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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猎妻-第7章

小说: 猎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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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

    但是,他并没有为这突来的惊喜而冲昏头,他曾问明冷夜摩为何要提这档婚事,他的答案很简单——一见钟情。

    在他回去把这件事告知苹儿后,想不到她也马上答应,若实令他乐上好几天,毕竟能得到跨国总裁的青睐,可是相当风光。

    不过,冷夜摩提出先订婚且不能曝光的要求,他无异议的允诺。因为他盘算过,暂且不要声张,可以免去外界误认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卖女求荣。

    可也过了半年,他们竟然没有任何的动静,这可急煞了他。

    “爸有问过夜摩的意思吗?”邵苹把问题丢给冷夜摩。

    “有!他说叫你决定。”在冷夜摩面前,他依旧矮人一截,不敢强问,但对自己的女儿,就不必有所顾忌。“你倒是说啊!”

    “我不是说过了。”

    邵苹毫无高低起伏的语调,再次让邵齐文气结。

    “你……好!到时人要是飞走了,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他撂下话,气愤地走出去。

    再给她一段时间就好,等她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完后,大家都会晓得她的厉害,包括对她寄予厚望的父亲。邵苹倚在门柱,心中喃喃自语着,冰冷的眼神里,有说不出的诡异。

    “东主,罗刹会在十门凌晨二点左右接货。”

    “听风!”

    “是。”冷酷男子恭敬地上前一步,等候指示。

    “你说——南主为什么不直接铲平黑赤帮?”东主懒洋洋地交叠双脚,语调中带有恶意的调侃。

    “属下认为……”听风犹豫地停顿下来。

    “说啊!”

    “属下不敢妄自猜测,不过听风认为是……听雨的关系。”一直面无表情的听风,终于有了略微的脸部变化。

    “听雨!”嗯!想不到连听风都猜得出,看来老二的功力有待加强。

    “东主,那批货要怎么处置?”唉!不该多嘴!听风突然打断东主的凝思,赶紧请示。

    “嘿!你干嘛紧张,我又不会对听雨怎样!”东主邪睨了他一眼,失笑地说道。

    “听风不敢。”他垂下头去。

    “我要的东西呢?”听风多虑了,他不会插手介入老二和听雨之间的事,他现在玩得还算愉快,所以没有那种闲情逸致去管他们。

    “在这儿。”听风随手拿出一份资料递给东主。

    只见东主饶富兴味地翻看孟半晚的资料,其实,在他接到命令要去调查她时,心中颇感讶异,无法理解东主为何对这名女子产生兴趣。

    因为,以他之前的了解,东主对于女人,大都只是一时的玩乐,从不费心去取悦。

    不似现在,东主居然会为了孟半晚的事,而把罗刹放在一旁。

    看情形,他得要密切注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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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哎哟!讨厌,又刺到了。

    最近,这些玫瑰怎么老爱跟她过不去,频频亲吻她的双手,就跟那个大色魔同一个模样。

    其实,她也不能净怪这些花,是她自己心不在焉,每大都想着同样的一件事,才会屡遭痛楚。

    没错!就是冷夜摩临走的那句话,害得她提心吊胆到一听见风铃声,就以为他要来捉她。

    可是想想,台湾是个有法治的社会,而且掳人勒……身的罪名也挺大的,他应该不至于会公然绑走她。但话又说回来,她……不相信他会为了这个可笑的理由而放过她。

    “半晚,仲谋打来的电话,快来接,他好像很急。”孟双星催促着女儿。

    母亲的叫唤,震醒心思飘远、面颊微红的孟半晚。

    “喔!马上来。”忙乱地放下刀剪,她快步地上前接过电话。

    “喂,学长。”

    “半晚,我现在在中正机场。)

    “中正机场!你要出国?”孟半晚惊愕地问。

    “昨天临时接到命令,派我前去泰国出差,因为时间紧迫,只有趁现在才能打电话跟你说一声。”

    “你要去多久?”太突然了。孟半晚不觉疑心地想着。

    “我也不知道,啊!不说了,我要入关,有空会再打电话给你,拜。”

    “等……”

    嘟!嘟!嘟……

    孟半晚拿着已挂断的话筒,愣在当场。

    她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学长为公司出差是很正常的事,绝对不是邵苹为了要报复她。

    没事,没事,她……啊!不行,如果她没问清楚:心里始终有个阴影,她还是去公司一趟比较安心。

    “孟小姐,你病体好了,特来复职呀!”黎延熠阴沉沉地嘲讽孟半晚。

    “没全好,谢谢特助的关心,请向邵总通报一声,半晚有事要请教。”孟半晚没好气地说,心病怎么会治得好,除非远离你们。

    “很抱歉,邵总不在,有事跟我说也一样。”

    “是有关高经理的。”

    “哦!他有什么问题?”邵总猜得真准,孟半晚果真找上门来。

    “他会去泰国出差,是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孟半晚开门见山地问。

    “你的关系!”黎延熠不屑的冷笑,鄙视看她一眼,“孟小姐认为自身的影响力,可以大到左右公司的运作。”

    “我不是这个意思。”孟半晚呆愣一下,他为何要用那种眼神瞄她,难道她真的误会邵苹?

    “当然了,邵总会做出这个决定,也是经过一位高层的授意。”黎延熠话峰一转,别有用心地说道。

    “是谁?”俊美邪肆的面容霎时闪过她眼前。

    “你应当知道,不用我明讲。”

    她料得很准,一定是他搞的鬼,为了逼她就范,所以不惜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把戏。

    孟半晚一脸气愤的模样,让黎延熠暗门嘲笑不已。

    黎延熠的话,让孟半晚愤怒地丧失理性,只想尽快找到冷夜摩后,狠狠地臭骂他一顿,根本忘了他有多危险,执意要飞蛾扑火。

    她使劲地按下门铃,焦躁地来回踱步,连口来的烦忧,让她顾不得“不再见他”的誓言。

    “孟小姐,请进。”大门缓缓地被打开,老吴对着奔向他面前的孟半晚说道。

    “吴伯,冷夜摩在不在?”她急切地问。

    “先生还没回来。”

    “不在啊!”她心中熊熊的火苗顿时熄了一半。

    “小姐何不进去坐一下,先生很快就会回来。”

    “这……我……”霎时萌生的惧意,使孟半晚有些迟疑。

    “进来吧!天快黑了。”

    “好,我进去。”

    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哪有空手而回的道理,何况是他不该运用特权,使计遣开学长,她就放大胆地等他吧!

    很快?吴伯八成是在蒙混她。

    她由心急如焚,等到心烦意乱。偌大宽阔的大厅,都让她踏上好几十回,连平底鞋都快要被她磨平,他还不回来。

    咦?她真像等候心爱丈夫回家的苦命小妻子。

    噗哧一声,孟半晚连自己都感到好笑,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在那胡思乱想。

    算了,她不要再等下去,即使外头已黑天暗地,又没有车可以载她下山,她一样可以用走的。

    猛然站起身,孟丫晚快速地拉开门,却在急于迈步向前时,一头撞进一副男性的结实胸膛。

    哀叫一声,她踉舱地往后退,所幸一只强健的手臂及时兜住她的柳腰。

    “你不是在等我,为什么要离开?”深沉低哑的声音,微带几分诡意。

    原本痛得眯起眼,捂住俏鼻的孟半晚,在听见这道熟悉的嗓音后,浑身一颤,两手拼命扯下他的手臂,负气地倒退数步。

    “你……终于……敢出现了。”这种距离还是不保险,还是再远一点好,孟半晚边说边退至楼梯旁,遥遥的与他相对。

    “听你的口气,像是来兴师问罪,我还以为你是来体会我上次所说的事呢!”含有一缕失望的邪欲眸光,他定定地望着她。

    “不要脸,满脑子只想龌龊事。”孟半晚霎时酡红脸。

    “嗯嗯!我也很想去除这种想法,但是……方法只有一个。”难以言喻的邪佞浮现在他唇角。

    “什么……办法?”明知不该问,她还是隐忍不住。

    一刹那,冷夜摩那种戏谑调笑的神情已不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道深邃幽眸,炯炯地逼视她,而他全身故发的冷邪气息,直让孟半晚恐惧地猛吞口水,惊惶地踏上身后的梯阶。

    这下完了!都怪她自己管不住嘴,正事没问到,偏偏问出这种白痴话。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会很轻的,不用紧张,凭感觉就好。”冷夜摩一步步地逼近她。

    “你……你……我是……来问……问题,不……是不……”难道她真的逃不掉?孟半晚惧骇地一步一步踩上阶梯。

    “等做完后,你爱怎么问都随你。”他濒临爆发的欲望已然充斥全身。

    随着冷夜摩强烈的宣告,孟半晚抖颤地摇晃头后,突然转身,仓促地拔腿往楼上跑去,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要被他捉到。

    她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到处东逃西窜;最后,她乍见角落的阴暗处有扇房门,随即不假思索地开门冲进去,并马上反锁。

    但她依然不放心,在昏暗的房间内,不怕绊倒地到处寻找体积较大的东西,来堵住门口。

    等她吃力地把小沙发、茶几等全搬来挡住房门后,才开启灯光。她瘫软地靠坐地上,打量这间超大豪华的房间。

    黑、蓝相衬的色系,随即映入她的眼帘,而铺在地上的深蓝色毛毯,则是减轻她移动重物的好帮手。色彩大方没有一丝柔和唯美的装潢,看得出是纯男性所居住的卧室。

    吓!这是男人的房间,不会正好……是他的吧?

    她把目光调向始终回避的大床,那张床大到可以让四、五个人在上头翻转,他一个人睡未免太浪费,所以应该不是他的。

    “小晚儿,你真聪慧,知道在里面等我,乖!快来开门。”

    刹那间,冷夜摩性感低沉的嗓音自门外传来,犹在自我安慰中的孟半晚一听,整个人惊地弹跳起来。

    镇定,不要慌!好好地跟他作沟通,不要激怒他,说不定他还会打消这种错误的观念。

    “冷……冷先生,我……”

    “叫我夜摩。”

    “你……夜摩……先生,我想你误会我来此的目的,我是想请问你,为什么要把高……”

    “你把门打开,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冷夜摩突然打岔,他不愿听到孟半晚提起别的男人,这会令他——非常不舒服。

    “我是说,你为什么要把高仲……”她才不会开门,但可以放大音量。

    “住口!”

    突然,严厉的口气吓住了孟半晚。

    “不说就不说嘛!何必那么凶。”她嗫嚅地道。

    “乖!快把门打开。”他舒缓突如其来的怒焰,平稳地握住门把。

    “不开。”孟半晚低低地咕哝,也不管冷夜摩有没有听到。

    刚才他断然冷列的语气,已使她不抱任何希望。须灾,她蓦然颓坐在柔软的床沿,无奈地紧盯房门,以防他的窜入。

    门外已无他的声音传进,让她可以稍微喘口气,笔直地躺在床上发愣。

    唉!她来此之前的愤懑,现在都无形的消失殆尽,不明了她居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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