

    “别担心,我手脚很俐落,没问题!”她的身手一向灵巧,刚刚那跤只是呃……意外!

    “你没问题,我有!”他没好气回她。“你想表演飞檐走壁的绝技,麻烦你到别人家去,别害我背上不白之冤。”

    这女人莽莽撞撞的,谁知道等一下她会不会又糊里糊涂发呆,不小心真摔了下去?

    “喔……”她掩不住失落的表情。还以为他是担心她,原来他是担心她在他家摔成肉饼。

    “你赶快回去吧。”他摆手赶她。万一被他父亲看到了,免不了又是一场家庭革命。

    “你真的没事?”勉强转身走了两步,她又回头不太放心的问道。

    “我、很、好!”他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发誓她要是再没完没了,他就把她扔出去。

    “那我走了喔?”她看著他,等著他有些反应。

    他臭著脸没有吭声,快意的表情像终於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

    “晚安。”她低低说了声,一股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

    拉开落地窗,夏夜凉风迎面吹来,却刮得她心头泛起寒意。

    走出阳台关上落地窗,房间内那双灼灼黑眸正紧盯著她这个不速之客离开他的地盘。

    阳台外连接的是一棵二十多年的菩提树,足足有她两倍粗的树干,是她当年跟他一起种下的,如今小小树苗成为顶天巨树、人事却已全非。

    不知怎麽的,自树顶筛落的清冷月光竟让她觉得有些鼻酸,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这样的呀!

    一脚跨出阳台,她心不在焉伸手要攀向一根手腕粗的树枝时,突然间手一滑,没抓到树枝,反倒整个人失去平衡栽到阳台栏杆外,幸好一手还紧抓在栏杆上。

    她狼狈又惊惶,根本不敢出声呼救,万一惊动两家,她就完蛋了!

    她垂在栏杆边惊险的摇摇晃晃,胆战心惊偷偷往下一看,遥远而阴暗的地面好像十八层地狱,等著她拎著一条小命自动报到去。

    以为自己大概会摔成肉泥,突然间,落地窗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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