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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秋树叶-第12章

小说: 秋树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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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弟?!”杜岩气急败坏地喊。“这些不用你来提醒我!”贺绍文也翻脸了,阴险地笑道:“杜岩,记得你的身份!”“我的身份我一直记得。”杜岩冷冷地说:“可是我只想提醒老大,你跟夏启帆有过节,犯不着把他弟弟扯进来,不然传出去,我们天龙帮怎么在道上混?”“你给我弄清楚!”贺绍文噌地站起来,指着杜岩的鼻子狠狠地说:“我才是老大!我要做什么,不用你来指手划脚。你做好你的本份就好。我不是老头子!”最后一句,他特意加重了语气。杜岩明白他话中含义,顿时语塞,扭头气冲冲地开门出去,并重重摔上门。“终于翻脸了?”冒志诚站在走廊上,看着杜岩气汹汹迎面过来,讽刺他。杜岩冷眼看着他:“你满意了?”冒志诚耸耸肩,不置可否。
夏启欣这场病正好病了一个星期。这一星期杜岩很少露面,但总细心地安排人来照顾他。病好后再到楼下餐厅,也不再受人骚扰。虽然所有人看他的目光仍怪怪的,但至少收敛了很多。夏启欣也渐渐学会忍受,这里不比家里。在家里,所有人都迁就他,凡是引起他痛苦记忆的东西大家都避免谈起;可在这里,谁会顾及他,甚至以揭他伤疤为乐,他如果不学会忍受,只怕连一刻也生存不下来。夏启欣站在顶楼平台,在这里,他的活动范围仅止于餐厅、杜岩的房间、再就是这里。杜岩不在的时候,这派阿七跟着他,名为照顾实际上是监视。靠着玻璃,夏启欣看着外面熙来攘往的车流,失神了。离开家也有十几天了,不知妈他们有多着急?虽然他想尽办法要逃出去,但在这里,每一双眼都象是在监视他,让他无所遁形,再加上严密的警戒系统,每次他刚起步就被发现。最终结果只能让自己越陷越深。
“自己一个人在想什么?”一个声音打断他的沉思。夏启欣扭头看时,只见一个高颀的男子站在面前,帅气的脸上带着自以为很潇洒的笑,看起来象个花心大萝卜。或许他长得很出色,但比起四个哥哥来他就差了许多。所以夏启欣只瞟了他一眼,就不再理他。冒志诚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小丫头,她一直穿着杜岩那套又长又大的衣裤,把瘦挑的身材全遮掩起来,苍白的脸上始终不见展开眉头。大概对她来说,做女人是一大难题。不过他倒觉得她做女人比做男人要合适得多。看到她那副冷漠的样子,冒志诚心生不满,自己的一个笑容,有哪一个女人不为之倾倒,不信她能免疫。跨上一步,低声诱惑她:“一个人很孤单吧?杜岩那家伙也不来陪陪你,真不会体贴人。不如我来陪你好了。”他自说自话,夏启欣却无动于衷。他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他也明白几分,扭头看看,不见阿七的人影,不知这会儿他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冒志诚见她不是对自己不理不睬,就是东张西望,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很不甘心地托住她的下巴,强迫着她望着自己,说:“听我说,我敢说杜岩那家伙根本就没碰过你,所以才会一大早就去找女人。我看得出那家伙对你很客气,换了别的女人,他早就一脚把她踢出去了。在这种地方,你要是能有他做靠山,谁也不敢动你一根头发。想不想试试贴住他?”夏启欣愣愣地看着他,不知他言下之意是什么。“看你这副拙样,一定没经验。不如我教你!”冒志诚计划得逞,笑得象个狐狸,不由分说低下头就攫住夏启欣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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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呃?”夏启欣惊愕不已,嘴巴开启,他的舌头立刻就趁虚而入,疯狂地要索取什么,又象要引导夏启欣回应他。没有眩昏,没有酥麻,夏启欣又想起杜岩那个吻,不深不长,却是久久无法平复。那条滑腻腻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他只觉得恶心。做呕的感觉还来不及上涌,夏启欣就被一股猛力扯得后退几步,他顾不上看清是谁这么粗鲁,就捂住嘴扭开揪扯往楼下跑,边跑边干呕。杜岩一脸铁青,直想杀人,低声警告冒志诚:“你离她远点!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身下楼。冒志诚根本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背影,低声自语:“似乎有好戏要开演了。”
杜岩追下楼,见夏启欣正趴在水台边呕吐,猛地冲过去一把拉过他。“刚碰我!”夏启欣大叫,还要忍住不吐他一身。可听到杜岩耳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努力压住怒火问:“为什么?”夏启欣实话实说:“我好恶心!”杜岩却完全会错意,气恼地用力抓住她的肩膀,怒斥:“别的男人可以拉你,抱你,甚至吻你,你都不恶心。单我碰你一下,你就恶心,是吗?”“你说什么?”夏记欣被他摇得头昏眼花,不敢置信听到的话。“我说什么你最清楚!”杜岩已经被气昏了头,失去了冷静,冷酷地笑道:“亏我把你想得清高,原来你一样下贱,几天不跟男人亲热你就忍不住了。很好,我早就忍不住了!”说着,拖着夏启欣回到卧室。“你要干什么?”夏启欣被他的模样吓呆了,傻傻地问。“你不嫌问得多余吗?”杜岩笑得阴险,一扯衬衣,扣子迸飞,强壮的胸膛袒露出来。
强暴!这是夏启欣的第一念头。逃,是他紧接着的反应。可是不等他抬起腿,杜岩已经扯住他的衣领,双手一提,又肥又大的衬衣已被他拉走。夏启欣惊叫,抱住前胸就想往浴室躲。杜岩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两个人一齐摔进软软的床上。一手扣住夏启欣的肩膀,他另一只手却拉开她的腰带。“你……”夏启欣吓得直抽气,他该不会真的要做那种事吧?他可是个男人呀!慌乱地推着他的手,夏启欣心想:他一定是疯了!
夏启欣的拒绝无疑更激怒了杜岩,他把她的手合握在自己手里,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麻利得褪下她的裤子。“你……”夏启欣感觉到他的动作,不知是惊还是羞,浑身颤抖,低骂:“你好恶心!”“你只会骂这两个字吗?”杜岩嘲笑她,见她不悦地嘟起嘴,情不自禁地低头舔了她的唇一下。夏启欣象被电击似的一颤。感觉到她蠕动着的身子的柔软,杜岩再也克制不住,将这个吻加深再加深。又是那种眩昏无力感充塞全身,夏启欣说不出感觉,似乎是轻松的,又好象是紧绷的,手脚无措地全身打颤。杜岩灵活的舌探入她口中,挑逗她的。一股从未有过的新奇的感觉从心里涌上来,炸开,他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种强烈的渴望。
杜岩感觉到她的生涩,还有一份期待,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拉起她的手,让她圈住自己的脖子,而他空出手来,迅速摆脱身上的束缚,一边仍未停止饥渴的索求——他真的想她很久了。即使他一直在隐藏,在躲避,甚至以她的前身来强迫自己厌恶她,可是感情是无法控制的。她什么时候进驻他的心里的?是初见半裸的她昏倒在自己脚下时,还是在看到她安静的睡脸时,抑或是抱着他叫二哥时,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当他觉察时,她已经深种在他心里。可是偏偏她每次见到他都有那么多反应,令他望而却步。他不能伤害她,他爱她!是的,爱!感情干涸的他居然也有爱人的一天。无论这份感情对他来讲是将升入天堂,还是将打入地狱,他都不想逃避,因为他是杜岩,火狼杜岩!爱她,就要保护她。但他知道她最大的伤害是她自己,他一定要帮她建立起自信心。
轻轻分开她的腿,杜岩悄悄地挺起,却遇到一股阻力。尽管夏启欣已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但她本性的衿持仍在本能地抗拒。杜岩不接受拒绝,用力挺刺。“啊!”夏启欣惊叫,额头上渗出细汗,纠结着眉头,幽怨地看着他:“你……”“会疼吗?”杜岩轻轻吻去她的汗。“当然,不信你试试?”夏启欣娇嗔。杜岩脸上的线条越来越柔和,终于露出开心的笑。夏启欣却更懊恼:“你故意的!拿这种事开心。”“真完美!”杜岩话不对题地赞叹。是的,真完美!他几乎想象不到变性手术可以做到这么完美。“你……可恶!”夏启欣以为他又在嘲笑自己,几乎哭出来。“嘘!”杜岩用下巴揉着她的短发,说:“别哭!忍一忍,很快就会过去。”“不要!”夏启欣抗议。但抗议无效,杜岩已经再一次挺进。
那股难耐的疼痛使得夏启欣全身抽搐。“喊出来!忍不住就不要强忍着,喊出来!”杜岩引导她,因放慢动作,他全身绷得发痛,汗如雨下。终于,夏启欣再也忍无可忍,放弃了衿持高喊出来。那股疼痛也因此得到纾解,渐渐消失,剩下的只有因杜岩的抚摸而引起的一身火热和急待散放的热情。那种急切地欲望和释放后的欢愉是夏启欣有生以来第一次经历。他一直以来都认为男女做爱不过是传宗接代的一个手段,不得不为。一向篾视那些热恋中的人们做出的这种冲动。可现在,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想法。做爱不是一种需要,而是一种承诺,一种体验,体验相爱的人化为一体的幸福,承诺自己可以为对方全心身地付出。
折腾了大半夜,夏启欣筋疲力尽地睡着了。杜岩却久久无法入睡,侧卧着用手托着头,对她的睡颜百看不厌。她侧歪着头,鼻息细缓,激情过后的脸颊还透着淡淡的红晕,恬静得象窗外的月空,柔软亮泽的头发从额前搭下来,湿湿地贴在她的脸颊上。杜岩轻轻为她拂开湿发,却见她轻哼了一声,扭扭头睁开眼。夏启欣茫然地睁开眼,就看见杜岩审视着自己,一下想起发生的事,羞得无地自容,拉起毯子就要缩进去。“你很害羞?”杜岩好笑地看着她,说:“这可不是男人该有的。”“如果我是男人,”夏启欣露出头,清亮的大眼望着他,问:“你还对我做这些吗?”“你以为呢?”杜岩不答反问:“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人?”夏启欣抿着嘴,不说话。
杜岩猜想她还是无法坦然面对事实,于是一把拉开毯子,把惊慌失措的夏启欣抱在怀里,温热的肢体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你别……刚刚才……”夏启欣惊慌得语不成句。“你想到哪里去了?”杜岩嘲笑着,点点她的鼻尖,抱她坐起来说:“让你看一样东西。”夏启欣迷惑地看着他。“看看下面。”杜岩眼里闪过一份促狭。夏启欣被他眼中的光彩揪住了心跳,遮羞似的低下头,却瞟见床单上的一小片红渍。“这……这是……”夏启欣惊得目瞪口呆,愣愣地看着杜岩,半天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这是……”“你以为呢?难不成是我的?”杜岩调侃她。“你……”夏启欣脸上的温度立刻提升十几度,恼羞成怒地推开杜岩,低骂:“可恶!”说着就要跳下床。杜岩伸手拉住她,顺势把她扑在床上,轻笑:“我就是爱听你骂这句话。”“你变态!”夏启欣拿白眼瞪他。“我变态,你变性,不是刚刚好。”杜岩继续逗她。
夏启欣一听这话,原本开朗的脸一下又阴起来。“怎么啦?”杜岩发觉她的转变,关切地问:“做女人不好?”“不是不好,可是谁能在毫无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坦然接受这么残酷的事情。”夏启欣闷闷地说。杜岩把她拥紧在怀里,问:“那你最不能接受的是什么?”夏启欣静静的贴在他胸前,靠着他,心里就不再矛盾:“我最想不通的是:我能否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现在你知道了。”杜岩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是,所以我要谢谢你。”夏启欣感激地说:“你把二哥他们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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