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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恶男公关-第4章

小说: 恶男公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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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如果你是我妹妹的话,那我对你这么做,岂不是乱伦吗?”裴令慊很满意地回答,紧紧地擒住她挣扎的双手。
果然没错,这样子逗着她玩,总比带她上医院检验有趣多了。
“你从一开始就在耍我?”她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应该是你在耍我吧?”他狂肆地倚向她,冷厉的眼眸直盯着她,倏地舔抚过她柔嫩的唇。
“放开我!”徐姿莹怒不可遏地吼着。
她这一辈子还没有这么难堪、这么丢脸过,全都是拜他所赐;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自己斗得过他这个恶魔?
她不想揭开什么秘辛,不再奢想着什么主播的地位,她现在只想回自己的小窝。
“如果我不放呢?”他挑起眉,邪魅地睇着她。
“放手,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她不断地扭动着身子,横竖现在已经曝光,她绝对不让他占了她的便宜。
“我不要脸?”他倏地眯起诡愠的眼眸,大手紧箝制着她,让两具炽热的肉体贴附在一起,勾笑道:“是你在诱惑我吧?”
徐姿莹一愣,压根儿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然而当他灼烫的身子更加贴近她时,他双腿之间的诡异物体贴在她的腿上,令她不由得涨红了脸,不知是因为恼怒或为羞愤,她更是疯狂地推拒着他。
“你不要以为你这样对我,我就不会再揭发你的丑闻!”她不顾一切地大喊,即使噙着泪,仍是倔气地将泪凝在眼眶。
“那又如何?”他可是一点也不以为意。“我不是桓恺,我有百分之百的势力可以阻止你发出任何一份新闻稿。”
“我也不是务晴,我有百分之百的权利公开你的恶行。”
“我又做了什么恶行了?”他有点纳闷,就算他不能领十大青年奖,或者没办法拿到好人好事的代表,也不至于有什么恶行吧?
“你多次阻扰公正公允的新闻报导,多次用你卑鄙的手段避免负面的报导曝光,这还算不上恶行吗?”她怒不可遏地瞪视着他。“我不否认我接近你的企图是不入流了点,但是最起码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大众,更对得起历史。”
“好了不起的借口。”他挑眉轻蔑地笑着。“我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工作者能拥有这么善辩的口才,能够颠倒是非、断章取义地污蔑事实。”
不是他自夸,自他呱呱落地之后,他的身边从不乏媒体的跟踪。而他的家会落至今天的地步,他的人生会变得如此忙碌!那些自命清高的媒体必须负上相当的责任。
“你在胡说什么?”她气怒难忍,全身不断地绷紧想挣脱,没想到却被擒得更紧。
“你这么想要诱惑我吗?”他低问。
他倏地将她的双手箝制于头顶上,有力的腿强势地扳开她紧闭的双腿,另一只大手随即霸气地褪下她贴身的底裤。
“啊——”她拔尖喊着,心惶意骇地颤悸着。
“我吓着你了吗?”
“不要!”她无力地呻吟着。
该死!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他是个恶魔,是个人渣,他以为他衔着金汤匙出生,以为他少年得志,便可以恣意妄为了吗?
“你是在求我吗?”他仍是低笑着,带点蓄意的伤害。
“你……”愤恨的抗拒化为羞人的呢喃,令她不禁噤口,却遇抑不了阵阵噬骨的酥麻电流窜遍全身,压制不了原始的欲念。
她明明是被害人,为什么竟会觉得酥痒难耐,还有着羞人的欲望?
“是受不住原始本能的呼唤了吗?”
裴令慊低低笑着;望着她涨红的小脸、无措地挣扎,他有一丝的罪恶与怜惜,然而却在刹那间被深沉的欲望所吞噬。
徐姿莹皱拧了眉头,一双纤白的小手紧握成拳,任由指甲刺痛地扎入手心,沉痛地印下数个指甲印,却仍是倔强地紧咬住牙,闭上双眼不愿看他狂肆的俊脸。
“我弄疼你了?”他粗嘎地问着,明白她仍是纯洁之身。原想更温柔点待她,但是过于湿滑包围,拉扯着他残存的理智,令他沉浸在销魂的情欲里。
徐姿莹扁着唇,任由泪水自紧闭的眼角淌下,硬是不吭一声。
她不会原谅他的,只要她有机会抓到他任何把柄的话,她一定要毁掉他,毁掉他这个不可一世的天之骄子!
第四章
裴令慊坐起身子,敛下有点愧疚的黑曜眸子,瞅着身旁背对着他的白嫩胴体,颇为自责地闭上眼眸,纵有万万千千语,却只能无奈地锁在心底。
到底是怎么搞的?不过是想要吓吓她罢了,怎么会玩呀玩的玩成了这副德行,要他怎么面对她?不过,她也真是倔强,居然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啜泣,惹得他心都乱了、烦了。
她和他身旁的女人不同,压根儿不懂怎么服侍他,反倒是一味地抗拒,用泪水扎痛了他,仿如是一根锐刺,尽管他闭上眼假装不在意,也否认不了那微微酸楚的滋味。
现在该怎么办才好?真是个令人生厌的麻烦事。
缓缓地睁开如寒星般的眼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自床头上抓起烟,才想要点燃,却又转头问着枕边人。
“你介意我抽根烟吗?”或许是想要松缓紧绷的氛围吧。
徐姿莹略回过身,睇着一双清澧的水眸,冷凛地瞪视着他企图粉饰太平的可恶嘴脸。
“不过是上了床罢了,你用不着这样瞪我吧!”他有点无奈。
这个世界有许多珍惜自己的女人,相对的,把自己当成利器使用的女人也大有人在。他向来瞧不起把自己当成武器使用的女人,而她不是,正因如此,对她……他有一份难喻的愧疚感。
他是无心的,然而有的时候无心之过却比蓄意之过还要来得伤人。
“什么叫作上床而已?”徐姿莹猛地坐起身,潋滟的水眸里有鲜红的指控。“我可以告你强暴的,你知不知道?”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初体验会是多么罗曼蒂克、诗情画意,但是她倒也没料到竟会是恁地不堪,全然是被箝制的压迫,是暴力、是罪愆。可是最气的还是自己,是她自己天真地以为,她可以以假冒的身份抵制他的恶行,却没想到他早已将她的底细摸清,甚至将她玩弄于股掌间,而她竟还以为自己可以瞒过他。
傻,真是傻透了!
“你想告就告吧。”他点上烟,状似不在意。“我会尽我所能地补偿你。”
如果这样子可以消除她的一点怒气的话,他倒是可以宽宏大量地任她予取予求。反正她是一个孤儿,她要的东西,他大略也可以猜到,只要他能帮得上忙的,他不在意她会向他索求多少的遮羞费。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难以置信他竟会用这种方式弥补她?“你以为你这样伤害我,只要用钱就可以打发我吗?”
有钱了不起?身处在富豪之家就了不起?难道他真以为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东西吗?他以为有钱有势,便可以胡作非为、一意孤行?钱买不到的东西太多,就像她拥有再多的钱也填补不了她内心的空虚,拥有再多的钱也追不回遗弃她的亲人!
她不要他的钱,她要让他知道这世界上有许多东西是钱买不到的!
“不然你打算如何?”他有点诧异她的贪婪。
她的本性是这样子的吗?裴令慊微蹙起眉,睇着她咄咄逼人的神色,心中顿生不满,有点不悦自己瞧错人了。
女人倘若要的不是钱,那便是身份地位,然而这一点却是他无法答应的。
“我要住在这里,我要跟着你,直到找到你的所有丑闻为止。”她怒气冲天地说,紧握着纤白的小手。
他三番两次挑衅媒体的公信力,干扰媒体的自主权,她要让他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以权势压迫媒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得过社会的制裁,连他也不例外。
“你的意思是说,你打算待在我的身边?”他挑起眉不解地问。
若她认为他是强暴她的话,她应该避他唯恐不及才对,怎么会想要待在他的身边,日夜心惊胆跳地防着他逼近的魔掌?
想要得到他的内幕消息不简单,想要在他尚未发现之前发表新闻,更是难上加难,如果她有兴趣这么做的话,他倒也不反对,就当作是他的弥补吧!他绝不会过分干涉她的行为。
“但是你不能随意碰我的身体!”她倏地补上一句。
裴令慊好笑地睇着她,俊美的脸上噙着怜惜的笑:她是太单纯,还是太天真?独自一人住在他的家中,这……
“那要是你答应的话,我就可以随意地碰你了?”
“你不要胡说,我……”她拔尖地喊着,慌乱地掩饰她的羞赧。
裴令慊低笑着,猛地兴起戏弄她的心情,狂然地将惊慌失措的她抱起,直往浴室走去。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着,却不敢过度挣扎,免得身上覆盖着的被子滑落。
“既然达成了共识,就让我们来洗洗鸳鸯浴。”看着她涨红羞愤的俏脸,他不禁仰天大笑。
“你?”
什么共识?她和他有什么共识?
他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徐姿莹斜眼瞟着裴令慊,见他聚精会神地办公,实在不懂他带她到SM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尽管他不承认,她仍坚信他是某个公司的负责人,要不然她不可能对他有印象;他的一生是养尊处优,而她的童年则是餐风露宿,是极为可怕的对比。也莫怪她对他总是有点轻蔑,她瞧不起像他这种没吃过半点苦的人,瞧不起像他这样滥用权势的人。
可是他又不完全是她想像中的那种人。
他会煮三餐、会整理家务,如果她之前不知道他曾接二连三地阻扰新闻的公正度,或许她会以为他是一个新好男人,不但多金温柔,又懂得如何照顾另一半……
啐,胡想些什么?
他是挺照顾她的,但这也是因为他先对不起她、先伤害她,所以他得照顾她,天!为什么她想来想去总是在想他?难不成是因为住在他那里住得太久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不过,光是在那层公寓里,根本就找不到什么资料。可来到这儿,他几乎都坐在那里,让她即使想查他后头的档案柜也没机会。她总觉得自己这一阵子天天来坐在这里,显得有点愚蠢。
这么一来,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主任给她的时间有限,眼看着一个月的期限就快到了,再一无所获的话,那可真的麻烦了。
“你在想什么?”桓恺一推开办公室,还来不及和裴令慊打招呼,随即扬着迷人的笑容坐到她的身旁。
“你怎么会有空到这儿来?”徐姿莹猛地回神。
“是务晴担心你,但是裴令慊又不准她到办公室来,所以我就代替她来了。”当然,另一方面他也是担心她的。
徐姿莹的个性太直太硬,总是不知道自己有时的行为太过挑衅,他怕……她搬去和裴令慊一块住,她定是吃亏的人;裴令慊虽然领养了他们几个,但并不能以此说他是个好人,当然也不能说他是坏人,只是他的性情阴晴不定,总令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哟!感情已经这么好了,什么时候请喝喜酒?”徐姿莹挑起眉睇着他那一张俊美如以往的脸。如果她的皮相可以像他那般美的话,她人生的路程会不会走得平坦一点,而不是每到一处皆如过街老鼠?
“快了,就等她点头。”他笑着。
徐姿莹闻言,不禁也笑了;在孤儿院与桓恺相处的时间并不算长,但是她一直是注意他的,当然不只是因为他有一张令人惊艳的脸,更是因为他从来不曾笑过。那令她感到十分惋惜,浪费了他那张俊脸。
那时候,只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笑,那个人……
“那竞芳呢?”她蓦地询问,但一开口,便发觉自个儿说错话了。
据她所知,竞芳好像在几年前便已经……
“她……”一说到竞芳,他唇角的笑蓦地僵住。“我想,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但是我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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