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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恼你不开窍-第16章

小说: 恼你不开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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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您对咱们张家的恩情,小女子希望能报答,小女子愿意……”

    “等等——”郎士元打断张天爱的一厢情愿。“你说你是张家?”

    “是的。”

    “全顺昌府,我救了人家的命却收不到银子的,只有那个得了肠病,痛得死去活来的张天霸。他是你兄长?”

    “郎大夫,您记起来啦!”张天爱一脸得意地说,看来他终于知道她显贵的身分了。

    “原来你是张家小姐。”郎士元脸色更冷了。

    “正是。”张天爱骄纵地说:“郎大夫,爹爹说几番邀请您到张府一坐总不成,不如今儿个同我一道回府,也好让爹爹瞧瞧我比他有本事!”

    “你到底以为你是谁?”郎士元冷嗤。

    “我是天爱啊!”张天爱发现郎大夫的脸色没有转为奉承,而且更臭了。

    “那又如何?对我来说,你什么也不是。”说完,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张天爱愣在当场,气得脸都扭曲了。这辈子她所受的羞辱,用五根指头数不完,今儿个却让郎士元当街抛弃,还说她对他什么也不是。

    “可恶,我就不信得不到你!”他竟敢如此藐视她,这让她越想得到他了。

    郎士元气呼呼地从医馆取了药材,回到吴家。

    交代完丫头煎药的方法后,他一一探望过吴家手足,最后走进菊苑。

    “士元哥,你来啦?”吴忧迎向他。自那日两人闹口角之后,正好碰上二姊难产,士元哥为了救二姊,将对她的怒气先放一旁,全力救人。她天真地想,都过了这几日,士元哥的怒火应该是消退了,不如就当作没这事发生好了。

    “嗯。”郎士元抓起她的玉腕把脉。

    吴忧微偏着头打量他。“士元哥,你不高兴?”她心吊在半空中,快速回想最近有无再做出激怒他的事……嗯,好像没有,难道他还在气那件事?

    “没有。”郎士元抿抿嘴,放开吴忧的手,走向半卧在床上的吴虑,为她把脉。

    “是吗?”吴忧随着他在床沿坐下。“士元哥,虑老是躺在床上,是不是身子哪里出问题?”

    郎士元锐眼瞪向吴虑,而吴虑立刻闪躲郎士元的目光。

    郎士元冷哼。这小妮子的体质明明同小忧—般,为何装病?

    “她没去苏府伴读,苏少爷担心,来探望她,可她都提不起劲呢!苏少爷可急了。”吴忧想找话题拉近两人的距离,开始闲话家常。

    哦,原来吴虑是为了这个目的,装成弱不禁风的模样,来博取苏少爷的怜爱。郎士元看了吴虑一眼,一副知道她在玩什么花样的了然眼神。

    “忧,别说啦,士元哥不喜欢听旁人的琐事。”吴虑狼狈地阻止她说下去。

    郎士元心中大叹。怎么他偏偏爱上一个不开窍、不会对男子耍心机的女人?

    瞧,吴家大姊耍心机与夫婿斗智;吴家老二耍心机让夫婿为了她,甚至连尊严也不顾;吴家老三耍心机,让夫婿放下高傲,千里迢迢地下顺昌府拐妻而去;现在看看双生子的吴虑,她竟能让喜怒不形于色的苏家二少,不惜让人看出自己情系于谁,眼巴巴地来探望心爱之人……

    这个小忧,她到底在过啥日子?对两人之间的磨擦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还有空担心别人的闲事,她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是存心要气得他早衰吗!

    “士元哥,我跟你说喔,阿满的猫仔们断奶喽,你说说,要让它们吃啥补一补呢?”吴忧顺了吴虑的意,改了个跟郎士元有关的话题。

    “猫何时变成是我的事了?”又来了!郎士元觉得胸口郁闷,他要“气”劳成疾了。

    “你是阿满的救命恩人啊,所以我想你可能会想知道。”吴忧瞧他神色阴晴不定,原本就不怎么高兴的面容,这会儿更逸出冷冷的寒意,显然他不喜欢这个话题,那她到底要怎么做才合他的意啊?

    郎士元不想理她。之前捉弄他的事,他还在气头上呢!方才却又听到吴虑这么处心积虑地想得到苏家二少的注意力,让他又羡又护。

    她这般不解风情,别说跟自家手足比较慧黠了,就连跟那张家小姐比,人家虽然使的手段令人生厌,但好歹也比她什么都不做,光会气他还强些。

    唉!他满肚子的怨言,最终,只能化为一声无可奈何的长叹。

    “你们俩的身子骨比三位姊姊都要强些,所以没啥大碍,我已吩咐了膳房,多煮些补血的食材调理,这样就可以了。”他起身往外。“我走了。”

    “士元哥,你去哪里?”吴忧追出菊苑,

    “回竹屋。”他脚步不停,语气冷淡。

    “我跟你去。”她兴冲冲地跟着。

    “不行,你回房休息。”郎士元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开了。

    吴忧呆愣地目送着郎士元远去,看来她想要装作两人之间无事发生是不可能的了……

    “没想到我与虑换身分的事他这么气,现在该怎么办?”

    她面带愁容地走回菊苑,见吴虑坐在床沿,将罗裙往上拉,露出白皙的小腿,取出红、黄、黑三色胭脂盒,先用赤红丹青涂抹脚踝,再加入黄、黑二色。

    “虑,你在做啥?”吴忧靠了过去。

    吴虑花一番功夫在脚踝处上色后,伸直脚远看,双眸充满斗志。“瞧,像不像这里被撞伤了一大片?”

    吴忧瞧了瞧说:“远看像,近看就穿帮啦!”

    “远看就成啦,谅他也不敢抓起我的脚仔细看。”吴虑满意地收起胭脂盒。

    “谁会看你的脚?”

    吴虑眼眸一闪。“当然是苏家二少呀,这回我定要让他对我赔罪认错。”

    “苏少爷惹了你吗?我瞧他来探望你时,对你可关心了。”

    “哼,你不知道,他……他欺负我。”吴虑脸颊泛红。

    “他欺负你?”吴忧好奇地问道:“他怎么欺负你?”

    吴虑脸更红了。“哎呀,欺负就欺负嘛!”

    “喔。”吴忧没心情再探究下去,她有更烦心的事。“虑,我问你哦,士元哥发现那日咱们俩换身分的事,气得不轻呢,你有没有法子让他平息怒气?”

    “发现就发现啊,就说咱们是为了好玩嘛!”吴虑没多想地就答。

    吴忧摇头。“这理由是不成的。”虑不在乎士元哥的感受,但她很在乎啊!

    见吴忧苦恼,吴虑沉吟道:“那你装笨呢?因为笨才会犯错,不懂不可以互换身分嘛,我有时候对苏少爷装笨都挺有效的。”

    “装笨啊……”吴忧想了想,缓缓舒开愁眉。“这倒可以试试。”她像是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般地松了口气,跳上床。“这几日我愁得睡不好,先好好地睡一觉,顺便想想该怎么装笨。”

    ※※※

    翌日一早,吴忧梳洗之后,走出菊苑。

    该怎么装笨呢?她穿过花园,努力思量着要怎么做才能教士元哥原谅她。

    “小忧。”吴双在大门前朝她招手。

    “大姊,啥事?”吴忧跑向前。

    “我正要告诉你,客栈要用的酒快卖完啦,得赶快再酿新酒,我现在要过去那儿,你跟我一起走吧。”

    “可是我要去找士元哥……”吴忧一脸为难。

    吴双笑道:“你士元哥跑不了,咱们的客栈可不能一日无酒,等过几日酿出新酒,你有的是时间可以去陪士元,到时我保证再不烦你。”

    “可是……”她不是要去陪士元哥,她是要去请罪的。

    “别可是可是啦,马车就在门外候着,走吧。”吴双拉着吴忧往外定。

    吴忧被吴双推入马车里,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竹林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担忧着,酿酒得花好几日的功夫呐,到时不知士元哥又会怎么恼她啦!

    几日后——

    满庭芳客栈有处外人不得而入的偏院,是吴家主子们培育花种、酿酒、休憩之所。

    在酿酒房内,阵阵浓郁的酒香传出。

    酒房管事将刚酿成的初酒,用勺子盛出。“四小姐,这是新酒,请您尝尝。”

    吴忧浅尝了一口。“嗯,可以啦,接下来可以封瓶放地窖了。”

    酒房管事吩咐下去的当口,吴极进了酿酒房。

    “好香!四姊,酒酿好了吗?”

    “成啦,接下来存入地窖除杂味,在客栈的酒卖完之前,时问应该刚好接上。”

    “是,这几日有劳四姊了。”吴极作揖。

    吴忧伸伸懒腰。“酿酒原就是我负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不过吴极,大姊说我酿出新酒后便可偷闲,所以接下来的半个月,你别来烦我,有事儿自己解决去。”

    “是,小弟遵命。”

    “那我要先回家了。”吴忧往外走。

    吴极随后跟上。“四姊这么早要出城,可是要去竹屋找士元哥?”

    “嗯。”吴忧毫无停步的打算。“先前我与士元哥之间有些误会,但大姊说时间紧迫,因此为了酿酒先搁下了,现下我急着去找他说清楚。”忽地,她紧蹙着眉,因为该怎么装笨,她到现在还是想不出来。

    “四姊,我最近听见一些不怎么好的传闻……”

    “不会是我和虑吧?我跟她最近可没在城里惹事。”

    “是跟士元哥有关。”

    “人家又说他见死不救了,是不是?”吴忧不在意地笑笑。

    “不是。”

    “还是说他见钱眼开?吴极,你明知道士元哥只会整治那些该整治的人。”

    “也不是。”

    “哦?”吴忧瞧他一眼。“那是啥事?”

    “听说张家小姐……”唉,四姊这么护着士元哥,他听到的那些传闻就越发说不出口。

    “哪个张家小姐?”

    “就是小时候常欺侮咱们的那个张家啊。”

    “张天霸的妹子张天爱?”

    “就是她。”

    吴忧下解地问:“她跟士元哥有啥关系?”

    “听说她四处造谣,说郎大哥对她有意思,已经准备做张家的东床快婿。”

    “你说啥?”吴忧停下脚步,抓住吴极的衣襟。

    “我都是听说的。”吴极赶紧举高双手投降。

    “那士元哥有没有澄清?”

    “他啥也没说。”

    吴忧放开吴极。

    士元哥不说话是啥意思?他是因为恼她,所以才不否认吗?还是这些日子她为了酿酒,没办法出酒房找他解释,所以他以为她不在乎他?可酿酒这事儿平常一年只有几次,她也是不得已的啊!

    别担心,士元哥绝不会喜欢张家小姐的!她安抚自己,但一想到两人之前的不快,她又忐忑不安了。

    “我走了。”她转身快步离去,看来她得立刻用吴虑教她的“笨”字诀啦!

    “四姊,你要做啥?”吴极担心地追问。她该不会要去找张天爱的麻烦吧?那他不就又要花一大笔银子,请壮丁来护驾吗?

    “秘密、秘密,一个大秘密。”吴忧回身,双臂画出一个大圆。开玩笑,要装笨哪可以明说?

    “这秘密跟谁有关?”吴极提心吊胆地问。拜托,不要是张天爱。

    “当然是跟士元哥有关喽。”吴忧用“这还要问”的眼神瞪吴极一眼后,转身离去。

    吴极松了口气。呼,不花钱就好,至于士元哥呢?他只能诚心供上四个字——

    自求多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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