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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夺爱……-第11章

小说: 夺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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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大维提醒她。“不放怎行?难不成你真要去做糟老头的情妇?”
“不!我也不要!”
她进退维谷,四处都是死路。
“这就对了!”熊大维在她额头印上一吻,借机顺水推舟,大胆告白:“放心!我会很受很爱你,保护你,绝不让别人伤害你……顾妧妧,愿意嫁给我吗?”
“我、我……”顾妧妧茫然地将头深深埋入掌心。“已经够乱,够烦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种问题?”
“患难才能见真情啊!这种时候,什么人愿意不顾一切帮你?只有我!一直爱你的我,不管你是千金小姐,或路边小乞丐,我都一样爱你!”
熊大维巴不得一口气诉尽几年的一往情深……“别说了!别说了!我心里乱七八糟的,说这些做什么?”
“好好!不说!只要你不再拒绝我,什么时候谈都没关系。”
熊大维高兴地箍紧她,比起过去他表白时她的激烈反弹,现在的反应是温和多了,这不由得让他信心大增,兴奋地放大胆子吻住她的柔唇。
“唔,你疯了!”顾妧妧挣扎,涨红脸吼道:“如果你真的想帮我,求你再多想想办法,我真的不想失去顾捷啊……”
片刻,他缓缓放开焦虑得魂魄俱散的顾妧妧,抚著被自己吻过的唇,漾著柔情。
“好!我现在马上去想办法,还有半天时间,我去想想……或许有贵人出现也说不定!”他极力安抚她。“听话,我现在就去想办法,你千万坚持,不要答应他们的条件!”
“别说了!你快去吧!”
顾妧妧虽心知肚明,以他的能耐除非奇迹,否则不大可能一夜之间想出解救顾捷的办法。
只是,事态发展到此,姑且死马当活马医了。
???
叮铃……叮铃!
大熊前脚刚走,门铃声急切地响起。“咦?谁啊?是大熊忘了什么东西吗?”
顾妧妧打开门,正狐疑著,突然一道冷漠声音响起——“你一向都用这种下贱招术解决问题吗?”
她骇异抬头,对上一张寒得散出青光,阴恻凶恶的脸,两潭深不见底的瞳眸迸射锐芒。
从决定逃避,深居修道院开始,他的容颜便只会在梦里出现,甚至,经过长时间麻醉催眠自己的结果,她以为早将他忘得一干二净了。
此时,兵荒马乱之际,他来做什么?
看见这睽违多时的俊颜,心中仍免不了一凛,她漠然问:“你来干什么?”
“不欢迎?”云亦翔倨傲抬起那棱角分明的下巴。“还是,怕我撞见你和谁有什么不道德交易?”
“我不习惯招待不速之客!”她以冷漠掩饰心中的波荡。
对风流成性的他而言,自己不过是用后即丢的面纸,再多激情缱绻,一觉醒来了无痕迹,有哪点值得他回头来寻?
怪只怪不争气的自己,不知不觉对他动了心,现在,面对面地相视,轻轻一瞥他酷若寒霜的脸,便不由得心脏缩紧,血液凝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顾妧妧深吸口气,咬了咬下唇说:“抱歉!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装纯洁?不必了!我早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他藐视的瞄了她一眼,齿间迸出冷语。
她和熊大维的一举一动,早在他的监视之中。不消说,他俩的亲匿行为已尽收他眼底。
“上次,对我的要求你不是爽快答应吗?这次,你又下贱地用自己身体换什么?”
“搞清楚,这是谁的地方?你凭什么闯到我家里来大放厥词?”她气得跺脚,脸色苍白叱问道:“你怎么进来的?没经过我的同意,私闯民宅,我可以告你!”
“是!你可以告我,甚至你可以开枪打我啊!来啊,我等你。”
他好整以暇,目光狂炙地看著她,仿佛要将美丽而纤细的她熔化——想到那曾经属于他的纯美身体可能已被其他男人污染,一把妒嫉狂火,熊熊烧痛他的心。
顾妧妧挡不住他慑人逼视,微低下头眉心纠皱,嗫嚅道:“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是有事……请他、请他帮忙,你凶什么凶?”
又一次碰上生命中不能闪避的困局,才十七岁的她已够混乱迷惘了。
她需要的是一副够坚强可靠的肩膀来抵挡狂风骤雨,而他凶神恶煞似闯入摆明来找碴,这教无依无靠的小女生如何是好?
“帮忙?像上次你求我一样,嗯?”
他慢慢走近,鼻息咻咻。“回答我!你和那个小子卿卿我我,亲吻搂抱的干什么?”
“没有。”她别开脸。
他身上独特浓郁的男性气味,总教她呼吸困难。
“没有?你骗鬼!”云亦翔被她无关紧要的态度给激怒了,锐目露出残戾,他咆哮地掐住她的下巴说:“你上过我的床,就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竟敢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就该死!”
“谁是你的女人?那次,明明……是你逼我的。我们不过是一场交易,各取所需罢了。”
“你!我就是不准你再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说,你和他到底交易了什么?”云亦翔杀气腾腾地摇撼她的肩膀。“说啊!”
“我和表哥谈话的内容,不必对你交代!”她驳斥,挣脱他退至门边。“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不想吵架,也不想招待客人!你请吧!”
“表哥?哼,亲吻你、拥抱你的叫表哥?请问是怎么个表法?我看是婊‘哥’吧!”
再一次想到心爱的女子和别的男人暧昧不清,他简直要发疯抓狂,忍不住口不择言,极尽诋毁:“怎么样?我算不算你的婊哥之一?”
“你说什么?”她气出珠泪。“滚!我再不要听你说的任一句话,龌龊!卑鄙!我恨你!”她近乎歇斯底里叫喊:“我喜欢找谁当表哥都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竟如此低贱俗滥,他为什么不用理智想想,当初是谁逼她无路可退,才不得不接受他的胁迫?
“住嘴!今天我会让你明白,我到底能不能,敢不敢管你……”
醋意点燃的忿恨,撞击出滔天狂袭而来的欲火,无论如何,眼前楚楚可人的小女生是他的,绝不容任何人觊觎染指。
云亦翔三步并两步跨到门边,像拎只小动物似,将她半拉半拖到沙发上,迅以雄硕身体制定扭动的身躯,不由分说便堵住她微启的红唇,激狂吸啜她唇间的芳甜。
瘫软身下的战栗连连,气喘吁吁,她喉间吟哦呓语:“放了我!求你,求求你……”
“求什么饶?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一想到那死胖家伙搂住她亲吻的景象,他嫉妒心痛得根本无法运用一点点理智。
“说!我的挑逗有没有比他高明?说啊!”
他邪谑地将修长中指深入幽径。
“呜……不是啊!我没有!”她的呼叫伴随战栗,一次强过一次。“你不要这样,我……”
她的反抗完全无效,因为身上凡被挑弄过的地方,无一不敏感地潮红发烫,急切渴望他狂野的宠溺——他仔细看著她的反应,欲念火炽,他的手激烈摩掌著,一寸也不放过……没停止的深吻持续落在她莹莹晶透的颈、胸、小腹,再慢慢溜到平坦的小腹——一道闪电般快意直击她脑门,微敞的玉门不自主抽搐,滚滚泌流出摧情的涓滴……
第七章
    夜已深沉,一片静谧。
  迷蒙寤寐中,精力消耗后强烈饥饿感唤醒疲倦的他—;—;“唔……”顾妧;妧;仍虚弱无力,  激烈欢愉后的疼痛折磨周身。
  “你还好吧?”看她攒锁的秀眉,唇角碎不成声的低吟,他不禁忧心问道:“哪里  不舒服?嗯?让我看看……”
  “不要!”她倏然蜷缩身子,回避他的抚触。“走!我不要再见到你!”语毕,豆  大的泪水滑落……她一直恨他,恨他间接害死父亲,还凭借权势一次次欺榨弱势,只是  ,过了这一夜,顾妧;妧;连自己一并恨进去!
  家业败亡之际,居然还和仇人忘情云雨,真是该死的、不要脸的不孝女!
  见她淌下热泪,他心一紧,心疼劝道:“别这样,对不起嘛……我知道,刚刚……  我太粗暴了,真的对不起。”
  “不必假惺惺!”她睁开晶眸,痛恶骂道:“你走开!”
  他坐起身,不明白这失去所有的小女生到底执拗什么?
  难道,她用尽心力拒绝自己,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可能做人小妾的悲惨命运?
  “你哪根筋不对了?现在全世界只有我能帮你了。还要我走?”
  “不稀罕!不稀罕!我就算死了也不关你的事!”她撒泼嚷叫。
  云亦翔的耐性被磨尽,动怒吼道:“哼!你真有志气!不稀罕?顾妧;妧;,你真是不知好  歹—;—;”
  “是!我不知好歹!不劳你费心,我自生自灭,可以吧?”
  摆在面前这纠缠纷乱的残局,谁人能理得清?如果活下去只是一连串的凌辱倒不如  死了干净!
  她的无助消沉,看在他眼里既心疼又生气。不禁绷著脸想:想自生自灭?她死了可  没感觉,但活著的人有多伤心呢?何况,他怎舍得让心爱的她死?
  就算拼了他的所有,也要搏命保护她分毫不伤!方才为她砸下的不要说是百万美金  ,就算千万,他眉头皱也绝不皱一下。这无知的小妮子还在这儿是非黑白不分,死到临  头还耍脾气乱胡闹。
  云亦翔无奈摇了摇头,深邃凝望她。“不准你随便乱说话!先把眼前的烂摊子解决  再说……我老实告诉你吧,来这里之前,我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杜正德已把这房子  卖给别人,若我没买下它,中午一到,你就要被人家扫地出门—;—;”
  “……这……这……不可能!你骗我!”她哭丧著粉脸,不住地摇头。
  “你太单纯了!以为凭你和那傻小子上上床,就像当初为了舞蹈而答应我的条件一  样,他就能帮顾捷转危为安?你清醒点好不好,他除了一股傻劲还有什么本事?况且解  决顾捷危机靠傻劲没用啊!要有大把钞票,还要特别的关系。你懂不懂?”
  “钞票?关系?”
  她还真是有听没有懂,一直被父亲保护的像是象牙塔里的白雪公主,哪里懂什么人  情事故?从他的语气直觉“代志”似乎很严重,遂呐呐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蒸的?哼!你差点儿就被社正德那个既不正直也不道德的奸人给拆骨吃肉,连血  都喝干了……还蒸的?听好,你的公司早变空壳了,你家里的一班佣人全解雇了,你的  房子也被卖了,这么大的转变,你一点儿危机意识都没有?”“啊。”她惊讶扬起梨花  带雨的忧容,骇道:“天啊!我连住的地方,基本挡风遮雨的地方都没有!杜正德你太  狠了吧!”
  轰隆轰隆巨响,她感觉脑袋像被原子弹轰过,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搞了半天事情根本已经没有转圈,社正德说了一堆全是废话,什么要她考虑更是一  团狗屁,就算她不答应做油王的小老婆,自己也一样要饿死街头。
  “天啊!还有公理吗?爸,您最信任的两个人,您供他们吃穿,把他们当做至亲…  …可是,他们害得您的女儿好惨啊!”
  她痛苦抱头涕泣,无力倒地,思及父亲死后被欺凌至此,哀恸不已。
  她也没料到,父亲去世没几个月,她已经从富家女变得一无所有,硬生生从天堂被  打下地狱。这是谁造成的错啊?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害死我爸,顾捷不会变成这样!”
  她蓦地扑向云亦翔,揪住他又抓又打,热泪氤染在他裸露身体,深深抓痕沁出鲜红  血迹,很快的,他铜亮的肌肤已伤痕处处。
  这一次,他静默不反抗,动也不动地任她发泄个够。
  “赔我!你赔我!赔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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