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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伤害之后再惜你-第6章

小说: 伤害之后再惜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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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不受她的迷惑。
女人都是一样的,她绝对不会是例外!
苏品洁再切下一块苹果喂着傅昊东,柔和的五官藏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心情,静静地回答:「算是奖赏你。」
「什么?」奖赏?他俊眉飞得老高。
「嗯。」她点点头,双颊晕开淡淡的红色。「你今天见义勇为、日行一善,奋不顾身地救了一个小朋友,所以很应该得到奖赏。」
当然,他适才对罗经理交代要办免费安亲学园的事,她也全听见了。
他并不是一个心肠冷硬的人,他也有温情的一面,像是对待弱势族群,他很愿意去为那些人设想、安排出路;只是,他这样的温情藏得很深,早己习惯用高傲、冷酷的表相来表现。
闻言,傅昊东的表情像是被苹果噎住,两眼瞪得好大。
「你怎么了?」苏品洁吓得赶紧将刀子和水果放回茶几,匆匆忙忙为他倒了一杯水,挨近他坐在床沿,一手略微吃力地环住他的宽阔肩膀,抬高他的上半身。
「快,快喝些水。」她语气着急,刚刚把杯子凑近他的唇,柔软小手却忽然被握住,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人已经被他拉了过去,紧紧圈在强壮的胸前。
「啊!」她不由得惊呼,因为杯里的水洒出一大半,溅湿了两人。
「你……你根本没事?」她抬眉,见他垂眼笑得好乐。
「谁说我没事,我好可怜摔伤腿了,还上了石膏,妳;没看见吗?」
「啊?」苏品洁红唇微张。他……他竟然也会耍赖皮,跟她开玩笑?
而且,他是真的在笑,性格的唇咧得开开的,深邃的眼睛弯弯的,是真正在笑……他在笑,对着她笑?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说你的腿,是说……说被苹果噎住……」
傅昊东突然夸张地叹气,截断苏品洁说得七零八落的话。
「是啊,我是被噎住了,不过又吞进肚子里了。我想,妳;以后还是不要买苹果来奖赏我,要鼓励一个人有很多方法,我比较喜欢这种方式……」说罢,他扣住她的下巴,舌深热地探进她的小嘴。
「唔……你这……唔……」怎么有病人这么不安分的?
「我还喜欢这样……」他抵着她的唇哑声喷气,按住她的俏臀,让她完全感受到他腿间蓄势待发的热力。
于是,单人病床承受着两人的体重,在接下来好长的一段时间里,不断地发出咯吱咯吱的韵律。
他得到的奖赏,果然比那颗富士蜜苹果更「够味」!
第六章
    傅昊东的伤最主要是在小腿腿骨上,因为有轻微骨折的现象,医院方面做了建议,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等拆掉石膏后,还要暂时避免跑步、跳跃等太过激烈的运动。
在经过两天的观察后,傅昊东决定办理出院,包机转回台北,回到东区的住处休养。
这两、三天苏品洁一直陪在他身旁,为他打理日常生活琐事,就连梳头、洗脸、刷牙、吃饭这种事也要她亲自服侍。
有时候,他耍起赖来不吃药,她还得低声下气地求他,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这么委曲求全?
就像现在……
「医生交代过了,一天要吃两次药,白色药包早餐后吃,红色药包晚餐后吃,要连续吃一个礼拜,这个药有止痛消肿的作用,你不吃的话伤口会痛的,肯定又没办法好好睡觉,如果睡眠品质不好的话,骨头复原的能力就降低了,你知不知道呀?」
苏品洁一手端着水杯,另一手掌心里躺着四、五颗药丸,捧着眉心和半躺在床头的男人对峙。
周嫂半个小时前己进来将吃过的晚餐收走,留下两个人,反正喂药的事不在她管辖范围内,先生指定非要小姐服侍不可,既然这样,她这把老骨头倒是乐得轻松!
可是就苦了苏品洁,要费尽心力跟这个恶质男人周旋。
「痛就让它痛,我不要吃药。」
听听,这种任性的话应该从一个大男人嘴中吐出来吗?苏品洁深深呼吸。「为什么不要吃?」
「我讨厌药丸卡在喉咙的感觉。」说着,傅昊东竟然像个孩子似地把俊脸撇到一边去。「拿开,我不吃。」
「只要多喝水就不会卡住,你不要故意耍赖。」苏品洁坐得更近,见傅昊东薄唇微嘟、面颊鼓鼓的侧脸,心里有些失笑,口气不禁放得更软。「你别这样,把脸转过来,好不好?我手好酸啊……」
「没人要妳一直捧着。」
「你把药吃下去,我就不用一直捧着啦!」她跟他卯上了。
「妳干什么非要我吃药不可?反正痛的话也是我在痛,睡不好也是我的事。」想他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多少人要看他的脸色,现在被限制在床上不说,还要被一个女人管得死死的,这……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苏品洁咬着唇,被傅昊东一堵,脸颊不禁泛起热潮。「你不吃就算了,痛死活该!」她也讨厌自己那么在意他。
赌气地丢下话,她起身想走,手反倒被他拉住,幸好杯子里的水只装了五分满,才没因他突如其来的拉扯洒溢出来。
「放手!你想干嘛啦?」就只有他会嘟嘴吗?哼!苏品洁脸蛋红通通的,朱唇也跟着不满地嘟起来。
傅昊东发现自己最近有个挺诡怪的癖好,好象越来越喜欢逗弄这个小女人,看她气恼又害羞的样子,他就莫名其妙想笑,莫名其妙感到开怀。
「我们谈个条件。」他低低出声,眼睛闪烁着光辉。
苏品洁心脏咚咚乱跳,手里还紧包着药丸,伏在他胸前的柔软身体己敏锐地察觉到男人的生理变化。
「你和我……我们……还要谈什么条件?」
傅昊东绽开耐人寻味的笑,附在苏品洁秀美的耳边缓慢吐气。「我可以乖乖吃药,妳要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要妳主动一点。」
主动一点?苏品洁侧目瞅着傅昊东,模样好无辜。
傅昊东探出舌尖轻舔苏品洁的耳垂,哑声地说:「就是我被动,妳主动,男的躺在下面,女的坐在上面,摇呀摇的……还不懂吗?」
啊?什什什……什么?
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还一脸得意?
苏品洁轻呼一声,脸蛋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全身血液倏地往头顶上冲,都快冒出白烟了。
这些天他受伤不方便,在医院时有两名特别看护帮他擦澡、料理上厕所这种尴尬的事,今天回到住所休养,他不想继续请看护在身旁照顾,她也觉得无所谓,反正有她和周嫂,应该能处理所有的事。
更何况,他还是她的「雇主」,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她照顾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只是刚才她第一次帮他擦澡,就擦得脸红心跳,感觉他那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瞧,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要不是周嫂适时送晚餐进来,她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唉!这个男人实在是「胡作非为」惯了,根本不在乎自己还有伤在身。
「上次在医院的病房里,那张床太小了,做得很不痛快。」他又语不惊人死不休地低语,把扯进怀里的苏品洁惹得满脸通红。
她心里清楚,她和他相处的时间剩下没几天了,虽然他意外受伤,但并不表示会一直待在台湾休养。
昨天早上还在高雄医院时,罗经理又来探望,从他们的谈话中,她得知美国总公司那边仍有许多重要事情等着傅昊东回去做最后的决策,他的腿伤可以回去美国再继续调养,说不定会得到更好的照料。
苏品洁不懂得自己在惆怅什么,为什么前后的心境会有这么怪异的变化?
她明明巴不得赶快结东和他之间的交易,回到以往平静的生活;却在得知他将如期回美国后,芳心像是覆上淡淡阴霾,竟感到难以厘清的沉重。
她到底怎么了?难道在不知不觉间,真的对他放下太多心思了吗?
咬咬软唇,微乎其微地叹着气,她将掌心里的药丸凑近他的唇边,声音低柔地说:「把药吃了。」
这……算是默许了他的条件吧?傅昊东扬眉微笑,这一次倒是乖乖地张开嘴巴,让苏品洁把那些药丸喂进嘴里,又乖乖地揍上唇,喝着她递上来的水,咕噜咕喀一口气把杯里的水喝得精光。
「还要再喝吗?」她低问,眼睫眨了眨,不知不觉间己学会如何勾引他。
傅昊东摇了摇头,替她拿开杯子,随意搁在床头柜上。
他黑眸深幽幽地凝视她,像要看进她心里深处,想捕捉她美丽的灵魂。
「是不是该换妳做点什么了?」他手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来回爱抚,两人的气息在瞬间粗喘起来。
苏品洁指尖轻轻发颤,为傅昊东解开睡衣的腰带,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翻涌而起,从脚底一直窜到心窝,又从心窝冲到头顶,让她全身都热了起来。
要她主动吗?那么,她是不是可以以她的方式亲吻他、探索他,慢慢地了解他每一吋身体以及每一次的反应?
和这个男人在一起,永远有数不清的疯狂事情发生!苏品洁内心幽幽叹息,带着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温柔,轻轻地印上他的唇。
他在她柔软朱唇贴上来的同时,已张开嘴迎进她的探索,热烈无比地响应着、吸吮着她的甜美甘津……
第七章
    在苏品洁眼里,这些天因脚伤而在住处静养的傅昊东,变得和先前有些不太一样,就连两人的相处方式似乎也起了变化。
有时候,他心血来潮,竟然会讲笑话逗她发笑。
有时候,他会耍脾气,要她柔声哄着,百般让步。
有时候,他会抓住她,附在她耳边说一些恶劣又让人害羞得全身发热的话,让她又羞又气,却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不知该怎麽办才好。
这样的傅昊东,英俊、性格而且充满吸引力,一不小心就会被他高明的调情手段掳获。
但这一切都不再是问题了,明天晚上,傅昊东就要搭机飞回美国东岸,她与他之间为期两个礼拜的交易也结束了。
「小姐,水滚上来了,该放咖啡粉了……小姐?」
「啊?」苏品洁忽然回过神来,转头望了一旁的周嫂一眼,又看看面前的虹吸式咖啡机。被酒精灯烧滚的热水正沿着玻璃管往上爬,她却忘了放咖    啡粉下去。
她动作迅速地舀了三平匙的粉末放进容器里,让热水浸淫每一颗深褐色的细粉,一时间,厨房里弥漫着诱人的咖啡香气。
「小姐有心事?」几天的相处,周嫂对於苏品洁家中的状况多多少少有所了解,似乎也能体会她来应徵这份「工作」的无奈,对这个温婉的女孩,免不了有几分怜惜。
「我……没有啊!」苏品洁摇摇头笑了笑。
「可是小姐刚才在发呆,而且不是第一次,已经被我抓到好几回了。」
「啊?呃……真的没事啦!我……我很好呀!」她连忙垂下小脸,专注无比地煮着咖啡。
周嫂精明的双眼眯了眯,暂时打住话题,将下午茶需要的水果和点心一一放进托盘里,却在这时听见苏品洁轻轻叮咛。
「周嫂,明天你和傅先生就回美国了,上次医生交代过,养伤期间最好    不要让他喝酒,要多喝牛奶,你跟在他身边,要多盯着他一点;还有,医生开给他的止痛药我收在房间梳妆台的抽屉里,你帮他打包行李时要记得带,以备不时之需,我……」
怔了怔,苏品洁忽然不说话了。
她到底在干什么?她内心大叹,简直败给自己。
难道他把她「奴役」得还不够?现在就快要解脱了,她心里反倒惆怅起来?原来她的「奴性」这么重吗?
此时,周嫂假咳了咳,掩饰唇边的笑意,平静地说:「原来小姐这么关心先生啊?」
「不、不是的……我没有……」苏品洁红着脸,把器具拿到洗碗槽下冲洗,头一直低垂着,只听见哗啦啦的声音,洗了一遍又一遍,好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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