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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你为什么不骚扰我-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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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嘛,在这方面我们与国际一流水平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呀。”一位市场学教授对此感慨万分。 
最后一个问题是块硬骨头:最近,有国外的唱片公司起诉国内的MTV量贩,认为这些公司擅自选用他们的歌曲及图像侵犯了知识产权,要求索赔。如果你是MTV量贩的发言人,你如何对付这样的指控?   
“发言人”是怎样炼成的(2)   
“对此我无可奉告。” 
“不,你必须回答。” 
“我现在宣布你是本公司不受欢迎的人。保安,请把这位先生架出去。” 
“还是不行,请继续开动脑筋。” 
“……我们以后不唱歌,只吹口哨行不行?” 
“不对,不对,你的回答都不够有力。记住,作为一个发言人,在任何时候,哪怕是打一个喷嚏,都必须郑重其事,并显得胸有成竹。你的回答应该是:首先,这样的起诉是超级大国对我国进行文化倾销的一个新策略;其次,如果没有我们的大力推广,他们的歌手能那么红,唱片能卖那么多吗?因此,不是我们该交钱给他们,而是他们该交钱给我们。以后,每唱一首歌,我们就会给唱片公司传真一张中英文对照的欠款通知单。” 
鼓掌。吴先生在一旁把手心拍得都有点痛了。 
作出回答的是一位研究诡辩术的老师,显然,他对自己的表演也很得意。   
遭遇刁难(1)   
有一天,已经称职地当上了公司新闻发言人的吴先生被派到一个十分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协助总经理应付不良股东的各种刁难。 
随着现代公司制度的完善,如今,企业的总经理们每年都要受一次罪。那就是,他们每年年底必须在股东大会上作必要的述职报告。而有时候,股东们提出的让人头痛的、幼稚的或愚蠢的问题实让他们无法回答。 
这一天,作为有经验的发言人,吴先生正与总经理进行着战前演习。 
“看来,今年的董事会又要难过了,在报表上,我们找不出一根向上的曲线。”吴先生说。 
“不要烦我,昨天我的老岳母来电话,想把她手中的公司股票低价卖给我。”总经理一脸晦气的样子。 
吴先生说,“为了应付所有刁难,我们必须从宏观着眼,用辩证的、迂回的回答来反击他们,从气势上和思想境界上彻底推毁他们。” 
“说出你的行动方案来。” 
吴先生用食指蘸了一下唾沫,翻开手上的小本本。“比方说,董事会上股东们第一个让人烦恼的问题,可能就是:企业的效益已经连续三年大滑坡,是否应该对经营决策者进行必要的调整?” 
“完全没有必要!” 
“你当然不能这么直截了当地回答。” 
“混蛋,难道让我说‘是的’?在这个原则问题上,退半步就是对伟大事业的背叛。” 
“我的意思是说,你应当回答:除非美国彻底放弃对中国的出口限制,否则我们的外贸形势依旧严峻。” 
“我们要起诉美国国会吗?” 
“那要视时机成熟而定。但是无论如何,现在是我们中国企业家对新经济霸权主义者说‘不’的时候了。” 
“我明白了。但如果有人问我,公司的财务总监为什么被投进了监狱,我该怎么回答?” 
“告诉他们,企业的真正危机不在于一两个人的偶尔失足,而是全社会的反腐败力度必须加大,为企业创造一个公平竞争的氛围。” 
“我喜欢这个说法。让我找一张纸把它记下来。” 
吴先生瞟了一眼记事本,“好,肯定还会有人提出,公司今年进口的设备为什么被海关查出是二手货,而且价格比别的企业高三成。” 
“他们干嘛一定要弄得大家都过不好年?” 
“你就对他们说,所有这一切都是索罗斯那个华尔街流氓造成的,要不是他把阳光明媚的东南亚搞得一团糟,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贸易讹诈。如果文明社会再对此保持沉默,明年可能还会有不法之徒在公海上把我们进口的生产线偷换成印尼椰树。” 
“这样的回答一定会令他们张口结舌。但是,今年企业内部有两百个工人下岗了,当他们问到这个问题时,我该怎么说?” 
“中国加入关贸总协定,为我们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好局面,目前,公司上上下下正振奋精神,蓄势待发,大家已经充分地意识到了,当务之急是抓住机遇,加快发展。” 
“我们是不是应该提一提反对地方保护主义的事?” 
“当有人对今年的库存积压产品过多提出疑问的时候,你就把这个回答抛出去,说各地政府必须在拆除市场‘篱笆墙’方面痛下决心了。” 
“‘篱笆墙’的篱是不是离开的离加上一个草字头?好的,继续说,我很有兴趣。” 
“我们现在还有两个撒手锏没有用出来,那就是打击假冒伪劣和呼吁银行适度松动银根。当有股东发现我们的账外小金库和招待费用过高时,我们不妨用这两条来反驳他们。” 
“我好像已经找到对付刁难的感觉了。” 
“另外,股东们提出的最后一个刁难问题可能是,拖欠了股东两年半的红利,到什么时候才能派发?” 
话音未落,总经理嗖地站起来,转身就走。 
吴先生急忙一把拉住他,“总经理,听到这个问题就上厕所的办法已经用了两年了,这次你可以有一个理直气壮的回答了。”   
遭遇刁难(2)   
“那是什么?” 
“只要中国还有一个失学儿童,我们就一天寝食不安。”   
体验“黑箱”   
有一天,吴先生受公司委派,和总经办的小莉一起去参加一次国有企业资产拍卖会。为了出奇制胜,总经理吩咐他们要以个人的身份参加竞拍。 
在以前,吴先生就知道,在当今的各种国有资产的拍卖中,存在着千奇百怪的“黑箱”现象,但是他一直对这是一只怎样的“黑箱”还缺乏感性上的认识。那次亲身经历的拍卖会,让他第一次摸到了“暗箱”的模样。 
“各位先生,各位小姐。下面,我们拍卖一号企业,这是一家肥皂厂,固定资产的评估值为两千万元,债务两千万元,工人三百个。拍卖底价一百万元,举一次手为十万元,现在开始叫价。” 
坐在会场最后一排的吴先生高高地举起了手,旁边的小莉想要拽住他已经来不及了。 
拍卖师似乎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举牌的会是一个陌生人。所有的人都刷地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吴先生,他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保安,保安在哪里?”会议主席站起来大声嚷道,“这个怪人是谁?” 
“他说他是个人代表,我们检查了他的资产证明,看来这家伙真的有钱。” 
“张公子,他是你请来凑热闹的吗?” 
“不是。我只以底价一百万元收购,多一个子儿也不出。” 
“那这个人是怎样一回事?喂,我说小子,是谁叫你来的,是谁?” 
“他说他是看了报纸上的公告赶来的,主席。” 
“律师在哪里?告诉我,有人随便参加我们的拍卖,我们能告他哪一条罪?” 
“按有关规定,只要是合法公民并办理了有关手续,就有权参加我们的拍卖,主席。” 
“好吧,就从法律上先饶了他。但是,他是故意不听招呼,还是不知道我们这里的规矩?” 
“看来他是一个楞头青。这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种人的突然出现,表明我们的改革是多么的艰难。他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在过河中要摸到的那种尖石头。” 
“但是,现在我们怎么解决他?” 
“检查他的身份证,打电话叫他的领导把他领回去好好教育教育。” 
“主席,他的身份证看来不是伪造的。他似乎也没有什么组织和领导。” 
“喂,我问你,你为什么要买肥皂厂?” 
“我喜欢做肥皂,这是我的童年梦想。”吴先生老实地说。 
“见鬼,你认识刚才跟我讲话的那个人吗?” 
“他是肥皂厂厂长吗?” 
“他是本城赫赫有名的张市长的二公子,这家肥皂厂是他指定要的,你打乱了我们的计划。如果你现在声明,刚才是头皮发痒而不小心举了一次手,我们可以放过你一码。” 
“我的头皮不痒,我真的喜欢肥皂厂。何况竞拍又没有结束,这家肥皂厂还不定是谁的呢。” 
“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 
“什么?” 
“你不用装蒜了。不要以为我们没有把土地评估进去,就想来拣现成便宜。我们是不会让国有资产流失到我们一点也不熟悉的人手中的,坚决不会。”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只是想成为肥皂厂的竞争者之一。” 
“这样吧,再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承认刚才是头皮发痒,我可以让拍卖师把第二号拍卖企业——一家服装厂以底价让给你。” 
“我不要服装厂。” 
“那么电器厂怎么样?我们很快会给它一百万元的技改低息贷款。” 
“我也不要电器厂,我只要来竞拍肥皂厂的。” 
“他妈的,拍卖师!就把这工厂给他,然后将昨天划到服装厂的两百万元债务再全部划回到肥皂厂去,让他死得很难看。” 
这时候,小莉已经在座位上晕倒过去了。 
“对不起,主席……我的头皮现在发痒了。”   
寻找不到的漏洞(1)   
有一天,在公司日渐受到器重的吴先生被通知去参加一次重要会议。他所在的国营公司即将与跨国公司合资,本次会议的议题就是要决定这件大事。 
吴先生一直听关心时事的刚哥说,在当今的合资过程中,国有资产的流失已是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但是,很多经济学家至今没有搞清楚,资产流失的漏洞到底在哪里。在开过那次重要会议后,吴先生得意地在社区的小酒吧里对刚哥说,“我可能是全中国第一个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的人了。” 
一间会议室,公司的五位董事正襟危坐。吴先生坐在角落里当记录员。 
“明天,部里就要来人视察了。我们公司是改革试点企业,如果今天还不能把合资事项定下来,就是我们大大的失职了。”董事长的开场白显得很着急。现在,摆在大家面前的候选合资对象有三家:A公司、B集团和C株式会社,那么绣球到底抛给谁呢? 
王董事首先发言:“我觉得应该选A公司,他们的实力强,有知名度。” 
没人响应。谁都知道,今年初王董事的儿子出国,正是A公司给担的保。 
张董事:“我看还是B集团好,那位总裁够豪爽的,啤酒一顿能喝十扎,一见面就送咱万把块的瑞士表,以后肯定很容易合作。” 
老张的话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喝酒的事尽管不能说明问题,但手表是人人腕上都有一只的。 
“同志们啊,怎么能把送一只手表跟上亿元的合资项目搅在一起呢,要讲原则嘛。”董事长显然比大家都要看得远:“据我观察,C株式会社的社长同我们市长的关系非同一般呀,市长也来过几次电话了,要从两国友好的高度来认识合资这件事,我看……” 
董事长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大家还能有什么意见,就这么定了。接下去是讨论股份的事。 
“我觉得应该六四开,我们六,他们四。”李董事说。 
“五五开比较好吧,谁也不多谁。”方董事是个搞平衡的专家。 
“我记得上次宴请C社长的时候,陪同的省经委领导在劝酒时曾经说过,如果C社长喝一大杯茅台,就多给他5%的股份,结果C社长喝了四大杯。不知道这件事算不算数?”张董事毕竟是个酒中好汉,连那时候的话都还记得一清二楚。 
“那是酒话,怎么能作数?”王董事不屑地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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