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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_糊涂女佣爱耍赖(子澄)-第12章

小说: _糊涂女佣爱耍赖(子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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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他原本想确认了她的心意再向她求婚,可她不仅半点坦承的迹象都没有,还一再的挑衅他的忍耐度,不断不断让他醋意横生飞满天,他再也受不了了,决定一次摊开来说,不许她继续装傻下去。

“你……”她瑟缩了下,无辜的眨了眨眼。

“你什么你?亲爱的大小姐,需要我提醒你,那天在我房里、我的床上,你是怎么亲热的叫我吗?”

他疯了、狂了,椎心的醋意焚红了他的眼,顾不得什么理智或风度,他只要她正视他们两人的关系。

“嗄?!”她狠抽口气,不敢置信的以手捂住红唇。

“你把我当什么了,嗯?高兴的时候爬上我的床蹂躏我,不高兴就对别的男人猛送秋波,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他从不曾像现在这般失控。“还是我只不过是大小姐你众多的入幕之宾之一?”

他控制不住胸口燃烧猛烈的护火,也控制不住血管里急速奔窜的血液,他更控制不了他的嘴,只想用最狠、最毒的狠话来攻击伤害她,一如他被伤害的心。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他愕然的发现自己的脸侧向一边,脸上传来热辣的灼热。

这女人……这女人竟然敢掴他巴掌?!

“你太过分了!”没想到他会这样看轻自己,赖毓惟颤抖的想解开安全带跳车,好逃离这个令她心碎的男人。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轻易看穿她的企图,他越过排档杆,将她禁锢在双臂之间。

她咬紧下唇,再度扬起手——

“我不会让你有第二次打我的机会。”敏捷的攫住她扬起的小手,他气急攻心的吻上她的红唇。他思念的唇,只属于他一人的红唇呵!

“不……唔!”她不要他在这种状况下吻她,那会让她认为自己很廉价。

对他真心一片,换来的是他满是讥诮的诬蔑言语,她后悔爱上他,更后悔自己看错、爱错人。

记忆里甜蜜的吻变了滋味,这个吻,是咸的、苦的,他尝到她的泪,是她泪水的味道……

心烦意乱的放开她,他急促的吸气、吐气,重新踩下油门继续行驶,车厢里缭绕着她轻浅的啜泣声。

将车开进距离所在位置最近的汽车旅馆,他停好车按下铁门,阻断对外的所有互动,也将两人一并锁入绝佳的私密空间。

他若是在这时候带她回家,家里肯定要闹革命,反而会让局势更为混乱,所以他决定将她带到汽车旅馆,不受干扰的一次谈个清楚。

她的泪像没有底限的水库,始终不曾稍停,他不容抗拒的将她拉下车,步上阶梯走向房间。

“别哭了好不好?”刚关上房门,他随即轻叹的将她搂进怀里,不论她如何捶打、抗拒,他就是不肯放开她。

“放开我!你这个坏蛋!”她没办法接受这样看轻自己的他,手脚并用的捶他、打他、踢他,却如何都躲不开他的拥抱。

“不,这辈子我永远不会放开你。”他彻底输了,输给这个爱耍赖又超级迷糊的女人,情愿匍伏在她脚下,甘愿当她最忠心的奴仆。

“不要!既然你认为我是这么脏的女人,你放我走!放我走!”她哭得头晕目眩,这辈子她还不曾受过这么大的侮辱。

“你听清楚了,我只说一次!不、可、能!”攫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他认真的凝着她哭红的泪眼。“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我,除非我死!”

“我恨你!最讨厌你、最讨厌你了!”通常有气质的大小姐不会有太优良的骂人口条,她也不例外,这已经是她最极限的难听字眼。

黑眸渗入一丝痛楚。“我爱你。”就算让她憎恨一辈子,他都无法说服自己放手。

“你……”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她的激动瞬时化为一片空茫,充满水雾的眼却始终看不清他现在的样貌。

“我以为我能把你当成妹妹,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对你有男女之情,可是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颓丧的放开她的手,他疲累的坐在床沿,痛苦的抱着头。

“我的眼光总是最精准的,我的投资从来不曾出错,唯有你,是我人生中唯一无法自己掌控的……”

呆滞的凝着他的无助,她突然有种误闯时空的感觉,仿佛完全听不懂他的话语。

“从小,守护你是我无法推托的责任,有时我甚至会感到厌烦,却在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状态下对你动了情。”他的肩颤动着,是她从不曾见过的脆弱钟武儒。“我嫉妒锦棠可以大方的跟你说笑、逗你开心,我甚至不敢跟你们共处一室。”

有这么严重吗?不敢跟她和锦棠共处一室?横竖他把他们当成毒蛇猛兽是吧?

而她更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用了“不敢”两个字!自负如他钟武儒,也会有不敢的时候?!

她的脑袋糊成一团,早已忘了哭泣,只能呆愣的注视着他。

他霍地抬起头,泛红的眼紧锁着她,拳头用力敲打胸口。“这里,看到你开心的对锦棠笑,这里很痛!真的很痛!”

腿软的滑坐在地毯上,她努力消化刚接收到的讯息,嘴角极轻缓的微微上扬。

错不了!他在吃醋,吃她和锦棠的醋!

她知道那种心痛的感觉,因为当她在他的办公室里,看到他和田恬茜坐得那般靠近时,她的心脏也曾这么抽痛过,她完全能理解他的痛。

“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对你动了真情,也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机会拥有你。”压抑着想上前拥抱她的欲望,他懦弱的只敢用贪婪的眼锁住她的美丽。“可是你愿意!你愿意跳上我的床,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我!直到现在,我都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从他的眼里看到深情,她的心融化了。

他不过是个被醋意逼到失去理智的男人,倘若换成是她,说不定会做出更激烈且毫无理性的疯狂事,因此她不需要考虑便原谅了他的无礼。

“那不是……”她企图乎抚他的痛楚,却在一开口,就让他扬起的掌打断。

“听我把话说完,不然我不确定我下次还有没有坦白的勇气。”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他后悔在车上的口不择言,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他实在没脸祈求她的谅解。

“之后你绝口不提那晚的事,我当你害羞也没再提,不代表我什么都不记得。你知道吗?到现在我都还清楚的记得你在我身下每一句呻吟、每一次高潮!”

“嗅,拜托……”她面泛桃红,真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这么羞人的事可以省略,直到现在她都还会脸红心跳呢!

“后来你让我的周遭充斥着你的照片和大头贴,每次只要看到你可爱的模样,不论再烦的事困住我,我都能发出真心的笑。我痴傻的以为这是你爱我的表现,由着你强悍的侵入我的骨血,天真的以为你是我身上遗失的肋骨。”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羞辱我?她实在不懂这男人复杂的心思啊!

“是嫉妒让我失去理智。”紧锁着她的容颜,如果这是最后能贪看她的机会,他情愿死在这一刻。“那些恶劣的男人那样轻薄你,你还对他们笑,而我只敢远远的看着你、守护你,在你还不愿坦承那晚的情事前,丝毫不敢轻易越雷池一步……我这么在乎你,你却全然没顾及我的感受,教我怎能不嫉妒?”

“不要,不要再说了!”她感动得泛红了眼,忍不住上前投入他的怀抱。

原来他们一直在相互折磨,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其实两颗心早已紧紧相系。

“大小姐。”他的身体变得僵硬,迟迟没敢伸手拥抱她。“即便家道中落,你依旧是我心目中的大小姐;或许身为管家儿子的我配不上你,但我是真心爱你。”

“你在说什么傻话?你不要看不起我这个小女佣还差不多。”不依的轻捶他一记,力道明显比气恼他时的攻击轻上许多。

“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你永远是我最爱的大小姐。”他诚挚的剖白。

这是她这辈子听过最动听的情话。

“儒儒,我也好爱你喔。”轻抚着他的脸,她终于松口对他承认自己心口即将满溢的情爱,并主动吻上他的性感薄唇。

放纵自己享受她的温柔,他终于得到他企盼许久的爱语,心跳冲得比光速还快,他甚至怀疑自己就要休克了。

当她离开他的唇,他失落的发出轻叹,双手却贪恋的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紧锁在双腿之间,用如钻石般晶灿的眼凝住她的娇媚。

“大小姐,我今天没有喝酒。”

“我知道。”她娇羞的偎进他怀中。“你今天身上没有臭臭的酒味。”

“那你……愿意对完全抗拒不了你的我……用强吗?”他吞吞吐吐、脸红脖子粗地说道。

“嗯哼!”她挑眉轻哼,俏脸跟着赧红起来,连身子也开始发烫。“你这个坏东西,满脑子色色的思想。”

“我只想对你色色的。”他放弃任何不必要的世俗枷锁,横竖在她面前,他已然没有半点形象,那么……就继续给她“色”下去吧!

“你讨厌死了!”藕臂主动攀上他的颈项,完全不需施力便轻易将他压倒在床。

顺势抱着她往后倒。“我爱你。”

这种恶心话在讲过一次之后,讲第二次感觉就没那么困难了,如果她爱听,他很乐意天天在她耳边倾诉。

“那还等什么?来吧宝贝!我来蹂躏你了!”

“你要温柔喔……”他颤声哀求。

“笨!温柔就不叫用强了!”被蹂躏者还那么多话?简直是找死!“闭嘴!乖乖让大小姐我‘享用’。”

欧卖尬~~什么大小姐?她根本自认为女王了好吗?

由富家大小姐降格成为小女佣,又在获得心爱男人的爱意后,幻化为骄傲女王的赖毓惟,开启春色扉页,激烈的粉色战事就此开打,谁也没有多余的精神和气力再去探究到底谁是主子,谁又是女王——

清晨,当钟武儒大剌剌的牵着赖毓惟的小手走进家门,甫坐上餐桌吃早餐的家中成员,差点没由餐桌上跌下来。

赖旺南呆滞的瞪着两个小辈紧握的双手,木然的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随即瞠大双眼将视线重新定位,再度盯紧那双交握的双手,张大的嘴像识破了什么似的,久久无法正常合拢。

相较于赖旺南一副被雷劈中的蠢样,钟万福的反应显得镇定许多。

“啊怎么天亮了才‘肥’来?”嘴上还啃着金婶刚买回来下久的烧饼油条,钟万福的发音变得“漏风漏风”。

一回生、二回熟,好在他曾在儿子房里撞见这两个小辈“相好”过……相好到什么程度他是没有亲眼看到啦,但至少这次看到他们手牵手一起回家,他还不致呆蠢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咳!”这下可便宜了早想将他们凑成双的老头子了,钟武儒不太甘愿的清清喉咙宣布:“我们去开房间……嗅!你干么打我啦!”他实话实说,不意却惹来身边佳人不满的铁拳,让他不满的抗议出声。

“表哥,我想小毓表嫂是嫌你讲话太直接,女人家脸皮薄在害羞呢!”优雅的啜了口温热的豆浆,在国外根本吃不到这么地道的台湾早餐,柯锦棠状似不经意的戳破赖毓惟的尴尬。

“锦棠!”赖毓惟涨红了脸,娇羞的躲到钟武儒身后掩藏。

“好,我懂‘送佛送到西天’的意思,不闹你总可以了吧?”他拿起一块煎包,先剥开确定里面的内馅后,才张嘴咬上一大口。“嗯,好吃!”

“那是什么意思。”钟武儒隐隐有种被设计的不舒服感。

“我的意思是,这个煎包好好吃,你要不要来一块?”佯装没注意赖毓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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