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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男人是这样炼成的-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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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她这么小,根本听不懂!”他为自己辩解。    
    “那也不行!”    
    ……    
    董炎靠在我怀里,“我觉得我非常幸福!”她说。    
    “怎么了?”我问她。    
    “和我一起入院的那个女人,从始至终都是一个人!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也会……”    
    “好啦!别哭了!”我帮她擦去眼泪,“其实我应该感谢你,为了这个孩子受了那么多的苦!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脚都软了!如果我事先知道的话,说什么也要让你剖腹产!对了,我选来选去,还是喜欢‘力维’这个名字!”    
    “为什么?”她问我。    
    “我们是在力维会所相识的,而且我觉得这两个字包涵着很多东西!首先是这个‘力’字,一个杰出的人,身上应该有很多种力,能力、耐力、毅力、亲和力、感染力、创造力!一个人活在世上,想要成功,想要生活幸福,必须要维系(护)好各种关系,亲人关系、朋友关系、恋人关系……”    
    孩子满月那天,我在“渝乡人家”摆了一桌酒席。    
    我问大家喝什么酒,重阳建议喝汾酒。我问他为什么。    
    他振振有词地说:“天下之事,汾酒必喝,喝酒必汾!”    
    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朱总问我女儿叫什么名字,我说叫“董力维”,“怎么,随母亲的姓吗?”他说。    
    “是的,为了这个孩子,她付出的比我多!”我说。    
    朱总点点头。然后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盒,递给我,“那天走得匆忙,没带什么东西,孩子满月了,我送她个小礼物!”    
    我打开一看,是一个精致的项链。    
    重阳指着上面的玉石说:“这可不是玛瑙,是祖母绿!”    
    虽然我对玉石没有什么研究,但我知道祖母绿价格十分昂贵,而且上面这块祖母绿色泽鲜艳翠绿,想必一定是上品!    
    “朱总,您的心意我领了!不过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他摆摆手,“收下吧!我找人给你女儿算过,祖母绿是她的吉祥之物!你不能不收!”他顿了一下,“我们老俩口身边也没个孩子,等你女儿长大了,你常带她来我家玩吧……”他突然伤感起来。    
    我点点头。    
    那天是我有生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我自己就喝了两瓶汾酒(7两装),不过很奇怪,我居然没有喝醉,回到家和董炎聊到后半夜。    
    ……    
    我身上带着女儿的照片,没事就拿出来看看。每天上午我都开车回家,否则心里就不踏实!哪怕只能在家呆10分钟,我也要回去抱抱女儿!    
    我用牙轻轻咬她的小脚丫,她看看我,然后把脚缩进被子里。我对董炎说:“老婆,咱们女儿多聪明呀,还不到3个月呢,都知道疼了!”    
    董炎望着我笑……


第六部分第六十八节 一声叹息(1)

    看着女儿一点点长大,已经可以穿漂亮衣服了!我在商场里转了一上午,给她买了两套梦特娇童装。回到家,迫不及待给她穿上。    
    天那!我女儿太可爱了,简直就是童话里的小公主!我把她抱起来,在空中转了两圈,她高兴得呵呵直乐!把她放在床上,我左看右看,感觉领子的样式不太协调。    
    “咱家针线放哪儿了?”我问董炎。    
    董炎问我找针线干什么,我说:“你别问了,一会儿让你看我的杰作。”    
    我按照自己的想法把领子改了改,又把袖口收了一下,然后给女儿重新穿上。    
    我对董炎说:“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更好看了,唉!没请我当设计师,绝对是梦特娇的一大损失!”    
    “关键还是咱女儿长得漂亮!”她笑着说。    
    “那当然了!也不看看她爸是谁!”我骄傲地说。    
    “算了吧,女儿还是像我多一些!”    
    我不服气,说女儿眼睛像我、她说嘴长得像她,我说鼻子像我、她说耳朵像她,无奈,我只好使出杀手锏:“咱女儿冰肌玉肤,明显是随我,这你总得承认吧!”    
    董炎听后哑口无言,我在一旁得意地笑,她气急败坏,对我进行毒打,“我不就是比你黑点嘛!除了肤色,女儿身上所有地方都像我!”……    
    女儿会叫爸爸了,女儿会走路了,我激动地热泪盈眶!    
    女儿发烧生病了,我一夜没睡,守在她床边,真希望自己能替她受罪!    
    ……    
    有一天晚上,我们躺在床上,董炎对我说:“等女儿再大一些,我想带她去加拿大,到那边上学!”    
    “你说什么!”我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喊道。    
    “孩子不可能永远在我们身边,她迟早要长大成人,将来总要接触父母以外的人!”    
    “那也用不着出国呀!”我说。    
    “我不想女儿和我们一样!在中国,男人、女人、穷人、富人、做官也好,经商也好,活得都很累,我想给她一个轻松的生活环境!”    
    我起身披上外衣,去凉台抽烟。    
    董炎说得没错,每一个中国人都活得很累,被各种各样的压力困扰着,有形的,无形的。这是我们的文化和体制造成的。就算我和董炎有再多的钱,也无非是给朱丽叶创造更加优越的物质条件,对于外面的大环境,我们无能为力。况且朱丽叶是非婚生子,长大以后,比正常孩子遇到的困扰还要多……我知道董炎是为女儿着想,但是我实在舍不得离开她和女儿,尤其是女儿,她是我的精神寄托!    
    我回到房间,趴在床边,看着熟睡的女儿。    
    如果她永远不长大,永远留在我身边,不用去面对外面的世界,那该多好呀!我心想。    
    我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    
    ……    
    养儿方知父母恩!有个孩子以后,我更加挂念远在X市的父母,有事没事就给家里打个电话,嘱咐他们要保重身体,我在北京很好,让他们别为我担心!7月的一天,母亲打来电话,说前几天领导班子调整,父亲退二线了,他很失落,整天闷闷不乐。让我回去陪陪他。    
    第二天,我踏上回X市的火车。    
    父亲瘦了,我心里很难过,却不知应该如何劝他。听阿建说,石油管理局这次领导干部调整幅度很大,二级单位里超过50岁的领导干部基本都退二线了。说心里话,我很赞同苏局长的做法,人老了,思想意识跟不上时代,对企业发展不利。同时我也很理解父亲,他们这一代人参加工作就在X市油田,在企业呆了一辈子,对管理局有很深的感情,突然退下来了,心里难免会失落。    
    “妈,炒几个好菜,我晚上陪老爷子喝两杯!”    
    “算了,出去吃吧,家里也没什么菜。”母亲说。    
    我打电话给哥嫂和亲戚,晚上一起去燕都吃饭。    
    吃完饭,我们一家子去“外专”唱歌,和亲戚在一起,父亲心情好多了,我先给他点了一首《红梅花儿开》,他唱完之后,我们大家强烈鼓掌,老爸情绪高涨,又连续唱了4首苏联歌曲。    
    我接过麦克风,“我在外地工作,平时没能向父母尽孝,借此机会,我把这首《人生第一次》献我伟大的父亲母亲!”    
    “我第一次听到地哟,是你的喊;我第一次看到地哟,是你的脸;    
    我第一次偎着地哟,是你的胸口;我第一次熟悉地哟,是你的眼;    
    我第一步走地路哟,是你把我搀;我第一次流下的泪水,是你帮我擦干;    
    我第一次穿地衣哟,是你为我连;我第一次听懂地称呼,是你叫我铁蛋蛋。    
    我第一次挣下地钱,捧到你眼前;我第一次爱上地人哦,领到你跟前;    
    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把你挂念;我就是抱上了儿孙,我还是你的铁蛋蛋。”    
    ……    
    自己也有孩子了,才体会到父母的苦心!这首歌我过去唱过,但是那天唱得特别投入,我哭了,爸妈也哭了!……亲戚家的孩子抢过麦克风,不是周杰伦,就是萧亚轩,我一首也没听过。我故意对老爸说:“唉,看来我也老了!”    
    我看他情绪不错,“老爷子,你们老一辈石油人对X市油田的发展做了极大的贡献,不过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X市油田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他们的!”我指着孩子们说。    
    阿建笑着对我爸说:“金叔,如果您和我爸都不退休,我这个副科长还哪有出头之日了!”    
    老爸听完哈哈大笑。    
    老爸想通了,我在家里住了两天,然后回北京。    
    女儿看见我,没有跑过来,只是站在那里望着我,我走过去,“宝贝儿,想不想爸爸?”    
    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扑到我怀里,还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笑着对董炎说:“看见没,女儿还是随我,不善言辞,都是腼腆型的!”    
    ……


第六部分第六十九节 一声叹息(2)

    几天后,父亲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后天我和你妈去北京看你,在你那儿住上一段时间!”他说。    
    “我……我明天去广州开会,大概要一个星期,等我回来之后,你们再过来吧!”    
    “行,那我们下周过去……”    
    放下电话,我开始发愁。董炎看我表情异常,问我怎么了,我笑笑,撒了个谎。    
    我给重阳打电话,说有事找他商量,他说他在会所。    
    他正在和朋友聊天,看见我,急忙把朋友介绍给我认识。    
    “这位是日华地产的薛总。”他说。    
    我和薛总握手,然后递上自己的名片。    
    “你能看出来吗?薛总以前是野战军!”重阳对我说。    
    我笑笑,眼前这个人,比重阳瘦不了多少,身上没有一点军人的气质。    
    薛总摆摆手,不好意思地说:“实在惭愧呀!当了6年炮兵,一直在炊事班,人家都说我们是最倒霉的兵!”    
    “为什么?”重阳问道。    
    “野战军炮兵连炊事班,就是戴绿帽子、背黑锅、看别人打炮!”薛总说。    
    我和重阳哈哈大笑。    
    差点忘了正事儿,我和薛总点点头,然后把重阳拉到一边,告诉他我父母要来北京。    
    重阳喝了一口酒,想了想,对我说:“他们能住多久?”    
    “不好说,我至少也要一个月吧。”    
    “他们以前去过你家吗?”他问我。    
    我点点头,“来过两次。”    
    “这样吧,我表弟有套房子,东西都是全的,我让他先搬出去!”    
    我摆摆手,“这都是次要的,房子我也能找到,关键是我不知道怎么和董炎说!上次回去的时候我妈问过我,我和她说了一些,不过没有详细说。”    
    “你怎么说的?”他问我。    
    “我说我认识一个结过婚的女人,脾气性格都很好,对我也很体贴。”    
    “她怎么说?”    
    “她老半天都没说话,后来只说了一句:尽量找门当户对的人!我原打算一步一步的来,一点一点和他们说,这下可好,一点时间都没给我留,我怀疑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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