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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蛮女难驯-第12章

小说: 蛮女难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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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决定!纨绮立刻拿起电话,按照竹下内彦先前所给的私人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辗转转了好几通,纨绮才终于听到竹下内彦的声音。电话那头相当喧闹,好像是在开舞会。

    “紫筑,真意外,我们才分开不到几个小时就开始想我啦?”竹下内彦的声音堆满浓浓笑意。

    “想你的头,我是有重要事情才不得已打电话找你。你现在人在哪里?怎么那么吵?”

    “我正在参加一个宴会,你有什么事情直说无妨。”人在日本的竹下内彦听得出她声音中带有焦虑。

    “我想约你明天去『郊外』野餐,有没有兴趣?”纨绮以为他人还在台湾,因为竹下内彦所给的电话号码是国内电话,殊不知电话经由转接已经辗转接通到日本了。

    “去郊外野餐?!就我们两个?”竹下内彦诧异极了,连说话尾音都不由得扬高。

    “没错,而且不要有电灯泡喔。”她事先声明。两个人一起去御之岛已经够冒险了,不需要再有“陪死团”一起去。

    “听起来满有趣的。你为什么突然找我去野餐?”电话那头的竹下内彦开始思索她的每一句话。

    “别问这么多,去不去随你。明天早上五点,基隆港二号码头见,逾时不候。拜了!”不待竹下内彦回复,纨绮立刻挂上电话。

    在通话的过程中,纨绮发现电话听筒中有些微的电路连接声,分明是有人在窃听电话内容,因而她才急忙结束谈话。竹下内彦若够聪明,应该听得出她的话中话,希望他不要天真地认为她真想约他出去野餐,阿弥陀佛!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七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东京这一方面,在纨绮急忙挂上电话后,竹下内彦拿着话筒站在原地沉思了好一会儿。

    紫筑约他去野餐,理当轻松愉快,怎么她那边的火药味却相当浓厚,一点也不像是要去郊游野餐的欢乐气氛。他刚刚才从台湾回来日本,现在紫筑又要他明天早上到基隆港报到,真是折磨死他了。不过却是很甜蜜的折磨呢!

    竹下内彦边摇头边将电话交给身边的随身保镖,然后转身离开大厅旁的欧式阳台,重新投入衣香鬓影的热闹宴会中。

    “内彦,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一位风姿绰约、穿着华丽和服的妇人走近竹下内彦笑问。

    “妈,是紫筑打来的。”竹下内彦向母亲答道。

    “紫筑?!她就是你先前跟我提过那个女孩子?菊龙之助的女儿?”竹下内彦的母亲不疾不缓地问道。她那雍容华贵的高稚气质,让人眼睛一亮,深深为之着迷。

    “嗯,她打电话来邀请我和她一起去『野餐』。”一想起她刚刚的邀请,竹下内彦不由得开心的嘴角微扬。不管这邀请背后藏有何种玄机或目的,能够接列这小蛮女的电话他还是很开怀。原本他压根不敢奢望她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看来他竹下内彦还真是很有魅力的喔。

    “野餐?!”她愣了下。“这么冷的天气她邀请你去野餐?”现在外面的气温最多摄氏五度,这种天气去泡温泉还差不多。

    “紫筑现在人在台北,不过我猜想野餐的地点不会在台湾,很有可能是两天一夜的海外野餐之旅。”他算计过从台湾到御之岛的来回行程,若走海路至少就要花上大半天时间,再加上紫筑所谓的“野餐”,以及他希望能够加入看星星、玩亲亲这些余兴节目,和紫筑的第一次约会两天一夜是跑不掉的。

    “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去玩吧。别忘了帮妈妈带份礼物给她,有机会就带紫筑回来,我也想见见她。”竹下内彦的母亲轻笑道。她可是很少见到宝贝儿子笑得如此轻松愉快。

    “我知道,妈。”他点头应着,语气有相当程度的恭敬。

    “对了,我听说菊龙之助有意让紫筑接掌部分的事业,你知不知道她本人的意思如何?”竹下夫人优雅地问。

    “紫筑很讨厌帝京集团还有菊组,我想她不会回来接位的。”这是他日前的看法。

    “是吗?”竹下夫人有些意外。“紫筑讨厌菊组我能理解,但是她为何讨厌你父亲的帝京集团?”

    “我听说御和紫筑因娃娃而产生过节,加上紫筑又是火天使的一员,火天使和御所创办的人类极限俱乐部之间又早有旧恨,所以代号为纨绮的紫筑就更加痛恨帝京集团了。”他简单解释。其实他知道的也只是一些皮毛罢了,他准备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她真正的原因。

    “内彦,如此看来,你要将紫筑追到手不是一件易事,这是个很大的挑战喔。”竹下夫人用“革命尚未成功”的怜悯兼鼓舞眼光向他望去。

    “就是这样才有趣,你不也这么认为吗?母亲。”他笑着反问。

    “儿子,好好努力,我会在京都二条院等你的好消息。”

    “我会的,母亲。”

    ****

    隔天清晨五点,竹下内彦果然准时来到基隆港二号码头等候。

    放眼望去,隐在稀薄海雾的二号码头内,只停泊一艘德制的新式游艇。

    在冬末的基隆港站了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见纨绮的到来。

    替纨绮生命安危担心的竹下内彦,不停在码头来回踱步。都已经五点半了,怎么还不见半个人影,万一她已遭人暗算,该如何是好?正当竹下内彦忧心不已时,一阵自游艇传出的仓皇脚步声,让他的视线自海面扫向从艇内冲出的俪人儿。

    “对不起,竹下内彦,我睡过头了。我昨晚明明有定时的,可是闹钟却没响,真的很抱歉,让你站在这里吹风吹半个钟头。”刚从睡梦中清醒的纨绮,从艇内的甲板跳上码头,向站在码头边的竹下内彦致歉。

    美式作风的纨绮向来是有错认错,有理就会据理力争,道歉对她而言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特别是她自认有错在先。

    “你以为一个道歉就能算啦,我都快变成冰柱美男了。”竹下内彦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拿着母亲要送给紫筑的礼物,站在寒风中发抖。

    台湾这时的气温虽比日本高上几度,但日本是干冷型的气候,比起站在这海港吹湿冷的东北季风,他宁可整个人让雪埋住算了。真的好冷!

    “对不起啦,我等一下泡杯热可可给你祛寒。”纨绮接过他手中的竹篮,请他上船。

    两人登船后,进入五脏俱全的狭小船舱,厚厚的船板隔绝了外面的寒冷,竹下内彦顿时感到温暖,这种感觉就像着急的他见到安然无事的纨绮那般。

    小小的船舱内什么都有,小冰箱、小电视、小厨房,以及一床可翻下来当床板的睡铺,床板上的睡袋还暖和着。

    纨绮一进到船舱,将竹篮随手摆在小茶几上后,立刻用电热水瓶煮开水,准备弄些简单的早餐。

    “竹下内彦,你还没吃早餐吧,要不要吃些我待制的烤吐司?”纨绮问他。

    “好啊,如果不麻烦的话。”竹下内彦在她面前除了偶尔不正经外,大部分时候还是很有礼貌的。没办法,家教太好的缘故,让他的谈吐像个英国绅士般。

    “竹下内彦,你昨天人在哪里?我忽然邀你过来,一定造成你不少困扰,没关系吧?”纨绮边动手弄早餐边问。

    “紫筑,打个商量,别直接叫我竹下内彦,唤我内彦或小彦彦就行了,OK?”见她的态度好得不象话,竹下内彦还真不习惯。这小蛮女不晓得有何事有求于他?

    “你的全名很好听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叫他小彦彦好像是在唤小狗,多恶心啊!“哪,这杯热可可给你喝。”她将泡好的热饮端到他面前,船舱内座位不够,纨绮只好坐在床板上。

    “谢谢。”竹下内彦接过热可可,目光却一直停在纨绮身上。

    见她捧着热呼呼的马克杯,认真喝着可可的模样,竹下内彦竟不自觉的被她深深吸引。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脸上,忘记周遭一切,第一次觉得这蛮女也有心乎气和、柔顺乖巧的一面。

    纨绮感觉到盯在身上的灼热视线,一抬起头,迎上他深沉的黑瞳。

    “怎么,你不喜欢喝可可?”忍着心底深处的不安与躁动,她故意忽视他的视线,若无其事的问道。

    “没有。”竹下内彦收回迷恋的目光,摇头笑道,“我不敢喝太烫的饮料,想等它温一点再喝。”

    “我以为这世上不会有任何事情是你们帝京集团不敢做的。”纨绮语带嘲讽。

    “当然有,除了不敢喝热饮外,我也有很多事情不敢去尝试。”竹下内彦不明白她为何对帝京存有如此深沉的恨意。

    “例如?”纨绮扬眉。

    “例如我很想抱你却不敢啊。”他不正经地看着她说。

    “那是你不能,而不是不敢。”纨绮轻笑道。

    “怎么说?”

    “第一,我不会让你有机可乘;第二,我是菊龙之助的女儿,而你母亲和黑老头是旧识,如果你侵犯我,我一状告到你母亲那里,吃苦受罪的人就是你啰,说不定你还会因此丢了继承人的资格。”她回以一个很有精神的挑战眼神。

    “从你现在的回答,让我明了到一件事情。”他的嘴角扬起一抹隐约的微笑。

    “什么事?”

    “你是个毫无情场经验的女人。”竹下内彦忽然一手将她拉过来,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喂,你干什么?放手!”右手拿着马克杯的纨绮为避免弄倒杯子内的饮料,丝毫不敢乱动。这船舱地板所铺设的羊毛地毯是缭绫特别自土耳其量身订制,一体成型的地毯造价台币百万,可想而知一旦弄脏,她这辈子就休想再向缭绫借船了。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情欲一旦被挑起,是顾不了后果的吗?我竹下内彦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男人,如果我想要你,我才不会管那么多。紫筑,在情感方面妳完全不了解男人的想法。”竹下内彦紧抓着她僵直的手,逼她正视他。对于她一味单纯的主观看法,他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这小蛮女显然对男人的基本认知毫无概念。

    “我为何要去了解?”纨绮紧绷的身体忽然软化下来。她别过头,不带表情地说:“从小我和母亲相依为命,母亲口中的父亲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和陌生,我只知道母亲房间那张照片上的男人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他丢下没有名分的母亲和我,让我们两人因他的缘故过着四处逃亡的生活。好不容易在我十一岁那年,父亲终于打败其他敌对组织,登上关东地区黑道龙头老大的位子,然而他却忘了远在台湾的母亲和我,就当完全没有我们的存在般,不闻不问。

    “母亲很少提起父亲的事情,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很爱他的,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一个如此混蛋的男人这么痴情,他根本不值得让她为他付出这么多的青春和牺牲。甚至在我母亲去世的时候,他都没有来见她最后一面,你说这样的男人值得我母亲去爱吗?你说得没错,我一点也不了解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只知道我绝对不会步上我母亲的后尘,为一个绝情的男人付出一生……”低喃至此,纨绮的颊上早巳挂满泪痕,她低着头在竹下内彦怀中低泣。

    纨绮一向很少跟人提起她母亲的事情,为什么她要告诉他呢?只因为他激她是个不懂男女情感的女人,她就全盘说出她痛苦的记忆。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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