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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春正传-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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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到来。期限的终点。没有人能够完全做到让我幸福。

对不起,我该回家了。妈妈会担心的。

我说再见。

等等,在我微笑转身的那一刹那,黑色的血从我嘴角流出,他手中的匕首再次以锐利的适度进入我的体内。

都不痛了。

我到底怎么了。

跳飞机

这是一座晕眩的城市,我用三天时间来习惯它所有的炎热,还有右手沉浮的陌生。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写字了,无所事事的笑了一整天,快乐僵硬在嘴角,工整的依附,眼泪与伤悲,空气尘飞。

模糊的脸,音乐的思念,食指沉淀,往事弥补时间的缺陷。

十年,有谁爱过我,做错了什么,我说,我们都寂寞。

风继续吹过,幸福继续擦肩而过,我不知道自己还想要什么,迂回想入非非,模仿你的伤悲,就让我们虚伪,眼泪陪在左右,孤单的拥抱自由。因为总有一个人要先走,故事成群接后的暖流。

我想我身体里是没有爱情的,右手的无名指始终比食指长,它在寻找某一个地方,某一处温暖,在时光的心扉,凝结虚伪,坚强破碎。

如盒子里的阳光抽屉里的幻想,我寂寞,是与你的冷漠无关。在一个人的房间,一个的脸,无声的想念。

无声的蔓延。

遥望回忆,乌拉山脉的窒息,终于我在这座城市喧嚣下沉没海底。

认识晨树是在我们大学的校口,那个总是在黄昏想起自己忘记刮胡子的大叔在卖盗版CD。

我想,当每一个惶恐的人,都是无法忘记手心成长的记忆的,千山万水,颓靡徘回。

在每个星期六下午我都要去挑选两张CD牵回家,第一次看见晨树时我的手里拿着的是卡百力,他的眼神要挟幸福滑过我的肌肤,我确定,我能给他的,只有逃避。

也许寂寞,说我的安静,如何继续,冷漠的距离,都是这么无能为力。那天晨树追过来,他说完自己的名字还说喜欢我。

我于是笑,我没有爱上你的习惯,这样回答,这样开始。

他的笑有我血液里熟悉的梦想,飞身而坠的甜美,一切早已丧失了残局。

我常常是一个没有任何表情的男生,在季节的盲目里,眼泪苍老,伏罪从容,空洞追逐的满足,快乐的痛苦,流离失所的劫数。

我以为可以能恐自若的模糊,尖叫的沉沦一种繁冗,稠密的时间开始淡泊。

我已经忘记是怎么认识花琴的了,好象认识晨树以后这个纯纯的可爱小女生就自然而然的出现在眼前。我原以为我只是一棵学会了旁若无人的植物,只相信阳光和水份,但是没有爱情。我的性格他们说是一半曲折的颓丧,一半蒙混迂回的阳光。

沉默不是天衣无缝,只要找到自己的天空。

花琴始终有足够美好的气味让我幻想我们的未来。我喜欢吃上好佳的婴儿饼干,花琴是不给我买,晨树喜欢,我们三个是同一中文系。

故事要力不从心,无头彻尾的拥抱不堪混乱的幸福。于是轮回纷扰,灿烂帷幕拉开。

众望所待。

 

  

  

第35节:要拼命的在一起
 
第35节:要拼命的在一起

这个铃铛你摇啊摇的就会心想事成,成美对挂居说,我想起微笑,我说我们也要拼命的在一起,晨树还有花琴。

那么故事开始吧。

我的忧伤是一位走在马路上会引起交通混乱的天才角色。因为学校住不惯,晨树要我搬去他的公寓住,问题是求之不得,我忽然丧失理智就答应了。在他那个一百五十平方米的套房中,有个被我灌养的宠物冰箱叫诺曼底,晨树在新卖的TOSHIBA53英寸背投彩电上涂满向日葵,他知道我们都喜欢这种虔诚逃亡的植物。我抱着小白来到这里相亲相爱,晨树当第三者的对白。

花琴有时候买晨树爱吃的黑白配,我们三个围在一起,灯光循序渐进的明亮,窗外的阳光赫赫声名。刺眼的虚空定格我们的幸福。感谢虚伪诚恳,感谢伤我的人带来保护我的人。

晨树的公寓离学校大惊小怪,只是一场自知自明的距离,花琴是学校的校花,花开不败。每天早晨就我和晨树两个人一起一包巧克力一瓶酸奶的因缘,时光翩翩起舞在我们承诺里沉迷,很好,可是我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惘然,我喜欢的只是他带来的物质与安全感。我的冷漠覆盖了文字所有苍白。

还是喜欢在每个周六下午去那个在每个黄昏想起自己忘记刮胡子的大叔那里买盗版CD。把喜欢的音乐带回家,让我们的喉咙修身养性。

那些沉郁形形色色的封面,抱着陌生的气味等待它们的主人,我总在它们的最下端寻找,奋力的拿出,都是尘埃落定的快乐,

现在手心的是古巨基的《幸福的列车》,没有小指,但是我看到一段深灰色的文字。

跳飞机。

让我飞不必想你/让我飞伸开双臂/爱到尽了毫无转机/痛到哭了还支撑得多少公里/太多的重担太少的氧气/若我先摆脱你像跳飞机。

从你手背到我坚持我的回忆,那么注定。把你爱得插翅难飞,爱的眼里只有你。晨树的公寓左边不远是主题公园,那里的树固执的完美,躺在它们身体下面,看懒散的天空,白云歇斯底里的温暖。于是我指着云对晨树说,那是天使的尾巴,那是文森特,那是孟加拉。

晨树笑哈哈。

那天我们在公园里转圈圈,然后听到喵喵喵的叫声,我跑过去,在乐色桶里发现一只被坏人扔掉的平白无故可爱的小猫。

我把它抱起来抚摸,晨树说我也要一要。

我不给,我说你要养它哦。晨树马上就皱眉苦脸的说公寓不准养猫啊。

那你就把它当成小狗吧。呵呵。

我的爱虽然已经溃烂在时间的遗忘里,但是还有惊慌失措。晨树在我劝告下百般无奈还是终于答应了。谁叫我是SHINE呢。他把衣服脱下把THIRTEEN包好,我一边喂它五谷圈。THIRTEEN死也不肯舔半下,我们在楼下等到晚上十二点,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偷偷跑回家。

花琴第一次见到THIRTEEN时吓坏了,她说她最害怕黑色的猫咪,最后晨树把THIRTEEN涂成了蓝色。

日子依旧如影随形,七情六欲的时间一下爱上我的坚强,一下爱上我的绝望。惊涛骇浪。

晨树的忧伤是一只毫无意义的反派角色,THIRTEEN被关在洗手间,我放了一些小花小草阻止它的尖叫。

只有一张床,晨树睡买来的拼图地板,我于是给他一条棉被,他就感动得没心没肺。

我又参差林立的忧伤,为什么要对我好,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厌倦和放弃,我很累,只觉得一些东西在手心死去。平息。

没有期待,开始苍老。

一些人是可以取代爱情的甜言蜜语,但是爱情始终无法取代我们的回忆。我想,我也该长大,去相信遥远的主宰,不曾以为美丽一半,用糖果拼成你的圆满。

晨树很严重的感冒了,花琴每天都来照顾他,没有幸福的感觉,有时候觉得可笑,原来我和晨树在一起,是因为花琴。一直隐蔽对她的爱。

一样的等待。

为何要有咒魔强迫我没事做。就算没有一生也要有童话王国。会比寂寞更喜欢孤独。

寥寥无几的夜,听着寂寞吞噬时间的声音,然后看着城市流转的是非。晨树的声音像空旷下风吹过丛林的草原,他说SHINE,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我现在生病了,但是我会照顾你。

你要相信。

我笑,他的温柔早已在我虚伪里无所谓。

我说我们拥抱,我就不再走远。不再再见。

他开始抱着我,承诺的温暖长眠在夏天的绝望里,冷冷的北方,凌晨三点,浅夜沿绵。

闪烁狂想。天空明亮。

他一直看我,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终于。

就现在这样好了,就现在这样吧。

阳光破碎,眼泪枯萎。

我说,你一直要原谅我,因为有一天我会死去。

我们要忘记的不是害怕,而是牵挂。

枯容草木,游移大陆。

我自己会经历痛苦,会微笑,会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

早晨刷牙的时候,晨树在床上大叫,SHINE,SHINE,过来让我亲一下,然后我就拿着杯子和牙刷啪嗒啪嗒的跑过去。

他的胡渣,我的嘴巴,挣扎。

晨树说我身上有一种气味,很特别的,于是他抱着我,赖在我身上唱歌。

我问花琴为什么从来不在意,你应该争取。花琴微笑,她说晨树一定要开心。

花琴问我到底喜欢过晨树么。我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第36节:一切都不曾会来
 
第36节:一切都不曾会来

我没有说话。她不知道,她走远。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不曾会来。

就这样了,眼泪。

还有眼泪。

流。

一天变成一道伤口,时间面目全非。

晨树给我买了NOKIA3300的手机,我的快乐醉生梦死的自生自灭,夏天洁白,云淡风轻的伤害。

我知道,生活在城市里的空气是痛苦的,而人是窒息的幻灭。

疏离焦灼。

一切又归于花杀的喧嚣。

我很喜欢那首跳飞机,晨树每天都唱给我的快乐。

无人客机进退失据/在高空三千公里/你不肯爱我也不肯放我/若我先摆脱你/像跳飞机。

这只是一个即便的理由,我对音乐有一种安慰的依恋,流失了缺口。

天不要黑,我要飞,也许还有疲惫,也许路灯忽然点亮你的泪。这是花琴去波西米亚读书的最后一天发来的短信,那天我和晨树在超市里换硬币玩夹公仔。

我们就像一个讽刺的交集,手机里王菲唱着,我答应你视死如归,我愿意望穿秋水。

她寂静离开,她的瞬间永远。

纷乱假面。

不要让天与海的距离,衡量爱与恨的对立。我躺在床上问晨树,我们有多久没有去买盗版CD了呢。晨树在洗我的衣服还有THIRTEEN。

THIRTEEN又变回了黑色,我买百利兹给它吃,结果吃坏了肚子,翻来覆去,我又给THIRTEEN吃阿司匹林,终于相安无事。

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玩装树懒游戏,一天很快过去,全身无力,又软趴趴的压到晨树身上,要他陪我玩装死人。

我们温暖花开的在被子里跳舞,我把被子盖在他头上猜眼睛在那里鼻子在这里。

睡觉前习惯摸着他的耳朵,我觉得,爱到终点了,就没有了。

会一样的。

你知道这里没有爱情,一点点关爱,全然单薄的幻想。一直认为,把孤单当成敌亸,它就是我们的敌人,把孤单当成朋友,它就是我们的朋友。

无论怎样。爱一个人可以让自己坚强。

我对晨树曾经说过,记住忘记,这座城市是囚徒森林,我们繁华的邂逅还有告别,你要一直原谅我,因为有一天我将死去。

一个老婆婆要过马路,我走过去帮助她,晨树扶左边,我扶右边,到了对面,我说你要给我报答,我微笑起来,老婆婆忽然愤怒的甩开我们的手走了。

我对晨树说我只不过想要她一个微笑。

为什么人类如此不安而可笑,晨树,为什么只有你无休无止的爱我。

他笑,他只是笑。

黯。然。

晨树比大我一岁半,大学生活是一天天随便快乐就过去了。

我有时有意无意的对他冷漠,因为我害怕,他离开我我该怎么一个人生活。

晨树一唱到那句〃无人客机进退失据,在高空三千公里,你不肯爱我也不肯放我,若我先摆脱你,像跳飞机。〃时我就奇怪的开心起来,他一边唱歌一边喂我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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