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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惹魔上身-第5章

小说: 惹魔上身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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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叶善蹙眉不解,心底陡升不好的预兆。
“首先你要变成我的人。”
“不——”
不容叶善反抗,何玉猛力将叶善摁向他身后的树干……
夜宴
    何玉一如既往服侍叶善的起居,日间的缄默少言,几乎让叶善怀疑起那晚的恶魔只是幻觉产生的泡影。
  “何玉,你去拿我的外出礼服。”叶善不自然地瞅向另一端说道。
  何玉可以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他不行,他不会忘记自己在何玉怀里的淫乱。
  二十八年来,他头一遭知道自己能够接受男人抚慰的现实。
  唉,真是个不幸的发现!
  “今晚布政使尤大人设宴相邀,你不用跟去了。”
  叶善从何玉手中接过外出的衣服,在何玉平冷得令人心悸的目光下,胡乱地往身上一套。
  “小人不跟着去,请爷晚上多加小心。”不愠不怒,肚里心思只有自己清楚。
  “嗯,我晓得。”叶善点头。
  气宇轩昂,人物俊逸,锦服华裳衬托出高贵不凡的风度,挑不出半点不完美的瑕疵。
  除了在何玉怀里的时间外,叶善自始至终是个成功的商人,也是叶府称职的主人。
  敛财有术,结交官府,商人唯利是图,叶善不会例外,天生的长袖善舞,财源自然广进。
  今晚尤大人的邀宴,对叶善而言是一种善加利用的机会,在宴会上可以达成许多目的,即使只能达成其中之一亦未尝不可,去参加宴会的人有几个是醉翁之意偏在酒?
  叶府占有南方举足轻重的地位,历任官府不敢小觎,不仅是因为他叶善沾了一丁点裙带的光,没有叶氏家族数代不辍的勤奋创业、精心耕耘,“江南小天子”的盛誉不是吹吹捧捧就可以使人刮目相看。
  “若席散得太晚,我或许在尤大人府上打扰一晚,你不用等我回来侍候。”
  最近极力措词在外留宿,就是为了避免夜晚与何玉单独相处的尴尬,自从那晚之后,叶善乱了方寸。
  藕渠香薰,凤烛烟袅,檀箫牙板隔水飘扬,经过夜风如凉的淘涤,洗尽铅华俗气,琅琅清音淙如泉珂。
  尤大人素有薄名,常以文藻自许,卖弄风雅之故连宴会都要设在花楼坊,堂堂朝廷命官竟于妓院宴客,看来这位新任的布政使大人清廉得有限。
  十几位佳宾高坐水榭,个个非富即贵,大有来头,在一大片脑满肠肥的糟粕臃赘中,最招人瞩目的当然非江南首富叶善莫属。
  叶善是花楼坊首席招牌李蓁的入幕之宾,千金一掷毫无吝色,是此地最受欢迎的嫖客,对于花楼坊他并不陌生,而花楼坊对他这位黄金铸造的财神爷更是百般迎奉。
  姿色未衰的舞娘莲袖翩跹,一道道狐媚秋波尽往叶善身上溜去,施展尽勾引手段。
  富商大贾哪个不是三妻四妾、金钗成群,独剩叶善犹是殊少鸾俦,既然不肯单恋一枝花,何妨春色弄满园。
  此时怀抱李蓁驯若狸猫的软玉香躯,手端金樽盈满美酒,不时张嘴品嚼美人玉手殷殷送上的时鲜水果。
  “今天晚上……”李蓁在叶善耳边嘘气如兰。
  “看情况吧。”轻晃杯中的琥珀色,叶善有点心不在焉。
  “你有心事?”善伺眼色的李蓁端睨出叶善的恍惚。   
  “没有。”一口否决。
  “这杯酒在你手上晃了老半天,一口也没喝,以前你可是酒到杯干呀。”趴在肩头,柔柔地勾上叶善的脖子。
  “我问你件事。”叶善突然放下酒杯,半认真地侧脸盯住李蓁。
  “妇道人家懂什么,既然看得起我,就说来听听。”李蓁妖艳地收紧她的臂圈。
  “你如何看待情欲?”
  “情欲?”李蓁一愣,旋即掩嘴巧笑,“来我们花楼坊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为此而来,不过他们是为了‘欲’而非‘情’,在花楼坊洒大把银钱是为了解决‘欲望’,这个‘情’字是买卖双方口头附赠的,不值几个钱。”
  “这么说来,我对你有欲,你对我无情。”眯起的漂亮眼睛泄露稍许复杂的神色。
  “你不要低估女人的欲望,男人希望找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宣欲,我们女人也喜欢同象你这种英俊的男人欢好,谁会去喜欢老头子,若非为了银子哪个愿意委屈自己陪那种货色。”
  作为一个吸引男人的女人,手段玩得太过高明会招惹男人不快,有时装得老实点不失为讨取男人欢心的上策,李蓁是个聪明人,深谙在叶善面前逞弄心计未免不智。
  “没想到在你眼里我还称得上色艺双全。”遽睁的眼睛里有着说不出的意味,李蓁专为他施展的花俏伎俩似乎并未卓见成效,“幸好我不算太老,幸好我有得是银子,所以你肯来陪我过夜。”
  “你们男人啊,在外面寻花问柳玩不够过瘾,有些富豪甚至在家里豢养娈童。喏,你看——”李蓁伸出纤纤兰花玉指,遥指席间一人,“那个张大人上次带了两个出来在人前炫耀,直夸他养的孩子聪明伶俐、世上少有。”
  指尖轻轻一颤,被李蓁无心之语触动的隐痛渐渐在心口发作,寒意蔓延全身。
  “你说说看,在你的女人当中,我是不是你最喜欢的一个?”毫不知情的李蓁慵懒地蜷在叶善怀里,微仰皎洁的玉颈,贝编银齿吮啮圆润的耳垂。
  “你是在明知故问,否则我何必常上你这儿来。”叶善强作镇定,捏了捏李蓁的俏鼻。
  “凭我李蓁在花楼坊的名声,给你当个侧室绰绰有余吧?”李蓁终于点到正题。
  “你想嫁人?”清醒的眼眸掠过一抹黠光,“你想嫁人何必非要嫁我不可。”
  “男人当中,我只看得上你,也只有你才配得上我。”湿润的眼神流露出对自己美貌的深矜自负,迷蒙的春雾后面潜藏着势在必得的锐气。
  “我送你一万两黄金,你自己好好找个男人嫁吧。”叶善收起玩笑的嘴脸。
  “为什么?我不美吗?”涂满丹蔻的指甲留恋地划过叶善俊美的脸庞。
  “你绝对是个尤物,足以令每个男人为你神魂颠倒,不然这几年我不会常往花楼坊跑。”叶善的视线逡巡着李蓁玲珑有致的曲线,喷火的胴体惹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为了你那个表妹?”李蓁负气问道。
  “你知道?”叶善反诘。
  “叶府住进了一对父女,尤其那个女儿,谁不对她将来的身份好奇。”
  “外面传得这么厉害?”
  “听说最近令堂一直在催你成婚,在这种敏感的时刻突然冒出个表妹,你教旁人如何不作此揣测。”
  “所以你急了?”叶善调笑道。
  “我不配吗?不争那个元配的位置,起码也该论个侧室,你的杨表妹懂得怎么在床上讨你欢心吗?”
  “我同她的婚事八字尚无一撇,没有浮出水面的事谁也说不准。”
  “听你的口气,你不讨厌她嘛。”李蓁饱含妒意地试探叶善的口风。
  “她是大家闺秀,跟你这种欢场打滚的女人不能比,你有你的长处,她有她的优点,你们两个根本就是两种类型的女人,一点相同之处也没有。”叶善就事论事地道。
  “让我们两个一齐来侍候你不好吗?”
  “这不妥。”
  发生过的一切终究无法抹煞,对那时的一情一节记得清清楚楚,火烙般深深印在脑海里,犹如噩梦缠身挥之不去。
  好像从那晚开始,自己对于“婚事”两字提起来有些心虚。
  “你们谈得这么起劲,不觉太冷落我们了?”
  “张大人说笑了。”叶善一看,恰是李蓁刚才指点的张大人。
  “是张大人你同邻座的张百万聊得高兴,没有我们插嘴的份,怎能怨我们冷落你呢?”李蓁坐起娇躯,娇俏地乜了他一眼。
  “说得有理、有理……”被美人一番佯嗔浅颦,张大人早已酥了半边身子,主动承担下罪过。
  “大人认了错,就该罚……”灵灿灿的漾眸流波一转,勾得去在座男子的魂魄,“就罚你自饮三杯。”
  “认罚、认罚……”莺声未落,张大人爽利地执起酒壶自斟自饮,一口气喝完三杯。
  “好酒量!”李蓁捧场地拍拍掌,重新倚进叶善怀里,幽幽怨道,“你看人家张大人多干脆,不像你呀,一杯酒拿在手里也不见喝一口,是不是嫌我李蓁斟得酒不够香不够醇?”
  “哪儿的话,你别多心。”叶善笑笑。
  “听这么一说,确是叶世兄的不对,对我们李大花魁这么不赏脸,难怪人家要拿我姓张的出气。”
  “张大人言重了,我喝光这杯酒总成吧。”叶善举杯一饮而尽。
  “你们这一对才子佳人,羡煞在座诸人,李花魁撇了其他人,单单伺候你一人,叶世兄艳福不浅哦。”
  “张大人家中罗置了不少美妾姣童,哪需羡慕我们。”叶善接过李蓁递上的酒杯。
  “美人易得,绝色难求,似李花魁这般姿色,天下又有几人?我是无缘求遇。”
  “大人家中的十二金钗闻名遐迩,区区一个李蓁算得上什么。”
  “女人叽叽喳喳吵得要死,不如几个小童服侍贴心。”不知怎地,张大人把话题绕到这个上面。
  “原来张大人最近恋上了龙阳之兴。”
  “这也是文人雅癖,自古盛行于儒士之间,我是不能免俗的。”
  “有谁不知张大人风流卓越,想必觅来的人儿合你心意。”
  “那几个孩子不错,知情识趣,惯弄娇痴,挺有一套的,唯一遗憾的就是长得仅属一般的清秀,真正漂亮的孩子我尚未寻获。”
  “你也别贪心不足,免得回去之后被嫂夫人揪耳朵不够,还要被几个孩子扯胡须,有得你苦头吃呢。”
  “不过是说说罢了,以前我任京官时曾见过‘宠儿’薛晔几面,只要能找到有他少年时一半风姿的孩子,我这辈子算是心满意足了。”
  “你真是口没遮拦,亏你也敢说得出来,小心这几句话传到有心人的耳朵里,再往京里大肆宣扬,即使你的项上人头不挪个位置,头上的这顶乌纱恐怕也摆不牢。”
  “既然上头有胆子做的,就不要怕被我们这些下面的人说,‘宠儿’薛晔?‘宠儿’嘛。”张大人不以为然地咂咂嘴。
  “张大人你酒喝多了,看来有些醉了。”叶善低头朝怀里的李蓁说道,“你先回转你的晚妆楼,我待会儿去找你。”
  “你可要记得哦。”李蓁俯脸轻轻在叶善颊上一吻,乖乖地站起身,在众人惊艳目光的陪伴下,飘然离场。
  “咳咳,张大人,万事还需谨慎,小心祸从口出。”等李蓁走远,叶善才正色对张大人言道。
  “天高皇帝远,我们在江南寻欢作乐,京里的耳朵再长也听不到什么风声。”
  “话不是这么说,你莫非不知尤大人今晚请我们来的真正目的?”
  “我知道,听说京里要下来一位钦差大人,故而尤大人找齐了场面上的顶尖人物,互通一下声气。”
  “虽然目前尚不能确定来的是哪位……”叶善忽然压低嗓音,“极有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位‘宠儿’薛晔。”
  “他?”张大人猛地双目暴凸,结口结舌。
  “你仔细想想,这话若教传进他的耳朵,不是我危言耸听,张大人,你一家老小是否能够活下去是个未知数,你想寿终正寝更属痴心妄想。”
  “这……”张大人脸色惨白,鬓角渗出汗滴。
  “话要说回来,你适才说的话仅有我与李蓁听到,请你放心,我会吩咐她闭上嘴,而我也不是那种喜欢饶舌的人。”
  “承情承情。”张大人略放宽心,连连点头。
  “不过传闻最近朝廷即将行文各省,据说盐税又要涨了,不知此事是否属实?”
  “你从何得知?”张大人对叶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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