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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爱情热热敷-第13章

小说: 爱情热热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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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好……”计程车司机不敢迟疑。

    上车前,曲伊耘不忘告诉紧随在后的小林:“通知先生,我们到医学中心的急诊室。”

    “好的。”小林一接到命令,立刻赶回家。

    两人一入座,计程车司机立刻踩下油门,往医院的方向飞驰,

    “太太,真对不起。”

    曲伊耘为头冒鲜血的娃娃止血,并检查她的呼吸和心跳是否正常。

    为了维持她呼吸道畅通,她让娃娃平躺,“娃娃,你有听见妈妈的声音吗?”

    过了几分钟,意识微弱的娃娃回答:“有……”

    “太好了……”曲伊耘的眼里泛着水雾。

    “她是你的女儿吗?”计程车司机怯怯的问道。

    “是的。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饶你!”

    司机开得更快,一路上更形颠簸。

    为了避免娃娃脑部再度受到震荡,她再次撂下警告:“开稳一点!”

    计程车司机双手发颤的回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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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谷少邦赶到急诊室,焦虑和担心全写在睑上,一见到曲伊耘,他立刻质问:“娃娃呢?”

    “她现在需要输血急救。”曲伊耘道,“你的血型和娃娃是否一样?”

    “不一样。”谷少邦随即意识到事态严重,“娃娃的血型特殊。”

    “那现在该怎么办?”即使身为医生的曲伊耘遇到这种状况,也束手无策。

    “如果能找到一个人,娃娃就有救。”谷少邦想起尤千桦。

    “谁?”曲伊耘问道。

    “娃娃的生母。”谷少邦冷冷的回答。

    娃娃的生母?!她的心猛地一窒!

    是的,娃娃发生意外,光是靠医生的力量还不够,唯一可以救娃娃的人,是她的亲人,而不是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假妈妈。

    拨通电话,谷少邦开口道:“千桦,我需要你的帮忙。”

    千桦……原来,她叫千桦!

    他心中重要的人,终于要在她面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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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输血后的娃娃终于脱离险境,安稳的睡着了。

    捐血后的尤千桦,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娃娃的病床旁。

    曲伊耘特地买来一打鸡精、一盅鲜美鱼汤和一袋进口樱桃,当作见面礼。

    当她提着见面礼,轻轻推开病房时──

    “千桦,鸡汤趁热暍了。”谷少邦语气中透着关心。他提前一步买了补汤给尤千桦。“对了,你怎么还没回澳洲?”

    尤千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吗了几口汤,迳自反问他:“刚刚站在你旁边的是……你的太太?”

    曲伊耘煞住脚步,退了一步,隐在门后,听着两人的对话──

    “是的。”

    “她看起来年纪很轻,但应该是个贤慧的女人。”尤千桦的语中带着歆羡和几许遗憾。

    她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形象?曲伊耘拉长耳朵,好奇的听着。

    “她年纪不轻,也称不上贤慧。不过,她是个热诚、喜爱追求浪漫,不知悲观为何物的女人。”说着,他的嘴角不自禁的扬起。

    半年多以来,他对她的了解,已经渗透到内心了。

    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要让他剖析一个女人不容易,连尤千桦都看得出他对曲伊耘不仅用心,而且用情。

    但隐在门后的曲伊耘,却感受不到,她咬牙切齿地想着──

    厚!他竟然这么说她!

    “这段时间麻烦你照顾娃娃了。”尤千桦开口。

    “又说客套话。”

    是啊!既然娃娃是他们的爱情结晶,她怎么那么客气?

    而最教她意外的,是谷少邦接下来说的话──

    “娃娃虽然不是我的孩子,但是,我照顾她也是尽一份责任和义务。”

    娃娃不是他的孩子?!闻言,曲伊耘十分震惊。

    “少邦哥!”尤千桦突然投进他的怀里低泣。

    他拍拍她的肩,安抚着:“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你在澳洲,真的还有事业吗?”

    尤千桦尽情哭着,像在发泄多年来所受到的委屈,最后才抬起梨花带泪的脸,“为什么任何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谷少邦笑了笑,如对亲人般展开包容,“如果你在澳洲真的无法过活,何不回来?”

    在听到谷少邦说这句话时,曲伊耘脑中突地一片空白。

    他要千桦回来,那是不是代表──他们关系要终结了?

    是的,她应该明白,如果不是尤千桦及时出现,娃娃就差点因她的疏忽而死去。而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他们的婚姻一定也无法维持下去。

    只是没想到,她的婚姻竞如此短暂……

    娃娃到底是尤千桦和谁生的孩子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倘若他不是对尤千桦还有感情,又怎么会为娃娃如此付出?

    想到此:心痛难忍的她,全身一阵抖颤,手上的东西也跟着松落──

    东西落地的声音,引来谷少邦的注意。

    他拉开门,看见曲伊耘弯身捡着掉了一地的樱桃,他直觉她听到了他们的对话,他道:“为何不进来?”

    尽管她的内心像下了一场大雨,然她脸上仍坚强的堆满阳光般的笑容,“我怕打扰到你们。”

    对上谷少邦炯然的目光,气氛顿时陷入胶着。

    他注意到她在强颜欢笑,许多憋在心里,却苦无机会对她说出的话,就快倾诉而出。

    谷少邦唇角一扬,旋即拉她进门。

    握着她手臂的大掌,带着不可一世的专霸力道,顿时激起她胸口一股难以言喻的闷痛。

    既便知道他们婚姻已走到尽头,然在另一个女人面前,强烈的自尊心反而不允许她轻易示弱。

    “你好,千桦。”

    曲伊耘大方的朝尤千桦打招呼,身体则挣扎着想挣脱他握在她腰间的钢臂,谁知他却将她钳制得更紧。

    曲伊耘睑上的表情变得不自然,她随口找话题聊,试图化解尴尬的气氛。

    “呃……千桦,原来你已经在喝鸡汤了,对不起,我太慢来了。”

    “知道就好,下次动作要快。”谷少邦说着。

    “哪里!是我麻烦了你们。”

    “你到底带了什么?”谷少邦好奇她紧抓不放的见面礼。

    “就一些补血的……”

    曲伊耘话还没说完,尤千桦突然冒出一句──

    “谢谢你,大嫂。”

    大嫂?!

    这个称谓,让她突然不知如何接口。

    “不……是我没好好照顾娃娃,让你们担心了……”

    经她一提,谷少邦凝视着她,质问道:“娃娃学骑脚踏车,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

    “我正打算告诉你,没想到……”

    “少邦,你们出去聊好了,我也想陪陪娃娃。”

    尤千桦知道他们夫妻需要单独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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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病房,他们正好撞见陈医师赶来病房探视关心。

    “伊耘,我听彩文说,娃娃发生意外,她还好吧?”

    曲伊耘话未出口,紧跟在后的谷少邦,表情冷肃的代她回答:“谢谢你的关心,娃娃没事了。”

    揽紧她的腰,谷少邦想尽快离开。

    “对不起!陈医师,我们改天再聊好了。”曲伊耘赶忙回头,频频朝陈医师道歉。

    离开医院后,谷少邦终于按捺不住胸中的熊熊怒火。

    “我有一群医疗团队,你为什么非得找陈医师?”

    “陈医师是心脏科的权威,他好意关心,你为什么老是对他怀有敌意?”

    事实上,她也不曾主动找过陈医师。

    见曲伊耘袒护陈医师,谷少邦的理智顿失,火大的说:“我绝不容许你在我们的婚姻关系中,还与其它男人有牵扯。”

    什么?!他竟然怀疑她和陈医师的关系不单纯!

    曲伊耘瞠目结舌,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不是,你为何迕逆我?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一找到机会,就是像蜜蜂黏者蜜糖一样,黏着你不放?”

    陈医师的关切,激起谷少邦浓浓的醋意和愤怒。

    谷少邦严厉的指控,让她内心的委屈一涌而上,

    原来他们的婚姻,一直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础上,而她竟然还沉溺在其中,不可自拔……

    还等什么呢?

    时候到了,终止关系的时候到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伊耘,我早跟你说过,坐上礼车是不能回头的。你瞧,这一回头,就往娘家跑了。”曲母知情后,反而责怪她的不是。

    “你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当时,她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她仔细的回想了一下。

    “很简单,我若无其事的告诉他,我想回家,就坐上那辆撞到娃娃的计程车回来了。”

    当时,计程车司机以为她要送他去警察局,一路上还念唱大悲咒深表忏悔。

    不过,在确定娃娃已经脱离险境后,她就没有再追究了。

    “既然若无其事,那就表示你们之问没有问题了。”曲母松了一口气。

    “妈!他的前妻回来了。”曲伊耘没拿行李,和出嫁当天一样。

    “前妻回来又怎样,你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曲母气定神闲的说着。

    “什么明媒正娶?根本就是被设计的。”在一旁练书法的曲父,不甚专心的插嘴。

    回头,曲母瞪他一眼,接着又对曲伊耘说:“不管怎样,你们是在众人的祝福下结婚的,只要还没离婚,你就还是他的妻子。”

    曲伊耘抑下心中的酸楚,撒娇的往母亲怀里钻。

    “妈,我觉得你才是我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所以,我决定从今以后就住在这里,负责养你和爸。”

    曲母呵呵笑着,拍拍贴心女儿的肩膀安抚着:“夫妻床头打、床尾和嘛!再怎么样,你都是嫁出去的女儿了,回娘家住几天是没关系,但是过两天,你还是回去吧!”

    “妈──”曲伊耘幽幽的说:“今天下午,我已经把离婚协议书填好、盖好章寄给他了。”

    “什么?!”曲母板起脸,训诫她:“伊耘啊!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你才二十七岁耶,难道你当真要当老姑婆?”

    “妈,面对现实吧,我跟他的缘分已尽了。”曲伊耘劝母亲,也劝自己要想开。

    可嘴里说得洒脱,心里却如同针刺,痛极了!

    “不行,不行!那我得和女婿沟通沟通。”曲母不死心,急着去打电话。

    “妈,感情的事,勉强不来的,我已经作了决定,不会轻易改变。”曲伊耘坚持。

    一旁的曲父也忍不住开口,要她别碍事,“老伴儿,你刚不是说夫妻床头吵、床尾和的吗?想当年,我们闹别扭时,你不也跟我提过离婚……”

    “好吧!别管别管……”怕被抖出当年的丢脸纪录,曲母立刻臣服。

    “妈,你也有这种经验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跟爸到底发生什么事?”曲伊耘追问着。

    “没什么,一时气愤,才会……”曲母见情势不对,赶紧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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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八点,谷少邦从医院赶回来后,发现曲伊耘不在家里。

    该死的!是因为他说了那些话吗?

    难道她真的听不出,那只是一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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