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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封尘·千秋泪-第5章

小说: 封尘·千秋泪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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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好喜欢你用这双眼睛望着我,多漂亮啊!'
他分明是被怔住了,眼中有些闪亮。
'毁,从今以后。这双眼睛只为你而活。'
她不懂他的意思,但他笑了,所以她也笑了。两个孩子,就那样,长长的微笑,笑,然后大笑。
'今天他们又欺负我了。'女孩真的很委屈。
'我出去后一定帮你报仇!'他如此的坚决。
'他们说毁的名字很难听!毁是破坏的意思,所以,毁是个坏女人,是野种,毁再也不要这个名字了!'她皱着眉,有些愤愤。
'哪有,毁,很好听啊,要不我们交换名字好了!'凝望着她的金色瞳孔是如此温暖。温暖的像一团火,照的她心头暖暖的,甜甜的。
'可以吗?'她歪着头,不是不信,只是想听到他肯定的回答。
'恩,当然!'他拍着胸脯保证,刹有其事。霸气十足,好似做了一个很伟大的决定。'以后我就叫毁了。'
'那我呢?'女孩嘟着嘴,总不能连名字都不要吧!
'剑。剑本是杀人之器,剑术就是杀人之术。持剑者必有剑气,而这剑气至少可以保护自己。
剑舞。以后你就叫“剑舞”!'
'恩!剑舞?剑舞。呵呵,好威风的名字。剑舞喜欢这个新名字,剑舞再也不是破坏一切的坏女孩了。'她开心的拍着手,开心的像只翩然而舞的蝶。
剑舞——御剑翩然起舞。
第2话 血雾迷香
    恍然发现这等的异常,月落自己也吃了一惊,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将发直的眼移向了铜镜。镜子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奇异的光辉,或是因为反光,此刻,却也见不得什么影象。
天啊,老天保佑,我,我不会是变成。。。。。不敢再做多想,月落使劲睁开紧闭的双瞳。小心的移动脚步,以透过眼缝查看。
阳光静静的撒在她雪般白净的皮毛之上,惊异和恐惧在影象清晰的片刻布满她的心头。威严的身躯竟有些颤抖。
此刻,管家老忠及一等护院听的二小姐贴身丫鬟小雅的惊恐之音,个个拿斧子带刀子的敢到此地,却晃见一狼矗立于阁内,木木然的立于铜镜之前,没有一点想离开的意思。
打量她的身型,大约有一成年人微张双臂之距。见有人来,雪狼慢慢移动四肢,凛冽的身躯直直的望向来人。一时间,吓的平日安逸惯了的护院个个冷汗直貌,脸色蜡黄,有几人,更是悄悄的握紧斧子,不动声色的往后闪去。
'来人,把这头狼给我捕住。'管家自定的声音传来,毕竟是跟着萧狱剑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此刻倒也是指挥有素,和那些年壮之士却也成了对比。微垂眼眸,总觉得此事似有蹊跷,狱剑峰虽远离京城繁华之地,却也不至于荒芜,怎么会有狼的出没,而且,这狼的样子,他微微抬眼,却见眼前的狼眼中,闪者一阵光亮,不知为何,在老管家此刻看来,那并非凶残,却隐着几分的怯意。
自古皇命难为,在这里,道理也是同样的,一声令下,即使是害怕,大家还是拿起斧子,准备向雪狼扑去,只是一时片刻,却也是对恃而已,可能是怕为狼所伤,竟没有人带头来攻击的。
“月儿——!”琴语忧心的声音伴着喘喘的呼气声传来,这对于大受打击的月落,无疑是雪中之碳,现在,她好想就这样扑进娘亲的怀中大哭一场。怎么自己就莫名其妙变成雪狼了?干嘛平日一脸和气的老管家和那些护院们要拿着斧子对她。她不明白,此刻,脑子里完全就是一片的空白,来不及想,也没有这个心情想,她只知道,现在,她需要娘亲的安慰。
心动不如行动,想到这里,月落激动的就往琴语的方向奔去。
本是想寻的几分安慰,可在旁人看来,确是一头雪狼失控的朝着女主人的方向攻去,情势危急,那些个护院们再也不敢耽搁,争先恐后的也随着那狼的方向攻去,一时之间,情势分外混乱,来不及管家说出不得伤狼的命令,月落只觉眼前一闪,不及躲避,那锋利的斧头,竟径直的往自己砍来,急急的闪开身,但这斧子毕竟来得太快,眨眼之间,只觉左手边一热一麻,那斧子竟全然进了肉,殷红的血,在斧子拔离的那刻自体内喷洒而出,坠落于她平日游玩嬉戏的屋内,甜甜的,带着温温的凉意。
“啊,我,我砍到那狼了,我砍到那狼了。”拿着斧子的护院显得分外的高兴,沾满鲜血的刀锋似他值得炫耀的战利品。
见得那狼似不再挣扎,众人也都松了口气。
“夫人,这?”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小心的询问琴语处理的方法。
“月儿呢?月儿她人在哪?”琴语顾不得那受伤的雪狼,只是满心满念的关心着她的月落,“那孩子刚刚才受了惊吓,这刻,这刻还不知……。。”话到至深处,眼不仅通红,手微微的颤抖。那恨恨的望这雪狼的眼神,让月落既害怕又痛心。
“娘,我就是月儿呀,你怎么就不认得月儿了,月儿好痛,好怕。娘——”月落想解释着什么,可自喉间涌出的却只是阵阵的令人战栗的狼嚎。
“夫人,您放心,小人,小人们一定会为二小姐报仇的,二小姐还那么小,她,她死的冤枉啊。”一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人群中挤出,眼里通红,旁人或都认为那是眼睛一时的充血,可月落分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杀气,灼眼的杀气。
“这人是谁?”人群中,有人小声的问道。
“不知道,大概是新来的吧,反正有他,也省得我们动手了。”
说话间,那人已来到了疲惫的半躺在地上的月落眼前,闪闪的刀光,片刻间闪了众人的眼,只听的一声惨叫,那雪白的狼皮上,已是满目的猩红片片。
“老忠,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听到丫鬟的传报,说是霜儿失踪了,刚料理着赶回屋,却见偌大的院子空无一人,打听了老半天,才隐约知道这人都聚到了这落月阁。
“呜——狱剑,月儿,月儿她给狼吃了。”琴语依偎在他胸口,早已梨花带雨,抽泣连连。
“狼?”他有些怀疑,此地又非荒夷,哪来的豺狼出没。
“月儿的尸首呢?”萧狱剑怔怔的问道,问及此,众人这才晃悟,顿觉其中的古怪,自他们赶来,却也只看到那只雪狼盘踞于屋内,别无他物。
京城
霜儿真的觉得自己倒霉透了,好好的,这天竟然下起了雨,而且还是正正统统的倾盆大雨,都怪自己赶路,结果就这样被活活的卡在中间,进来不是,退也不是,又找不到丝毫可以避雨的场地,结果,活生生的就被淋了个彻底。
还好,虽已是半秋,下的到是典型的雷阵雨,没多会,太阳又照样照了个灿烂。虽不至于暖活,倒也没把她冻着。
不过,想着着满满的一筐龙舌草足够她换得一直上好的野山人参,心里顿时暖暖的,相必这次,月儿肯定会感动个半死,爹他们看自己这么能干,应该不会再拒绝她独自出门了吧。
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爽,幽幽的草香混着淡淡的泥土气息,今天,似乎有个好天气。
进了城,霜儿才顿觉热闹,想来自己也有好些年被勒令出家门了,京城的热闹更是只存在与记忆之中,远的,就如同那远古的神话般,呵呵,想着,霜儿不决好笑,远古?神话?好夸张的比喻呢,不过,倒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六焰扑杀
    这街上倒是热闹的很,霜儿无奈的摸摸口袋,眉头不由一皱,从昨晚开始就没吃过东西,本倒也没什么,可这分,闻着这街上的芳香四溢,肚里的谗虫叫嚣的厉害。
望了望一旁肉嘟嘟的小包子,手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已饿扁了的肚子。恩,还是快点把这些龙舌草给卖了吧,否则自己非要饿疯了不可。笑着想到自己刚才的猴急样,脚下的脚步不仅加快了不少。
“喂,他妈的,都给老子把路给让开!”老远处,突然传来了某人的叫嚣,霜儿回头一看,才见那叫嚣的正是一群家丁打扮的人,为首拿着一条鞭子,随意的挥动着,被商人遗弃在一旁的货物无一例外的被摔的摔,砸的砸,转眼间,原本热闹非凡,叫嚷声阵阵的集市在刹那间更是热闹了几分,只是,原先的叫卖变成了逃串及不小心被打到时的尖叫。
“小姑娘,你还呆在这里干啥啊,还不快走。”一老汉气喘吁吁的自霜儿身边以极慢的速度“跑”过,大概是可怜这姑娘至今还傻乎乎的呆楞着,喘着粗气提醒着。
“哦。”下意识的给了个反映,可是,让她跑到哪里去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总不能现在挖洞躲起来吧。
老汉很失望的看着这姑娘,无奈的跑了,原本他只是怀疑这是个傻姑娘,现在看来是真的没错了,算了,天作孽犹可怨,自作孽不可活,他这个善良的老爷爷已经好心的提醒过她了,再出事就是她自己的命了。
霜儿站在原地有些不明白,前面人多为患,似乎多挤一个人就会全体窒息似的,而身后,那扬着鞭子的青年也似越来越近了,怎么看这条小街的两端都是死胡同一条,你让她逃到哪里去啊。
“啊!“被拽住的孩子还来不及呜咽,一把尖刀以没入了他的左胸,男人的手熟练的自孩子被划开的刀口中伸入,不多会,一只渗满深红液体的血红色物体已握在了男人的手中,霜儿看清楚了,那还“扑通扑通”跳动着的,正是人的心脏。血腥而充满了蛊惑的美,男人顺手把那心放入了身后的袋子,随手将孩子抛掷在地。
霜儿看到那孩子在地上的小脚无力的抽搐了几下,突而,头痛的厉害,她知道,现在她只能选择跑,逃,那挥着刀的男人刚刚对着她笑了,那对猎物特有的深邃笑容,可是,她的头疼的厉害。耳边嗡嗡的响。
“剑舞,记得,心是生命之脉所在,不想死,以后出剑时就不要露出破绽。”
剑舞?又是剑舞,那究竟是谁?为何总在她脑中闪过,又为何总与她纠缠不休?她根本不记得有这样一种东西的存在,干嘛扰她。努力的甩甩头,眼中好象被射进了一道光,好不容易睁开眼,却模糊的异常。
虽是如此,她依旧从那朦胧的身影中嗅出了那一丝刺鼻而好闻的血腥味,那男人挥着刀的手和微扬的嘴角在她雾蒙蒙的视野中,闪着奇异的光,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还是看到了他颈项边诡异的图腾,“Ⅵ”六,那代表数字六,她暗暗告诉自己,没有理由,她就是知道。
身后的袋子随着男人走动的步伐轻晃着,霜儿俨然看到好多颗活生生的心脏还在那里跳动,挣脱,叫嚣,在看到袋子边那“冕“字的同时,冰冷的刀锋已透过轻薄的衣,划入了她的皮肤,胸口微一刺痛,紧接着就是痒痒的触觉随着胸口淌下。
胸口刻有Ⅵ的男人下意识的紧了紧手中的剑,脚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经历了这几年的风雨,他本是不该再有害怕的,他是Ⅵ,组织里数一数二的杀手,一流的剑术,一流的冷酷,可那一刻,他真的震撼了。
眼前那柔弱的女孩先前迷惘的眼神竟在一刻间为妩媚的笑容所取代,她白玉般的手自刀锋划过,镇定的如同在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她似猜到他不敢动弹,也不能动弹?那笑容里是自信还是残酷?
殷红的血顺着刀锋沾满她的指间,微抬头,那红色已漫入她嫣红的蜜唇,像是爱极了那甜美的液体,樱红的舌间贪婪的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红,那妩媚妖艳到极至的动作在那一刹那于过往的记忆所吻合。兴奋而害怕,又或者,更多的是出于崇敬的惊喜?
“六?”身后家丁打扮的小伙子估计是看六焰迟迟不动手,急了,皱着眉头上前,不耐烦地撞撞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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