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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撒哈拉的雪-第13章

小说: 撒哈拉的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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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洛斯愣了愣,然后背着查理,继续走到机门旁,说:“应急措施在哪里?”他一边说一边把查理卸放到机舱里。
“在控制台上有一个红色按钮……”查理躺在那里皱着眉说。
我转头,看到了平台右侧靠墙的地方,有一个类似操作系统的机器。就是那个么,但是它已被子弹打的千疮百孔。
“如果你说的是那个,长官!已被摧毁,不能用了。”派洛斯说。
“那么,还有一个办法,手动操作,不过要走回我们的工作中心,在那里有一个启动装置。”
“为什么?我们应该离开!”派洛斯不解地说。
阿提拉说:“我去,不摧毁这里,地狱就会重现。”
“为什么?”这回是德克沙哑地问。
“因为洛丽进入了你脑部,才使我终于明了这座塔的秘密!”阿提拉说。“以前我曾说过这地方有一个邪恶的生灵,它其实是远古美索不达米平原的统治者,狮身人面兽是他们的种族,统治和残害着人类。后来有一个更强大的生物来到,消灭了他们的肉体,把他们的种子封在一座金字塔下,直到现在。”
“那又怎么样?”
“现在,他们复活了。”
“如果你是指简的话,她已经被消灭了!”我说。但隐隐觉得的有一点不对,“在西班牙姆哈姆无疑已释放了金属箱内的母体…那个邪恶的首脑,但为什么会遭至灭顶之灾?而在我们到达后,它为什么不杀死我们,却潜入了简的身体?”
“潜入简的身体,是因为它要回到这儿来。它从来不离开沙漠,沙漠是它的领地和家。姆哈姆为了想控制它达到长生不死的目的,却反而激怒了它,所以它摧毁了他们。”阿提拉说。
“这座塔一定有什么使它非回来不可的东西!而且我们一进入沙漠,这座塔就不断移动,移动的方向是要跟我们会合,所以才会有那么一场骤来骤去的沙暴!”我说着,在这刻整座金字塔原本快要平息的震荡忽然又一次强烈发作。我们东倒西歪,派洛斯则干脆跳上了飞机,开始发动引擎,一边说:“我不懂这种神神秘秘的事,我只知道如果还不走,就很危险,这座塔要塌了!”
阿提拉摇了摇头,说:“你们走吧,我来做以后的事!”
“你会死的!”我警告她。
“人总会死的,只要在生的时候有价值就够了。”阿提拉平淡地说,脸上充满了圣洁的光泽,“我自小梦想,人类能克服一切困难,战胜死亡,从这点来说,人生来就是与一切疾病邪恶对抗!这是我的使命,与你们无关。”说完,她转身。就在这时从地上弹起一条人影,闪电般地从阿提拉身旁跃过。
是简!她没有死亡!而是变的越来越恐怖,面容狰狞,已完全不是以前的她,狮子般的体魄,长长的利爪上鲜血淋漓,她低头舔着血,一副贪婪的表情。
阿提拉平静地站着,我吃惊地看着她,她淡淡地露出了一丝苦笑,说:“很遗憾,洛丽,得你们干了!”说着,她的胸腔渗透出一点血,慢慢扩大,直到成为一个血洞。
“阿提拉!”我叫着她,她挥手,心剑划了道弧,插入我的面前,叮的一声晃颤不已。
阿提拉向下倒去时,简在她身后高高跃起,跨过她的尸体朝我逼来。德克在我旁边,弹跳着,挥刀挡住了她。二个驰骋平台,对垒撕杀。而金字塔震憾着,每块石头都在波动,从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向外挣扎,狂风呼啸,整个塔顶平台上空阴云密布,似乎群魔乱舞,地狱降临。
“这座塔是活的!”我明白了,姆哈姆发现了的木仍伊细胞只是一小部分,包括母体在内,而一旦给它开了个口子,就会象千里长堤毁于蚁穴一样,必然导至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这样想着,转头对派洛斯说:“所有狮身人的细胞种子都封在塔里面,但现在显然要全部挣脱出来了!”
派洛斯看着这情景,冷汗冒出,大声说:“怎么办?”说话中德克拿刀的手臂被简撕裂,他狮子般大吼。简则咯咯尖厉地笑着,说:“德克!你是我们的人呀!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做一个不死的狮身人有什么不好?你还可以后悔。到我们这儿来吧,傻瓜。”
德克喘息着,坚定地说:“不!”
简冷笑着,说:“为了一个人类值得你放弃长生么!我杀了她!看你还怎么爱!”说着她又一次逼向我,德克猛扑上去,抱住了她,二个人翻滚在一起。你上我下的扭打一阵后,简占了上风,压住了德克掐住了他,长长的指尖在她尖声大笑中慢慢刺入,刺入……
派洛斯想开枪射击,却没有了子弹,他急的大叫:“怎么办?洛丽!要不你同查理先走,我来解决这里!”说着,他掏出了手雷。我抬手做了个慢点的手势,这时候要冷静,我想。
怎么办?我低头,心剑在我跟前闪着道道寒光。闭上眼,就想起在德克脑海的情景,我挥起心剑,驱逐了狮身人面兽。可在现实里还能做到么?阿提拉曾三次将异能通过我的身体,并在她死后把心剑传了给我,为什么?那是不是说我能够再做一次!是这样么?我想着,伸手,握住了心剑,一股电流汹涌而入,输遍我的全身。真的是这样!阿提拉做到了!她做到了!我热泪盈眶,举起剑,脚尖点地,升起,长发飘飘,高高跃进,画了一个弧线,剑气磅礴,“铮”的一声,从不再是好友和人类的简身上穿越,透过了她停在了另一方。
简放开德克,站起,对着我,双手指尖刀一样展出,看着我不动。
我竖起剑刃,那上面,有一滴绿血滑落。简看着那滴血,金色的猫眼眨了眨,从她的头部,斜着出现了一道剑痕,半个头整齐地掉下,接着是身体,分成了几段坠地,溅起一滩腥臭的绿液。
23/阿拉伯的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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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说?”在安哈德走后,我问。
但这是一个无人回答的问题,我也不指望回答。而且我想,安哈德的离去,也许是寻求一个可以回答的充许。他的不解释,可能是有原因的被阻碍。在非洲,神秘的事一般都要求保密,如果你不能信守,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后来,简睡醒了,听了这事,说:“他会再来的,我想我们遇到的事会有人感到兴趣的。”这话就象个先知,但是在西班牙她却没有了这种聪明。我真想讽刺她一下,可为着以前的情意,还是决定不逼她说她想隐瞒的事。
第三天,安哈德来了。
“跟我来。”他说,同时拦住简,说:“就她一个。”我和简对视了一眼,微一点头,说:“好,我跟进。”
出了酒店,安哈德并没有叫车,二人一前一后,穿过一条又一条街道,进入了一个拐弯抹角的胡同迷阵,穆斯林的方格子窗户连接着墙壁,不知名的门洞开或关闭,一些声音在远处近处喃喃细语。走了好一会儿,最后来到了一间阴暗的房子,然后我看到了她,一个全身蒙在黑纱中的女人。看不清她的脸,她的身形,她的一切,只见了她的一双眼,就凭着这一双明丽的眼睛,我认定她是个女人。“你好!”她说,优雅地伸出了她的手,握着了我的手。就在接触的一刹那,一股电流疾穿过我的身体,脑海中忽地显出一个图象,细细的白沙从屋顶降落,形成一座又一座的沙丘,弧度起伏,犹如女人的曲线,美丽而平静。有风从北吹来,带着灼热的沙漠气息,忽然一张脸出现在面前,他开口说:“怎么了?艾斯丽!”空白的脸象玻璃开裂一样,纹路斑斑,沿伸破碎。
我尖锐的呼喊,惊醒。挣脱,伸手拔枪,指着黑纱女:“什么!你对我做了什么?怎么了?为什么?”
“没什么?不要紧张。”那女人的手向我按抚着,说。
黑暗中人影重重,从里面拥出几个人围向我,有闪烁的刀光在他们之间晃动。我左手下垂,抖动肩膀,袖珍手枪沿贴衣袖快速下滑,落到掌心,迅猛后退,卷入正走上前的安哈德怀内,撞肘,在他痛苦弯腰时转到身后,抬手,一枪指着他的头,另一枪指着那女人。安哈德按着腹部痛处,弯着腰急忙说:“别这样……”还没说完,我打断了他:“别动!”
那女人摆手,示意众人退后,接着说:“放下枪,我们不会伤害你。”
“你是谁?”我问。
“我叫阿提拉,你要找的人。”那女人用一种悦耳动听的声音说。
我警觉地说:“这是催眠法的语音,不过对我没有效果。你想怎么样?刚才是怎么回事?”
阿提拉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我,说:“看着我的眼睛,就是你的心灵。”这又是一个催眠手法,但我在英国超级中心受过培训,不怕她这套,便看着她的眼睛。那双黑与白的眼睛忽然在我目光中扩大,幽深处就象一个屏幕,映射出在西班牙的情景,枪林,弹雨,火红的斗牛,最后是沙丘起伏,一张空白龟裂的脸……我如遭雷击,震惊中喃喃说:“你,你有特异功能?”
“没什么,这是精神的力量,也称为灵力,我可以通过你的大脑看到你内心深处。在这里,他们都叫我大巫师。”
“真有这种灵异第六感?”我想起了,在美国精神研究所听过这类讲演,但没想到会真的遇上一个。
“你不必怀疑,精神的力量是一直存在的,就象灵魂一样,灵魂其实是人脑活动的信息,就象广播一样,通过各种的频率不断向外散发,因此上它是可以被收集的,不同的只是人们不肯相信。”阿提拉柔和地看着我说,“现在你可以放下枪了么?”
我收起了枪,放开了被我控制的安哈德,他松了一口气,周围的人们随即退隐,回到了阴暗处。
“这么说,你收集了我脑部的信息,也知道了一切。”我问,“那么是怎么回事?”
阿提拉一边伸手示意我坐下谈,一边说:“是的,我能了解一部分。”
我坐到垫子上,看着她,说:“只是一部分?”
“是的,我虽然能够通过收听人类的信息知道的多一些,但还是不能够了解全部。”阿提拉说着,掀起了面纱,露出了一张略显苍白的脸,阿拉伯妇女深邃的眼睛和高额骨,使她具有冷俊的美貌。
“你们放出了一个邪恶,把它带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然后释放了它。它现在回来了,要找到毁灭的能量。”
我举起手,说:“等等,你说我们释放了什么?我只记得在西班牙失去了一件美国制造的威力强大的武器。”说着,我又想起了简的隐晦,耸起了眉毛,“难道那不是武器?”
阿提拉点起一束散发着幽静的香,把它放在一个式样古老的炉内,摇了摇头,说:“你想它是武器么?它从来不是人类的,我警告过美国人,也警告过埃圾人,不要妄想,但是不听。而更糟糕的是,有人竟敢把它带离撒哈拉的沙漠。”
“它是什么?”
“不知道,我虽然接触过它,但是在美国人的监视下,还不能完全了解它。只知道它来自远古的美索不达米平原,是一种传说中的东西。它是不稳定的,不可能完全控制它,一旦它离开那里,就会产生变化,也许邪恶的本质就是善于掩饰真相。”
我怔住了,好一会儿,冷若冰霜的说:“美国!这同德克有关么?”
阿提拉望着我,目光中充满着一种怜惜,说:“是的,你的出现不是一种偶然。”
“你见过他?”
“没有。但是我到过那个基地,美国人得到了它,请我去参与研究,我曾是医学院博士。”阿提拉说着,微笑了一下“很惊讶是不?我是个神学者,研究鬼魂,一面又学医学。说起来很矛盾,但神鬼学说中,有些的确是存在着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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