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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靓痴-第14章

小说: 靓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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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一台电脑,不如给我一片绿地——蓝天。

    她们唱着这首自编的哈啦歌,登上了滨海山。春天的山象她们一样多彩而浪漫。山顶上安装着十个跳板支架,支撑着跳板凭空悬在海面上,上下落差有几十层楼那么高。山体悬崖峭壁,海面白浪涛天;mm5一走上跳板,便患了高空恐怖症,悔不当初。但票已经买了,木已成舟,跳呗,撞在悬崖上就算崖葬了,落在海里就喂鲨鱼。只是花季未过,有点可惜,那就留点遗憾在人间吧。mm5人将死矣,其言也善。

    “没事的,我们这里的跳板设备都是一流的,最安全。”几个工作人员一边给mm5上着绳索,一边这么说,“只要你们一闭上眼睛,头一黑便鸟一样飞起来。

    “对了,我们与其胆颤心惊地跳,不如张张扬扬地飞。”昙妙灵打着自己惊破的胆,也要为别人壮胆。

    “奥林匹克运动挑战生命极限,哲学挑战思维极限,我们挑战……我们挑战青春极限。哇…死定啦。”

    虽然有豪言壮胆,但也不是她们自己跳下去,而是跳板服务生把她推下去的。顷刻之间,mm5象炸鸡一般,被悬在山海之间,天悠悠,地愰愰。恐怖、胆惊、肉跳、魂飞,且快乐无边。“哈哈!”

    跳绳在空中上下跳荡、左右摇摆一会儿之后,屈服了的地球引力垂直下来,在海面上等着的游船划过来,老船长象摘青苹果一样,把mm5从跳绳上解下来,把她们载到泊在深海上潜海游览艇旁,开始了她们走进花季、向他宣言的第二项活动:“下入海。”

    深海游览艇是一艘退役的核潜艇改装的,坐在里面通过瞭望窗可以看清海底世界。至于为什么要把核潜艇改装成潜海游览艇,据说是为了治疗核潜艇科研人员所患的无聊症。他们为了打赢未来战争的需要,化纳税人的巨额税款研制了这高新核武,用于在战争中消灭海侵敌人,但总是没有战争可打,不是人与人、国与国之间不愿打仗,而是生态时代,敌我双方谁都打不起仗。尤其是打不起动用核潜艇的核战。研制出了核潜艇又不能打核战,一些核武研究人员便患上了高级的无聊症。为了动员社会力量治疗他们的无聊症,便把这些海上的高新废物开发为旅游新产品。

    “这不是活棺材吗?又要死定啦。”正要进入潜艇时,曼蔓惊呼。

    “你怕死,你就做留守女士吧,等我们潜海回来,给你讲海底世界的故事。”兰烂使激将法。

    曼蔓那能做留守女士,就第一人钻入潜艇,没入海底。

    是尤优的父亲尤长最先发现女儿神秘失踪的,便与文雯、兰烂、曼蔓和昙妙灵的父母亲通电,mm5的十位家长谁也平静不下来了。但怎么应对,政见不一。

    “我们报警吧,”兰烂的妈妈做警察,所以这么支招。

    “这不兴师动众吗?”昙妙灵的父亲这么反问。

    “要么,我们凑钱在媒体登寻人启事。”尤优的父亲是做广告的,所以就支出这一招。

    “这不小题大做吗?”昙父又这么反问。

    “我们投诉学校……”。文雯的母亲在消费者协会处理投诉工作的,所以就支出这一招。

    “我们做家长的要给孩子们在学校的发展留下足够的面子。”昙父照旧这么反问。

    曼蔓的父母一时急了,就冲着昙云说:“我说昙老兄,这招也不行,那招也不成,你支个新招吧!别总反问。”

    “老昙之所以反问,是在给各位提个醒,不要带着我们的职业习惯处理孩子们的问题。”昙妙灵的母亲危难之中护夫君。

    “老昙,你说怎么办吧!”大家异口同声。

    “等一等吧,孩子们才离家半天时间。”

    昙云不要别人带着职业习惯,自己却带上哲学思维习惯这么不着边际地讲话。

    “老昙,天就快黑了,你总不能无为而治吧!她们可是我们的孩子,独根独苗呀!”

    “那么,我们就分头去找吧,手机都开着,谁找着都给大家通个电。”

    mm5乘的潜海游览艇浮出海面后,已近黄昏,这刚好是她们进进“走入花季、向他宣言”的第三个活动——夜间观星。她们在山海之间的一片平地上搭起了帐篷。

    她们是在世都的霓虹灯下,玩着电子游戏、吃着麦当劳、喝着可口可乐长大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给文明化了。现在,她们要野蛮其身、其心、其志哩。说要说野蛮的、吃要吃野的、做要做野的。这就是,她们的野蛮准则。

    她们把平时吃的过于人工化的香肠变为黄瓜,将汉堡变为西红柿,将沙拉变为蒜泥,将香料变为蜂蜜。凡是用火烧熟的今晚都拒吃。她们围坐起来,用黄瓜醮着蒜泥,用小刀把西红柿的后蒂挖个洞,灌入蜂蜜便狼吞虎咽起来。

    “我们今晚吃这个,要是让我们的爸妈知道了,肯定会心疼得要死!”

    “他们心疼是小事,关键是要折腾我们,什么去医院观察一段;看身体有没有反应,什么吃点泻药把这些生东西泻出去。什么输点水,增加点免疫力,肯定是没完没了。”

    兰烂被蒜泥辣得真打嘴,文雯的脸被西红柿里挤出的果浆弄成了一个花红脸。

    “我发现。”打着饱嗝的昙妙灵开始公布她多年的大发现:“我发现,我们独生女的父母都有一个共同的不足,就是生育不足。”

    “mm所见略同。”大家异口同声。

    “按自然的生育能力,每对夫妇能生七八个、十来个孩子不等,但我们的父母生不逢时,计划生育咧,他们就只能生我们这么一个,稀世罕物。正是由于她们的生育不足,独女父母又各患一种有性别特征的心理病,你们猜猜是什么病?”

    昙妙灵让大家去思考,自己抓紧吃东西。

    “校淑的发现,校草们又怎么能知道呢?快开展你的启蒙运动吧!”

    大家生怕腾出嘴的昙妙灵多吃东西,宁可装痴。

    昙妙灵不知道这是托刀计,就勿吃多说起来。

    “独生女的母亲常患的心理病是母爱不足。”

    “那独生女的父亲呢?”

    “他们常患的是疑拟症。”

    “玄耶。”

    “就是常把女疑拟男。”

    “你是怎样医疗你父母的这些伤寒杂症呢?”

    “我吗,做女孩就象男孩那般野,让我老爸兴而感叹:瞧,我的假小子。我一个女孩当十个女孩闹,让我妈忙个不及。”

    “例如……”。

    “例如,我的校服三天洗一次,我就让我妈一天洗三次。我高烧七十度,就闹得好象高烧七百度。”

    “那不烧塌天啦?”

    “生育不足的父母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个独女当十个孩子来养。”

    “哈哈……”。

    在昙妙灵这么哈啦着,尤优有了良心的大发现,孝顺兮兮地说:

    “你们这样说我们的独女父母对他们不公平,现在他们找不着我们该有多着急呀!”

    尤优看着夜幕降临的郊野,竟悲天忧人起来。

    “那我们就猜一猜,我们的父母大人们在为我们忙什么,做什么?”昙妙灵借题发挥。

    “他们会去报警的。”兰烂猜的与她妈做的一模一样。

    “他们会到媒体上登寻人启事。”尤优猜的与她爸要做的如出一辙。

    “他们会投诉学校的。”文雯猜的与她母亲的支招半斤八两。

    昙妙灵将美手一挥,来个力排众议:

    “你们猜的都不准。凭本校淑的直觉,我们的父亲、母亲们此时正四路出兵寻找我们呢!肯定是见一个靓女就走上去:‘妮子,妈可找到你啦。’那靓女酷毙地说:‘谁是你的妮子,真是!’这时,咱们的爸或咱们的妈就不好意思地毕恭毕敬地说:‘对不起,我找女儿心切,认错你啦。’”

    “我相信秀猜的是正确的。没错,现在我们的父母亲们是四处找我们,如果今晚前夜找不到我们,他们会于午夜报警。如果整夜找不到,他们会在明天投诉学校或登寻人启事。”

    曼蔓象她的爸随从昙妙灵的爸一样,附和着昙妙灵的酷见。

    倒是对爹妈大慈大悲的尤优,不甘因小晚辈们的一时任性而让老前辈们遭罪,可怜天下父母心。于是说:

    “既然,我们知道父母们在四处找,我们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一下我们所在的地方,我们想干的事。”

    尤优说这话时,眼睛盯着猫匿在昙妙灵两乳间的手机。

    “不可以的。”昙妙灵如是说,“你们知道吗?我们独女是父母们的共同利益,只有在他们的共同利益受损时,他们才风雨同舟。除此之外,在平时花好月圆的日子里,我们多财的爸会背着我们多情的妈在花花的世都干啥,我们好靓的妈又会背着我们老实的爸干些啥呢?”

    昙妙灵突然形而上学起来。她躺在地上仰望星空,眼角泌出了泪。

    天黑定了,没有月亮,星光就愈显得灿烂而神秘。

    “瞧,没有霓虹灯喧染的星空是多么美呀!”昙妙灵对父母的质疑引起了大家不少关于家庭的心事,一时都多愁善感起来。兰烂生怕大家的多愁善感会平添对郊野之夜的恐惧,于是把话题由人间转到天上。

    “可是,那是不真实的,是天在欺骗我们的眼睛。”哀伤中的昙妙灵理智得要死。

    “不会吧,难道你说星光的美丽是因为它的不真实?”曼蔓单纯得可爱。

    昙妙灵起身用两支胳膊撑着腰,弄得她的本来就不算小的双乳不好意思地高高在上。反正爱暴露人家隐私的太阳不在了,月亮也没来,星星正被她们奚落着,自然也就拿她们没办法啦。所以,昙妙灵不敢支持她的乳儿向星辰挑战,一凭夜风拨开她的胸衣。

    “我们现在看见的星星在多少亿年前就不存在了。”昙妙灵对曼蔓进行启蒙。

    “不存在了,怎么能让我们看见呢?”

    越启蒙曼蔓越蒙童,弄得昙妙灵只好对她开展科普教育了。

    “我们看到的只是星星的生命消失后发出的光。正象节日里放的烟花,当我们看火花时,烟花就已经炸了。这多少也象我们自己,当我们进入青春花季时,我们的生命自我已存在了。青春来了,自我去了。花季到了,生命死了。”

    说完,她又复躺在地上,这给爱进攻的文雯有了乘虚而入的机会,她突然伸手过去抓住昙妙灵的乳。

    “青春来了,自我去了。花季开了,生命死了。这不是‘自我’、这不是‘生命’,这又是啥呢?”

    昙妙灵一凭文雯的美手在她的玉乳上揉来弄去。

    “这是啥?这是青春消逝后留下的花,让人玩的;这是花季消逝后留下的色,让人看的;这是花色消逝后留下的息肉,让人吃的。据说,自我的生命通过这吃会有新的自我。”

    昙妙灵说到这儿,文雯突然停下了手。睁大眼睛看着她说:“秀,你怎么能这样说自己,难道你是受了刺激不成?”

    说着,又怜惜地拉齐了她的胸衣。

    “什么呀!我受什么刺激,你才受刺激呢!”昙妙灵坐起来说。

    “没有受刺激,你怎么会说这些难听的话呢?”不仅文雯这么问。

    “我这么对你们说吧,我只是在进入花季的此时此景有了关于女孩、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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