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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传爱幸运草-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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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确没什么大脑,人家装的是脑汁你装稻草。”草包一个,不值得恼火。
            “哇!你还真会损人,我对你好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差没掏心掏肺了,瞧你回报我什么?!”交友不慎,遗害万年。
            “十场高尔夫球比赛。”当是练习挥杆。
            当场气短的地川岩和颜悦色的像哈巴狗似的尾随着他。“自个兄弟何必那么计较,你交代的事我哪件没办得妥妥当当。”
            “有。”
            “有?!”惊讶的瞠大眼,他的表情有如看到外星人降临地球一般难以置信。
            “心之琥珀。”望月葵口气微怏的斜睨他一眼。
            “呃,这个……这不是件容易的差事,你再多给一点时间……”唉!他怎么变窝囊了,唯唯诺诺的不敢理直气壮的大声回应。
            “给了你一年还不够吗?我家那几个老人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频频施压要他看着办。
            一是早日找回家族信物心之琥珀,一是结束自由回归企业体系,按照老一辈的安排进入家族事业执掌龙首,结婚生子完成长孙的责任与义务。
            而他还不打算放弃高尔夫球,对家里挑选好的结婚对象更没有兴趣,看多了名门闺秀还真会让人得厌女症,婚姻于他并非是人生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会结婚,在他三十五岁高峰期退休以后,而不是斗志正盛的现在,想当他妻子的女人得再等五年,安份得体的准备将来守着一方天地生养他的儿女。
            望月葵早对他的人生做了一番规划,一个宛如樱花般尔雅妻子,一对安静听话的小孩,他会在孩子三十岁左右交棒,然后一个人到世界各地旅游,不带任何牵绊,包括他生命中的女人。
            他的感情很淡,极少有事物能激起他的情绪波动,即使他最喜爱的高尔夫球也不能挑动他的心,很少有什么喜怒哀乐的表情,平静得像一面镜子。
            不过他最大的失误是没把失误加进去,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老天不会事事尽如人意,难免会加油添醋的为生命调味。
            “葵,不要强人所难嘛!我家开的是全球连锁珠宝公司又不是窃盗集团,人家有了心之琥珀不上门兜售,我有什么办法。”难道要他去偷去抢呀!
            但是得先在一个大前提下,他必须先得知琥珀的下落才能动手。
            “当初是谁拍胸脯说没问题,一切包在他身上?”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
            面对他严苛的指责,地川岩还以一再的叹息。“都失踪了半世纪谁还会记得它的模样,大海捞针也要给个地点,我才好全力打捞。”
            “如果我知道它在哪里,何必借你之手找寻,以你的门路多用心不难发觉。”可惜他的心全用在赢他一事上。
            咳!说得好像他是销赃中心,专收来路不明的货。“唼!这件事暂时甭提了,总之我保证一定会尽力追查。对了,亚里沙的生日宴会你不能不捧场。” “川姬亚里沙,她也到台湾来了?”眉头微皱,望月葵的眼神看不出喜恶。
            地川岩大笑的加以调侃,有点落井下石的意味。“你又不是不清楚我这个任性的表妹有多迷你这高尔夫球场一匹狼,你走到哪她自然跟到哪,完全当你是她的天。”
            “看来我的好事倒是大大地取悦你一番。”黑眸闪了闪,锐利剑锋。
            “我……咳咳!别吓我,我是为你感到高兴。”呛了一下,来不及收势的笑声在气管内走岔了路线,害他差点挂了。
            “高兴?!”听起来像出卖朋友,好保住他几乎被悍妇扯下的耳朵。
            “要不然你是不高兴,想咬我几口发泄吗?”论人品,论家世,论两人的难搞程度,望月葵和亚里沙简直是绝配。
            当然啦!他是有些坏心想看两人进出血花,两败俱伤的为民除害,免得受他们荼毒的可怜虫无处申冤,如他一样地饱受摧残。
            想想看,一头嚣张跋扈的母老虎,遇上嗜血成性的荒野孤狼,那画面有多么惊悚血腥,断手残肢当布景突显出战况的惨烈,不知谁会胜出。
            “也许我会,若在期限内你不交出我要的东西。”他会让他明白何谓感同身受。
            “你的口气听起来像讨债公司。”活该他欠了他似,还限期呢!
            两人回到休息室换下高尔夫球衣,搭乘一辆高级房车远离私人球场,维持时速九十公里的朝台北方向而去,不曾附庸风雅的欣赏名闻遐迩的淡水景致。
            他们的心思皆专注在高尔夫球上,剩余的时间才处理一些琐事,环境如何无关紧要,做大事的人从不拘泥这点小事,他们要的是崇高的理想和更多的荣耀。
            地川岩旧话重提,“不过你还是得去参加我表妹的生日宴会,别想找借口开溜。”拖也要拖着他去。
            “我不会找借口。”微笑着,望月葵眼微闭似在小憩。
            “那就好,我可不想领教亚里沙的坏脾气。”他安心的松了一口气,像打了一场艰难的仗。
            但他放心得太早了,下一句低沉的声音直接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
            “因为我不去。”望月葵闲适的说道,平静的面容安详如刚进入睡梦中。
            “喔,你不去……什么,你不去?!”他居然给他出暗招,太卑鄙了。
            地川岩发怒的一吼,吓得司机手打滑,偏离道路往路边驶去,紧急煞车的发出嘎吱一长声,差点撞到路边的土地公庙。
            说是幸也是不幸,车子平安的停住不受任何损伤,车上的人毫发无伤只是虚惊一场,但是……
            低嚎的狗叫声由车底传来,伴随着女子炽如烈焰的怒吼声,一根棒球棍对准前头车窗砸下。
            哗啦啦!价值七百五十万的高级房车没了挡风玻璃,满车的碎玻璃只印证一件事,这个凶狠的女人非常生气,而且有暴力倾向,疼狗如疼人。
            ★★★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好玩好动的大型成犬动弹不得的被压在车轮底下哀嚎,低泣呜咽的惨叫声叫路人听了都会不忍心,何况是养它七、八年的狗主人。
            特地带心爱宠物到兽医那打预防针,阮玫瑰忍着荷包瘦身之痛,因为她又请假又被狠心兽医刮一层油,月光族的她正打算省吃俭用以面包、泡面裹腹,反正前者不用钱,直接往工作的店里搜括即可。
            可是她怎么也没料到,才到商店门口还没停好车,她家的“弟弟”已经兴奋莫名的直扒抓着车窗,迫不及待的自行下车。
            狗会开车门不多见吧!牙齿一咬扳扣式开关便冲向车外,一点也不用主人招唤。
            在阮家五姐妹的特殊教育下,好吃贪色的圣伯纳犬简直跟人一样聪明,不仅会开门咬报纸,还会叫主人起床,甚至开狗罐头都不成问题。
            家里有只十项全能的狗真的很便利,它还能开水龙头自己洗澡,虽然不会抹狗儿专用的沐浴乳,而见每次都弄得家中像打过水仗似湿成一片,但仍得赞它是不必主人特别照顾的天才狗。
            唯一让人头痛的是它太好动了,老是关不住的往外跑,横冲直撞根本不懂什么叫危险,一逮到机会就像是得了失心疯拼命跑跳。
            “你这人是怎么开车的?!没瞧见市区限速六十的标志吗?赶着投胎也用不着拖个垫背的,瞒街的大卡车不去撞偏撞我家弟弟,你看狗不会说话好欺负是不是,想让它狗命归天……”
            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控制不住脾气,想都没想的阮玫瑰抄起身边的“法国面包”往车窗一砸,不高兴开车的人技术那么烂。
            可是当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她为之傻眼的瑟缩了一下,不解的望向手上的凶器,赫然发现自己在情急之下错拿了买给小侄子的棒球棍。
            呃,这下气虚了,对车子没什么研究的她也看得出这辆房车有多高级,绝对不是领死薪水的小市民赔得起的。
            她要不要自认倒楣先溜再说?还是先声夺人摆出受害者“家属”姿态索赔?毕竟还在哀哀叫的大狗是她的心肝宝贝,发点脾气也是理所当然。
            “小……小姐,你会不会太暴力了?”吞了吞口水,面对手握武器的大姐大,善良胆小的司机大哥惊惧不已。
            “什么叫暴力,你压到我的弟弟还敢说风凉话,你活得不耐烦了呀!”阮玫瑰一把将司机扯下车,两手抓住他的领子大吼。
            “弟……弟弟?!”那明明是一只狗嘛!怎么会是她的弟弟?
            “少说废话,快想办法把它弄出来,你没看见它痛得都哭了。”好心疼呵!脚被车轮卡住不能动。
            “我?”狗会哭吗?他还真没见过。
            “不是你难道是我,你看我像抬得起一辆车子的女超人吗?”猪呀!一脸怀疑。
            “可……可是我也抬不起一辆车……”瞧瞧自个两只瘦干干的臂膀,快哭出来的司机大哥根本不知该怎么做才好。
            蹲在车前看着痛苦不已的大狗,满脸无措的他想查看狗儿的伤势又怕被咬,一方面还要提防身旁凶恶的女子用棒球棍敲他的脑门,处境真是艰辛呀!
            虽然狗儿看起来没什么伤,只是后脚跟被轮胎压住,可是他打心底发冷打颤,生怕它真有个万一,他得拿命来赔。
            “用千斤顶。”
            “啊!对,后车箱有千斤顶,我马上去拿。”瞧他急的,压根六神无主的听命行事。
            司机大哥快步的走向车后,阮玫瑰当然也跟过来的监控状况。
            “喂!你会不会用呀?小心点不要再压到我弟弟,它在叫了啦!”好像很痛,骨头八成辗断了。
            “会啦、会啦!你不要—直催,我会紧张啦。”哎呀!手好滑,都是汗水。
            阮玫瑰又心急的走去轮胎旁抚着爱犬的毛发要它忍耐些,摸着摸着又回过头来吼他,一下子凶狠、一下子温柔的判若两人,让心惊胆战的司机大哥更加惊畏,以为她有精神分裂症,稍受刺激就会拿刀乱砍,神经紧绷得差点握不住千斤顶的握柄。
            两人的表情都很专注,紧张兮兮的解救着叫不停的大狗,一个猛灌气要顶高车子,一个双手环抱狗儿胖胖的腰,企图拉出五十公斤重的狗躯。
            他们越是急于要救狗,越是不顺手,反倒让狗更痛苦,吠声连连的以眼神埋怨他们的笨手笨脚。
            两道晃动的影子来到他们身旁,嘲弄地冷视两个不成事的蠢人,袖手旁观地看他们会笨到何种程度,会不会把狗活活折腾死。
            “你到底有没有吃饭呀!快出点力撑高车子,就差一点点了。”哇!好重,弟弟该减肥了。
            “我有在出力啦!你不要在我耳边吼,我会怕得松手。”他去年胆囊发炎割掉一大半,现在胆子只剩下一咪咪而已。
            “厚!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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