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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秋树叶-第10章

小说: 秋树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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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杜岩听了,心里却是五味阵杂,有多少女人乞求上他的床,可这小丫头却不屑一顾。以他的火狼的手段,他可以逼她上床,也可以哄她上床,但是他就是不愿意强迫她。该死的见鬼!他挥出拳头打在衣橱上。“喀咔”一声,木制的橱门竟然被他打碎。
夏启欣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缩紧身子偎在墙角。杜岩抽出一套衣裤随手抛给她,说:“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我不希望我屋里有个邋遢的女人。”夏启欣抓紧衣服担心地看着杜岩,见他不再理会自己,将自己摔进床里,象要睡觉的样子,才稍稍放松戒备,一步步退到浴室里。关上门又上了锁,才靠在门上松了口气,定定神,开始解裤带。拧开莲蓬头,让温热的水喷洒在身上,试图洗去内心的恐惧和身上的耻辱。他用力搓,用力洗,直到全身红通通得象一只熟虾子才停下来。换上杜岩给他的那套衣服。显然衣服是杜岩的,深灰色,又肥又大。夏启欣穿上去整个人都给包进去。甩甩袖子,拿梳子把湿头发梳整齐,却看见自己两片红肿的唇和脖子上的几块於青,一下子慌了,脑海里乱纷纷的分不清什么感觉,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使劲拉拉衬衣领子,勉强盖住脖子,夏启欣才走出浴室,却看见杜岩闭着眼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他为难了,不知道该不该叫醒他,问问今晚上自己睡在哪里。正犹豫不决时,杜岩翻了身,抓起床上的一条毛毯朝他劈头盖脸地砸过来,粗鲁地说:“不想上我的床,就到沙发上去。”沉重粗糙的毛毯擦得夏启欣的脸颊发痛,他手忙脚乱地抱住毯子,走到沙发前坐下来。三人沙发又窄又软,睡一夜铁定会腰酸背痛,沙发扶手又高,要窝着脖子才行。翻来覆去,好不容易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来,可是又睡不着,忍了很久的眼泪才落下来。受到的侮辱和惊吓在情绪安定下来后才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伤心象一把刀慢慢地割着。意识愈清醒,痛楚愈真切,夏启欣缩在沙发里,用毛毯压住嘴低声抽泣。
“闭嘴!”杜岩本来心情就够恶劣的了,再听她的抽泣声,更加心烦意乱,出声喝斥:“我睡觉的时候不希望受到骚扰。你最好给我安安静静地睡觉。不然,我把你从这里扔出去!”光凭他的语气,夏启欣就知道他不是在吓唬人。他不是二哥,不会安慰他,甚至惹恼了他,下场更悲惨。他只好咬紧嘴唇强忍下呜咽,让泪水无声地滑落。心里难过,又要忍住不哭,夏启欣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要是二哥在这里……他忍不住想。可是越想越难过。用毛毯裹住头,用力抽着气,不知是气闷还是因为受到太多惊吓,不知不沉地他就睡着了。
杜岩猛地一翻身坐起来。床前的灯照着床柜上的闹钟,才两点刚过一点,可是他已经毫无睡意。他睡觉一向警惕性强,稍有响动就会醒。本来夏启欣还挺安静的,可睡熟以后,哭泣、叫喊接连不断,弄得他无法入睡。他咬着牙忍了很久,实在无法躺下去,下了床怒气冲冲地走到沙发前,一把拉开毛毯。就见夏启欣蜷缩在毯子下面,侧着身子,扭着脖子,睡得很不舒服。脸上泪水横布,浸湿的睫毛长长的翘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形;苍白的脸颊有些透明,缺少红润又有些消瘦;缺血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不知在嘀咕些什么。杜岩本来想摇醒她,大骂一顿,但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居然狠不下心,呆呆望着她出神。
夏启欣皱着眉扭动身子,似乎是睡得腰酸肩麻。他那张孩子气的脸,一皱眉可爱极了。杜岩忍俊不禁,脸上刚毅的线条柔和起来。如果让他看见自己和笑脸,不知他会有什么感觉?轻轻地拉开毛毯,杜岩把手伸到夏启欣身下,慢慢地把她托起来。她看起来瘦归瘦,可是一点也不轻,隔着肥大的衣裤,触摸到她坚韧有弹力的肌肤,结实平滑得没有一点赘余。“运动者身材!”杜岩低声嘀咕。试想有了四个运动过度的哥哥,做弟弟的又能差到哪儿去。即使在懈怠了半年之久,体形仍没有太大改变。轻轻将她放下,生怕惊醒她似的,杜岩拉过毛毯覆在她身上,自己则靠在床头上看着她。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夏启欣开心地在梦里笑了,以为二哥又来房里探视,睁开朦胧的双眼,隐隐约约看到身边有一个人,想也不想伸手抱紧那个人,喃喃叫了声:“二哥。”又睡着了。杜岩的震撼久久未复,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她叫了一夜的二哥真对她那么重要吗?让她时刻不忘。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十一章
    夏启欣睁开眼,沉睡的意识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眼瞟着暗棕色系的墙壁,好一会儿想不起身在何处。扭头看着落地窗帘被风轻轻吹撩着,意识渐渐回拢。他一下记起昨天的遭遇,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紧衣服,慌乱地四下张望。在看到房间里空荡荡地不见一个人影时,才松了口气,垮下双肩失神地坐着。感觉到脸上痒痒的,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抓,指端触到是冰冷的泪水——原来泪水在不知不觉中滑下来,心里憋得难受,可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难过。轻轻挪下床,夏启欣小心翼翼地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冲掉脸上的泪渍。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还有女人撒娇的声音。
夏启欣关掉水龙头,扯过一条毛巾擦干脸上的水,侧耳倾听,却又听到一声声奇怪的闷哼。他忍不住好奇,悄悄打开浴室门往外看,只一眼就惊得他目瞪口呆。只见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比较细小的那条身影还在象一条毛毛虫似的扭动着,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她嘴里面发出来的,让人听了忍不住面红耳赤。夏启欣并不是没见过这种亲热的镜头。他们四个死党曾经玩跷课跑去录像室看超限制级的影带,学小太保喝倒彩,打忽哨,虽然看得心惊肉跳,却是意犹未尽。可是现在,他却是一阵阵想要呕吐。昨天晚上的一幕又浮上脑海,男主角没变,可是女主角却换了。他无法想象昨晚自己是否也象现在这个女人一样,丑陋下贱。看着两个人在迫不及待地脱着对方的衣服,一面舔噬个不停,他再也忍不住,一下扑到洗手台上呕吐起来。
杜岩原本高涨的性欲一下子被冷水浇灭,懊丧地推开怀里的女人,怒气冲冲地走到浴室门前,用力踢开门,喝斥:“你在干什么?”夏启欣无暇管他,吐到再没什么可吐了,才拧开水龙头濑口。“岩,这小丫头是谁?”一个打扮得很妖艳的女人贴到杜岩身上,带着酸溜溜的语气嗲问。夏启欣喘着气扭过身来,刚好看到那女人涂了鲜艳指甲油的手不停地在杜岩胸前摩擦,还从已经解开扣子的衣襟里钻进钻出。他眼里就只有那只手,随着它的移动在移动,有股想砍掉它的冲动。杜岩一直在冷眼旁观,他之所以没阻止坐台女的热情,是因为他发现夏启欣此刻的表情很有意思。她似乎在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什么,皱着两道细眉,一双眼更是愤慨地想要杀了谁。看穿她的心思,杜岩心里有一股快感。
那女人似乎察觉到气氛的怪异,尤其是杜岩脸上的笑,她见过他不少的笑容,但从没象今天这么开心、这么温柔。他看那个小丫头的眼里也多了一份情感,完全不同于往日他不象人的目光。她心里的懊恼可想而知。在这个夜总会里,她莉莉的大名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热情如火,身材喷火,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引诱她上床。而这也是她的强项,要不然怎么能在夜总会美女如云之中独领风“骚”呢!但在所有女人心中,她们最向往的还是黑鸟和火狼。
在天龙帮总部里就数他们俩最出色,地位也最高。只是两个人是截然不同的性格:黑鸟冒志诚风流成性,几乎是处处留情,上过他的床的女人恐怕连他自己也数不过来,但是他从不亏待女人;火狼杜岩就不同,他挑食得很,大多时候都在禁欲,被他挑中的女人很幸运,但只要一离开他的床,他就翻脸不认人,即使如此他仍是诸多女人的目标。有时连冒志诚都为自己不平——他这位“绅士”竟比不上一个“野蛮人”!可是女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在众人争宠的形势下,谁能和杜岩上床自然是在一群人中身份比较高的标准。所以,所有女人都在对杜岩虎视眈眈。杜岩似乎也知道其中的道理,一直以来他都不碰下面的女人,要不是今天他到酒吧去喝酒,她莉莉也不会有机会贴上他。眼看好事将成,又冒出这么一个不识趣的小丫头,她怎么能不懊恼?不甘示弱地,她捧住杜岩的脸,撒娇到:“岩,人家问你话,你都不回答!”夏启欣的目光随着她的手落到杜岩的脸上,一下看到他嘴边的唇红,如遭电击,扭身俯在水台边又呕吐起来。
杜岩看她吐得筋疲力尽,明明已经没有东西好吐了,还在不停地反覆,忍不住走过去伸手要替她抚背。夏启欣觉察到他靠近,却一下跳开去,躲得他远远的,惊怒地问:“你要干什么?”杜岩见她一副如避蛇蝎的模样,好心情一下又转恶劣,阴着脸冲门外叫:“阿七。”“岩哥。”阿七应声进门:“有什么事?”“带她下去吃东西。我不希望有人打搅我做事!”杜岩恶声恶气地说。阿七点点头,过来一把拉起夏启欣就走。夏启欣一想起昨天的遭遇刻骨铭心,死活不走,用力挣扎。只可惜阿七的力气实在太大,钳住她的胳膊半拖半架地出了房门。“放开我!放开我!”夏启欣被强迫着走下楼,一面叫嚷着,一面捶打阿七。只不过阿七长得皮糙肉厚,根本不把她的花拳绣腿放在眼里,一路拖着她下楼来。
餐厅里三三两两地坐了不少人,一见两人下来,都打趣阿七:“喂,阿七,你艳福不浅哪,混上马子了。哪天让哥们也来尝尝?”“嗨,阿七,这小娘们怎么样?让不让上?”“阿七,别一个人独享,打个啵给兄弟们瞧瞧。”夏启欣听他们疯言疯语,气得脸煞白,扭头这要逃。阿七用力钳住她,对那些人粗声粗气地说:“你们别乱说话,她是岩哥的马子。”“噢,她就是单老大要找的那个小丫头呀!”“丫头?哈……你的眼让屎给糊了吧!他可是个男的。”“男的?”好几道目光瞟在夏启欣身上。“明明是个娘们吗!”“那是单老大做的手脚,他原本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让单老大七搞八搞,搞成现在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看来咱哥们不用去泰国就可以尝尝人妖的滋味了!”“滋味我没尝到,不过倒摸了他两把,啧!那皮肤,滑滑的,嫩嫩的……”一句话引来一片哄堂大笑。
夏启欣咬紧牙,绝望地闭起眼,太多的痛苦和羞辱让他的心都麻木了,他除了觉得浑身发冷外,就是由内而外的无力感。“你们在胡说什么?”阿七象受了打击,吼到。“阿七,别说你不知道这小子是个假女人?”“胡说!”阿七大叫。“不然,你以为呢?帮里那么多兄弟,文哥为什么别人不给,偏给了岩哥?文哥不过是想趁这个机会整岩哥!这小子全身秽气,是个扫把星,谁碰他谁倒霉。单老大为什么会有今天的下场?还不是碰了他的缘故?阿七,奉劝你一句:离他远点,对你没坏处。”阿七尽管不全信但至少也信了一半,象被火烧到似的抽开手,退开两步。夏启欣已忍到极限,再待下去他保管会疯掉,他猛地扭开头,冲上楼梯,闭着眼横冲直撞,也不怕撞上栏杆墙壁。此时在他心里,他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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