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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零分床伴-第7章

小说: 零分床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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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会儿,儿子竟在婚后私下约她吃饭,甚至不要女儿在场?
面对母亲的质疑,陆封临大方承认,“小盈是我的女朋友。”他走到妹妹与欧玫盈之间,将两人隔开。
他此话一出,宛如投下一颗原子弹,当场炸晕了一票人。
“哥……”
“临哥……”
陆书榕和欧玫盈直觉便要开口,陆封临却以眼神制止,要她们别出声,一父由他来处理。
这一瞬间,意橙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她作梦也没料到,自己对他充满歉疚,结果他倒好,竟背着自己在外头勾搭别的女人。
难怪,不过是同学的哥哥,竟临哥长、临哥短的叫得这么亲热!
而陆封临的视线只专注在母亲身上,反倒是陆书榕和欧玫盈,本能的将视线探向意橙,神情欲言又止。
回过神的陆母连忙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陆封临只是静静听着没有答腔。
“你跟小盈……你怎么可以跟小盈,难道你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了吗?”陆母说着急忙转向出息橙。
混和着难堪和羞辱,其中还有些许的愤怒悄悄滋生,意橙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意橙,你听妈说……这个……”陆母试着安抚媳妇,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索性又转向儿子,“你怎么会这么胡涂?”
陆封临仍没有为自己辩解。
感激兄长的同时,陆书榕对意橙深感歉然,“意橙……”由于年纪比她长了两岁,陆书榕向来喊她名字。
陆母也跟女儿一样,对她的反应感到忧心。
然而,她一开口语气竟异常的平静,“妈、书榕,没事的。”她的嘴角甚至漾出一抹笑容。
别说是在场三个女人觉得意外,就连意橙自己也是,没想到她还笑得出来。陆封临是在场唯一不对她的反应感到意外的人,在他以为,她的平静是因为她根本不在意。
不过话说回来,他还是很感激她,毕竟两人是名义上的夫妻,自已此举多少羞辱了她。
意橙的识大体让陆母更为心疼,“你别担心,妈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我会要阿临给你一个交代。”表明力挺媳妇的立场。
陆书榕和欧玫盈望着意橙的眼神亦充满愧疚。
此刻意橙的心里虽是五味杂陈,但她发现众人的态度更令她难以招架,她们的安慰只会提醒她,自己所遭到的背叛与难堪。
不相心继续留下来被人以怜悯的眼光看待,尤其这里还是公共场合,意橙以着温婉的语气道:“妈,我先回去了。”
陆母自然不放心她,“可是……”
“到了家我再打电话给你。”她打断陆母的话,不让她有机会挽留。
见她转身离去,陆母急忙催促儿子,“你还不送意橙回去。”
陆封临直觉望了妹妹一眼,担心她无法应付接下来的事。
陆书榕则回以兄长一抹要他安心的眼神,表明自己会处理一切。
陆封临这才迈开步伐离去。
第五章
    车子里的气氛是沉寂的,不论是正在开车的陆封临,还是坐在驾驶座旁的意橙都没有开口的打算。
她的视线始终注视着前方,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气什么,只知道离开餐厅后,羞辱和难堪褪去,气愤却依然萦绕在心头。
她试着告诉自己,之所以感到愤怒,是因为受欺骗的缘故,就算两人之间没有爱情存在,起码她对婚姻忠实。
他背叛了婚姻,让她成了个大傻瓜,一个不折不扣、天下第一号的大傻瓜。尤其更过分的是,这会儿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竟没有半句解释。
注视着前方路况,陆封临心里明白已欠她一个解释,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尤其在刚才,那样混乱的场面中,她始终扮演着无声的一方,没有加入使一切变得更形复杂。
单就这点,他向她道声谢也不为过,但,他怀疑她会在意。
由头至尾她都表现得像个局外人,在这样的情形下开口解释,他认为只会招来自己的难堪。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
终于,车子抵达了住处。
抓着手里的那袋居家服,意橙并不急着动作,下立息识里仍等着他的解释。直到引擎熄火,他却都没有开口,她动手解了安全带,手里的袋子则不自觉的抓了皱。
就在她准备推开车门下车之际,耳边终于传来他的声音。
“谢谢。”
跟着则又是一片寂寥,意橙握着扶把的手突然抓紧,而后她平静的推开车门下车,未对陆封临的道谢做出任何回应。
倒是在下车前,她将原本抓在手上的那只袋子给留了下来。
陆封临无法对她的反应做出确切的解读,只当她跟过往一样,没将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
本能的,他拾起那只袋子要替她拿上去,却从敞开的袋口发现,里头似乎不是自己原先认定的女装。
他再仔细一看,发现里头竟是男性的家居服。
陆封临意外的意识到,这似乎是买给他的衣服。
是她买的?.虽说两人近来的关系还算平顺,但是主动买衣服给他……他怀疑她会这么做。或者,是母亲买了托她拿给自已?!
他虽然这样说服自已,却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尤其一路上见她一直紧抓着这只袋子。
然转念又想,不过就是两套家居服也没什么值得去探讨,他于是提起袋子下车。
? ? ”
浴室里,已洗完澡的意橙把自己关在里头,一个人坐在马桶上生闷气。
该死的!陆封临那不要脸的家伙,长得那么丑还不懂得安分。
也不想想今天可是他逼她嫁给他,不是她去求他,结果他居然在外头养女人!尤其自己嫁他都还不到两个月,难怪他老拖到三更半夜才回来,原来是在外头跟女人鬼混。
人家说偷吃也要懂得擦嘴,他居然该死的当着她的面承认在外头有别的女人?!简直是气死她了!
意橙越想越气,手里的毛巾几乎要被拧烂。
既然外头有别的女人,干么不直接娶人家算了?还硬要来招惹她。
更奇怪的是,心上人娶了别的女人,欧玫盈居然还能含笑为人作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又或者,陆封临跟绝大多数有钱的男人一样,是个只想玩乐的不婚族,所以才没有娶欧玫盈?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又怎么会娶自己?
冷不防的,意橙又想起辜言凯说过的那句话身为一家企业的领导者,阿临有他的立场,必须对你父亲的事情做出适当的处置。
所以他娶她,只是善意的要为父亲免去一场牢狱之灾?那他未免也太大费周章了。
意橙不得不承认,越是和陆封临相处,她就越相信辜言凯说过的话,他的确不是个冷酷的人。
按理说,她应该对他心存感激,实在没有理由生他的气,可不知怎么搞的,她就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愤怒,气他连句起码的解释也不给。
天晓得她要的根本不多,不过就是要他一个解释,当然,如果能再多句道歉,她也许会更开心。
可他居然还向她道谢?!
该死的!陆封临你这个大白痴,谁希罕你的道谢。
要不是当时太过错愕,要不是婆婆、小姑都在场,要不是那里是公共场合……她为自己找了许多没在餐厅发飙的借口。
但她心里明白,即便没了这些借口,她依然无法对他发飙。
她气自已为什么这么没用,只能窝在浴室里恼他,搞不好那大猪头根本已经躺在床上睡死了。
这样一想,意橙突然一口气冲上心头,整个人从马桶上弹起,飞也似的冲出浴室。
卧房里,陆封临只穿着条长裤赤裸着上半身,手里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她窝在浴室半天不出来,他只好先到隔壁浴室梳洗一番。
听到浴室门猛地拉开的声音,他直觉转头望去,正好对上她气冲冲的神情。冷不防对上陆封临的眼,恼他可能已经呼呼大睡的她,一时竟也忘了该如何反应。
看着她怔愣的神情,他得承认,自已越来越不了解女人了,尤其是眼前这个女人。
对于她近来种种的举动,他确实感到难以捉摸。
说她想讨好他,除了张罗三餐、料理家务外,却也不见她特别热络,况且他也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要讨好他。
若说她痛恨他,她的表现又与刚结婚时相差甚多,除了两人间不太搭话外,她确实将家里照料得很好,他真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见他脸上仍是一贯的淡漠,不带丝毫情绪波动,彷佛稍早餐厅里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似的,意橙顿时感到一股没来由的丧气。
人跟人之间的相处不论好坏总会有喜、有怒,可两人结婚至今都两个月了,她对他的情绪起伏却没有任何影响。
直到此刻,她才真正体认到,被人当成空气漠视是什么滋味。
短短几秒的时间,陆封临发现她的神情从急切转为怔愣再变成丧气,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她脸上,他不明白,是什么原因造成她情绪起伏如此之遽。
然而,他也并未意识到,自己正不自觉的臆测起她的心思,”个女人的心思,这是他未曾如此做过的。
明白就算继续和陆封临干瞪眼下去,也休想从他嘴里挤出个屁来,出息橙认命的呕着气移开视线走向床的另一头,连化妆水跟乳液也没擦,便一语不发的躺上床。望着她的背影,陆封临只当两人跟以往一样无话可说。
”?”
很快的,陆封临便察觉到不太对劲,表面上他们之间并未有任何改变,可感觉上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她仍旧为他张罗三餐、为他清洗衣物、为他料理家务,就连用餐时两人也仍旧默默无语。
尽管一切看似如常,但他就是觉得气氛不对。
这话其实有点可笑,天晓得他们之间曾几何时有过所谓的气氛可言?可他就是感觉到了。
两人平日虽然鲜有交流,但静默中总透着股无言的温馨,默默暖和着他的心。可这几天,她虽然同样做着那些事,他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他甚至有股冲动想要追问清楚,但就算他开了口,又该问她什么呢?
陆封临虽然觉得毋需为一个女人费心思,可他下意识里就是无法释怀。
今天下了班他并未回去吃晚饭,反而找了辜言凯一块到酒吧喝酒。
而一直对两人婚姻生活颇为关切的辜言凯,一直碍于调职的威胁只能隐忍着不敢多提,直到今晚,陆封临主动约他出来喝酒,终于给了他刺探军情的机会。“有心事?”
“喝你的酒,少说废话。”
辜言凯大胆推测,“意橙的事?”
陆封临将手上的酒杯一放,板着脸瞪视着他。
辜言凯知道,像这种时候自己最好识相的闭嘴,可他就是难忍好奇,“你们闹翻啦?”
“你”
“我知道,喝酒,我喝我的酒。”辜言凯忙打断他的话,免得真被发配边疆。见好友不再多话,陆封临重新举起酒杯。
辜言凯的嘴巴是阖上了没错,但目光却不时的往他脸上瞟,打量的意味不言而喻。
就在辜言凯快按捺不住之际,陆封临无预警的开了口,“我不明白她心里在相些什么。”
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也没点明,但辜言凯仍立即意会他所指何人。
他心中不免暗喜,好友终于开窍了。但表面上,他没敢表现得太明显,免得坏了两人的发展。
注视着他,辜言凯小心的选择措辞,“女人难免会任性,就别跟她计较了。”不出息却听到陆封临应道:“谁告诉你她任性啦?”
“咦?”意料之外的回答让他一怔。
不是任性?那应该是没有吵架,那如果不是吵架,会是为了什么事?辜言凯暗忖。
陆封临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突然谈起她,甚至为她的冷淡感到心烦。
“算了!喝酒。”
怎么能算了?他好不容易才盼到好友的婚姻露出曙光,这会儿打死他也不能任由机会就此流逝。
可好友已经摆明无意多谈,要再深究反而会坏事,他念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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