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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女大学生同志之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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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莫名其妙,我说不是,你真有意思,管得也太宽了吧?
小晏有点无奈,眉宇之间马上露出无计可施的皱纹,她把视线从我这里转移到黑板,她看了看黑板上残留的粉笔线条,眼神在几秒时间里呆了呆。然后她说,你就是觉得你自己对呗?你怎么就不懂尊重一下别人呢?你那样多伤人自尊心啊?
我笑,我心想这都什么年代了,什么思想啊!弄得好像自个儿多纯情似的,真能装!不过考虑到之前欠她一份人情,我还是比较心平气和,我说,有点言重吧,模特的工作不就是给人看的吗,她想让人尊重就别干这招眼的活儿嘛,再说了,她是模特,我是画家,不看她,她哪儿挣钱去?
小晏这会儿跟刘胡兰似的,一脸革命的怒火,她说,你算个狗屁画家呀?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你在画画吗?思想在画上吗?呵呵,两眼都直了!
人的忍耐有限度,更何况在耐心上我没什么天赋,撂给柳仲估计早就暴跳如雷地抽丫嘴巴了,这话换了谁听,谁都得恼。我说,你丫想找事儿是吧?我两眼就直了,你能怎么着吧?跟我讲礼貌,切,尊重值几个钱?
根本不是钱的问题!
我从来没听到小晏那么大声地跟人讲话,这分明就是从她嘴里喊出来的,她的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我被她的愤怒吓了一大跳,我本能地看她,那毫不示弱一脸的倔强,那样子就像个较真的小孩儿。
我把画夹摔在椅子上,我说,季晏你够了吧?大大前天礼拜天,你是不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忘了回去了?你吼什么吼,人体素描是基础课,必修的,专业人士哪个没学它?要你在这儿指手画脚地装大蒜!
小晏看着我笑,笑得特鄙视,她说,吴小阳你真能狡辩,死盯着人家赤裸裸的身子,还硬说是修炼艺术?你可真够厚脸皮的你啊!
神经病!滚一边去!
我背起画夹,推了小晏一把,这么一推小晏更来劲了,她把我拦住,就像在荒山野岭拦车那样横着手臂,那个坚持啊,看来是下定决心要把批斗进行到底,把过去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黄历全翻出来一次性叫嚣了!
你别没理就跑!你怎么那么缺德呀?吃软怕硬,谁软欺负谁,跟老包有精神,跟老史就熊了,你和柳仲,你俩就是害群之马!老史真是一点没说错!你说你那么死盯着人家,要是谁逮着你那么死瞅着,你心里什么滋味儿?从来没缺过钱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做模特多不容易,有几个像说得那样,为什么艺术献身,还不是生活迫使,不得不干这个!你拿钱衡量尊严,你把她们当人吗?你们家不就是有点臭钱吗?
小晏说这些的时候眼里有一些我看不明的东西,我看不明也不想看明,因为她那样气急败坏的表情已经让我有了从心的得意。
我说,我们家就有钱,哼哼,我花的钱搬来都能砸死你,你信不信?我告儿你季晏,我就看那模特了也犯不着你管,她身上有的姑奶奶我都有!不过新苗儿没怎么发育好,所以他妈我就爱看别人,就爱看!怎么着,用你发贱呀?我他妈又没看你!
小晏好像听出来我是故意气她,她笑眯眯地扬起眉毛,神气活现地说,哦,早这么说我不就知道了吗,派出所张榜要找那女流氓原来是你啊?瞧平常穿得四平八稳,没看出来呀?
你,你……
你什么你?你真叫人瞧不起!知道为什么瞧不起你吗?因为你肤浅!别仗着你们家有点臭钱就觉得自个儿多了不得,像你这样有钱人家的寄生虫我见得多了,还不是吃家里的,用家里的,拿着家里钱出来耀武扬威?切,根本没什么思想,也就甭提什么理想了,就知道玩儿,满哪儿找娄子捅,好叫人知道你姓甚名谁!然后花钱,使劲花钱,花土鳖钱好让别人都崇拜你有钱!怎么?瞪什么眼?说不对了?有钱人就了不起?我呸!像你这种人还赶不上模特呢,起码人家自个儿赚钱养活自个儿,值得尊敬!
我气得眼蓝,都快白内障了,但我不发火,仍然跟没事儿似的装轻松说,对呀,你说的可真对!我是寄生虫又怎么样呢?我爸有钱啊,有的是钱,随便我花,哪天要日头儿高雇你去我们家房顶晾晾钱哈,风吹丢,算我的。怎么?不乐意?是不是我有钱,你嫉妒呀?
小晏气得不行,比我还眼蓝,她那样儿简直都要咬舌头了,憋得一喘一喘地说,呵,像你这样的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第二章 抚摸灰尘(28)

我本来想反驳小晏来着,我就想问她谁活在世上有意思,结果她说完就胡乱地收拾了画具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个速度动如脱兔,就跟电影里的凌波微步一样。
至此,我和小晏不再说话,即使迎面看见了也装作看不见对方,视而不见!
〈15〉
临近五月,风和日丽,一年一度的校庆文艺晚会紧锣密鼓地在尼姑庵里筹备起来,我们乐队盼着能在晚会上露露脸儿,也加紧了排练。
那天,我和文文她们从体育馆出来,正在回寝室的道上,柳仲拎着一包零食把我拽住了,柳仲贼眉鼠眼地等着文文她们走远了,把我拉到一边问,妹妹,你跟季晏还僵着呐?
我说,是呀,怎么了?
柳仲叹口气,她说,小阳,你哪能拧得过季晏呀,人家好歹也是咱们这茬儿学生会主席,知趣讨她欢喜还来不及呐!你说你傻不傻,偏偏跟她对着干,丫心里不恨死你才怪!
我说,怕她不是吴小阳!随便!
柳仲推我一跟头,她说,你这青蛙怎么那么不知松紧,霸犟眼呢?就知道你光会蹦着走,姐姐都替你着急!你看,现在马上要校庆了,校庆在尼姑庵那也算是盛况,人家于昆乐队组建早,大场面参加得又比你们多,万一季晏再给你们摆上一道,唉!——不光凶多吉少,肯定全是凶没什么吉了!
我笑两下,我说你思想怎么那么复杂,一会说人家怎么怎么坏,一会又说人家怎么怎么好,一会是鸡一会是鸭,现在又是什么?小天鹅?你什么也别说了,让我巴结她?我还活不活了我?
柳仲说,你看你,赔个不是还能掉块肉怎么了?到时候你赢了机会,她赢了面子,各取所需嘛!这根本就不是我复不复杂,是你做人太死板,我问你,这次校庆你们乐队没打算露露脸?
我说,废话!不光想露脸,我们做主不做次,还想把这场晚会的伴奏包了呢!
柳仲说,那不得了,那你就得动动脑子,赶紧地,赔个不是去!
我踢着路上的小石头,我说,怎么可能,错又不在我。
柳仲朝自己脑门特无奈地拍了两下,她说,小阳,姐姐真是拿你没法儿没法儿了,你按姐姐的办法办一准儿没错就是了!姐姐跟你什么关系?跟那小鸡崽又是什么关系?你说姐姐可能害你吗?
我说,你不害我,那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柳仲说,你怎么想的其实姐姐知道,你想要个脸儿赌口气,但你这口气不能不分轻重地赌,不就是赔礼道歉嘛,是我妹妹就能屈能伸,等校庆那天你往台上一站,尼姑庵的小姑子全给你鼓掌,那才叫要了脸呢!
我把吉他换个肩膀背,光听,没说什么。
柳仲继续出谋划策,她说,小阳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怎么就这么不分松紧不知轻重呀你?跆拳道白学了?忍辱负重的意志全白学啦?明天赶紧地,去买个什么小东西啦小礼物啦,给小鸡崽赔个不是,好好跟她说说,估计一准儿成!
柳仲贫,但我不得不承认她比我老成持重,所谓能屈能伸方可成就也,做人应该有起码的忍辱负重的精神,确实应该!不过,跆拳道教过巴结人这种事儿吗?好像没教吧?
遵照柳仲的教导,那天,我起了大早到银行取了五百块钱,我心想,不打算花钱就不要送人东西,既然要送人东西就不能舍不得钱。
周末的街市人山人海,我揣着五百块钱逛完沃尔玛逛麦凯乐,给自己买了三双袜子两瓶洗发水,还在胜利吃了顿饭。当已经花光一百块钱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出来逛街的目的,我站在沸反盈天的胜利地下给柳仲打去了电话,我想毕竟柳仲爱美之心比我强烈,选礼物也肯定比较时尚一些。
我打电话给柳仲的时候,这丫头正在电视房里看《天龙八部》,她挺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喂了一声,我听见电话那头有武打场面里耍刀耍枪的声响。我说,我在胜利了,走了很多地方,实在不知道买什么好,你不要看了,过来帮着参谋参谋。
柳仲半天没有反应,我以为是哪里出了故障还检查了手机,我正纳闷呢,突然她就说话了。她说,呀,哪来的长毛大傻■,百变金刚,他妈捅不死的,小阳你小心过马路,最好老老实实跟门口待着,姐姐我等这和尚死了就来哈!
天呐!金庸迷!
大概十点钟的样子,我跟柳仲终于碰上头,她穿件粉色小夹克从对面马路甩着膀子走过来,她看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丫选古董,挑年份呐?又不是给我的,随便买个什么不就结了!
说得也对!我干吗这么兴师动众,我这个人就是太讲究,虽然是另有企图,但总觉得不能太随便,太要面子了。
柳仲舍命陪君子,陪着我开始了遛东逛西的11路,可这期间遇到的东西不是看中了价钱贵,就是价钱便宜得看不中,反正都不合适。

第二章 抚摸灰尘(29)

后来,都下午了,我们去了一家叫“小丑礼品屋”的店,柳仲说不能再挑三拣四了,再挑下去估计晚上做梦都是围绕动物园展开的。她指着货架上的一只熊说,就要它吧!赶紧地!我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赶快掏钱,买完吃饭去!
我一看,价签上写着¥299,再看看那只熊,那家伙大概有一米高,遍身是灰乎乎的毛,还夸张地穿着一条牛仔背带裤,长得特壮实,一脸的居心叵测。
我说,送熊?不太好吧,那不是转弯抹角骂人吗?
柳仲说,拉倒吧,现在不兴讲究。我和我男朋友热乎那会儿,我送了他一只特别可爱的小猪,难不成你能说我诅咒他是猪?大■■!
不是吧?你真有个对象呀?常打电话的那个,那“李嘉诚”?
滚!什么李嘉诚,还陈水扁呢!
柳仲边说边掏出小钱包,冲钱包里头的照片一指说,人家姓马,马忠良。忠心的忠,良心的良,开车的,怎么样?长得不赖吧?
马忠良,好名儿啊!他妈一定是希望儿子能对自个儿尽忠尽孝。我拿过钱包看了看小伙儿,照片上是一个笑得露出整排牙齿的男生,长得浓眉大眼挺有志气的模样。
我说,嗯,不赖,真不赖,他给你回礼物了吗?
柳仲把钱包放回口袋,特崭样地说,那当然了,他给我买了一只小狗,是狐狸狗,好几百呐!
活的?
对呀,我送他一只储蓄罐的小猪,他就买了一只狗给我。
柳仲一副陶醉的样子,美滋滋地问我说,怎么样,甜蜜吧?
切,真是猪狗不如!
我一顺口,吐了句荤。好在柳仲没听见,柳仲还不由自主连连点头呢!
回学校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公车上,我思来想去,思来想去,但还是下不了决心赔礼道歉去,我总感觉自己宁死不屈的品质就要给只熊毁了,那种不清不白委屈求全的滋味特难受。我就自问了,这算不算是向恶势力低头呢?
柳仲百无聊赖,两腿横着大纸壳盒子坐在我旁边,她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风景,也不管我爱不爱听,特陶醉地说着那个马忠良,那真叫一个甜蜜蜜。柳仲告诉我,他们原来是邻居,打小在一起感情像亲兄妹一样,所有人都说自己不淑女不像个女的,就连她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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