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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冷漠的眷恋-第3章

小说: 冷漠的眷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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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手语?」他没有听错吧?这个男人打算闲暇无事学当哑巴吗?傅少麒颇为质疑地拧起眉心,挑眸觎着好友。
 
   「对,最好是速成班,能让我越快学会越好。」
 
   「你想学手语?干什么?」傅少麒笑着把一张斯文白净的脸庞凑了过去,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无罪、无罪!
 
   腾开回瞪了他的嘻皮笑脸一眼,冷哼道:「别问这种废话,你干脆问我为什么要学手语还比较直接一点,不过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你,不过,我希望能越早上手越好。」
 
   「好吧!我替你留意一下,不过,你真的确定不告诉我吗?」这个男人真是小气呀!傅少麒撇了撇唇,颇不以为然。
 
   「告诉你,然后好让你去转告媒体,替俱乐部打广告、做新闻吗?」以为他不知道这伎俩吗?真是够了!
 
   「你没听过物尽其用吗?」
 
   腾开横了他一眼,「我真后悔认识了你这个奸商。」
 
   「那代表我做人成功,你没听说过吗?无奸不成商。」说完,傅少麒轻松地吹着口哨,率先离去,留下身后的男人哭笑不得。
 
   连若雪。
 
   从今以后,这个名字不再单纯属于她自己,还有更深一层的意思,那就是他腾开的妻子。
 
   曾经,她欣喜若狂、深深期盼这一天的到来,如今,少了一丝少女情怀,也不再怦然心动,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要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是静静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在与他的结婚证书上。
 
   腾开接过她签署好的证书,在确定她的签名之后折好放进外套的暗袋之中,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之后,才开口道:「你父亲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吗?」
 
   连若雪并不是没有料到他会提出这个问题,可是在听到他的问题之后,心却还是紧张地抽了一下。
 
   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她提起笔在笔记本上写道。
 
   「这么说来,他并不知道你与我订下的契约吗?」他冷笑了声,一眼就看穿了她话里的逃避。
 
   我会告诉他。
 
   「你真的会说吗?」他紧咬着问题不放,唇畔冷冽的微笑丝毫下减。
 
   时候到了,我自然就会告诉他。
 
   连若雪咬着唇,别开美眸,她依旧逃避给予他直接的答案,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究竟何时才是最好的时机,从许久以前,她最爱的两个男人就不走在同一条道上……
 
   该死!他想,这会是一个他生平所决定过最蠢的主意!
 
   腾开一个人坐在约莫十坪大小的教室里,随着等待的时间过去,心里逐渐地萌起一种异样的焦躁,在他内心的深处,似乎有一种偷偷做了坏事,而被人窥视的荒唐感觉。
 
   其实,打从他踏进教室到现在,也不过才五分钟而已,但他却已经坐立难安,如果被她知道他为了能懂她的语言,而……不!他绝对不会让她知道,否则就只能等着被嘲笑!
 
   为了他的特殊要求,补习班替他找了一个身分特别的老师,据说这位老师也曾经是这家补习班的学生,后来因为她的作风亲切,深受到老师、学生的喜爱,在学成之后就留下来教课,一直都是带中段班已经进入状况的学生,是学生们最喜欢寻求的练习对象。
 
   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那是属于女性凉鞋的清脆,可是,脚步声才到了门口,就霎时停住了,他抬起黑眸一瞧,正好瞧见一双美丽的眸子也正对望着他,眸底写满了惊奇。
 
   「是你?!」他失声叫出。
 
   连若雪轻轻地颔首,维持住一贯的职业笑容,缓缓地走进教室,努力不教他看出她内心其实也跟他一样震惊。
 
   「该死!怎么可能是你?!」腾开低咒了声,猛然站起身,转头大步走向门口,想要赶快远离这愚蠢的一切。
 
   学手语?只为了能够听懂属于她的「语言」,他竟然动了一个如此愚蠢的念头!该死,他要宰了那个替他找了这间补习班的人!此刻的腾开完全没有理智思及自己才是真正的元凶。
 
   就在他走到门口,正要伸手拉开眼前的玻璃门之时,蓦然感觉到有一股拉力附着在他的黑色外套下摆,他斜眸一颅,看见了一只美丽雪白的手,一张书写了潦草字迹的纸条递到他的面前。
 
   我很高兴你肯为了我来学手语,真的!
 
   「别谢我,我这么做是为了自己,因为我不想在你这个哑巴面前当一个『聋子』。」冷淡的字眼,一句句从他的齿缝中进出。
 
   他尖锐的话语刺伤了她,有一瞬间,连若雪发现自己就算再努力也笑不出来,只是逞强地勾起柔嫩的唇角,假装那是一抹不在意的笑容,拿起笔又写了一张纸条。
 
   如果你想换个正常一点的老师,我可以去替你安排,对不起,如果你真的想离开这个地方,我不会阻止你的。
 
   正常?
 
   什么叫做帮他安排正常一点的老师?难道说,像她这样不能说话的人,就等于不「正常」吗?
 
   腾开心里不喜欢这个说法,甚至于深恶痛绝!
 
   「你就好了。」他夺过她手里的纸条揉成一团。
 
   「呃……」从她的唇间轻逸出一声疑问的低吟,黑白分明的美眸直勾勾地瞅着他,似乎等待着他给予更进一步的答案。
 
   她能说话!腾开眯起了锐利的黑眸,似乎从她的身上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既然能够发出声音,代表她的发声结构应该没有问题,在百分之百确定之前,他会替她做一番彻底的检查。
 
   「我会替你安排检查的时间。」他冷漠着脸,说着更教她感到疑惑的句子,「等时间安排好,我会通知你。」
 
   说完,他沉锐的视线直勾住她,仿佛他们两个人之间再也没有可以阻挡彼此的障碍,连若雪对此感到有点心慌,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仿佛这么做就可以躲避他无形的侵略。
 
   除了她能给予的之外,他究竟还想要从她身上获得什么呢?轻轻地叹了口气,连若雪无奈地泛起了一抹苦笑。
 
   而她这个逆来顺受的反应,教腾开感到极度的不悦,不过算了,现在就让他们安于眼前的关系吧!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所谓的安排,根本就如同命令般,教她没有丝毫拒绝的余地。
 
   才不过短短两天的时间,他就已经替她找了一个在治疗音哑疾病方面属于世界权威的医生,与他一起对她进行联合会诊;这教她感到不知所措,仿佛他一切想要将她从无声世界拯救出来的作为,都像是想要敲碎她平静生活的手段,如此强硬而且不容反抗。
 
   是呀!他如今是她丈夫了,她又能如何反抗呢?
 
   他们在她的身上做了一连串的检查,只差没有将她整个人剖开来观察,他们用她听不懂的语言讨论了好一会儿,最后,前来会诊的医生离去了,诊室之中就只剩下腾开与她,两人足足有片刻时间相对无言。
 
   你又何必费心呢?我……
 
   她试图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却发现笔尖的刷写声,只是使得他们之间安静的氛围更加刺耳,他看了她所写出来的话语,凝视了她片刻之后,才缓缓地开口道:
 
   「你已经放弃的事情,并不代表我也死心了,雪儿,要我在分开四年之后,立刻就接受你已经不能说话的事实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坐回桌前,随手抽出一张空白的病历表,在纸上写下一连串龙飞凤舞的字体,其中全都是一些深奥的专门术语,在这同时,连若雪也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了一些字。
 
   你究竟想听我说什么呢?
 
   他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一脸正色地看着她,「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要一句话都不说。」
 
   我现在不是正在与你说话了吗?
 
   「那不一样,雪儿,无论你如何逃避,我都想要挖掘出藏在你内心深处真正的原因。」
 
   就算我不想要,你也坚持一定要这么做吗?
 
   她眸底闪烁的悲伤仿佛针刺般螫疼了他的胸口,那一闪而过的心疼教他有些迟疑,不过,却丝毫不改他的决心。腾开点了点头,「对,就算你不想,我还是一定要问出答案。」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不想要吗?
 
   「如果你肯亲自告诉我,我或许就会知道。」说到底,一切似乎都是她的错,腾开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给予她最直接的指正。
 
   闻言,连若雪望着眼前冷峻的男人,胸腔之中仿佛涨满了一股热气,几乎就要在她的心里溃堤泛滥!
 
   他不知道!有些话,她真的好想对他说……好想说……可是,她却只是咬紧唇强忍住疼痛,眨去眸底的泪光,抿着唇试图扬起微笑……
 
   铃……
 
   静谧的夜晚,清脆的铃声显得分外清楚响亮,腾开站在大门口,听着一声又一声她与狗儿戏耍的铃声,间或夹杂的娇笑声教他不禁定住了脚步,有好片刻的时间不能动弹。
 
   他循着铃声走到了客厅,看见她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团小白球,一人一狗抢着柔软的熊布娃娃,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游戏,似乎就让他们感到非常快乐。
 
   「它叫什么名字?」他低沉的嗓音突然介入他们之间,似乎有点故意想要打破眼前宁静的气氛。
 
   「弟弟。」连若雪微微一笑,以手语回答。
 
   「弟弟?为什么取这个怪名字?」他忍不住蹙起眉心,总觉得这只狗儿正瞧他不顺眼。
 
   「因为……」她的神情陡然一变,似乎对于这个问题非常敏感,下意识地咬着唇,纤手也握成了拳,不想让他看出此刻在她内心深处潜藏的任何思绪,就算是一点点也不行。
 
   「因为什么?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你养了一个小男孩。」他淡淡地笑哼了声,却不自主地对她的欲言又止感到一丝好奇。
 
   一瞬间,连若雪扬唇微微一笑,神情显得有些黯然,垂下长睫,莹亮的眸子浮现看似泪水的光晕,却在片刻后立即被她眨去,再也不复见。
 
   「因为我是一个独生女,从小……从小就很想要一个弟弟,所以,被人错认了也好,这本来就是我的心愿嘛!」
 
   「是这样吗?这一点倒是从来都没听你说过。」他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耸了耸铁肩,「不过算了,你养的狗想叫什么名字,下关我的事。」
 
   「谢谢。」她悄悄地松了口气,绽开宽心的微笑。
 
   他的询问真的带给她如此大的压力吗?腾开眉头深锁,颇为不悦,「谢我什么?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你自己可以决定的事情,与我无关。」
 
   「谢谢。」
 
   「你——」
 
   连若雪下理睬他的恼怒,颔首一笑,转首扬了扬手里的串铃,跟着一团毛茸茸的小白球就朝她飞滚而来,她蹲下身抱起那团白毛球,一边笑着逗弄着它,一边往外步去,在腾开直勾勾的注视之中,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
 
   或许,有一天她可以坦然地告诉他「弟弟」这个名字的真正由来,可是,她却不敢任意地去想象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如果他知道了……
 
   又如何呢?事实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改变了!难道在她的心里,还是希望他至少能够有一点激动、一点愤慨吗?想想,她太多心了!在乎的人总是只有她,没有别人。
 
   没错!她想养什么狗,或者是养多少只狗,确实都不关他的事,不过,她现在养的这只狗,简直欠揍!
 
   应该是万籁俱寂,大多数的人都已上床就寝的深夜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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