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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虹之彼端-第38章

小说: 虹之彼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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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起来。

    “不要,不要!”海尔嘉呻吟着,她徒劳地拍打着自己的脚,没想到手也被人钳子般牢牢捉住。她这才仓惶睁开眼睛,视线里满满地充斥着赫夫曼巨大而猥亵的笑脸。他饿虎扑食一般,扑到她的身上,一张散发臭气的大嘴冲着她的脸直亲过来。她拼命用手抵挡,试图推开他,但赫夫曼强大的膂力将她死死压制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赫夫曼会跑出来,不是有Z在看着他的吗?难道赫夫曼把Z……?一连串类似的疑问瞬间一一滚过海尔嘉的心间,但她来不及细想,最重要的是处理眼下这种突发状况!

    她使尽浑身力气,对准他的裆部狠狠向上踢了一脚。趁着他松懈的那一刹那,海尔嘉跳了起来,但赫夫曼早就预料到她会逃跑。他一把拉住她的长发,把她摔倒在床上,挥拳狠狠击中了她的下腹部。海尔嘉眼冒金星,她只来得及呻吟了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你可不要怪我哦,公主殿下,”赫夫曼一边拨弄着她的身子,一边迫不及待脱自己的衣袍,“我这么做,可是得到你的骑士允许的呢。”

    赫夫曼和Z,彼此都不愿意相信对方的两个人,做了一个郑重其事的约定。当赫夫曼告诉王弟他所想知道的秘密之后,王弟将割开他的绳子。

    “为了防止我偷袭你,或者你偷袭我,我做了以下三点安排,”王弟扳动手指,“一,当我解开你之后,你可以随身带走我的滑板。要知道没有它,我根本无法行动,光靠两只手我是无法抓住你的;二,”他竖起中指,“你手头不可携带武器,所有的剑我都放在手边,这样一来防止你误伤到公主殿下,二来嘛,”他嘿嘿一笑,“也防止你害怕秘密泄露,杀我灭口。你可动而无武器,我不能动但有武器,这样就可以保证我们双方不会相互残杀。三,”他竖起最后一根手指,轻叹了一口气,“没有三了。”

    “没有了?”

    “是的,”他黯然低下头去,话语间暗含着掩藏不住的痛苦,“你得手之后……请速速离开,不要再让我们看到你。”

    “呵呵呵呵,我明白了,”赫夫曼得意地抖动大腿,“只要我抱她入怀,一定尽快消失,你满意了吧?”

    话虽如此,他却并不是一个太过蠢笨的男人,精于盘算的他脑中想的是另一件事,“你,有点奇怪哦。”

    为什么会这么爽快呢?毕竟是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女人啊……

    “她已经是我的人了,”王弟冷淡地答道,“玩腻了,就这么简单。”

    “怪不得……”赫夫曼点点头,语气中多了一点嘲弄的味道,“原来不是初夜了啊……害得我白高兴了一场。”

    “海尔嘉可是尊贵的公主,”王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像你这样的人……该知足了!”

    “说的也对,”赫夫曼咧开大嘴笑了,“我只是略微有些失望。”

    “那么,”王弟逼视着他的双眼,“现在开始,告诉我那个所谓的秘密吧。”
第三十四章 云和山的彼端
    赫夫曼叉开双腿,站在昏迷不醒的海尔嘉面前。她平摊四肢,头软软地耷拉在一旁。有那么一刻,他还以为他失手把她打死了。

    他把手伸向她的胸部,她的心跳是那么微弱却又有力,她的胸脯是那么坚挺却又柔软——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撕开了她的上衣。

    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悉数滴在她乳鸽般洁白的胸脯上,濡湿了她细腻光润的肌肤。她毫无知觉,犹自沉睡着,丝毫没有任何反应。

    那是他的口水。

    他野兽般喘息个不停,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伸手在嘴上抹了一把,看着那粘粘糊糊的唾液,猛地狂笑起来,又反手抹在海尔嘉的胸上。他为即将登上的快乐颠峰欣喜若狂,乐不可支地手舞足蹈。接着,他一把扯掉了她腰间的布带——

    突然,赫夫曼感到身体一片冰凉,接着,一滴液体绽放在她莹白的胸前。

    一朵红花。

    一朵血红色,渐渐洇开的花。

    一朵,两朵,三朵……渐渐呵护成一片。

    他低头,只见一道寒光竖立于自己的身前,顶端微微流动着烁烁的血色光芒。他这才感到剧烈的撕痛,贯穿于他整个意识中间:一截雪亮的剑尖刺穿了他的身体。

    切肤之痛。

    在他仅存的视线边缘,是王弟殿下恶魔般甜美的笑脸。

    “你?……”赫夫曼只来得及吐出这个词,“卑……鄙…………”

    “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王弟轻轻松松拔出剑,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我的腿早就好了!”

    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伪装:为了让赫夫曼信以为真,他一直反反复复强调自己腿伤未愈,不能帮海尔嘉的忙——

    “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赫夫曼吐出满嘴的血沫,含混不清地喊。

    “你说的,简直对极了!”即使王弟蹲在赫夫曼的面前,刻意拢出一副温和的笑脸,然而赫夫曼仍然清清楚楚地看到,王弟身后那个巨大漆黑的魔影,挥舞长爪冷笑不止,“从一开始我就是为了对付你,让你对我这个残废失去戒心,让你自以为活动轻便而不提防我——这个局,是我一早就为你布下的,连你提出‘和公主上床’这个要求,也早已在我的意料之内!你如今死在公主的身边,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就为了我口中那个……秘密?”

    “不错!”王弟若无其事地抚摸着长剑,而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赫夫曼的眼里,都格外阴森可怕。他对着惊恐不已的赫夫曼,喃喃耳语道,“那所谓的秘密,根本连你的一条命都不值……你说是不是?”

    “哇哇哇!”赫夫曼恨不得长了两对翅膀,立刻飞离这个可怕男人的身旁。他拼命用双手,用双脚,扒开泥土往前爬行,那副凄惨的模样简直惨不忍睹,他身下的土壤,已被大片的血迹染红了,渗入深深的地底。

    “真是的……就算伤成这副德性,你还想活着爬出去吗?”

    “你!你不是人!”赫夫曼突然扭头大吼道,“为了那个所谓的秘密,居然连公主都欺骗,都出卖!她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你策划的,她会原谅你吗?”

    王弟好整以暇地坐在海尔嘉的身边,他低头,轻轻揉捏着她纤细秀美的足踝。

    “这一点啊……我总共有七种以上的对策,每一种都可以解释刚才的状况,令她疑窦全消。你可以……”

    “安心上路了。”

    寒光一闪即没。黑暗从此吞噬了他。

    赫夫曼大人,香农城未来的领主——他的未来,从此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夜凉如水。

    虽然是个月明星稀的晴朗夜晚,瑟瑟的山风吹过,也免不了在王弟的身上拂起一层鸡皮疙瘩。然而,尽管寒风四起,他的全身却反而迎风而立,似乎对这一切都无所畏惧。

    毕竟快十一月了啊……他喃喃道,不知不觉间,竟已经在约当山耽搁这么久了呢。仔细算来,自从遭到哈莉黛的陷害,而被王兄放逐以来,已有大半年的时间,是陪伴海尔嘉公主度过的。虽然被希尔伯特打断了双腿,不过……

    “托你之福,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了呢。”王弟艳丽地笑道,“总算没有白白浪费这三个月的时间。”

    他在河边燃起了一堆篝火,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布包里似乎是些药粉之类的东西,因为他抖开布包,往火里倒了一些。

    红亮的火焰“腾”的往上一冲,冒出一股黑烟,一股奇怪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王弟不慌不忙地坐在一旁,悠悠然吹起了笛子。

    万籁俱静。

    只有那笛声,悠悠扬扬,呜呜咽咽。

    黑烟已然烧尽,篝火又回复了它本来鲜亮的红色。一个黑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直静悄悄地隐于山壁中。王弟停下了笛声。

    “你来了?”他头也不回,似乎早已预料到身后的黑影是谁。

    黑影默不作声。他一体俱黑,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全身统统包裹在黑色的布料中,与身后的黑夜浑然结为一体。他的脸,也用黑布蒙住了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双暗绿色,如同鬼火一般燃烧的眼睛。

    “他呢?”沉默了许久之后,黑影终于开口了。

    王弟含笑,缓缓转过身来。他冲着黑衣人,率直地摊开双手,浑身上下一点武器都没有私藏,笑容也殷勤十足。可是,不知为何,却充满了死亡的味道。

    “赫夫曼大人……”他若无其事地指了指地下,“现在正在你的脚底安眠。”

    “你杀了他?”

    王弟感受到对方犀利无比的视线,那是饱含着敌意与愤怒的双重杀气,但他稳稳地承接住了。

    “没错!”他“唰”的一声撕开衣襟,挺起苍白瘦弱的胸膛,“想报仇的话,就放马过来吧!”

    他这么一说,凯泽反而冷静下来。他几度欲言又止,王弟料到他心中必有极大的疑团,于是抢先代他说了出来。

    “赫夫曼大人本来是带着部下来追捕我和公主殿下,没想到河中水妖变成公主的模样,诱骗大人入水。”他向天长叹了一口气,无尽的哀怜溢于言表,“当我发现倒在河边的大人时,他已经被水妖啃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了……”

    “临终之前,大人教会我这个法子,让我将他的死讯转告给您,凯泽大人。”

    “请您,务必为他报仇。”

    暗绿色的火焰在凯泽的双眸里久久燃烧着,两个人的视线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在那一刻,凯泽厉声说道:

    “撒谎!”

    只有两个字,但,所有的含义都已包括进去了。从头到尾,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过王弟所说的任何一句话。这不代表他对王弟有多么了解,而只是,凭借他对赫夫曼本性的认知,以及天生的直觉而迅速做出的判断。

    “哈哈哈哈哈哈!”王弟终于忍俊不禁,狂笑了出来。他笑得夸张极了,几乎捧住了肚子,就差在地上直打滚了。他差点笑得眼泪直流,等到这一疯狂的劲头好不容易平息下来,他揉了揉发红的眼眶:

    “真是的……”

    “这么拙劣的谎话,我还是第一次说呢!肚皮都要笑破了!”

    凯泽冷冷地,望着远方。他好像既没有注意到王弟的疯狂举动,也没有往脚下,赫夫曼的葬身之处瞅上哪怕一眼,似乎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无法打动他的心,扰乱他的神。

    “事实就是,”王弟正色,直勾勾盯着他暗绿色的眼瞳,“我骗赫夫曼说出了他掌握的东西,然后……”

    “杀了他。”

    “因为我清楚地记得,从香农城出发的时候,赫夫曼曾得意地说过一句话,而这句话,一直令我非常介意。”

    “他说,你,凯泽,根本不能算是个人啊。”

    “你和赫夫曼,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今晚,托某人之福,我总算全都明白了!”

    “可是你杀了他……”虽然看不清楚凯泽的表情,可是从他微微颤抖的话语中,王弟分明感受到了异样波动的情绪,“他根本没有必要死,是不是?”

    “没错!”王弟绽开些许的冷笑,“可惜啊……我是个霸道的男人。”

    “我从来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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