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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福晋小ㄚ鬟-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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彧珩听了之后,点点头。「好,我请武师们随你回绝色阁搬东西。」
「我不要男的武师,我要女的。」绝色手一指,指向一直静默无语的赫连降月。「就她啰!她看起来,应该会武功吧?」
「不行!她不押镖。」彧珩一口回绝。
「你也真奇怪,为什么一定要女的?男的不好吗?一路上有人陪你调情,你才不会无聊呀。」云萱挑着眉,嘿嘿笑着。
「十九爷,您真坏耶!」绝色幽幽的道:「我都说我要从良了,怎还会随便和男人搭讪。再说,我长得这么娇媚,谁知道那些男人会不会半路上起了淫念,来个先奸后杀,那我……」
「天魁馆的武师,绝不会做出这种事。」彧珩出声保证。
绝色还是一脸不放心。「十五爷,我今儿个可是冲着您十五爷的面子前来,这武馆是您的,我来的安心,可那些武师……您别怪我说话难听,他们……他们以前不是一群山贼吗?」
「既然你不放心,那我也没办法,你请吧--」彧珩没有一丝不悦,俊逸的脸上仍挂着极有风度的笑容。「天魁馆是接不了你这桩生意。」
「可是……」绝色急了。「我只相信您呀!我这条命,还有我全部的财产,只敢交给天魁馆,其他的我可信不过。」
「一句话,天魁馆只有男武师押镖。」彧珩坚决的说着。
「可是……我怕--」
「这趟镖,我来押!」降月出声说道。
她早想押镖,至少为天魁馆尽点心力,而且方才绝色说的那些理由--是女人,总是会有那些担忧,何况,她还带上全部的财产,自是又多了几分担忧。
「降月,不行!」彧珩满眼担忧。
「我决定要押!」降月一副不妥协的神情,不是赌气,只是她真的需要做点事。
这趟镖,就在降月坚定的眼神中,给定了下来--
**
「喂!娘儿们,你不是说,你家在荆州吗?怎么一直叫我们往山上走?」云萱跳下马背,喝令队伍停下,她走到绝色的座轿前,掀开轿帘,大刺刺的问。
虽然降月武功不弱,但她头一回押镖,彧珩难免担心她的安危,可他身为馆主,又不能丢下武馆不理。
所以,便让云萱和降月同行。
云萱和降月两人各骑一匹马,云萱在前,降月在后,而绝色独坐一顶轿子,后边几名天魁馆的弟兄则徒步推着二、三个大箱子。
见云萱喊停,在最后边的降月也跃身下马,上前去察看。
「我们走这一条路,对吗?」降月一站定,马上道出心中疑惑。
「你究竟是不是要回你的家乡呀?!」云萱一脸不耐的朝绝色嚷着。
「呃……」绝色走出座轿,左顾右盼。「我娘她喜欢吃种在山上的竹笋,我记得这儿有人种竹笋,我……我想要采一盘竹笋回去给我娘。」
「你娘爱吃竹笋,关我们屁事呀!你让我们一大群人,跟着你上山来采竹笋呀?」云萱没好气的吼着:「你这样的话,我可是要收你双倍的银两。」
「十九爷,您别这么生气嘛。」绝色倒是挺爽快的拿出一袋银两,「这您收下,我……我看你们也累了,先歇一会儿吧!我……我去前头看看那种竹笋的人,跑哪去了……」
绝色仓皇的转身想走,降月出声唤她,「等一等,还是我陪你一同去,免得出了什么意外。」
「呃……不……不用了。」绝色干笑着。「只是在这附近而已,我……我可以自己去的。」
「不行!我要保护你的安全。」头一回押镖,降月可是很小心翼翼的。
「真的不用……我……」绝色的话还没说完,降月马上把她拉到身后,力道之猛,害她跌了一跤。「你干啥推我呀?!」绝色跌在地上嚷着。
赫连降月才没空理她,她拔出剑,对着突然出现的一个男人喝道:
「你是谁?!』
那男人似乎冲着她们而来,她以为是来劫镖的,心头警惧的防备着。
「站住!不准再过来!」云萱也挺身大喝着。
那男人无惧的大笑。「哈哈哈,我找了十六年,总算是没有白找了。」
「咦,你……你不是前阵子,宜妃娘娘请进宫里去作法的那个法师吗?」云萱赫然想起。「降月,我说的人就是他,你看他像不像清风道长所描绘的那个畜牲刘景!」
听云萱这么一说,赫连降月仔细的打量着他,果然像极了那幅画里的刘景。
未等降月询问,刘景大笑三声后,自己承认了。
「没错,我就是刘景。这么说,你的确是晏萍的女儿啰?那正好,快把鬼心经交出来,否则我要你们全部都死无葬身之地。」
原来,不只是清风道长在找刘景,反过来刘景也在找清风道长,他知道清风道长不会放过他,那他得在清风道长找到他前,先把清风道长给杀掉。
不过,清风道长离开北京城了,还好在这之前,他发现了在天魁馆里,有一个长得和晏萍简直一模一样的女子。
他怀疑她就是晏萍的女儿,可是,天魁馆是十五皇子镇守的地盘,而且十五皇子的武功不凡……他不能明目张胆的向她下手,于是他想了一个计谋,可以让她乖乖走出来送死。
「哼,谁要死还不知道呢!」云萱一挥手,几个弟兄便把刘景团团围住。
「刘景,今天我要亲手杀了你这个没有人性的畜牲,为我爹娘报仇!」降月一双冷眸进着凶光直射刘景。
「哈哈哈!你简直就是晏萍的翻版,连脾气都像极了。」刘景双手顶着腰际,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你以为你们伤得了我?」
「那就试试!」云萱下巴一努,弟兄一同攻向刘景。
才一眨眼的时间,几个弟兄全被打倒在地。
降月不给他有喘息的空档,握着剑柄直冲向他--
刘景身子一闪,手一挥,就轻易地打掉了她的剑。
降月怒火交加,连连挥了几拳,但都只挥到他的衣角,反倒是刘景一掌就击向她的左肩,力道猛烈,逼得她直往后退,压倒在绝色身上。
「唉唷!啊--大爷,你可别打到我,我可是和你无怨无仇,而且我还帮了你的忙啰。」
云萱一脚踢开刘景,了然的瞪着绝色。「原来你设计我们!」
「十……十九爷,不关……不关我的事呀。」绝色抱着头缩到树干后边去。
云萱还来不及扶起跌在地上的降月,刘景又击掌而来,还好云萱躲功一流,闪了开去。
降月咬牙站起,和云萱一同攻向刘景,但即使两人联手,仍是敌不过刘景,几番交手后,两人又被打得跌落在地。
降月万般不甘心,挪动身子,想拿方才掉在地上的剑,但刘景比她快一步拾起,长剑一挥,刺中了她的右胸,鲜血顿时汩汩流出。
「降月!」云萱咬牙切齿的怒道:「刘景,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我可是皇十九格格,你竟敢伤我们……」
「哼,就算皇帝老子来了,我照样一掌劈死他。」刘景狂妄的大笑着,旋即剑端指在降月的脖子上。「把鬼心经交出来,否则,我一刀刺死你。」
「哼!你休想!」降月恨恨的瞪着他。
「刘景,你要是敢伤她,我一定会请我皇阿玛下令杀你。」云萱大声吼道。
「你最好别再上前,否则我手中的剑抹上的血,可就不只是她的而已。」
刘景押着降月,一步一步往后退,正当他要带着降月离去时,背后一道掌风劈乱了他的步伐,他身子向前倾去,脚步错乱了两三步后,才勉强站稳。
他自谢在这十多年隐姓埋名其间,他的武功又修炼得更上一层,此刻竟然有人能一掌就击得他吐血……
刘景回头一看,惊惶的退了一步。
那人不就是他所顾忌的十五皇子吗?
彧珩双眸进着冷冽寒光,扬手想再发一掌,但身旁的降月突然倒下,他忙不迭伸手去接。
刘景心知自己是打不过十五皇子,趁他去扶降月之际,脚下一蹬,施展了轻功飞离。
「喂!你别跑呀!」云萱回神之际,才惊觉刘景已经逃离了。
「云萱,别追了,快扶降月回去。」
彧珩说罢,抱起降月,跃上马背,缰绳一勒,掉过头,疾速的往山下奔去。
云萱也骑上马背,准备离去,她眼尖的发现绝色蹑手蹑脚,连忙出声喝道:
「你想去哪里?」
「呃……没……没有,十九爷……呃,不,十九格格。」方才绝色才确定云萱是女的,虽然以前她就曾怀疑,可是看云萱那粗鲁的行径,怎么看都不像女人,所以她才会一直当云萱是男的。
「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逃,我就剁了你的脚!」
「是、是,我不逃,我不逃。」绝色哀怨的走到马旁,「格格,我要怎么上马?」
云萱睨了她一眼。「谁说要让你上来的!」
「那我……我要怎么回去?」绝色看其他的男人,死的死,伤的也跟着彧珩走了,哪还有人能帮她抬轿?
「走回去呀!你最好给我乖乖到天魁馆去领罪,否则……」云萱嘿嘿冷笑几声后,脚朝绝色踢去。「天黑之前,你要是没来,我就把你大卸八块!」
说罢,云萱也尾随彧珩而去。
「用走的?呜……居然叫我用走的。」
绝色哀怨的掉泪,半刻也不敢迟疑,他们这些皇子的性情,阴晴不定,她可是早领教过了。
为免自己被大卸八块,她只好认命的一步一步走回去……
**
「可春,你待在房里做什么?」云萱走进降月房里,看见可春杵在旁边,不禁皱起眉头。
「降月小姐受伤了,她又昏迷不醒,我怕……」可春一脸焦急的神情。
「怕什么?不过是挨了几掌,又被刺了一剑,死不了人的!」看可春那张哭丧的脸,云萱不禁斥道:「出来出来,别在这儿碍事!」
「可是,我得守着降月小姐,万一她醒来找不到人--」可春仿徨脚步不定,忧心忡忡的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昏迷的降月。
云萱撇嘴,瞪了她一眼。「谁说没人,我十五哥不是人吗?难不成你当他是鬼?」
可春急着摆手。「不是的,我……我是说,照顾降月小姐是我的责任。」
「现在可不比平常,降月现在受了伤,你会疗伤吗?」云萱睨她一眼,问道。
可春摇摇头。
「你会换药吗?」云萱又问。
可春皱着眉。「我……我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会不会?」
「那就是不会嘛。」云萱翻着白眼。「既然不会,你就别在这儿碍事,一切有我十五哥搞定。」
可春这是很犹豫,彧珩出声了。「你们全出去吧,别吵到了降月。」
「听到没有?走吧走吧!」
云萱像赶鸭子似的,把可春给赶出房外去。
**
彧珩在帮降月运掌疗伤后,扶着她躺下,褪开她的上衣,他把染血的白布解开,重新上药之后,再换新的扎布。
降月大概是被痛醒的,她的脸颊痛的抽动了下,幽幽醒来。
「妳醒了?别动,我在帮你上药。」他侧头看她一眼,轻笑着。「很痛吧?」
降月咬牙忍着痛,明知他是一片好心,她还是忍不住骂他,「你别在那摩蹭老半天,想趁机吃我豆腐吗?」
彧珩嘴角轻扬,「难得遇上这种好机会,我不多看两眼,怎对得起自己?」
他的视线往下一挪,那只浑圆饱满的凝脂丰挺,尽收眼底。
「你……」降月又羞又痛又气。「就算你要帮我疗伤,也不用把我的上衣全……全脱了。」
「你不是怕热吗?全脱光不是较凉爽些?」彧珩低笑一声,「而且我这么照顾你,让我多看两眼,就当是慰劳我嘛!」
其实,他是怕换药时,污渍会沾上她的衣裳,他又是个大男人,粗手粗脚的,难免会弄脏了她的衣服,干脆就把她的衣裳脱下。
「哼!」她怒地别过脸。
弄好后,他拉着椅子坐在床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她雪白的胸前。
「你还看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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