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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情乱大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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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他一眼,见他仍闭着目,小声唱了起来:

古巴比伦王颁布了汉摩拉比法典
刻在黑色的玄武岩距今已经三千七百多年
你在橱窗前凝视碑文的字眼
我却在旁静静欣赏你那张我深爱的脸
祭司神殿征战弓箭是谁的从前
喜欢在人潮中你只属于我的那画面
经过苏美女神身边我以女神之名许愿
思念像底格里斯河般的漫延
当古文明只剩下难解的语言
传说就成了永垂不朽的诗篇
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几十个世纪后出土发现
泥板上的字迹依然清晰可见
我给你的爱写在西元前
深埋在美索不达米亚平原
用楔形文字刻下了永远
那已风化千年的誓言
一切又重演
我感到很疲倦离家乡还是很远
害怕再也不能回到你身边
爱在西元前爱在西元前

一曲唱完,内心突然莫名的惆怅。
“我感到很疲倦离家乡还是很远,害怕再也不能回到你身边!”她默默地念着,脑里一闪而过的,是一双似笑非笑的眼,思绪恍然随风飘飞……
 
第一百六十六章 红尘女子君须怜
一日无事,傍晚,音红袖早早去了避风塘。
厅里,已是宾朋满座。
没走前厅,她从后院直接进了姑娘们平时闲聊的房间,用现代的眼光看,也可以说,是一个小型的客厅,现下只有唤云在里面。
“小姐,今日怎的这么早?”唤云有些个惊讶。
“闲来无事,就早些来看看。”
她答着,顺势在窗口旁边坐下,随意的向外看了一眼,竟看到清阁的窗子,是开着的。
有一丝疑惑,“唤云,清阁里的客人是谁?”莫子尘么?他可是从来都不开窗子的。
“莫家二少爷,他每晚都包了清阁,小姐不是知道么?”
错愕了一下,嘴角扯了一丝嘲笑,“今晚吃错药了吧!”
唤云听了,也跟着一阵娇笑,“哪里是吃错药了,是咱们织雨今晚登台,刚出场就被子尘少爷给叫了去。”
“织雨的脚伤好了?”她倒是忽略了这事。
“好了!这子尘少爷也真是个痴情的主儿,每日来都等着织雨,现下总是等到了,说不定啊,咱们织雨以后就有好日子过了。”唤云脸上有着羡慕。
“他痴情?”音红袖差点没被她的话给噎到,痴不痴情不知道,绝情倒是肯定的,她瞥了瞥嘴,“但愿吧!”
“对了,小姐。”唤云突然想到一件事,“昨夜,蓝依跟了郑公子去了他府上。”
“哪个郑公子?”看来蓝依是有了意中人了,自愿委身。
“兴隆钱庄的郑公子啊,小姐不记得了?”这么大的一个金主小姐都能给忘了。
“是他?可是这位郑公子不是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吗?”记得在莫府曾无意中听子枫提过,她眉头拧了拧。
“听说,好像是悔婚了,这些日子,郑公子每晚都来咱们这里,经常会叫蓝依陪着,有的时候,还会喝得大醉。”唤云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眉心也蹙了起来。
唉,蓝依这样,也不知是好是坏!
算了,且看着吧!
整了整衣摆,她起身,“唤云,咱们出去吧!”
说着,与唤云一先一后进了前厅。

在音红袖进避风塘的同时,织雨进了清阁。
莫子尘斜靠在椅子上,手肘拄在身上,露出白皙纤长的手指,指尖微曲搁在唇边,狭长的媚眼透着似有若无的诱惑,直看得织雨心中乱跳,忘了施礼。
传闻莫家两位少爷俊逸非凡,尤其是这个二少爷,果真好看至极,织雨心里暗想,对着这样的客人,也甚是欣喜。
“你就是织雨?”唇角淡扬,他随意的吐了一句。
织雨一个激灵回神,急忙道:“织雨见过子尘少爷。”
从织雨一进来,莫子尘就盯着她看,上上下下的打量,当对上她的眸子时,眼神蓦地清冷。
他半眯起眼睛,出口的话语已不似方才那般温和,“给本少爷跳个舞,就唱那首《佳人曲》。”
织雨先是一愣,继而巧笑,放下手中的琵琶,边唱边舞了起来。
仍是那些动作,仍是那个唱腔,仍是那种水媚的妖眼。
而,当她手触地,媚眼如丝地与他对视,他却一把摔了手中的茶杯。
瓷器破裂的尖锐声音,吓得织雨整个人都贴倒在了地上。
“该死的,不是你!”
袖子一挥,又一个茶杯“哗啦”落地。
织雨颤抖着从地上爬起,“子,子尘少爷——”
话未说完,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捏起她的下巴,眼神阴沉,喑着嗓音,“那日跳这舞的是谁?”
“什,什么,舞,谁,谁跳舞,不,不——”织雨被他吓得语无伦次。
冷盯着她,他猛地一松手,“出去!”
织雨一个趔趄,险险站稳,抬着含着惊吓和柔情的眸子看着他,“子尘少爷,我——”
“滚!”冷声,低吼。
织雨颤抖着拿起琵琶,含泪退了出去。

“音小姐,我家公子的歌可是做好了?”
音红袖抬头望去,说话的正是郑公子的仆人,再看郑公子,眉间轻拧,透着骨子忧愁与怨怒。
心里低低叹了一声,蓝依怕只是他的一时消遣依附罢了,又自嘲一声,自己怎管得了那许多,情情爱爱本就惹人恼,随它去吧!
对着郑公子一点头,“好了。”
回头叫了婉竹将写好歌词的纸张送到郑公子手里,“这首《如意》,特送与郑公子,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但看个人怎样对待,有些人有些事,不必太执着,有些人有些事,但盼你能记着,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塞翁得马,又岂知非祸?上天是公平的,你失去一样东西,就会得到另一样东西,只是你得到的却不在意,帝王得了天下,却失去了寻常百姓的自由,百姓有了快乐,却得不到显贵的尊荣,如果你的目光能从失去的地方拉回,去看看你所得到的那些个微不足道,这又何尝不是如意?”
郑公子眼神聚集一处,开始惊奇,继而转为窘迫,如心事被人看透般的不安。
一片悠远绵长的箫声中,许多个和音响起:

我在指引着你默默开放命运花季
我在待奉着你虔诚为你写的话语

轻快的音符顿出,清脆的嗓音便跃然回荡:

年少无猜的凝望迎和你而出落的漂亮
瞬间流溢的风光顿悟终日不解的彷徨
你说我是紧张在乎的和别人一样
你说我在流浪拥有不可约束的想象
芊芊凡俗的身体承担与生俱来的重力
听信前人的话语梦想完成今生的目的
失去的不可惜所以得到也别刻意
拿走的被忘记或者留下成为回忆

唱词重复一遍的时候,郑公子明显的有些激动,握着歌词的手,微微颤抖着。
一曲结束了,不似平常一样掌声雷动,人人都在沉思,那最后两句,不知,是不是唱到了每个人的心里。
音红袖手指轻轻拂过琴身,却未发出任何旋律,“郑公子,还有一首曲子,是我送与公子的,我只要蓝依一个人来伴舞。”
“郑公子,好福气,竟能得音小姐亲自送曲。”底下有人羡慕得紧。
音红袖瞥见郑公子神色有些怔忡,对蓝依一笑,小声说道:“蓝依,下面的曲子是《红尘女子》,你要好好跳一番。”
蓝依惊讶的轻呼了一声,“小姐——”
音红袖冲她眨眨眼,回首开始弹唱: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他不知道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此时此刻此景有你别无所求
无忧无愁无金无银有你有我
愿两手清风
贵者不懂
爱你如磐石不动
爱如磐石已碎
才知今世缘灭
爱里千醉与你最后一夜
推开名利之门
见你荣华富贵
刻下伤痕来世与你相见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他不知道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谁将今生缘定红线卷入红尘
惹来流言蜚语飘去若隐若懂
心碎几许痛
醉者不懂
只怪今生红线已段
爱如磐石已碎
才知今世缘灭
爱里千醉与你最后一夜
推开名利之门
见你荣华富贵
刻下伤痕来世与你相见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悄然流下一滴泪
公子醉酒不归为忘谁
从来不问我心碎
谁懂红尘女子心里的滋味
公子随便出手三千金
从来不问我心碎
关上房门别问我在思念谁
公子羡慕你天生富贵
不用管名利是非
谁来擦去红尘女子的眼泪

这是一首中国风的歌曲,有些说唱风格,略显低沉的唱腔,透出了满满的辛酸味道。
避风塘上上下下的姑娘,眼里的泪珠都不住的往下滚,蓝依更是舞得迷蒙了所有视线。
不知台下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音红袖听到了叹息,是可怜,亦或心疼,又或者只是同情。
不管如何,也至少让他们知道,风尘女子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她们,也有感情,她们,也会心痛!
琴声停了,音红袖看到郑公子有些恼怒地拂袖而去,罢了,蓝依,我帮不了你!
“公子醉酒不归为忘谁,从来不问我心碎,谁懂红尘女子心里的滋味!”蓝依恍然的念着这句歌词,默默退下了舞台。
 
第一百六十七章 错认红颜惹尘埃
从避风塘后门出来,到住处尚有百步距离。
音红袖一边哼着歌,一边踩着月光向回走。
“我的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一个你,每天都是一出戏,无论情节浪漫或多离奇,这主角——”
一个黑影从暗处窜出,她本唱着歌的嘴定格似的张在那儿,甚至忘了尖叫。
来人半眯着眼睛盯着她,音红袖甩甩头,以为自己看错了,再甩甩头,没错了,是他。
看清了他是谁,她也不做搭理,继续哼歌,从他旁边目不斜视地擦过。
“我的世界从此以后多了一个你,有时天晴有时雨,阴天时候我会告诉你,我爱你,胜过彩虹的美丽!啦啦啦啦啦啦啦——”
“站住!你这算什么反应?”身后清冷的声音响起。
“什么反应?我这明明是没反应。”她回过头,嘴角带着讥笑。
压下恼怒之意,他让口气尽量平稳,“不是织雨!”
“哦!”她随口答应着,口里还在小声的哼着歌。
他挑了挑眉,又说一遍,“那日跳舞的不是织雨!”
“哦!”
“你知道?”
“我知道什么啊?”她根本就没听他讲话。
“你——”周身的愤怒都在慢慢的升腾,“你不知道,那你‘哦’什么,哼!”
她装模做样地摇头叹气,“我都没听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只能‘哦’了,要是我不说话,还不被你这个莫二少爷给拆了!”
他手指的关节“咔咔”作响,这可是他第一次跟一个女人这么长时间心平气和地说话。
“我问你,那日在我府上跳舞的是不是织雨?”
“不是!”她肯定地回答,干脆直接。
他一愣,没想到她答得这么利落,“那是谁?”
“我!”
猛地侧头,凤目危险地俯视她。
“怎么,不相信?”她撇撇嘴,“不信算了!”
“真的是你?”声音不是惊奇,更不是惊喜,而是带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她突然抬头,给了他一个媚眼,娇滴滴地道:“是呀,子尘少爷!”言罢,脸上的笑马上垮下来,全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一股粗鲁的力道,猛地将她向后拉,快速蛮横地扳过她的身子。
她正东摇西晃地想破口大骂,后颈倏地一疼,一只大手正捏着她雪白的颈项,拇指则狠狠地按在她脸上。
莫子尘恼怒地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刚才那个妖媚的眼神——没错,就是她,那日跳舞的就是她!
“疼!”她叫了一声,并试图用自己的手去掰开他的钳制。
“为什么要假扮织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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