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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过无痕一稿-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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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在看我们,我笑眯眯地凑在他耳朵边说:“我心情好呗。”
徐军“哦”一声,恍然大悟的样子,连点了好几下头。
爸爸大约看我们很融洽,高兴地拿起筷子,给姐夫和徐军每人夹了一块鸡肉,开开心心地说:“你们今天辛苦了,多吃点。”
我也连忙为徐军夹了些辣椒进碗里,假作开心地说:“辛苦辛苦,多吃点辣椒,驱驱寒气。”姐姐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我假装没感觉。
徐军苦着脸,礼貌地对爸爸和我表示感谢,却迟迟不动筷子。
看他吃瘪,我强忍笑意,关心地问:“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要不要重新给你烧点?”
妈妈也问:“是不是累坏了?”
徐军急忙摆摆手,抓起筷子,说:“没有。”夹起一块辣椒往嘴里塞。
姐姐眼尖,盯着徐军的手说:“你的手怎么了?是不是起泡了?”
妈妈听到,走过来抓住徐军的左手翻转过来,徐军的手掌上大大小小起了三四个水泡,其中大拇指虎口部位的水泡已经破掉,露出嫩红的肉。妈妈再把他的右手翻上来,右手比左手受的伤还严重,血泡破的地方有血水渗出来。我吸了一口气,姐姐已经拉出姐夫的双手,除了发白的茧子外,姐夫手上没有任何损伤。妈妈忙着去拿针、药水和纱布。我对徐军说:“去客厅,不要影响大家味口。”
徐军推推眼镜,不说话。
妈妈把东西拿到客厅,她先是小心翼翼地把徐军手上的水泡挑破,上好药,准备包扎。我拉开妈妈,说:“你们去吃饭,我来包。”
妈妈把东西交给我,去餐厅吃饭了。我一边一层层地裹纱布,一边说:“活没干多少,怎么弄得好象江姐一样,回到家,你妈还以为我们家是劳改农场呢。”
徐军老实地伸着双手让我折腾,语带委曲地说:“我哪知道翻这么点地会弄成这个样子。”
我白他一眼徐军,小声嘀咕:“百无一用是书生!”
徐军不说话。好一会儿,他说:“我今天晚上要回西安了。”
我停了一下,问:“你怎么说服你爸妈的?”
他推推眼镜,不说话。 
我停下手,盯着他:“到底怎么回事?”
徐军心虚地低下头,小声说:“我跟他们说我们相处得很好,你要我做完硕士论文才肯和我确定关系。”
我退开两步,双手叉腰,问:“见面三次就确定关系了,你坐喷气式的?你征求过我的意见吗?你想你做好硕士论文之后我和你确定什么关系?如果到时候我不同意,你想用什么办法在你父母面前过关呢?还有,你有没有想过我的处境?你毕业回来,我又该怎么应付我爸和我妈?”
徐军小心地看着我,说:“这不是你先前的意思吗?”
我的确是这么说过。我依旧不气短:“先前你不是反对吗?你说这么短的时间他们不会相信的,你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徐军小声说:“我总不能天天在家守株待兔,而且我走了,你也清静。”
“是,”我点点头,把纱布扔到他头上,“等你硕士论文写好了,我们就都更‘清静’了!”我把清静说得格外重。
“车到山前必有路。”徐军没有这么悲观。
我再拉住他的手,一层层地往上缠纱布:“为了报答你的‘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好好享受吧!”包裹完毕,他的手圆滚滚的像粽子。
我们来到餐厅,一家人都惊讶地看着我的杰作。姐夫促狭地问:“咱家纱布都用光了吧?”
我无所谓地说:“我还嫌不够呢。”
爸爸和妈妈的眼睛随着徐军的双手游走,妈妈问:“包成这样,怎么吃饭呢?”
姐姐的眼睛刷地射向我,我连忙摆手说:“我可不能喂他,大不了拆了纱布吃饭呗。”
姐姐笑着说:“包都包了,拆下来就浪费了,再说,家里纱布都用光了,等一下再用什么包呢?”
我看到姐夫在桌子下握了下姐姐的手。我看着徐军,徐军挥着他的粽子手说:“不要紧,要不然我不吃了。” 
姐夫毫无顾忌在大笑,我怒视徐军,咬着牙用口型比出“你敢”两个字。他的头缩了一下,举手要扶眼镜,又徒劳地放下。
我姐姐还在说着喂徐军吃之类的话,爸爸和妈妈不动声色。我咬咬牙,转身走到房间拿了把剪刀出来,三下两下把徐军右手的纱布剪掉,塞给他双筷子,说:“快点吃,别一副受虐待的样子,吃完了我再给你包上。”
爸爸、妈妈对视一眼,继续吃饭。姐姐和姐夫也马上变得没事一样,往徐军碗里夹菜,招呼他吃饭。因为徐军的手不方便,这顿饭吃得很慢,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时候,徐军碗里的饭终于吃完了。妈妈问徐军:“饱了吗?让林林再给你添一点。”
我对徐军一瞪眼,他立刻说:“饱了。”
我满意地把他的碗和其它碗收在一起,收拾桌子,进厨房洗碗。姐姐端着两个盘子进来,说:“你还没给徐军包伤口呢。”
我把洗洁精倒进温水里:“他死不了的。”
姐姐问:“刚才你们怎么了,你把他整成那样?”
我说:“没什么,他说他要回西安了。”
姐姐恍然大悟:“噢,你是因为这个生气。你们俩进展倒蛮快的,上次你还和我说要做单身贵族呢。”
我知道姐姐误会了,但可气的是又不能说破,就打哈哈说:“你也说了,人不能完全靠自己的意愿生活,如果我坚持做单身贵族,你们一定会想办法打破我的意愿的,我只好从善如流啰。”
姐姐说:“其实,感情的事是讲缘分的。比如说你和徐军,从小一起玩,那么多年没见面,一见面马上就熟悉起来。照我看,这就是缘分。”
说起徐军,我问姐姐:“你们都说我和徐军小时候一起玩,可是我什么都不记得。姐,你记得徐军吗?”
姐姐摇摇头说:“我才比你大两岁,他在我五岁的时候就被送到外婆家去读书了,我怎么记得呢。不过,你和徐军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我不屑地说:“屁青梅竹马,我根本不记得他是谁。如果说青梅竹马,你比我还早认识他,更适合这个词。”
姐姐眯眯笑着说:“这才叫缘分啊。”
缘分,我才不相信什么缘分。为了以后少被他们烦,我姑且假装承认这个缘分吧。
第二十一章
    洗好碗出来,爸爸妈妈和姐夫、徐军在客厅聊天。我和姐姐走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爸爸说:“男孩子是应该以学业为重,早点回去把论文完成也是应该的。”
原来徐军已经把要回去的事告诉爸妈了,只不过不知他是怎么说的。见我进去,妈妈说:“军军今天要回西安了,你知道吗?”
我还没有回答,姐姐抢先说:“妈,你也真是的,徐军要回去,林林怎么会不知道呢?”
妈妈责备地看着我,说:“你这个丫头,军军今天要回西安了,你也不说,弄得我们让他干了那么多活,手都磨破了,回去怎么拿笔?”
我一皱眉,徐军忙说:“不怪林林,是我自己要干的,现在写东西都用电脑,这点伤对我写论文没有影响的。而且,林林也是吃饭的时候才知道的,不要怪她。”
除了姐姐外,其他三个人都露出了解的表情。我看到姐姐对姐夫挤眼睛。
爸爸不去纠缠怪不怪我的问题,他沉默一会儿,问徐军:“你有什么打算?”
徐军和我相互对望了一眼,我们都不知道爸爸所说的打算是指哪方面。徐军从我这儿找不得信号,就选了个最保险的答案:“我想先留在所里搞研究,明年考博士。”
爸爸“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徐军吞吞口水,又说:“如果我考上博士,毕业后还想留在所里工作。”
爸爸还是不讲话。徐军看看我,我忙接过去说:“徐军的导师已经给他办理好留所工作的手续了,只等他论文答辩通过,就行了。”
爸爸还是“哦”。妈妈看不过去了,说:“你和林林的事怎么说?”
从未见过这种逼亲的,我的脸腾地烧起来,恼怒地叫:“妈,你胡说什么?!”说完就往楼上走,姐姐拉住了我。
徐军总算明白爸爸的意思,他看了我一眼,我窘迫极了,眼睛不敢看他。只听见他说:“我本来也想和叔叔阿姨谈这件事,我家里人打算我研究生毕业后能和林林先订婚。”
我心里一跳,才见过几次面怎么就会就谈到订婚?马上说:“我不要订婚……”
爸爸不理会我,他抬眼看着徐军说:“是你父母的看法吗?”
徐军也当我不存在,他看向爸爸的眼睛,说:“是我父母的意见,他们希望我五一回来的时候能把这事确定下来。在这之前我和林林可以多了解一些。”
一个人的成熟程度完全可以从他的语言表达上看得出。连婚姻新课题都要听父母的,可见徐军还没有长大。我说:“我不想现在就订婚。”
徐军截断我的话题:“我们不是现在就订婚,我刚才说的是我研究生毕业后再订婚。”
我还想说什么,爸爸突然打断我说:“好了,我们先说到这儿,有什么事你让你父母来和我沟通吧。”然后就拍拍屁股出去了。妈妈说:“我去买东西。”也走了,姐夫走过来拉着姐姐,说:“我们去帮妈提东西。”俩人双双出去。屋里留下我和徐军两个人。
我看着徐军,越看越觉得他不顺眼。我质问他:“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徐军显得有些莫名其妙,反问我:“你没听明白?”
我问:“我们订不订婚,一定要家里人决定吗?”
徐军的表情很无辜:“他们长辈,我当然得听他们的了,再说你不是也盼着我早点回去吗?”
我认真地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里看出些什么,但没看出来。第一次,我觉得徐军不是我想象得那么简单。
我仔细想了想,其实大家对我和徐军的相处有误会,才导致双方大人这么乐观地要把我们拉在一起。只是不知徐军是否利用了家人的误解,把意外合理地变成“事实”。也许徐军不是我想象得那么迂腐、简单。不过有了徐军的参与,爸爸妈妈不会再为我忧虑,对我并没有什么坏处。
想到这儿,我不那么生气了,但话我还是要说清楚:“既然我们各有所图,那么我先把话说到前面: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先把研究生论文写好,至于以后的事,人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各不相干。”
徐军说:“我五一会回来,到时候我们再讨论。”
我不放过他,追加一句:“如果你遇到对你有意思的女孩子,别傻呵呵地想着我们的约定,这个约定只对我爸妈和你爸妈有用。”
徐军不在意地说:“碰到的时候再说吧。”
我说:“你最好能快点找到女朋友,要不然我被逼婚的话,有你好看的。”
徐军似乎没听到我的话,他自顾自地想什么,半晌,他问:“林林,你很讨厌我吗?”
我说:“想听实话?”
他点头。我凑在他耳朵边,小声说:“不是很讨厌,是——”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徐军侧着脸,梗着脖子,仔细地听。我突然加大音量,说:“有一点!”
徐军一下跳起来,忙不迭地用手捂住耳朵,圆睁着眼睛看着我。我开心地大笑,说:“谁要你刚才自作主张。”
徐军扶扶眼镜,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一边揉耳朵一边说:“你这个人,就会破坏气氛。”
我笑嘻嘻在看着他,说:“我们之间有什么气氛?”
徐军欲言又止,好半天,他才说:“你是不想订婚,还是已经有了合适的对象?”
我撇撇嘴,说:“是不想结婚,但不可能做到,我爸妈绑也要把我绑着结婚。”
徐军又问:“你的理想对象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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