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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 师生恋2005最火的小说-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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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
“我知道,你从来就看不起我!”她突然大声喊起来,惹得许多学生侧脸看我们。
“不是,我没有资格看不起任何人―――我自己也像一只蚂蚁那样微不足道。但是,我不要你的钱。”我仍然用平静的语气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钱,是卖身得来的?”她严厉地看着我。
“如果,你自己这样认为,我也没有话说了。”
“你这个混蛋,还是那样清高!你会碰得头破血流!”她将那张磁卡折成了两截。
“我已经头破血流了;但是,我不清高。”我仍然很平静。
我无法形容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情:说不上厌恶,也谈不上喜欢。不过,现在对他的感觉要好一些了,至少不希望我堕落。但是,我不能接受她的施舍,虽然,我做梦都想发财。
“唉,我又何必如此给自己找麻烦呢!”她又冷静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经历过许多人,已经不是过去的彼此了。也许,你根本就忘记了我,如果不是这个官司的话。”
“谢红叶,我没有忘记你;但是,我很少想念你。是真的。你不要生气。你现在实现了自己的理想,我希望你幸福。因为,你的后半被子还那么漫长。”我真心实意地说。
“你这样说,我就满足了。这么多年里,没有谁和我讲过真心话;我也没有和谁讲过真心话,多是逢场作戏,欺骗与被欺骗。我现在是有了一点钱,可能会有很多人向我献殷勤。但是,他们会不会对我说真心话呢,哪怕是一句?”
“没有你这么夸张吧?难道世上就没有一个好男人?”我微笑道。
“可能是我的命不好,我还没有遇见过。”
“也许,你以后会遇见一个的。”
“但愿如此。”

一个小时以后,她挽着我的胳膊出了“××居”。她可能喝多了一点,走路踉踉跄跄的。我只好扶着她。
这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烟,挽着一个英俊的男孩,说说笑笑的向这边走来。我突然感到呼吸很不顺畅,浑身压抑得难受。但我,还是竭力保持平静,向她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她也点点头,微微一笑。那男孩,也友好地向我笑了笑。然后,我们向不同的方向走了。
大爱无言,大恨不语。
谢红叶,醉醺醺的,看见这一幕,没有感受到我情绪的变化。
“你开车来了吗?”我低头问她。
“没有。我知道今天会喝醉。我坐出租车来的。”她还有几分清醒。
我叫来一辆出租车。
“到××花园。”她嘀咕了一声,歪歪斜斜地上了车。
我犹豫了一下,也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双眼,模模糊糊地说:“你,你,你怎么也上来了?”
“哦,我只想送你回去。”我有些难堪地说。
“哦。”她又沉沉睡去。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在一处经常出现在报纸上的“高尚住宅”小区前听了下来。
我扶着她蹒跚着往里走。保安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他心里一定在做丰富的联想。
我心如止水。
到了一座楼前,她突然松开我,说:“到了。”
“哦。那我回去了。你小心一点。”我淡淡地说。
“好吧,你也小心一点。”她的声音似乎很正常。
“我知道。再见,我走了。”我在路灯下,向她挥挥手,就往回走。
我经过小区大门的时候,保安用比刚才惊讶一百倍的眼光看着我。
出了小区,我上了公汽,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到了吗?”
“到了,谢谢。”
我就关了手机,看着这空荡荡的车厢,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我知道,这眼泪不是为她而流,也不是为她而流;是为往事而流。 
 

  05:28 
第八十二节 再返校园
我忐忑不安地上了B市教育局办公楼八楼。人事科在这里。大家都猜得出来,我要找胖阿翠。只有她,才有办法让我重返B市一中的讲台。
这段时间,我也联系了几所学校,都是私立的,他们也愿意我去。有两所,我去看了一下。唉,那里的学生实在太差。在那里当教师,简直就是当看守。我喜欢教比较优秀的学生,所以,我要回B市一中。要回这里,只有请胖阿翠帮忙了。真是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啊!
胖阿翠还算念旧交情,叫我去一趟。
站在〃人事科”的铜牌前犹豫了半天;我才敲了敲门。
“请进!”哇;这声音比她在B市一中上课时宏亮多了。
我也不能太掉分啊;所以挺了挺腰板;不卑不亢的进去了。
“呵呵;是老朋友!请坐请坐!”她慌忙扔下手中的签字笔;走下大班椅给我倒茶。
我趁机打量了一下她的大班台;嗬嗬;足有两米长;一米五宽;油光铮亮;摆着一部台式电脑和一部笔记本;好像她在掌管五角大楼似的。
“鸟枪换炮了!”我打趣道。见了她;我并没有什么拘束;因为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她还不大讨厌我。唉;可怜啊;现在还得揣摩她的心理。
“每个办公室都这样;不是我摆阔气!”她把茶搁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并我另一张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的心里又好受了一些;因为她这个举动让我想起了B市一中的校长。我们区拜谒校长大人的时候;他一般都高高的坐在他的大班椅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们;只有上级领导或是与他平级的兄弟单位人员来了;他才屈尊离开大班椅;到沙发上就座。现在;潘科长与我平起平坐;说明她没有显摆的意思。在官本位流行的今天;这多么难得啊!
“我是来求的。”我说话也直来直去;不转弯了。
“怎么说得只有难听!只要我能够帮忙的;我会尽力的。”她笑哈哈的说。
“电话里都说了;你能够帮吗?”我顾不得矜持;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居然害羞地低下了头。
“如果为难;就。。。。。。”
“我也没有说帮不了啊!”她抬起了头;〃我和分管的局长说了你的情况;他说没有问题;而且;你是去支教的;人事关系还在市局呢!”
“太好了!”我差点跳了起来。
“瞧你高兴的。而且;我还想把你这一年算做支教;以后评职称可以加分数呢!”
“谢谢;谢谢。”我忙不迭地说。
“你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的了?这是我能够做到的嘛!”她把水递了过来。
我端起水杯;一饮而尽;豪放地说:〃今天晚上;请你吃饭!”
“是真的吗?”她倒忸怩起来。
“是真的。领导这样平易近人哪!”
“不要取笑好不好?”她忽然恼怒了。
“不敢啊。我是真的想请你吃饭。”我几乎要指天划地了。
“谢谢;”她正色道;〃你的情我领了;不过;饭嘛;以后再吃吧。”
哼! 
 

  05:29 
出了市教育局大楼;看见暮春的天;我的心情又好起来。不管怎么说;我又可以教书了。我胡汉山又回来了。我很想和一个人分享这个快乐。想来想去;只有老刘最合适了。对;就找老刘喝一杯;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见面了。
我很快给老刘打电话;他也挺激动的;哽咽着说:〃好好好;这是好事;好事;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
我也受了感染;激动地说:〃大哥;慢点;慢慢的来。我现在回来了;有的是时间啊!〃
〃嗯;嗯;我知道。〃

二十分钟后;我和老刘在我们经常聚会的小餐馆碰头了。
看到我;老刘悲喜交加。悲的是原来铁打的三个人变成了两个;喜的是两个人还可以在一起聚一聚;聊一聊了。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老刘见了我;第一句话就这样说。
〃那你为什么还把我往那儿推呢?〃我气愤地问。
〃兄弟;那那时不是没有地方去吗?〃老刘委屈地说;〃我也是一番好心啊!〃
〃呵呵。〃我笑了;表示认同。
〃对了;你这么轻易就回来了;是谁帮了忙吧?〃他别有用心地问。其实;他猜出了是胖阿翠。
〃呵呵;是潘翠啊;你明知故问。〃
〃啊?〃他故意张开嘴巴;〃这个女人不简单啊;听说要当副局长了呢!〃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
〃B市就这么屁大的地方;什么事别人不知道?听说上面规定教育局必须配一名女性副局长;选来选去;就她最合适了。这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知道吗?〃他的口气又充满了大哥的味道。我估计他好久没有用这个语气和别人说话了。
〃知道知道。〃我表示出了应有的谦卑。
〃说了半天;菜都忘了点。服务员;点菜!〃老刘拿起菜谱;高声对那个服务员喊道。
那个正在挖指甲的女孩马上跑过来了。
〃老板;吃什么?〃她把指甲拿在衣服上擦了擦;表示卫生。
〃有什么新鲜的吗?〃老刘边蘸口水;边翻菜谱。我真替他的身体着急。
〃有啊;吃田螺怎么样?还有龙虾和螃蟹。都是新鲜的。〃
〃好好好。〃老刘立即同意了。
那女孩就安排去了。
〃唉;不知道小龙怎么样了?〃老刘又惦记三狗了。
是啊;没有了他;这酒哪里能喝出气氛来? 
 

  05:29 
“我也好久没有和他联系了。”
“我和他倒是联系过几次;”老刘点燃一枝烟;继续说;〃听他那口气;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邓。两个人最近好像也闹点小别扭。”
“哦。”我轻轻答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我知道;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一个小时以后;我满脸通红的往B市一中走了。走到拐弯的地方;我想起了三胖;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哪里?听谢红叶的口气;政府要将这条巷子拆了;改成步行街什么的。趁它还没有拆除;再去看一看;顺便看望一下三胖。
走进巷子一看;果然是要拆除了;铺面都很破烂;没有装修;到处是“大减价”〃拆迁大减价”的牌子。整条街上没有多少人;显出很萧条的气氛。那年朝烟逼我理发的小店;已经变成了一家回收公司的回收点;写在硬纸片上的〃废旧回收”几个字十分醒目。
走到三胖租住的房子前;已是人去楼空了。门上结了厚厚的蜘蛛网。我不觉潸然泪下。我呆呆的站了半天;仿佛红叶提着竹篮给我们买酒的情形就在眼前。
我敲开隔壁一户人家的木门;一个老头开了门;看了看我;警惕地问:“你不是拆迁办的吧?”
“不是;我请问您;隔壁的这户哪里去了?”
“哦;你问他呀?早回去了。这里马上要通天然气了;他的生意做不下去了。担着三个小子回乡下去了。唉!”
谢过老人;我又在那里伫立良久。这里也要通天然气了!看来;生活并不会因为一个人或少数人的不如意而停止或者放慢自己的步伐。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老是沉溺于别人也许早就忘却的往事啊! 
 

  05:30 
第八十三节 庐山不恋爱
暑假又来了。对于我来说;假期都是很敏感的时间。因为;我总会想起这个问题:这两个女孩子在哪里?回来了没有?
石榴青回来了。她到达B市的那天晚上;就给我打了电话;也许是感谢我在两个月之前去无锡看望了她吧。
“我回来了。”她开口就这样说。
我听起来也觉得受用;好像是自己的亲人下班回来了似的。
“哦;还好吧?”我礼貌地说。
“好什么啊?还不是和原来一样?”她倒没精打采了。
“呵呵;又是什么回事?”我打趣道。
“人家心情不好;你还这么高兴!”
“是不是和张大万闹了矛盾哪?”我笑着说;心里却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她却不吭声了;在那边沉默起来。我就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窟窿;全身凉透了。
我这才真正感觉道;她已经不知不觉成了我感情的救命稻草。她在感情上的风吹草动;都会让我战栗不已。
天呀;我又要受折磨了。那个朝烟已经把我折磨得半死了;我好不容易恢复了;却又陷入了石榴青的泥潭中。过去;我曾对她动过心;但还不是那种彻底的;只是一种介于朋友和恋人之间的感情;进可攻;退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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