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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魔酋贝勒-第8章

小说: 魔酋贝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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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祁彪虽然没啥出息,可在床上的那股粗蛮劲,还挺有看头的,再说,当初也是祁彪带她上山来的,怎么说,他也最她的老主顾,总不能过了河就拆桥吧!何况,寨主虽然勇猛,可老是好几天都不让她侍候,她也是会寂寞的呀!
“我是急色鬼?那你呢?”祁彪春心荡漾,在苹儿的脸上又亲又咬的,沾了她一脸的口水。
“哎唷,你轻一点嘛,要是留下齿痕,我怎么跟寨主解释去?”
“放心啦,我大哥他忙得很,哪有时间管你!”听到祁彪说这话,苹儿气的咬牙切齿,侧过身,狠狠的把祁彪结推开。
“好啊你,你说,你是不是把那四个娃儿送进魁王楼去了?你是想断我后路是不是?”由于自己当初也是祁彪在烟花场所带回来的,所以只要她一听到祁彪又带姑娘回来,总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寨主有了新欢就把她给忘了──——祁彪一屁股的蹬坐在床上,痛叫了一声:“干嘛这么狠!”
“谁叫你老是带女人上山!”
“那些女人喜欢缠我,我也没辙呀!”祁彪一脸洋洋得意。
“去你的!”苹儿一脸的不屑。
“好了啦,我的心肝宝贝,你放心,那四个娃儿,我大哥是一个也没挑!”祁彪又走回她面前,双手又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接箸。
“那你还说他忙得很!”
“是挺忙的呀,那么白、那么漂亮的女人,恐怕忙整晚都忙不完呢!”祁彪咧箸大嘴,暧昧的笑着。
“什么女人?哎呀,别摸了,你告诉我呀!”
“人家不是什么女人,人家可是高贵的格格,是我大哥明媒正娶的妻子!”
“什么呀,她又来了呀!”
“不是又来了,是我大哥特别去带她回来,她可是要在这里住下了!”祁彪因为前阵子下山去谈生意没在山寨里,但一回来,那些小喽啰自动会向他说明山寨近日的情况,尤其是灵静格格走路上山的这则消息,可真是轰动了整座山寨呢!
“寨主去带她回来?怎……怎么可能呢?难怪寨主一整天都不见人影!不行,我得去瞧瞧!”苹儿拉高裙摆,准备冲到魁王楼去瞧个端倪,但身后的祁彪却将她死紧紧的拉着。
“别忙,我们还没好好的乐一番呢!”
“你这个色鬼!好啦、好啦,快点啦你!”苹儿早心不在焉,但她知道若没让祁彪尝到甜头,他是绝不会让她走的。
“还说我是急色鬼呢,瞧你,比我还急呢!”祁彪把苹儿按在梳妆台前,从她身后拉高裙摆,再将她身下的衬裙、亵裤拉掉。
“噢,我真是爱死了你这两个白白嫩嫩的玉肉丸。”他的手在她的臀上搓着,随后低下头,在她白嫩的臀上用力地啵吻了两下。
“快点呀你!”苹儿不耐烦地喊着。
“好、好,就来了嘛!”祁彪脱下自己的裤子,硕大的阳具蹦跳出,他吐了一口口水抹在自己的阳具上,然后抬高苹儿的臀,对准她的私穴处插入……
他一个劲的抽抽送送,嘴里喃喃的说着:“苹儿,还是你让我感觉最好!”苹儿翻了翻白眼,这会儿,她哪还有心思和他搞这玩意儿,她作势的哼哼唉唉几句,只希望祁彪快快结束,她好去魁王楼探个究竟──
★★★
灵静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御鏊舀着贡未放入薰炉里点燃。
她仔细的观看那飘出缕缕白烟的五彩镂空夔纹香薰。
这造型典雅、纹饰华丽的薰炉,器分三节、盖饰平顶、底有三短足。每节各雕刻六夔龙纹,施以彩绘。盖与中节有镂空纹,各夔龙纹之间,如饰五彩花卉边栏,盖顶则绘云龙戏珠纹。
她的视线从薰炉上移至他身上,瞅望了他一眼,她细问着:“为什么带我回来天魁寨?”从豫亲王府到现在,整整一天了,她终于有和他独处的机会,也终于可以问出她心底的纳闷疑惑。
御鏊冷眼一睐。“你以为呢?”
“灵静愚笨,不懂你的心。”
“是啊,你是不懂!”她怎么可能懂他的心呢?
她是一个生长在亲王府里,从小到大都有人侍奉左右的娇贵格格,怎能体会他这个从小爹爹不爱,整日面对的,都是娘亲的哀怨幽伤……那种日子、那种心情,她能体会吗?
“别以为在这儿,你会有什么特殊待遇,我之所以带你回来,只是顺应芊禧的要求,我可不想让人说我是个薄情寡义的郎君──”其实,他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会对她说这些话,只最觉得道理由最恰当。
而毛已为什么会突发奇想,想带她回来……认真格的,他也不确定是为了什么因素,促使他当下决定这么做──也许,真是芊禧的指控促成的吧!
他不想为她太烦心。
因为……他必须讨厌她!
如果他必须在她和苹儿之间做个选择,他该选择的是苹儿,而不是她!
当初,豫亲王选择芊禧的娘,而抛弃他们母子,只因他们母子见不得人;而现在,他决计不会让他娘当初的际遇,重蹈在苹儿身上……他要让世人知道,烟花女子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而所谓的皇亲国戚,不是任何事,都可以如他们所愿!
如果灵静要怨,就该怨她不该生长在亲王府,怨她的命合该如此!
即便他娶了她,那也不代表他就该对她好,甚至,他还可以折磨她……灵静见他陷入沉思,不想打扰他的思绪,便迳自流览着他房中收藏的几件宝物。
她看到一只纹饰画风纤致的琉璃地粉彩蟠桃瓶,便随手拿起来观看。
这瓶的形制为温壶式,小口,作蒜头式、斜肩、硕腹、圈足;造形极为优雅,纹饰以蟠桃为主纷,配以灵芝等为副纹,纹饰均用黑线勾勒,填以粉黄、粉红、青、绿等色,空地涂满蓝色琉璃地。
那日她因脚底起水泡疼痛不已,又因当时醒来已是夜深时刻,所以未能注意到这些宝物。
她想,这些精致的陶瓷物品,应该都是出于他的手。在还没嫁他之前,她就耳闻魔酋贝勒在天魁寨里放置了烧窑一事。
只是,外头人传闻间,不免有讥笑的意味,但今日见着这些成品,想必他是下了一番功夫,用心去做出来的!
灵静忽觉口渴,转身询问他:“我可以喝茶吗?”她看见桌上摆着一个壶身题以“拂羽渎花帘,穿林宝柑垂”诗句的珐琅彩喜报双安把壶。
“你爱喝就喝,这等事何需问我!”喝过茶后,灵静又发现在另一处的高架台上,摆着一只以菊花和鹌鹑为主纹,配以石山及其他花草为图的粉彩久安图双速盖罐。
这罐采双速式,盖也双连。罐口双层卷百,缩头,润肩,叙腹,圈足。粉彩纹饰,均用墨线勾勒,彩色涂染。盖上纵绘红色宝石珠形,珠下并绘金色镶嵌纹,盖顶上绘垂叶统一匝,盖边绘竖叶组一匝,外烧蔓草纸一匝,再绕金色线一匝。瓶口下垂蕉叶纹一匝,缀以珠故。瓶腹饰久安图。
“这只双连盖罐真是特别……”她带着赞赏的眸光,仰首专注的盯着高架台上的作品。
“你也懂陶瓷?!”他颇些讶异,很少有女人会这般欣赏陶瓷。
“不精,略懂皮毛罢了!”灵静谦虚的道。
事实上,教她识字的夫子大略的教过她一些陶瓷制作的流程和成品的鉴赏,她差的只是没能亲手去做,因为阿玛不准她去做那些工匠们做的事。
御鏊冷哼了声,认为她可能不懂这些,但却偏偏装出一副很懂的模样──如果她的才女名号是这么来的,那还裒令人不屑呢!
“你当时是怎么会去做……”灵静想问他在捏玩这些陶瓷物品时,是何心境?她想,该是每一件物品制作的同时,都有不同的心境吧?
但她的话才问及一半,外头就传进闹哄哄的争吵声,她停住了嘴边的话,细细的聆听那争吵声是何人所发出──——
★★★
“羿忠,你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没有寨主的命令,请苹儿姑娘不要擅闯!”
“你……你给我让开!”
“恕难从命!”
“你、你这个死奴才!!”就在两人争执不下之际,御鏊开了房门走出来,他一脸肃穆的盯着苹儿。
“寨主……你瞧瞧他嘛,他凶我!”苹儿见他出来,马上换了柔弱的表情,挨到他身边。
御鏊冷不其防地反捉住苹儿的手;苹儿痛的哀声连连──——“我告诉你多少回,不准你骂羿忠是奴才,你就是没把我的话给听进去!”他手一放,拨开她的手腕。
苹儿揉箸瘀青的手腕,一脸的委屈。“人家……人家只是……”
“够了,你来做什么?”御鏊冷眼睐她。
“我……我是……”苹儿一看见灵静果然在这儿,心中的怒火又提升了上来。
“她怎么来了?寨主,你不是说过,要让苹儿当寨主夫人的吗?”听到苹儿的话,灵静的心头仿佛被重物击了一下,她的视线,慢慢的和御鏊对上,似乎想要听他证实这事的真假。
御鏊的唇角漾着诡谲的笑容,如豹般狂佞的双眸牢牢盯着她迷惘的清眸──——半晌,他转向苹儿道:“我是说过,也没反悔,你穷紧张个什么劲!”
“可是她……”苹儿还是一脸不放心。
虽然御鏊亲口向她保证要让她当案主夫人,但有灵静在,难保不会有什么变挂,毕竟灵静出身好,长相又比她漂亮、甚至还比她年轻……
“她是我的少福晋,我想,她应该不会反对我要你才是!”御鏊的眼,带箸挑衅的意味望向灵静。
认清了事实,灵静缓缓垂下眼睫。“恭禧寨主、寨主夫人──”她平静的态度,是表示她认同这件事,并且不反对?
御鏊的眼深沉了下来,他并未因她的无异议而感到高兴,反倒心中竟升起一股不悦……
“那好,后天马上举行婚礼!”
“真的?可是,会不会太快了,寨主?有好多东西要准备呢!”苹儿兴奋的已经在脑中计划着一些准备事宜。
“我想歇息了,你们都别烦我,全都走开!”御鏊长挂一甩,步入寝房,重重的将房门拽上。
眼前浮现的,全是灵静那张平静的脸……为何他在意的,竟是他极为不想去爱的人;而他想爱的人,可却是那般碍他的眼──——

第六章

“王爷,求求你收留御鏊,他是你的孩子……”
“滚开,昌海,打发他们走!”
“不,王爷,你可以不念我们的旧情,但你不能不认御鏊,他真真确确是你的儿子呀,王爷──”
御鏊静坐在储藏陶瓷宝物的“宝陶斋”里,他手里拿着一只粉彩人物梅瓶,瓶腹绘着的图样,正是当年他印象中的情景。
豫亲王和王妃乘着轿舆出游,他娘抱病带着年仅七岁的地去拦轿,他娘跪在轿前,苦苦哀求着轿里的人──——他想,娘一定是深怕她自己的身子撑不下去,惶恐之余,才不得已要将他交给豫亲王。
但豫亲王非但不领情,还一脸嫌恶,他年纪虽小,却可以感觉到豫亲王的目光,始终停驻在豫王妃的肚子上,那时的豫王妃,肚里正怀着芊禧。
他冷眼旁观着眼前的景象。他娘病恹恹地跪在地上,连声的哀求,而豫王妃却是一脸倨傲,高昂着下颚,对他们母子俩嫌恶至极──这样的画面,从七岁开始就恪印在他的脑海中,而他对官家人的偏执,就在那时深植在心中。
当时,她母亲生了病,没人肯救助她,只有羿忠偷拿他娘的钱来给他们请大夫。
羿忠的母亲也是个烟花女子,但更糟的是,她还是个赌鬼……他和羿忠的差别只在于,羿忠没能同他一般幸运认了个山寨主当义父。
将梅瓶放回原位,御鏊那双冷骛的眼,盯着窗棂上的囍字,久久……是的,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而这件喜事,相信这会儿在北京城里,已传的沸沸扬扬。
他要扳回平民长久处于劣势的局面,当年他娘所遭的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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