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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上陌葵黄-第14章

小说: 上陌葵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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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现实,就会突然来告诉我你要第二种。以前他总说父亲的观点是过于悲观的,而现在他不正在走向第二种成功之路吗?第一种既像高寒晓,他说他要拯救,可他能够吗?有时刘晨风说有些事我们无能为力,他也说我们真的无能为力……
萧娅斯在刘晨风宽大而温暖的背上感到一种彻底而欣喜的真实,她从未有过这样真实的,此时一切都不再是虚幻的……她早已在刘晨风的背上苏醒了,但他喜欢在他的背上慵懒而安全的感觉。然后他背着她上楼梯,楼不高,但背着个人实在是艰难的。萧娅斯就在他的背上感动,她感动这个男人为他做的一切。一滴泪就滴落下来,打到刘晨风白皙修长而有微汗的脖子上,她看得见那是一种温暖的幸福。然而刘晨风并未觉察这一切,他只觉得这朋友真实的醉了,他得送她回去,然后他把她放到她的门口,一只手搀着,一只手在她兜里去搜找钥匙。把手伸过去,他感到了一阵寒冷。这是个冰冷的女子。然后她佯装着从他的怀里苏醒,她说钥匙在门顶上的裂缝里,然后把她搀到床边让她卧倒。
他说:“娅斯,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她就抓住他的手,说:“晨风,你不要走好吗?陪陪我,我一个人害怕孤独。”然后他滕出一只手,把她遮住了眼睛的细长而柔软的头发理到耳际,温情的说:“娅斯,你该休息了。”
她说:“晨风,我爱上你了,我该怎么办?在我第一次握住你的手时,我就期待你能给我温暖。也就在那一刹我感觉到了你宽厚的臂湾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安全。
他说:“不!娅斯,我不能。我是一个浪荡而虚荣的人,今天也许是你喝醉了才会那么认为的。”
她说:“晨风,我是认真的。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想你。看到吧台对面的《向日葵》我会发现你的脸就是其中的一朵,阳光灿烂的笑。那时我就觉得你是我的太阳。”
他说:“那是你的错觉,我将会成为一个残酷的、冷漠的商人,我没法给你阳光的。”
“不!你能的。只要你看着我,我就会幸福的。我是墙角的苔藓,我只需要一点点的阳光。”萧娅斯抢过话,激动的说。
“可是,这么一点我都是没法给你的。你知道人一旦混入商界就只懂得了冷酷和残忍。商界就是魔界,要想获得,就必须在感情和某些精神上自宫。我是喜欢钱的,所以我……”刘晨风的话因为某种自责而哽住。
“可是你是个男人,你需要爱情,需要女人……”说这话的时候,萧娅斯有些急慌了。抓撕着自己的头发,凶狠的暴虐。然后刘晨风抓起她的双肩,摇晃着,吼到:“你冷静点——冷静点!”
萧娅斯终于停静下来了,目光呆滞的看着墙角那一棵从青菁庄园移栽过来的向日葵花,那一刻它在她眼里破碎凋落,然后只留下一支秃秃的茎干,孑然孤独……
不是一切植物都要开花/不是一切动物都会说话
有时/成长既是丰收/有时沉默无法表达
刘晨风第三次说:“娅斯,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萧娅斯再没有说出一句话。她注视向日葵的眼神是空洞的游离,灵魂是一种虚幻的液体,现在已然流走。
刘晨风关门出去。
突然,萧娅斯嚎啕大哭起来。她关掉所有的灯,双手抱膝,蜷坐在墙角里。路灯昏黄的光从那扇陈旧而狭窄的小窗棂里射进来,照在她凄迷而冷漠的脸上。泪痕所描述那张脸一下子苍白。她本想点支烟,但她害怕一支烟燃完之后是更浓重的空虚,所以她尽量悲痛。让悲痛占据肉体,她才会感到真实。
然而刘晨风并没有回家。他粗暴的叫开一家商铺的门,买了一包香烟和两罐劣质的啤酒就和着高档西装坐在马路边,然后一支支的燃烟。他拉开领带,一口气喝下一罐难以下咽的劣质啤酒,然后双手抱头,如同一个刚刚破产的企业主悲壮的落拓。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的苦恼,为一个女人,他竟怀疑起自己无法抛弃感情,无法成就大事。然后他又想到了那个他隐约爱慕的女子,她的影子就像长春藤一样的与他的思想纠缠,他爱她吗?他难以回答。就像他难以回答:他不爱萧娅斯吗?——那是一个为了爱他,能够割舍一切的女子。就在刚才他从她的眼神看清楚了一切……
等到他手边只剩下两只空啤酒罐和一地的烟头的时候,无尽空虚侵蚀了他,他将何去何从……然后他拼命的往萧娅斯的住所跑去,上楼道,摸钥匙,推门,然后大声的叫她,他发现了她,她坐在冰冷的地上。然后他抱起她疯狂的吻,他疯狂的像一头饿兽,直到她无法呼吸。
他看着萧娅斯,说:“对不起!我们不会有未来的。”
她说:“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已经爱上了你。你是我的太阳,我只需要你的一点点灿烂。”
然后他们笑笑,凄苦交织了幸福。
你温暖我眼睛的那一刻/我就开始寂寞//你拼命呼喊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残忍//可是爱你已经无法反顾伤痛了/或许/命运就像灯蛾扑火/已经早已注定了悲惨结果
第八章 风波未定01
    欧阳城逸到酒吧去时还很早,台上一般人马还没散,就随即到吧台去要了杯酒。
萧娅斯说:“依然要HOTWHISKYTODDU吗?”
欧阳城逸说:“当然!我已经爱上它,离不开它了。”说话的时候看着萧娅斯,他就发现萧娅斯的眼睛里布满血丝,但少了从前的空洞和冷漠。
萧娅斯疑惑的说:“你看什么?”
“你没休息好?可要照顾好自己。”欧阳城逸体贴的说。
萧娅斯说:“知道了。谢谢!”
他笑了笑,说:“我发现你一夜之间变漂亮了。”
萧娅斯说:“是吗?女人一感觉幸福就会变漂亮,可是像我是漂亮不起来的。”欧阳城逸心头一怔,猜想难道她遇到什么可喜之事?不对——女人——幸福?他不想问了,他怕有件事他知道了自己会伤心的。然后他看着她,越发觉得萧娅斯……他预感他将罹难于她的爱。
最终,欧阳城逸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恋爱了?”萧娅斯笑了笑,露出了一丝少有的羞涩。她说:“是的。就在昨天。”
欧阳城逸只觉得头嗡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一切。然后是冗长苦难般的沉默。他恨恨地把杯里的热酒喝了下去,然后抓起旁边萧娅斯装着威士忌加冰的酒杯,也一口喝了下去。他从没喝过加冰的威士忌,但这一杯喝下去,他顿时觉得从指尖到心的深处迅速的被冻结了,然后从内到外的开始破碎。他听到心脏和躯体破碎的声音是那样的虚无,那样的响彻天宇。然后一堆碎冰丑陋的摊开,他的灵魂的游离,然后也化作虚无。消失像一滴泪一样地零落。
然后欧阳城逸跑到台上大声弹唱那首《冷阳光》,纵情地、歇斯底里。下面有人鼓掌,打口哨,接着却看到他和台上两个歌手在撕打。他大声的叫骂着向两个歌手扑过去,骂声粗俗而愤怒。
萧娅斯忙赶过去劝架,却没能劝不住。
欧阳城逸突然向她喝斥道:“走!我不用你管。”
萧娅斯回到吧台打电话的时候,欧阳城逸已被两个男人打倒在地,一个男人用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胸口。他没有呻吟一句,嘴角的血像几条鲜红的蚯蚓顺着腮部爬行,然后滴到他那灰色的胸前,染了一片。下面的人开始哄笑、喝彩,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阻止。此时他们也许正带着观摩动作片的心情来观看这场真实的角斗。只不过影片里英雄敌众的场面变成了群殴,见到血,观众异常兴奋。
欧阳城逸躺在地上看了看每晚和现在都为他喝彩的观众,然后注视着全场唯一一个为他生死忙碌的女人,他笑了。笑,如同雪地里傲然开放的红色梅花,凄艳而冷峻。
他要用一个笑容报复他罹难的爱情吗?
等到刘晨风从教室匆匆地赶到现场的时候,人已经被带到社区保安室了。
保安问欧阳城逸为什么要打架,他只说他心情不好,然后就再不作声了。再问另外两个打他的人,两人都说是欧阳城逸先动手的。保安说你们两个打人家一个是群殴知道吗?两人说不知道。保安说:操,你他妈别装傻,你们他妈怕他不敢单挑吗?一个体形高大壮实的说敢。保安说:好!然后把另一个人和欧阳城逸关到一间屋子,愤怒地对欧阳城逸说:你们不是要打架吗?现在你们在一起好好打,他们怎么打你,你就怎么打他。然后把那个说敢的人被关进一帮小混混中,进去之后就听到惨叫声。
刘晨风知道了就往保安室里跑,一名小保安见他是个学生,就没怎么理会。说要见人得交钱呐!然后阴阴地笑笑,若无其事的拿着一个看起来结了厚厚黄垢的塑料杯子喝茶。刘晨风自然有些恼怒,在心里恶骂一阵,然后还是毕恭毕敬的招呼着敬上好烟。
何仪菲也闻讯赶来,问道:“娅斯,欧阳城逸怎么就跟别人打起架了呢?”
萧娅斯有些羞愧地说:“他喝了两杯酒,然后冲到台上要唱歌。可当时是上一班的人在唱,没有到换班的时间。台上的两个乐手便斥责他,说:‘欧阳城逸,你小子也太欺负人了吧!你把我们的黄金时间给占了,现在又到我们的段子里来撒野。’城逸火了,骂道:‘老子今儿高兴,想怎么占就怎么占。’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何仪菲纳闷道:“看城逸他平时怪斯文的嘛,怎么也这么粗暴——那后来你就报了警?”
萧娅斯说:“恩,当时我看到他倒在地上,嘴里也流血了,一急就报警了。”
何仪菲惋惜道:“真不该报警的!学校知道了又有麻烦了。看来今天你们刘老板又得破费了。”
第八章 色导利诱02
    正说着,刘晨风打来电话道:“仪菲姐呀!欧阳城逸和两个乐手打架被抓了,你能想想办法吗?”
何仪菲有点邀功似的道:“我一知道就到酒吧来了,说你去了我才没去的。”刘晨风把一些细节一说,何仪菲就马上过去了。
何仪菲问:“身上有钱吗?”
刘晨风忙掏了几张大面值给何仪菲。然后何仪菲到旁边的小商铺里换成零票,随手在墙上撕下一块写着广告的大红纸分成两份包了包,就和刘晨风一起走进保安室。
值班的换成了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桌子前看一本封面印着裸体女人像的破烂杂志,一见二人进来忙把书塞进桌肚里。起身陪笑道:“唉!何老板啦!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然后推了把椅子过来让座。
何仪菲派头十足的说:“付大哥可太客气,你看今天我有三个朋友在一起玩儿,一时性起逗闹了几下,被人误报了警,劳烦你们了,真不好意思。你看……”
男人慢条斯礼的翻了翻面前的记录册说:“是在酒吧里的吧?这就不好办了。我还得给你们提个醒儿,这几天才开完会,说下个月开始要对城郊的一些娱乐场所进行严打,你们可得注意点。”
何仪菲和刘晨风自然拉着面子感激万分的道谢。
何仪菲灵机一动,诡异的笑着说:“付大哥,我们才进来时你在看什么书呢?能不能让我看看?”边说边伸手去抽,那男人亦不去阻拦,只说:“杂书,何老板这样年轻漂亮的小姐可不能看的。”随即朝何仪菲的胸前死勾勾的盯着。
何仪菲忙从兜里掏出预先做好的红包,迅速地夹到书里递过去,嗲声说道:“付大哥可真坏啊!看这种书怕有失国家人民体面的!呵呵”男人怪笑眯眯地眼睛仍盯着何仪菲。
何仪菲说:“付大哥,你看还是让我三个朋友先回去吧!也免得你麻烦。”
“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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