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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东主舞月-第7章

小说: 东主舞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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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美,我也喜欢你。”他低嘎着。
“真的?”他的话,给她莫大的鼓舞。“那你中午为什么没来我家?我以为你会来和我们一起吃中餐,我还把蕃薯烤好了,要送给你吃。”
“我……我去处理一些事情。”
此刻再见着她,他心中的烦躁早已消弭,对她的好感,也愈来愈强烈。
“那两个蕃薯,我还没吃,我现在回去,再生火把它烤一下,你就可以吃了。”她兴匆匆地拉着他。
他将她反拉回来。
“喔,我忘了提水桶!”她以为他拉住她,是要告诉她,水桶没拿走。
她弯下身,要提水桶,他反将她拉入怀中,炯亮的黑眸,直盯着她。
“哪儿都别去,留在这儿,陪着我。”他低沉的道。
他粗重的热气,拂在她脸上,男性的浊热气息,环绕着她。
羞然的点点头,她喜欢被他搂在怀中的感觉。
凝视着她娇羞的笑靥,他的黑眸中,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款款深情。
朦胧的月色,撒下了一张浪漫柔和的情网,网住了相拥的两人。
低首,他饱含浓情蜜意的热唇,贴上了她微启的红唇,吻了一下。
跟起脚尖,她的红唇,在他的唇上,喝吻了一下。
像一对甜蜜的小情人似,互相凝视着,怎么也看不腻对方。
再低首,这一回,他细细地吻着她,在她红唇的每一处,轻吻着。
陶醉在他温柔的吻中,她纤细的两手,攀上他宽厚的肩胛。
东方卧龙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湿热的舌尖,在她的小嘴内翻搅,汲取她的香甜、嗦舔着她那沾附蜜津的粉舌。
“嗯……嗯……嗯……”
他又吻又舔,那陌生的酥麻感觉让她逸出轻声吟喃。
强壮的双臂,圈紧她的腰,当他的唇滑移至她的耳垂时,再度舔吻交接,今她全身一阵酥软。
纤细的玉手,攀附在他的肩上,她眼波迷离的迎望他。
在她眼里、在她心里,她已经认定,他是她今生惟一的男人,她今生,只爱他一人。
无语,她以娇柔的媚光,倾诉她的真心真意。
软玉温香在怀,伊人娇媚的目光,教他心醉神迷,体内的欲念更形亢奋。
呵着热气的唇,急切的刷过她的粉颈,用嘴咬开她的衣襟,他欲解开她里头那件素色的抹胸时,她羞涩的瑟缩了一下。
“你怕吗?”他低哑着声问,面部的表情,似在忍着莫大的痛楚一般。
见他那般痛苦的隐忍,她略略知道,他是怎么了。
“不……不怕。”她坚定的摇摇头。
拉着他的手,放在她抹胸的系绳上,她低首,默许他之所想。
“舞月。”
眯起探幽的黑眸,东方卧龙伸手解开她的抹胸,一扯,那小巧的浑圆,立即弹现在他眼前,展露瑰丽之姿。
俯首,他的唇在她胸前的凸耸上,吸吮着。
“嗯……嗯……”
星眸半阖,舞月低喘着,两手紧握着他的双臂,那酥悦的快感,像洪流一般,快将她淹没。
粗喘着,他体内的亢奋,已濒临爆发边缘。
他抱着她,来到一个巨大的石头旁,让她的背,贴着石头的滑面。
褪去两人的衣物,他吻着她脸上涌现的红潮,再徐徐地滑上她的唇,同时间,他的手已探向她的腹下……
紧并双腿,处子的不安,全显现在她僵硬的肢体上。
他强劲的脚力介入,撑开她并拢的双腿,让他的手指,得以顺利探入。
“舞月,再说一遍你喜欢我。”他低哑的在她耳畔,阿着热气。
“我……嗯……我喜欢你。”
强劲的酥麻,几要令她昏眩。从他指腹导入的电流,窜袭着她全身的筋络,一波波欢愉的痉挛,让她发出状似哭呜的呻吟叫喊。
“呜……嗯……嗯……”
他吻住她的唇之际,她急切的含住他的舌,狂乱的吸吮,似乎想借此动作,转移那快令她灭顶的欢愉感。
猛地……
“啊……好痛……”
意识到两人身处无墙面的溪边,怕大叫的声音,引来闲人,她抿紧嘴,不让痛苦的哀呜逸出。
停了动作,他的大手,在她紧蹙的眉心,揉抚着。
“很痛,是吧?”她的委屈,他尽收眼底。
她点点头,眸中已罩上一层泪雾。
她从来不知道,当女人得承受这种痛楚。
但望着他深情的眼,身下的痛楚,似乎也减轻了。为他,她不悔,也觉得他值得她为他承受任何的苦痛。
“抱紧我。”
他拉着她的手,让她纤细的手臂,圈住他的颈子。
抱起她,他的手,托住她的臀,拍拍她的大腿。“两腿夹紧我的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依赖的心,驱使她照他的话去做。
她整个人紧贴着他,她的头埋在他的肩上,双颊绯红……他那硕大的东西,还埋在她体内呢!
东方卧龙踩着沉稳的步伐,抱着舞月,踏入溪中。
“龙大爷,你……你怎么抱着我到溪里来了?”
听到水声,舞月抬首一看,赫然发觉他竟抱着她进入溪里。
“别怕!”
他低哑的嗓音,给她安定的感觉。
蹲下身,两人下半身,没入了溪水中。
“会冷吗?”
“一点点。”
他亲吻她的额,身下又开始抽动。
“嗯……嗯……”
“还痛吗?”吻她的鼻尖,他温柔的问。
舞月点头,又摇头。
有点痛,但并未如方才那般撕裂的疼痛。
含情脉脉的一笑,她羞答答地。
把涨大的硕物,再挺进她紧窒的穴内,那酥悦的感觉,在两人身上流通着。
她初尝禁果、他倾尽压抑半年的男性原始欲望……
这个月光朦胧的夜晚,有着他们交互的呻吟、和不规则的波动溪水,印证了两人的欢愉之夜……
送舞月回家后,去帮阿春伯媳妇接生的任大娘,还未回家。

第五章

东方卧龙等舞月换好衣服,躺上床,他亲手帮她盖好被子,坐在床边,静看她半晌,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佳人身边。
要不是怕她的身子,承受不了太激烈的冲击,他真想整晚拥着她、爱她。
回客栈的路上,他唇边的笑意,始终不灭。
心情大好,脚步都显轻快。
前脚才踏进客栈内,就见军师乾坤,匆匆忙忙的迎上来。
“城主。”
“发生什么事了?”
平日沉着稳重的乾坤,此刻仓皇的表情,肯定是有严重的事发生。
乾坤未语,只把一张纸条递给他。
接过纸条一看,原本欣悦的神色,倏地转为震惊。
“这是什么时候接到的?”东方卧龙面色凝重的问。
“一刻钟前。”乾坤神色忡忡。“城主,我们是不是现在就马上赶回东城堡?”
将纸条紧握在手中,东方卧龙沉重的点头。
“马上准备启程回东城堡!”他下令。
“是,城主。”
“通知地方官了吗?”修桥的工作,他可不许因为他不在,而有延误。
“我派人去通知他了,他应该马上到。”
“那好,等会儿他来,要他在半个月内,务必修好栈桥……我要出去一下。”
他不能一声不吭的走,对舞月,他有必要和她说一声。
“城主,正事要紧。”
乾坤不难猜出主子想去哪里,在这时候,他有义务提醒他,事有轻重缓急之分。
东方卧龙蹙着眉头,回瞪他。
“若城主放不下心,可交代地方官去做。”走近主子身边,乾坤低声道:“城主,荷夫人的性命要紧!”
那一句“荷夫人的性命要紧”,拉住了东方卧龙的脚步,抱着愧意,他知道,一分一秒,他都不能耽搁。
尽管心魂早飞向舞月家,想向她辞行,但他的脚步,却一步也不能跨出客栈。
地方官匆忙赶来,他只简短的交代几句话,便坐上马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天方亮,躺在床上的任舞月,幽幽转醒,和平日一样,她要下床煮地瓜粥,但身子才一挪动,下半身疼痛的感觉,令她不由得蹙起眉心。
疼痛的感觉,让她忆及昨晚在溪边的事,独自娇怯怯的垂首之际,却听见门轧的一响开了。
脚步声是从外头进入厅内的。
这么早,会有谁来?
心惊之余,听见娘亲打呵欠的声音,她才安了心。
“娘,您在厅内吗?”
进入女儿的房内,任大娘又大大打了阿欠。“舞月,你醒了?”
“娘,您现在才回来?”舞月坐在床上没敢动,怕一动,她会疼叫出声,到时,说不定娘会看出端倪。
“那阿春伯媳妇肚里的孩子,可真折煞人,害我们几个帮忙接生的老太婆,慌得手忙脚乱的。”任大娘一脸困意。“他媳妇哀叫的像杀猪的声音,走也走不开,守着、守着,天也亮了,还好是生了,要不,连我们都没力气了。”
“对不起,娘,我……我昨晚睡得沉,不知道您没回来。”
“和娘说什么对不起,你去了,也帮不上忙的。”任大娘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这是官爷昨晚交给我,说是龙大爷要送给你当纪念的,说你间接为村民造福,算是立了大功!我说不要,可那官爷说,无论如何,一定得收下,给我千拜托、万拜托的。”
把玉佩放在掌心中,任舞月满心欢喜。
“如果……如果娘不喜欢我收这个大礼,那……那晚一点儿,我再把玉佩送还给龙大爷。”
“要能还,我早就拿去还了!”
“娘,您说的是什么意思?”舞月茫然的望着,频频打呵欠的娘亲。
“那龙大爷昨晚就离开了,找谁还玉佩去呀!”
“龙大爷离开了?不可能呀!”任舞月急喊着。
“为什么不可能?”任大娘的呵欠,被女儿激动的反应,给震飞了。
“因……因为他说过,他要等栈桥修复了再走。”低着头,她眼神闪烁。“还……还有,他说了,明天要来我们家吃烤蕃薯的。”
闻言,任大娘苦笑着。
“舞月,你当真以为龙大爷那种尊贵的人,会想吃烤蕃薯?他不过随便说说的!”
“娘,官爷有没有说,龙大爷为什么要连夜离开?”拉着娘亲的袖子,舞月强装镇定的问。
“有很紧急的事吧,我也不太清楚。我很困,我要去躺一躺,今儿个不卖菜了。”
任大娘边说边走,回到自己的房里去。
坐在床上的任舞月,傻愣的瞪着掌心中的玉佩,不敢相信他真的离开了。
再怎么紧急的事,连和她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都没有……
泪珠,滴下,落在掌心中的玉佩上。冰沁的玉佩,沁凉了她一颗情窦初开的芳心。
赶了三天三夜的路程,一回到东城堡,东方卧龙直奔心荷院,走在花园的石卵路上,他便听到丫环们的急嚷声。
“荷夫人,您别这样。”
寻着声音望去,东方卧龙看见柳心荷趴在楼上的栏杆上,欲寻死。
脚一蹬,他身形一弹,飞上了二楼。
“城主。”丫环水袖见他回来,像找到救星一般,破涕为笑。“荷夫人她……”
东方卧龙扬手,制止她。“我全知道。”他走上前,扶住柳心荷。“水抽,你们全下去!”
“是,城主。”
水袖和其他几名丫环离开后,东方卧龙将哭得伤心欲绝的柳心荷,扶入屋内。
“卧龙,大夫说……说我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把泪揉开,柳心荷哭倒在他怀中。
“没这回事!”拍抚着她的背,她的瘦弱,令他心疼。“我再找医术更好的大夫,来帮你医治。”
其实,早在先前,大夫就已说过,如果心荷的身子再不调适好,恐怕,日后受孕的机会不大。
他想,大夫一定是拗不过心荷的追问,才会把这件事告诉她。
“听我说,心荷。”扶她坐下,他低声劝说着:“只要你静心休养,多吃点东西,身体只要健康,一定可以生孩子的!”
“真的吗?”泪汪汪的双眼,充满无助。“卧龙,如果我不能生了,那我们之前流掉的孩子,就没办法再投胎当我们的孩子……”说着,心头又泛起酸涩,两行泪珠,扑簌簌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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