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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福晋小ㄚ鬟-第4章

小说: 福晋小ㄚ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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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忠确实是个人才,这天魁的名声,在北京城内,可是响叮当的。
他要是来当两、三个月的馆主,他的额娘也不会再叨念他无所事事了。
「鄂索,你现在可是总镖头了,馆内大大小小的事,你可得多费点心。」
「是的,爷。」
「你去巡视一番,有事就来禀告我;没事的话,早点休息。」彧珩以馆主的姿态命令道。
「是,十五爷·」
鄂索离去后,彧珩下意识的从腰间拿出拾获的荷包袋,脑中浮现赫连降月那俏丽的粉嫩脸蛋。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痕,低喃的逸出:
「挺凶的婆娘,挺特别的……」
**
打定了主意,赫连降月等不及到明天,用过晚膳后,随即向店小二打听了天魁馆的方向,她三步并作两步的沿路找来。
一昂首,匾额上烫金的天魁馆三个字,让她的唇微扬起。
「唔,看起来挺气派的!」她打量着天魁馆的外观,喃喃自语着。
玉足一蹬,她兴高采烈的正要往里边走,两个着武术服的男子将她拦下。
「姑娘,你要找人吗?」
「我……我不是要找人,我是要……要找工作。」赫连降月正色道。
「找工作?」两名男子互看一眼,纳闷的瞪视她。其中一人说道:「我们这儿,没有女人可以做的工作。」
她错愕的蹙起眉,不悦的回瞪两人。「没有女人可以做的工作?那煮饭、打扫呢?」
「已经有人做了,不缺人手。」
煮饭、打扫的工作,是女人做的没错,但并不缺人手,所以,他们才会说,馆内没有女人可以做的工作。
赫连降月睨视他们。「我也不是来煮饭、打扫的!我……我要当镖师!」
她的话一出口,两个男子更是惊讶。
「我们馆内不需要女镖师!」
赫连降月两手朝腰间一顶,一脚跨在门板上。「这天魁馆,是你们两个作主的吗?」
两个男人,闻言摇摇头。
「那你们废话些什么!我要见你们馆主!」
「新馆主已经休息了,你还是请回吧。」
见两人这么不和善,又老是看低女人,赫连降月搓搓手,连续的两勾拳,毫不留情的朝他们脸上挥去。
两人猝不及防地挨了拳,踉跄的往后退去,她便顺势的跨进天魁馆内。
两个男人被一名纤柔女子揍了一拳,面子挂不住,恼羞的回拳,想讨回面子。
在厅内的弟兄,听见外边的打斗声,纷纷赶出来支援,十多人一起攻上,仍是被赫连降月打得落花流水。
看见十多个男人,被她打倒在地上,赫连降月这会儿,得意的反手负背,昂首绽着笑容。
「我要见你们的馆主!」她再次重申。
「你……你要找哪个馆主?」
「啊?哪个馆主?你们天魁馆有很多馆主吗?」赫连降月瞪大诧异的双眸。「随便啦,反正只要能作主的,哪个都好。」
赫连降月的话才说完,后院绕过来巡视的鄂索立即喝声道:
「是谁在这胡闹?」
看见鄂索来到,弟兄们拱手作揖,齐声喊道:「总镖头!」
赫连降月循着众人视线望去,看见鄂索,她指着他,叫道:
「喝,是你!我的荷包袋呢?是不是你们偷走的。」
「姑娘,你请自重。」鄂索一眼冷然。「十五爷怎么会偷你的荷包袋?是你自个儿掉了。」
「这么说,我的荷包袋,真的是你那个什么十五爷捡走的?」赫连降月理直气壮的直喝:「把我的荷包袋还给我。」
鄂索同身边的人道:「请这位姑娘到里边等着,我去请馆主来。」
「是,总镖头。」
**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原本她还颓丧的想着,那一大袋银两,恐怕是找不回来,谁知道,店小二一指点,她就走好运!
回头,她一定要付一些银两给店小二,感谢他的指点。
不过,让她意想不到的是,那个急色鬼竟然是这天魁馆的馆主!
虽然他的武功不弱,但瞧他没个正经样,居然是带领武馆弟兄之人--呵,这年头,怪人怪事特别多!
当彧珩踏进大厅时,赫连降月反射的站起身,退得远远的。
「呵,我还以为我走桃花运,头一天当馆主,就有女人送上门来--唉,原来是你呀。」彧珩风度翩翩的扬唇浅笑。
「是我又怎样?」赫连降月开门见山,立即伸手讨银两。「把我的荷包袋还给我!」
「妳的荷包袋?什么荷包袋?」彧珩摊开纸扇,悠哉的旋身落坐在檀木椅上。
「你还想装傻!」她焦急之下,忘了害怕,一个箭步便来到他跟前,纤细的食指,指着他尖挺的鼻。「你的随从已经告诉我,说你捡到我的荷包袋。」
彧珩宽厚的大掌,将她的食指紧紧握住,唇边的笑痕加深。
「我是捡到一个荷包袋没错,可是,你怎么证明那荷包袋是你的?」他笑睨她。「在我看来,你也许是贪图那荷包袋里的银两。」
「你……」赫连降月用力将食指从他手中抽出,再度离他远远的。「明明是你贪图我那一袋银两!我可告诉你,我那只荷包袋上,绣有我的名字,识相的话,你就快点把它还给我,否则,我就报官抓你!」
彧珩缓缓的从腰间拿出那只荷包袋,细看了一番,果然在荷包袋后面,看见绣有两字--
「降月?」他睐她一眼。「妳叫降月?」
「没错!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赫连降月!」
「赫连降月?」他从头到脚,打量她一回。「名字和人挺配的!名字特别,人更特别!」
不知何因,他的那一番话,竟让她心口莫名的躁动起来。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把我的荷包袋还给我!」她才不想和他啰嗦呢!
他作势要还银两,将荷包袋递至她面前,倏地又缩回。
「你……」
被耍弄了一番,赫连降月的俏脸上,添加了几许怒气。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彧珩故作苦恼状。「这荷包袋绣着『降月』两个字,我怎么确定它是不是你的?说不定,这荷包袋的主人是姓赵、姓李、姓孙……或者是姓……」
赫连降月美丽的脸庞抽搐着。「我说它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最好快点把它还给我,否则……」
「否则要报官?」他帮她补齐未完的话。
她握紧粉拳,恨恨的道:
「我会揍你!」
一旁的鄂索闻言,立刻挺身挡在主子面前,一副捍卫的姿态。
彧珩闲适一笑。「看到了吗?你要真想揍我这个新馆主,得先经过总镖头这一关。」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们这对恶主仆,但为了讨回她的荷包袋,她的粉拳仍是硬生生的挥向前--

第三章

赫连降月和鄂索过招,一路从厅内打到前院,馆内的弟兄全围在一旁观看。
鄂索知道主子其实不想伤她,所以他只闪躲不出招。
倒是赫连降月怒气腾腾地,她愈是伤不着鄂索,心头就更气。
陡地,她身子一旋转,抢过弟兄手中的一只金背刀,杀气腾腾地挥向悠哉看戏的彧珩。
在弟兄们惊吓得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彧珩手中的纸扇上点下挥,不一会儿,她手中握的金背刀便飞了出去,正巧让彧珩接个正着。
赫连降月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他竟然三两下就夺走她手中的刀--她又再度败在他手下。
彧珩若无其事的漾着笑。「这只刀可不轻,下回选兵器时,先看清楚再拿。」
说着,他把刀丢回给弟兄。
众弟兄们暗自敬佩他那种神乎其技的功夫!
原本,众人以为他是个毫无长处的皇阿哥,他是天魁馆幕后的大金主,他要接任馆主之位,众人也只能默然接受。
但见他三两下摆平眼前这个撂倒他们几十个弟兄的泼悍女子,可见他的武功定是不凡,也不禁令他们由衷敬佩!
「你究竟要不要把荷包袋还给我?」赫连降月打定了主意,他要是不还,她就赖在这儿不走。
「不要!」他爽然回绝。
他愈看她那生气的俏颜,愈是觉得可爱。
她火大了,就算用抢的,她也要把银两给抢回来!
一个箭步向前,她两手朝他腰际一挥,胡乱的摸索一通--
一连串嘲弄的低沉笑音,从她头顶飘下。
「我说,降月姑娘,你……会不会太心急了些?这件事,还是回我房里去做的好,外边--人挺多的,挺难为情的!」
她停下手边动作,抬眼睨他,还弄不懂他又在说什么疯话,但一低头,赫然发现他的腰带让她弄乱了,她又靠他那么近,看起来好像是她在帮他宽衣。
赫连降月双颊臊红,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看见众人掩嘴窃笑,她恼羞的大吼
「你们笑什么!你们这天魁馆的男人,专门欺负女人,尤其是这个色鬼!」她怒指着彧珩。「我明天会再来的,你要是不还我,我就敲锣打鼓,请所有北京城的人来替我主持公道!」
说罢,她又再次羞愤的离去。
「十五爷,这……」鄂索向来就知道主子爱和女子嬉闹,可以往都是一团和和气气,但这回……这女子看来,并不好惹!
「别紧张,不过就是一袋银两,我会还她的。」彧珩扬唇微笑。
他是踢到铁板了!世上竟有如此不懂风趣的女子,不解他十五阿哥的风情……
不过,这令他对她更感兴趣。
握紧了手中的荷包袋,彧珩暗自思忖,他要让她这颗顽石的心,化为绕指柔--如果她能学习着温柔一点,定能迷倒所有的男人。
望着荷包袋,他唇边的笑痕逐渐加深。
**
回到客栈后,赫连降月愈想愈觉得不对劲。
他要是真的肯还她,今儿个就会还给她,就算明天她再跑一趟,他也未必会把荷包袋还她。
她看他那副装扮,应该也不缺银两,而且他又是享负盛名的天魁馆馆主,难道他不怕因一个小荷包袋,而坏了他的名声?
她想破头,也想不出他不把荷包袋还给她的用意何在?
翻来覆去,她怎么也睡不着,心中老惦念着她那一袋银两,还有那色鬼的模样……
说真的,他长相还挺俊俏的,若正正当当做人,还称得上几分斯文样,可他却一再对她轻薄--想来她心中就有气!
翻身下床,她打开包袱,换上一件更轻便的衣裳。
嘿,明的她是赢不过他,来暗的总行吧!
横竖说来,那只荷包袋是她的,她有充分的理由将它夺回,就算用偷的,也偷的有理。
心中打定了主意之后,她快速的整整衣裳,将一块方巾掩往面颊,趁着夜晚,疾步赶至天魁馆。
**
夜半时分,已小睡片刻的彧珩,一翻身,便听见轻浅的鞋音,黑眸半张,漆黑的房内,似有身影在悄悄栘动。
从那微细的脚步移动声,他几可判断,来人是名女子,若他没猜错,肯定是那赫连降月。
唇角弯扬,他佯睡的阖上眼,等着看她如何在一片漆黑之中,寻找她的荷包袋!
碰的一声,赫连降月踢到椅凳,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跌在地上。
她连呼吸都停住了,一动也不动的躺在地上,生怕方才那声响,会吵醒在房内熟睡之人。
等了许久,房内并未有任何动静,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缓缓从地上爬起,她心中暗咒这房间的主人,睡觉不点灯,害得她走一步、碰一回。
方才她巡了三、四问房,床上睡的全都不是她要找的十五爷--
她在馆内小心翼翼的察看,找到这一间最大的房间,心想,这肯定是馆主睡的寝房,于是,偷偷溜了进来。
可是这房内黑不隆咚的,什么也瞧不见。
方才那一个声响并不小,都把她跌疼了,怎可能没人听见……
细一思量,说不定这房内根本没人。
她摸至床沿,两手往床板上探去,一阵空空如也。
「去,真的没人!」
两眼朝上一翻,这房内既然没人,那她小心翼翼做什么?
坐在床沿,她满心纳闷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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