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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宁财神搞笑写爱情:浆糊·爱-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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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见他,可是却进不去,画的下端搁着那条涧,水流湍急,山势险峻,一路上去跋山涉水,她哪里会有这么多力气?只怪和尚自作孽,早些画个小桥流水、脉脉依依岂不是更好?
如此,一夜无眠。
次日,清晨,方丈差人叫了因过去——念珠儿少了一颗。
边立着数位师兄,长须飘飘的老僧问他:〃了因,这串念珠儿少了一颗,路上可曾发生过什么事么?〃
僧人先是一惊,思忖片刻即知道事端与修女必有牵连,无奈下只把头低垂,无语。
老僧顿了顿,问他:〃知道少了哪一颗么?〃
了因摇头说不知。
〃舍利倒是还在,只缺了阿难!是何道理?〃
阿难!那个受了女子诱惑的罗汉?
小和尚悲苦莫名,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动了凡心终究被佛祖看了去,是天意。
狠下心来,跪到青砖上,把这几日的遭遇一五一日交代个干净,说到最后悔恨交加泣不成声。
方丈见状,也不便苛责,使个眼色,住持高声颂读戒规,命了因面壁三月,闭门思过。他总算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第22节:娶媳妇过年
可是,心没洗净,你指望他能思出个什么过来?
僧人在日复一日的佛号中艰难度过,思念越来越深。夜里的她,越发清晰美丽。
终有一日,忍不住了,扑到墙上,在她脸上摩索,用手指去刻画娇美面容,到清醒时,血溅白壁,磨烂的食指被烈焰红唇吞噬。血在墙上缓缓流淌,从画中人儿的眼角滑下,唤作血泪。
修女竭尽全力也没能进到画里去,却不敢轻言放弃。
她发了疯似的,全城找他,甚至找到戒台寺去,被轰出来。年少不经事的小师弟看了一眼这个被推翻在地的金发女子,心生怜悯,告诉她:大师兄被关在了广济寺的后禅房里。
第二十九日,她来了,穿着那身扎眼的黑衣。
女人怎能进到后院?更何况是来自异邦妖邪教派的女子。
修女被一干僧众驱赶着,用扫帚。传说中,这些穿黑衣服的妖徒是会放火枪的,砰的一声巨响后,任你金钢之躯也不堪一击。所以僧人们并不敢逼得太近。
女子苦苦地哀求着,用耶和华教给她的虔诚。她怎么会知道,那份感情在僧众眼里一文不值。
不管罢,只想见他,想见他,没有他,世界再美也没意义。这叫她如何放弃?
正争执时,了因破门而出,圆瞪双眼,楞楞地看着这个蓝眼睛的美丽女子。
他来了,他又回到我的生命里,感谢上帝!女子狂喜,带着泪花儿朝他奔过去。
他躲开了,紧靠在墙上,紧皱着眉看她。一个月的思考,总该悟出些道理。
她疑惑地盯着他,这个男人,灰袍依旧,目光却不再熟悉。
她靠近,他往后退,逼到墙的一角,他无处可逃。
僧人把眼紧闭,手又合到一起,〃摩诃罚阁耶帝,陀罗陀罗,地利尼,室佛罗耶……〃
没用的东西,除了颂经,他还会做些甚么?
女子呵气如兰,把手伸过来拉他,他听到她在低泣,忍不住,心不静,不净,六根不净。
她求他:〃对我说句话。〃
罢了罢了,枉他世修行,终逃不过轮回戏耍。
僧人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把舌伸出来,用力咬下,剧痛难耐,强忍住不呻吟,把半截断舌收回嘴里。这便睁开双眼,口中流血不止,顺着嘴角一滴滴往下渗,倔强地看着她。
女子哪里懂得这其中的意义?只觉得诧异。
法名唤作竖文的方丈见势凶险,在旁高声质问:〃真断了眼耳舌鼻身意,能真断了心么?真断了眼耳舌鼻身意,那即使有心又有什么意义?〃
了因听罢,迷茫地抬起眼来看,仰视着老和尚的威严法像。嘴角的血还在流淌,心潮澎湃,小和尚六根未净,忍不住,眼中泪光莹莹。
花费这么大的代价,仍未悟道?
老和尚继续吟颂:〃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人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了因兀自懵懵懂懂,只把眼睛的余光在女子的身上横扫,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啊。
老僧大怒,深呼吸,运起丹田气,大吼一声:〃呔!一心不乱,万缘放下,还不悟么?醍醐灌顶!总该悟了吧?〃
小和尚微笑着盘腿而坐,心中默念梵经。
女子来拉他,也不动,心意此刻方绝。
法号长鸣,僧人表情祥和,食拇搭起,一如佛祖拈花不语,哪管女子泪眼相依?
她终敌不过他的佛,讪讪地离开,伺俸她的耶和华去。
广济寺的门口,小贩子高呼〃又大又圆的冰糖葫芦儿……〃。
她猛然想起,还欠了他一样东西,转身返回,把那粒阿难交给看门的僧人。
〃请转告他,我会永远留着那张画。〃
把阿难串了回去,才是一整串降魔珠儿。
用百年的罗汉果穿起来的念珠儿,每一粒上都雕着一位罗汉,佛头是一颗晶莹剔透散发着幽光的舍利,中间拴了根红色丝线。数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零八粒。
娶媳妇过年
〃不怕他结了婚以后现原形吗?〃
盼盼说她无所谓,早见过了,关键问题是不能老现形,现形多了就容易变成反革命。
我想说的是,我要结婚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明年的正月初五,届时将由我媳妇象迎财神一样把我迎进门儿,然后我们俩就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什么的。
用我一哥们儿雪溪的话说,我这就叫〃有钱没钱,娶媳妇过年〃。
之所以想到要结婚,是因为有天晚上我睡得很早,睡前喝的水也很多,到凌晨四点,我被尿憋醒了,跌跌撞撞跑到厕所里放完了水,回到床上呆坐着,努力回想刚才睡醒前的梦境,感觉非常愉快。
在那个梦里面,我是新郎,新娘貌美如花,我们俩在一个极其盛大的婚礼上转着圈儿给大家敬酒。在梦里我的酒量大得惊人,竟然能毫不费力地把师爷和烟客当场放翻,当师爷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时候我还能谈笑风生。
但这并不是最愉快的部分,真正使我心动的章节是:我身边那位美丽的新娘当着许多人的面说她会爱我一辈子,然后我竟然也对她说了这句话。梦里的话必须要当真,因为凭借我的低级智慧,是不太可能在梦里面也撒谎的,所以我相信我是深爱着那位新娘,并且能够爱她一辈子的。
第23节:我没有心脏病
梦到这里的时候我就醒了,前思后想我决定给这梦讨个说法,于是就带着极其强烈的幸福感拨通了电话。
〃喂?〃,她的声音听上去比较迷茫。
我说:〃盼盼,咱们结婚吧?〃
她不假思索地回答:〃行,没问题。〃
我又问:〃真的?〃
她说:〃你等我睡醒的行么?〃
我再问:〃你真能嫁给我么?〃
她说:〃是啊,你怎么这么烦啊,结就结吧。〃
是啊,结就结吧,本来就没什么大不了的。该结的全结了,不该结的也结了,那我为什么不结呢?
可照道理说,我是个不能结婚的人,因为打从出生起我就背上了一个宿命的包袱。您千万别以为我是阳萎或者同性恋什么的,我不是。
从出生到现在,我被无数的先人告诫过,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到时候不光是离婚的问题,严重的话,还有可能出人命。
别问为什么,反正我没有心脏病,不会在性高潮的时候突然死翘翘,〃不能结就是不能结〃,这就是宿命,不太讲理。
人一旦背上了沉重的宿命包袱,就会变得很痛苦,你知道现在最让我痛苦的是什么?那就是我明知道自己根本没办法从宿命里逃脱出去,可还是忍不住谈了嚎多次恋爱,东一个西一个城里的村里的酒吧里的菜场里的,连手带脚估计加上脚指甲的算不太过来。这还没包括网上的,要是连网上的恋爱都算上,那可就真是天上的星星它亮晶晶、阿哥我没文化数不清了。
说到网恋,我上网这两三年,好像除了谈网恋之外就没干过别的,这真让我惭愧。
以前也曾经跟着师爷叫嚣过要练葵花宝典,杜绝网恋,可是杜绝了半天还是没扛住,前些日子刚在webchat踹完一个,一回头就又到IRC里找了一个。
第一天我喝了点酒,跟那闺女说我要抛开一切浪迹天涯,天南海北到处打工,捎带脚看看外面的世界,这表示我沧桑,而且不羁。
第二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就改主意了,深情款款地告诉她说我要到山区去教书,以便能找回迷失在都市丛林中的自己,这表示我对自己是有要求的。
光为了解释这两个远大志向,我就和那闺女聊了十万多字,那两天一下网我就打开刚聊过的log看,然后蹲在沙发上抽着烟猛乐,都高尚成这操性了,那还能是我么?就先别说出去流浪了,我现在懒得连同学聚会都不爱去。
不过话说回来,IRC里那闺女也不是善茬儿,心里其实什么都门儿清,就跟老花猫耍小白耗子似的,她一直等我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地倾诉完所有理想之后,才不慌不忙道了句:〃你这个人想一出是一出,太不可靠了,白白了您呐。〃
这不废话吗,我要是可靠,早就娶上媳妇了,盼盼至今还没能给我拖上地板洗上碗,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她觉得我太不可靠,太没有安全感了。
没有安全感并不是件很可怕的事,随着岁月的流逝,每个男人都会变得成熟起来,变得富有爱心和责任心。我倒是觉得那些在婚前什么都没玩过、什么都没经历过的老实男人更加没有安全感,因为指不定哪天他就会无法抵抗诱惑、突然离家出走寻找美好新生活去了。
根据这个理由,我觉得自己现在就挺成熟的,嫁给我会是件很幸福的事,因为除了历遍红尘后不太可能发生婚外恋之外,我还精通各种诸如唱歌画画洗碗扫地烫衣服等雕虫小技。
可我还是不太敢把自己送到结婚礼堂里去,说到底,还是那个宿命的问题,它就象一顶巨大无比的钢盔死扣在我脑袋瓜子上,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害怕以至于经常无法正常呼吸。
每逢此时,我就会走到马路上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流着哈喇子贼着漂亮姑娘猛看。
但我和盼盼在一起的时候就从来不正眼看她,因为那样会使她不自在,她会问:〃你丫看嘛那?这么多年还没看够?〃
这口气听着有点象老夫老妻了,其实我跟她认识没多久,要到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二号才满五周年。
四年多以前,也就是九五年六月二十二号那天,我从经贸大学学生舞厅的一角把她挖出来的时候,她还是个大三的学生。
那天她穿了一件黑色的长裙子,看着弱不经风风姿绰约楚楚动人。我本来是想请坐在她身边儿的一个姑娘跳舞来着,谁知道刚把手伸出去,那姑娘就跟另外一特高特帅的小伙儿上场了,我就只能把那只伸到一半的胳膊尽可能靠向她,用特甜特腻带着南方腔的口音说:〃请和我跳支舞吧。〃
她作茫然不知所措状站了起来,把手搭到了我的背上,然后就开始刨根问底。
那时候我普通话还说不太利索,为了怕上海人不招人待见,我骗她说我是广东人。她也不是省油的灯,没出几个回合就把我问个底儿掉,最后我连自己在上海住徐汇区都老实交代了。然后讪讪地买了两瓶矿泉水,约她到学校操场上逛逛。
当我们信步走出舞厅时,场子里开始放那首潇洒走一回,我说他们真土,她撇了撇嘴,说你也差不多。
好久以后她说,那天晚上我给她的第一印象很怪异,因为在那个年代,很难看到一个打着领带却戴耳环的男人,虽然这男人看起来是个嫩茬儿。
〃我甚至怀疑过你是个同性恋〃,这是她的原话。
认识她的时候,我还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半大孩子,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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