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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给你一杯痴情水-第15章

小说: 给你一杯痴情水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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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炎儿……”他呵护般的亲吻她纤细手指,吻慢慢的来到她嫩白手腕,热情蔓延至香肩,顺着美丽的锁骨滑落。

    “不可以再吻我了。”她的身体化成一摊春水,当吻落在敏感的颈部,超出可以承受的范围,曲炎儿推了推他。

    祁风飒握住她的手,加把劲诱惑,咬开衣扣,欲欣赏她浑圆的酥胸,“在我眼里妳永远是最美的。”

    衣服完全被敞开,她又哭了,不愿意连最后的屏障也被除去,“别拆开、别看,它真的很丑。”

    祁风飒怕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撕裂,遂停下动作,“妳认为我的爱很肤浅?只因为一个伤口就不爱妳?”

    “不是的,我觉得它好难看,太丑了……”

    他以吻封缄止住她不该有的污蔑,微笑说道:“它绝对美丽,它是妳爱我的证明,我很早就想要看看、亲吻它,因为怕妳害羞才一直忍住。”

    “你真的这么想?”泪水停止了,可是她仍感到不安。

    他完全倾诉对她的不舍,“嗯,我爱护疼惜这伤痕都来不及了,不可能会嫌弃它的存在,如果妳还在意,可以动手术除去。”

    “可是,我、我不……”

    “怎么了?告诉我妳顾虑什么?”

    “我……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我的身体。”大部份的医生都是男人啊,她光想就感到害怕。

    “我更不想。宝贝炎儿,不管妳身上有没有疤痕,我一样珍惜妳。”他再次亲近她,隔着纱布细吻,低沉嗓音蛊惑,“让我看看它好吗?”

    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

    “嗯。”她被他诚挚的眼神打动,终于肯坐起身,同意接受他给予的爱怜。

    羞涩紧张取代担心,她的身躯不禁抖着,体温窜升,雪肤白里透红,可人儿娇羞模样更美。

    祁风飒额间冒汗,开始担心单纯擦药会演变成……停停停!不能再想,炎儿还是个伤患,他深呼吸平稳欲念,“别紧张,拆开绷带、换药很快的。”

    及膝的长发全被撩起,曲炎儿失去掩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不要把头发挽起好吗?”

    “不行,妳的头发很长会沾到药草。”白皙颈肩全露出,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千万要克制,别让欲火蠢蠢欲动。

    炽热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颗心怦跳得厉害,双手环在胸前,“你还是蒙上眼睛好不好?”

    “不好,我很想看伤口恢复的情形。”不太妙,他的手心也跟着冒汗,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绷带一圈圈缠绕,他的双臂需要环绕着娇躯才能顺利拆下绷带,每次一贴近都难以抗拒她的体香诱惑,好想就这样将她拥入怀里。

    “风……能不能等我完全康复再看?”曲炎儿同样难熬,随着绷带愈少,呼吸速度愈急促,殊不知酥胸起起伏伏会诱惑男人血脉偾张。

    “妳别乱动、别说话,这样会让我分心。”绵绵呼唤,听得心都融了,祁风飒更加担心会把她给吃了。

    当绷带全部卸下,曲炎儿好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我不要给你看,我后悔了。”

    “不用遮,我都看到了,它的存在没有折损妳的美丽。”说不出的心疼压得他好难受,不该连累她受苦。

    啊?全被看光了?曲炎儿缩了缩身躯,“好大一个疤痕……”

    祁风飒一次又一次在心底发誓,要永远呵护珍爱她,“一点也不丑,让我向它道谢。”

    她的脸蛋红到不能再红了,噘起红唇咕哝,“不用啦,它又听不懂,你快蒙上眼睛,我才要让你擦药。”

    “都看光了,蒙眼睛多此一举。”他咧嘴又笑道:“不怕我把药往妳脸上擦?”

    “才不会那么夸张。”她噗哧笑了,心情放松许多。

    “会,妳很有吸引力,媚眼一眨,我的魂魄都被妳勾去,要我蒙着眼睛面对裸露胸脯擦药,会引发邪恶想象力,嘿嘿!后果……”

    “哇,人家不是狐狸精了,你也不是恶狼,别说得那么可怕。”

    “那妳就乖乖配合,把手放下来。”他拧干毛巾要先擦净沾染在胸前的药草。

    迟疑一会儿,她紧闭双眼,“你要快点喔。”

    “喂喂,只是擦药,别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拾起垂落的秀发对她搔痒。

    “呵呵……你别使坏啦。”她睁开眼睛,拍打他的臂膀。

    他点了点她的巧鼻,“瞧,妳笑起来多美。”

    “对不起嘛,我刚才不该乱发脾气。”

    “别抢我的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祁风飒望着伤痕,绞痛再次凌迟他的心,他倾身呵护,“可爱的小炎儿,都怪我让妳受苦,今后我会以更多的爱来回应妳对我的好。”

    啊?他还当真跟她和伤口道歉,可是男人气息扰得她浑身颤动,激情加速血液流窜,一口气上不来,好难受喔,“风……”

    “妳不丑,是爱我的印记……”热汗又开始冒出,祁风飒口干舌燥。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可是美丽的胴体动作频频,高耸玉乳跟着波动,好似在邀请他品尝,理智与欲望拔河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若有一丝失神,将会引发熊熊欲火。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蓓蕾,曲炎儿退到不能再退,生气的痛捏他一把,“快擦药啦。”

    “是……”他抬头望着她艳媚的丽容,仅存理智全溃散,她生气的脸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彷佛在对他说──“我很好吃唷,快吻我。”

    擦药?很抱歉,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乱轰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美丽的人儿。

    掌心在乳丘边缘流连,热流蔓延四肢百骸,祁风飒的身体彷佛要烧起来了,他要她,渴望沸腾又沸腾,情不自禁舔吻软绵绵的雪肤,吸吮粉色蓓蕾,忙着呵护挺立双峰。

    “风,别……”她的小脑袋瓜混沌不清,抗议声音柔软无力,就连她自己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要他停止。

    嗯,她的香味混合药草……药草?!祁风飒吮吻动作停止,视线落在艳红疤痕上,老天!他真是个混蛋!

    他弹跳起身,退离数步之远,“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好舒服呢,曲炎儿神智茫然,身躯已经酥麻柔软无力,长发凌乱,妩媚躯体更勾人心魂,形成一幅冶艳的写真画面。

    水声哗啦,他赏了自己一桶冷水,顺了顺湿透的发,“擦药擦药。”

    看着他惊人的行为,被吻傻的曲炎儿也清醒了,“呜……我不要给你擦药了啦,我看你只会制造擦枪走火。”

    “我保证绝对不会,如果我又失控,那罚我跪IC板。”他咬紧牙关,努力忽视她玲珑身段。

    才一下下而已,她的胸前多了好几个粉色印记,她非常怀疑他会遵守,“真的?别又使坏喔。”

    “绝对不会。”他的薄唇抿得死紧。

    这一次他非常专注换药工作,终于将伤口完全包扎好,呼……只能看、碰不得的情形要是多发生几次,他会先吐血而亡。

    “呵,想不到你包得还不错,谢谢。”

    “那是当然。”累啊,他都快虚脱了。

    曲炎儿看了看非常满意,就在要穿上衣服时,“哇,人家有一撮头发也包进去了啦。”

    “怎么可能?”很糟,原来他所谓的非常专注是自以为。

    “拉不出来,很不好受,拆开再重新缠一次绷带啦。”她非常宝贝长发,舍不得它受了束缚。

    再一次?嘿嘿……祁风飒的正经似乎全用光了。

    果真,隔天早晨,他拨了一通电话,“钰天,替我送IC板……”

    接近午夜十二点,心惊胆跳的七七四十九天就要来了。

    失去法力的凛霜颜唯一想出的对策,就是以临时恶补的茅山道术来保护曲炎儿,好悲啊,曾经是千年狐妖的她竟当起道士,传出去会笑掉狐妖们的大牙。

    唉唉唉!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凛霜颜决定硬着头皮奋斗到底。

    竹林四周贴满符纸,法坛桌案摆满奇奇怪怪的器具,备妥牲礼、丰盛佳肴,还有一碗“号称”黑狗血的液体。

    “恶!”她嫌恶的皱起眉头。

    “妳还没玩够?”早该回去美国的柴澐驹还陪着她瞎搞,看着她准备开坛作法,不禁第N次怀疑是不是被她下了迷药,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

    “别吵,给我守着那七盏明灯,在天亮之前,绝对不能让它熄灭!”时间进入倒数,她的脾气愈来愈差。

    祁风飒趁着曲炎儿入睡,来到竹林一探究竟,看来事情非同小可,“我该做些什么事?”

    “哇靠!谁叫你出来的?快去守着炎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踏出竹屋一步。”她叽叽喳喳说完一长串,就把他踹回屋里。

    “唉……”柴澐驹连连叹息,没道理大家都跟着她一起疯,尤其是他自己。

    她什么都不说,而他连日来帮忙找了不少资料,一起研究道术,当她的钱袋,他们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会凑在一块,想来还真是诡异。

    距离午时只剩下一刻,凛霜颜脸色苍白,一点信心都没有……不!不能退缩,不管是人神鬼妖,凡是敢动炎儿的主意,绝对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妖女?”在黑暗中,眼力极好的柴澐驹察觉她的脸色很难看,得不到响应又问道:“妳的身体不舒服?”

    “你专心守着明灯。”凛霜颜神色严谨,手持桃木剑随时应变。

    她是绝对认真,柴澐驹感染她散发出来的气势,态度也跟着改变,全身肌肉紧绷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守着明灯亦看护着她。

    时间分秒流逝,过了午夜,然后天也亮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真的没事?还是三脚猫道术奏效?凛霜颜仍旧不放心,在第五十、五十一天晚上,照样开坛作法。

    柴澐驹连续三夜睡不好,火爆脾气濒临爆发边缘,一夜过去,同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真不知道这三夜是在疯个什么劲?而那妖女竟然又以打哈哈的态度敷衍。

    “啦啦啦!”看样子炎儿应该平安了,凛霜颜心情极好,收拾作法器具与符咒后,就在原地开始处理鸡鸭鱼肉。

    高大阴森的柴澐驹逼近,毫无起伏音调的声音刮过,“妳在做什么?”

    “忙着剁鸡鸭、生火烤鱼,再把佳肴温热喽。”她继续哼着曲调。

    “大清早弄大鱼大肉做什么?”

    “厚,你挺呆的耶,就跟前两天一样啊,全是要煮给你吃的。”作法时准备的牲礼、菜肴多得不得了,如果丢掉太可惜了,所以她很牺牲的下厨作饭给他吃。

    果然,他额上青筋暴跳,“妳敢!”

    “喂,好心没好报耶,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她火了喔,手上的烤鸡串晃啊晃,随时准备射击出。

    “清晨五点烤肉?全天下只有妳做得出来,全是油腻腻的东西,厨艺更差,谁吃得下啊!”柴澐驹吼得她耳朵隆隆作响。

    “坏心死黑熊竟然敢嫌我!”

    “最坏心的人是妳,把我当馊水桶。”而他也真的脑袋秀逗了,前两天还吃下难吃到极点的食物。

    “唔!被发现了……”

    “妖女!我受够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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