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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3号魔鬼情咒-第6章

小说: 13号魔鬼情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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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到了,我找到了我的艺术品。”蹲着身在瓦砾堆里东翻西找的小可,突然间兴高采烈地叫出声。

    拓拔烈上前一看,不过就是一个用黏土捏成的小青蛙,原来她是来找这个呀!

    “这是你做的?”

    蹲下身,他盯着她捧在手心里的宝——一个脏掉的黏土青蛙。

    她用力点着头,说:“院长奶奶说,我做的这个艺术品,是所有小朋友里做的最漂亮的,是第一名。”

    “你……很棒!”

    他向来不善于称赞别人,尤其要他称赞一个实在是做得不怎么样的青蛙。不过,既然是出自她手,就算要他用一百万标下,他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这个是小音的音乐盒,那是她到天堂去的妈妈留给她的唯一礼物,我要帮她收起来,等见到她,再拿给她。”她边说,边翻看还有没有其他的东西。“还有这个……这个小猪存钱筒是小丽的,她说她想要存好多、好多的钱,以后要买一件很漂亮的芭蕾舞衣……可惜她连一块钱都没有。”

    说着,她把空空如也的小猪存钱筒放到脚边,和音乐盒还有其他她发现的东西“集合”在一起,看来是打算全带回去。

    “小可,你的爸妈呢?”她脚边那个音乐盒代表的意义,令他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他猜,她的爸妈可能没办法照顾她,才会把她托给院长。不知道她的家人知不知道孤儿院失火一事,有没有急着想找她。

    “我的爸妈……”停下手边忙碌的翻找动作,小可静下来仟细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爸爸……还有妈妈……他们在哪里……”

    小可喃喃自语,突然问,脑内像有什么东西要爆炸开来似的,她两手紧压着头,哀叫着:

    “我的头好痛……好痛……大姊……大姊救我……”

    “小可、小可,你怎么了?”

    “我的头……要爆炸了……”

    “小可……”

    他焦急地抱起她离开现场,回到车内去,拿矿泉水沾湿毛巾,帮她擦擦脸和擦拭额上冒出的冷汗——

    坐在车内的小可,头痛的感觉渐渐消退,灌了一大口的水之后,她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小可,你怎么样了?忍着点,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听到要上医院,她紧张地拉住他的手。

    “我不要去医院打针,那很痛的。”

    坐起身,她硬撑起活力十足的小可。

    “我好了,头一点都不痛了。”

    “真的?”他不放心地盯着她直看。

    咧嘴一笑,她用力拉弯唇线。“揉一揉就不痛了。一定是小威常拿石头丢我,我的头才会痛。”

    “你常常头痛?”

    该不会真的被石头丢到脑震荡了吧?

    小可摇摇头。“没有,我忘了。”

    以为她是怕上医院打针才这么说的,莞尔之余,他想起方才她头痛欲裂时,似乎听到她喊“大姊救我”。

    “你有姊姊?”

    “我……不知道。”她摇摇头。

    “可是你刚刚有喊……”见她一脸茫然望着他,担心她又头痛,他止住追问。“可能是我听错了。”

    天色渐暗,四周没有路灯显得更暗。

    “小可,我们该回去了。”

    “我还没把那些东西拿过来——”说着,她忙不迭地跳下车,头晕一下,她勉强站直身。“烈哥哥,你等我一下。”

    小可走了两步,一阵晕眩,险些跌倒,还好他及时扶住她。

    “你坐好,我来。”

    他扶她回车内坐下,自己踅回瓦砾堆去捡她方才集中的一些东西。天色又暗了几分,他把那些东西全捧在手上,要走回车子那瑞之际,脚底被铁丝之类的东西勾到,用力想拔开脚,整个人却往前跌,下颚撞到地面上的瓦砾,当场破皮流血,起身,不理会下颚的痛,他把她要的东西全搬上车。

    “烈哥哥,你的下巴流血了。”当他走近,见他下颚正流着血,她惊呼。

    “没关系,只是一点小伤。”

    “不行,你流血了,要擦药。”休息了一下,小可觉得不那么晕了,她下车,硬拉着他往院长室走。“院长奶奶说,如果流血要赶快擦药,不然会死翘翘的。”

    孤儿院里,就只有院长室没遭祝融肆虐,一些贵重的东西已搬走,小可进到里面,找来蜡烛点上,幸运地找着没被带走的医药箱。

    “烈哥哥,你会不会觉得很痛?”鲜红的血从他的下颚滑下脖子,流入胸口,令人觉得沭目惊心。

    关于上药一事,小可并不怎么熟稔,以往都是院长奶奶帮她擦药,此刻她只能凭记忆依样画葫芦。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太起来那些步骤,只依稀记得,前些日子他似乎有抱她进来里面擦药……好像应该……对,双氧水。

    拿起整瓶的双氧水往他下颚倒,流下的双氧水,瞬间把他的衣眼弄湿了一大片——

    见状,她自己大叫了一声:

    “啊——烈哥哥,对不起。”

    “没关系,我脱掉……呃,还是不要好了。”

    他下意识地想把夹眼脱掉,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万一脱掉衣服,他又想脱掉其他的,那可危险!

    “不行,快点脱掉,你的衣服湿了,没脱掉会感冒的。”

    说着,她主动动手脱掉他的衣服,拿来面纸把他脖子和胸上的血渍擦干净。

    他想阻止她,可是她“说到做到”,在他想出声之际,她又想到还没帮他擦药,随即手忙脚乱把药箱里可以擦的药全擦上。

    对于她的天真,他真的感到啼笑皆非。

    怕他衣服湿了一小块,穿着会感冒,可是她没想到脱掉衣服,光着上身,更容易感冒……

    只不过,当她拿着面纸在他身上擦又蹭的,他体内不断冒着热气,想感冒也不容易了。

    “小可,好了……”

    “烈哥哥,你一定很痛吧?我帮你呼呼……”他坐着比她高太多,她只好站起身,弯身帮他吹着气。

    当他的视线一垂,她胸口敞露的两团凝脂浑圆,因为她吹气的动作而跟着晃动,看得他眼睛直冒火。

    也许是她站得脚酸,或者是站着弯身吹气太累,总之,她就那么大剌剌跨坐在他腿上,脸快贴上他,拚命帮他吹气,就怕他痛。

    “小可,我……”

    他想告诉她,他不会痛,不用再帮他吹气,当他低头,她突然仰起脸,两人的唇,不偏不倚地对上——

    所有的动作全静止,只有他下半身某处赳赳雄风还不断地在发胀……

    在他感觉她的唇比他想象中柔软,禁不住想吻更久时,突然,她低下头,他立即打消该死的念头。

    “小可,对不起,我……”毕竟,她是女生,如果她有感觉自己被侵犯,那他还真是该死!

    “烈哥哥,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你亲到我了。”小可仰首,两道细眉微蹙。

    “喔,好,我……不会说的。”

    “如果小威和其他小朋友知道你亲到我的嘴,他们会笑我羞羞脸。”小可噘着嘴,娓娓道出她的担忧。

    原来是这样,他还以为她突然低头是生气了。

    “烈哥哥,你亲到我的嘴,你一定要娶我。”小可睁着大眼,望定他,无比认真的说:“我要嫁给你,当你的新娘子。”

    拓拔烈莞尔一笑,摸摸她的头。

    “好,如果你想嫁给我,我会娶你。”他轻咳了两声,“不过,你要先起来,你快把我的腿坐断了。”

    他的腿其实一点都不痛,痛的是腿间发胀的地方。如果她一直坐着不走,他可不是只亲亲她的小嘴这么简单。

    “烈哥哥,有人开车进来了。”窗外闪过车灯,小可叫道。

    闻言,拓拔烈立即起身,警戒地往外探,熟悉的车身换来他不耐地翻着白眼。

    他的特助阿六兄,对于自己分内的工作,还真是鞠躬尽瘁咧,他走到哪里,他就非得要跟到哪里,真烦!

    ※※※

    盯着电脑萤幕看太久,揉揉发酸的眼,想到小可,拓拔烈不自觉地扬高嘴角。

    转眼间,小可到他的别墅居住已经一个月了,她似乎也把他家当成自己的家,也许她心里真的认定要嫁给他,偶尔,她会突然间他什么时候要娶她。

    对于他的婚事,虽然不用经过大哥和二哥同意,但他们若知道小可的情况,恐怕会坚决反对。

    撇开大哥会极力反对一事不谈,小可连自己的家都不知道,若他真的要娶她,也该先通知她的家人,算是尊重她的父母。

    唯一知道小可家在哪里的院长,人还在医院休养,但情况似乎不太乐观,连何姊去看她,她也不认得,医生诊断后,确定她得了阿兹海默症,也就是老人失智症,这下子,没有人知道小可原本的家在哪里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就是小可的头痛症状愈来愈频繁,家医劝他要带她到医院彻底检查,但要带小可到医院去检查是件难事,除了去院长住的病房,她哪里都不去。

    “三少……副总裁……三少……”阿六站在办公桌前好一会儿了?唤了几十声,也不见他回神,只好使尽力气,大喊:“三少!”

    被唤回魂的拓拔烈,墨黑的星眸分三段式渐阶眯起,同时迸射出想杀人的危险光芒。

    “呃,三少……那个,大少说他下礼拜就要回来了。”

    “你没多嘴吧?”杀人的利光在阿六的脸上,来回梭巡。

    “我……没有。”阿六哭丧着一张脸。“等人少回来,我一定会被他扒皮的。”

    “只要你不多嘴,我大哥就不会扒你的皮。”瞪了他一眼,笨蛋!

    “这么说也对耶!只要我不说你差点被蛇咬,之后又被小可咬了一个齿痕,然后帮她拿13样东西时跌倒,下巴流血……如果大少不知道这些事,那他就不会怪我。”阿六自言自语着,“等他回来,我只要告诉他,你收留了孤儿院的一位小孤女,因为这是很小的善心行为,所以我没事先禀告……”

    笨蛋喃喃自语的当儿,拓拔烈皱起了眉头,猛瞪着他。

    上回他带小可回孤儿院,帮小可拿那些“纪念品”,不小心跌倒下巴流血。回到家,阿六老兄还煞有其事地仔细一算,算出那些“纪念品”正好13样,吓得他眼睛都凸了!

    事后,阿六连哄带骗的叫小可多做一样“艺术品”,那些摆在小可睡的客房里的“纪念品”数量远离了13,阿六才没有神经兮兮地半夜守在他房门口不睡觉,直说怕他被小可“刺杀”。

    “对了,我二哥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拓拔烈顺口问。

    “没有。二少和二少奶奶回美国去,二少奶奶可能会留在那里侍奉准公婆……”

    拓拔烈睨了阿六一眼。“谁说的?”

    他的准二嫂孝顺二哥的养父母是应该的,但她心系还未找到人的小妹,怎可能在异乡逗留?

    大概是二哥担心二嫂回到台湾,一心想找小妹,茶饭不思,整夜失眠,才会让她在美国多待一些时日。

    “我……猜的。”咧嘴一笑,阿六乖乖地噤声。

    “对了,之前找曲映兰的那张照片还在吗?”翻开卷宗,他随口问。

    找人画曲映兰的图像是他提议的,可是之后他去韩国处理狄叔的后事,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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