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在激情日子里-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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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其自然
我是跟她在音乐网站上遇到的，当然不是聊天室，那里太嘈杂，我不喜欢。我们是用QQ的浏览器发现对方的。当然，我没功夫注意别人，因为我在找音乐。
“牛魔王！”
“呵呵！叫我哪，你好啊！铁扇公主。”
“嘻嘻！你干嘛叫牛魔王，这不是占我便宜嘛！”
“嘿，我还觉得你抹了我的黑呢！以后让我怎么娶老婆呀？”
“你这人真逗，说实话，为什么会叫牛魔王啊？”
“其实就是吹牛的魔王，你也别往心里去，放心，你离我挺远的，骗不了你，骗了你，也占不了便宜。”
“你真得很能吹？”
“骗你我能拿到钱吗？”
“你家电话号码是多少啊？你特逗，想跟你打电话。”
“别，都半夜了，想吵醒我家人啊！电话号码资料里有，要打天亮打，天黑了恕不接客。”
“有你这么聊天的吗？别的男人都很客气的，就你……”
“你们女生不是要什么另类嘛！够‘另’吧！”
“可对女孩子怎么如此生硬呢？”
“直肠子，爱理不理。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还真把她给钓到了。当然，只是一直聊天，是一个我聊到现在时间最长的异性网友。这里要分别一下。
一般同性网友问我是男是女的话，我若是说男的通常会被要求“滚”。所以我到现在最长的同性网友只有一个小时左右吧。
其实网络是虚幻的，谈恋爱啊，什么的，我都不相信！毛主席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谈恋爱难道也能？后果就是说你抠门，一辈子打光棍儿。
上网不过就是吹吹牛，娱乐娱乐。别把这事儿当真了，真当了真，还真的会受点苦。比如像我吧。曾经我从不相信网络，我过的多开心！后来和那铁扇公主有了那么点感情后，就指望这网络变成真的。人就是这样，不知足。有了精神上的寄托，偏偏要现实中的快乐。最后连精神上的寄托也会没有。曾有个和尚跟我说：“云在天上，水在瓶中。”我一直认为和尚说的话总是废话，老是把一句废话当真理。可是这句话还真有点味道。
我跟铁扇公主在元旦的夜里通过电话，其实那时候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她也有男朋友。咱俩就是胡侃出来的友情。那夜我根本不知道她会给我打电话。
“牛魔王！新年快乐！”
“你是谁啊？老婆，是你嘛？半夜不睡觉，又来吵我！睡觉，乖！”
“谁是你老婆？”
“那你是谁啊？只有我女朋友会这个时候来电话看看我旁边有没有女生！”
“哈哈！我是铁扇公主。”
“哦！是你啊！找我有事吗？有事也没用了，因为现在已经没公交车，浦东到闵行的车肯定没有了，还有出租车我这里到你那里至少八十块，所以我帮不了你！”
“谁要你帮啊！我在人民广场呢！钟声刚敲完，我就给你打电话，怎么样啊？重视你吧！”
“好好重视你老公去！干什么活，说什么话；卖什么，吆喝什么。别不物正业！”
“哈哈！你怎么说话的腔调像北京人？”
“我本来就是说相声的，北京话都不会说，那是滑稽戏！大姐，我在睡觉，请你高抬贵嘴，饶了我吧！别新世界的第一天不让我好过！”
“好吧，‘枷奈’！”
“你说什么来着？”
“日本话啊！”
“你别跟我来这套，日本鬼子的话能在中国说吗？这里面可有历史原因的……你怎么会日本话的？”
“学的呀！”
“学？我电影里除了学会，两巴掌以后的‘嗨’，和两巴掌以前的‘八嘎压路’，其他的就只学会‘花姑娘的有？’了。”
……
我这么一侃，又侃得她血肉横飞。她的手机费她看的肯定滴血。不过人家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只是一个穷书生，别说手机，连个拷机都没有！
我根本不知道类似这样的交流能交出什么样的感情，反正我们没有断过联系。有时半夜十二点她会来电话，说是让我睡觉，其实我早就睡了，她的一个电话却让我没法睡。有一次竟然通话直到早上八点，一个工作日给耗过去了，她也为我国的电信事业做了一定的贡献。而后的事情，就是去学校睡觉。别说年轻人精力旺盛，经过一夜的口舌之战，面对那枯燥的理论知识，我还真的抬不起头。
大家不相信能说这么多的话吧，说来好笑，我也不相信，可是我们真有那么多的话可以说。说的都是学校里发生的东西。比如她学校的篮球教练教人上篮时，被学生插了鼻孔。盖帽时被人扇了巴掌。还有我们足球比赛时，我班的那个家伙被人铲倒，滚得比球还快还远。诸如此类的东西，说说还真天亮了。除此之外，也就谈谈那些风花雪月，你侬我侬的事。各说各的，听的人不怎么样，说的人很爽快。
那个时候，彼此都有自己的最爱，没想到会有什么爱情会发生在我们之间，可是老天爷就是会这样啊。没事的时候，把我和我的女朋友给拆散了；作为一个有情有意的男生，我会不难过吗？我就打电话给那给铁杉，跟她诉苦，没想到啊没想到，她也被男生给甩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又有点老乡见老乡的味道。彼此诉苦，她老是说着说着也就哽咽了。毕竟也是个女孩子。
她的那个男朋友不正经，跟别人好了；我的女朋友不正经，也跟别人好了。后来我们就好了。怎么好的？
“那你做我女朋友吧！”
“好吧！”
就这么简单，那时侯我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后来问了，原来叫：韩莹。挺好听的名字。我还真不好意思把我的名给他，我叫毛颖啊！妈妈小时侯想生个女孩，名都起了个女孩子的名，最后生了个男孩儿，也按上去吧！种地的农民能给我起这么个名，我也不怪父母了。
在网络里打混，恋爱，总不解决问题。总想见见对方是谁吧！她发了一张初三时候的照片，那时侯多小啊？可她说和现在很像。长得还挺漂亮，眼睛大大的，挺可爱的，像洋娃娃似。可也老大不小的了，找个洋娃娃也不适合，是吧！
我没有照片可以发，只能把真人摆在他面前了。我说我不难看，就是黑了点。她说我再怎么难看，她也不会嫌弃我的。我想想这是什么话？我有到被人嫌弃的地步吗？男子汉大丈夫不跟她计较。
那天，我们在历史博物馆门口见面。那里挺宽敞的，还有人跳劲舞呢！我看着劲舞，把她给忘了，因为她不认得我啊。当我想起她，已经都过半小时了。
我用目光寻找着她，老远看见一个女生挺像的，依在墙边，还是挺像洋娃娃。我走了过去。
“韩莹？”
“是的！毛颖？”
“是的！”
她真的和那张照片很像，虽然有那么一点成熟，却仍然像个小孩子。让我刻在心里，忘不掉的是她左眉梢旁有两颗钻石一样的亮晶晶的东西。她说是像纹身一样，纹上去的。虽然我忘不掉，可是我想：现在年轻，弄这两粒东西，那是漂亮，那老了呢？老了，满脸“都江堰”的，那就不合适了。不过我也没嫌弃她。
电话里，话特多，可是一到见面，就没话了。
我问：“你看的还满意吗？还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
“你是我见到最丑的男生了，不过，我不嫌弃你！”
后来就没什么话说了，她拿出一根红线编的，里面有清朝钱币串着的，带在手上的，我也说不清什么东西的东西，给我带上。还从包里拿出一块像砖头一样的蜡烛，说是送给我的。
“你送我蜡烛干嘛？有什么意义吗？”
“没事点着玩，打架的时候还能砸人呢！”
我们进了人民公园，里面有座假山，上面都是用修正液写着“某某某爱某某某”。好多好多，有的很高，我纳闷他们是怎么写的。那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爱情能创造奇迹嘛。电视里好多都死的人了，被爱人这么一叫，这么一哭，嘿！醒了！连这个都行，写几个字算什么本事？
小日子过的还挺温馨的，没事儿的时候，就见见面。忙的时候也不忘电话。我就喜欢这样安宁的日子。
不过，后来的电话里，她老谈论一个网友，说是无锡的。她也曾见过面。我也不在意，我总觉得，要给别人一定的空间。
有一次，在网上。
她说：“今天我脚扭伤了。”
“现在没事了吧！”
“没事了，是以前那个男朋友送我回来的。”
“那也要谢谢他。我在浦东，不可能去闵行背你吧。”
过了几天，她有给我个消息。
“今天他（以前的男朋友）送我回家的。后来……”
“后来怎么样啊？说呀！”
“他吻了我。”
“什么？我还没找到机会，倒给他乘机了！”
“不是的，我和他只是朋友之间的告别仪式。”
“开玩笑吧！中国人的告别仪式向来是握手以后挥手的，没你们那么隆重的。”
“我们真的只是这样的，至少我只把他当普通朋友了。”
“你让我怎么接受呢？能让我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没事儿跟别的男人打KISS玩？”
她一直跟我解释着，我却不想再理会她了！我让她等着。我在榕树下的BBS里发了贴问：“你能容忍自己的情人跟别人接吻吗？”
回答当然百分之九十九是说不能的。我把网友们的回复全部发给了韩莹。让她反省一下。
她后来又给我一个消息，说五一节要去无锡找那个网友。我实在没法再接受了。什么叫分手，那就是我将要做的。当我跟她说了，以后，她很尴尬，也很难过，最后说：“那你当我的普通朋友吧！”
后来我就写了一封信：
扯下手上的手链点亮砖头蜡烛随着隐隐火光烧去花纹烧去蜡油烧去一切可以烧的东西蜡香也会化为乌有什么也没有了没有了
世界是运动的人是会变的万物无绝对的说绝对的人是愚蠢的相信永远的人是更蠢的人在进化所以聪明所以就变了就变了
狂笑几声什么也不会在意因为没人在意忘记对联忘记谈心因为本来不认识所以要全忘记全忘记
这以后，我们再也没有跟她在网上说过话。也没有通过一次电话。
有一次，奶奶带我去庙里烧香，遇见一个老和尚，他算是我奶奶的朋友，因为老往那去嘛。我就双手合十的问：“和尚！我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就叫你和尚吧，反正你也不吃亏。我问你啊！这人为什么有些事老不顺心呢？想要，可总得不到呢？你胡子多，应该明白，你说说里面的道道。”
“施主，万物冥冥中以有顶数，莫强求。为何云在天上，而水在瓶中呢？”
“是呀！你这老和尚，问你呐，你倒问起我来了！指点指点我啊！”
“有些事情不能改变，就如云只能在天上。”
“我知道，在地上的是雾。”
“人的性格也很难改变，有许多事情都是随着性格进行的。一切顺其自然，你会得到你该得到的东西的。”
后来回家，我把枕头颠高了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