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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情≠结婚 作者:卫小游-第14章

小说: 爱情≠结婚 作者:卫小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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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杨双喜。要不,她也是一名极似杨双喜的人。

“承信,你匆匆忙忙回来找什么?”妈上楼来探视。

我从地毯上站起来,笑道:“在找回忆。”

妈显然不以为然。“找什么回忆?找女朋友还正经一点。”

她不懂,她儿子得先找到回忆,才有可能如她所愿的找一名媳妇给她。回忆烙印太深,我一生也许只可能对像双喜这样的女子有感觉。

然而像她的女子啊……何其难求。女人一旦飞得太高,没有翅膀的男人,仅能在地平面上张望。

与何舲娟去国家剧院看黄梅戏,出门前,妈笑得合不拢嘴。

大陆名作家余秋雨的妻子马兰担纲女主角。

情节极老套的一出戏,衣装之华丽倒令人目眩神迷。

这出戏未演先轰动,何小姐看得津津有味,我却觉得仅是普通,有点雷声大雨点小之感。几个小时看下来,有些疲倦,目光不由得四处飘移起来。

我开始打量起来看戏的观众,以免不礼貌的睡着。

眼神飘呀飘的,飘到前排一处空位上,中场休息的缘故,座位主人暂时离席。

开场前五分钟,那座位的主人回来了,我仔细一看,不禁瞪大眼睛。

双喜?还是那车里的女子?或者她们是同一人?

她自己一个人吗?

见她与一旁的人轻声交谈,我的目光移到那人身上。同样是一名女子,我发觉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轻松。

我的目光无法再集中在舞台上,只能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

终于,台上落幕,观众鱼贯离开。我拉着何小姐紧跟在她身后离开。人太多,一时被冲散开来,她愈走愈远,一瞬间突然不见她的踪影,我一急,几乎想扯喉叫她停住。

“陆大哥,别走那么急。”何舲娟在身后叫唤,我才想起我该送她回家,只得慢下脚步等她。

她走得很悠闲,不知我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跟着人群走出剧院,我四处张望。愁着找不到任何像她的身影,一双手突然搭在我肩上,我猛然回头。

“你”

“果然是你。”

她身边一名女子走近,问她说:“杨小姐,你们认识?”

姓杨?她姓杨!是了,那司机老王说过她是姓杨没错。

“怎么不认识,就是我说与你听的那个人啊。”

那女子道:“喔,就是他呀,一百一十元。”

“嘘,晓君,小声点。”

我立即意会得她们在说什么,若不是何舲娟靠了过来问话,我想我会羞愧得说不出话。

“陆大哥,遇见朋友了?”

我不知该说是或不是。

何舲娟扯着我的臂。“怎不替我介绍?”

介绍?怎么介绍?我根本还不知道她们是谁?

“看来相亲很顺利哪。”她瞧着我,瞧得我心慌。“既然是第二次见面了,也许真是有绿,交个朋友如何?”她说。

我点头。除了点头,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想起口袋里放着她借我的手巾,我连忙取出。“上回多谢你帮忙。”

她见了一怔。“咦,你随身携带它不成?还是你知道今天会再遇见我?”

我蓦地面红耳赤。我确实是随身带着,再遇见她,只是巧合。太好的巧合。

她笑盈盈地收回手巾。我不知她是否看出了什么。

她问:“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何舲娟已迳自报名:“何舲娟,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见她伸出手,与何舲娟一握,而后先介绍她身边的女子道:“她是汪晓君,我是杨双喜。”

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我困难的叫出声:“双喜临门……”真的是她!

她惊讶的回过头看我。“正是那个双喜,阁下怎么称呼?”

我暗哑道:“陆,陆承信。”

她一楞。“呀,你名字好熟,你认识戈洵美?”

我点头。怎么不认识,同班同学,前阵子才通过电话,提及她的消息。

我听见她喃喃道:“难怪觉得耳熟,小美不久前才跟我提起,不过他跟我提起你做什么?我那时又还不认识你……”

看来她根本不记得我亦是她同学,还坐在她斜后方,一坐就坐了三年话说回来,不记得亦是当然,她从来没有回过头。

“站在这里聊天多不方便,找一家店坐坐如何?”汪晓君凑近建议道。

我脱口欲说“好”,但随即又想起身边还有其他人。只得道:“今晚恐怕不行,我得送何小姐回家。”

“没关系,我可以陪你。”何舲娟立即道。

双喜糗我:“好一个体贴的女朋友。”

我哭笑不得。想解释我跟何只是普通朋友,何舲娟倒替我讲了。

“我也希望我是陆大哥的女朋友,不过一切还得看缘分。”

双喜一副义气的拍拍我的肩:“那你可得加把劲了。”说得何舲娟满心欢喜,我却是有口难开。

结果我还是坚持先送何舲娟回家。私心里,我并不希望有她在场介入我们之间的谈话。

与双喜交换了名片,使各自离开。

握着她的名片,心里有了踏实感。起码今后知道何处可以找到她。

我不断在想双喜会不会突然记起我是谁?如果她想起来了,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我想着她,直至将她带进我梦里。

一生里,最美好的梦。

第10章

已近壮年,我却像个初尝情滋味的少年。

犹豫很久,才下定了决心要追求她。

考虑良久,才鼓起勇气打电话到她公司想约她。

等待许久,终于拨通了号码,由秘书转接。

不久,她亲自接听。

“喂,哪位找?”她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像有人在我耳畔呵气,麻痒痒的。

“双喜?”我唤她,很是紧张。

“啊,是陆先生。”

陆先生?一个生疏有礼的称呼。

“有事吗?”她问。

“我……”

“嗯,什么事?”

“我知道有一家馆子的菜色很不错……”

“哦,哪一家餐馆?”

“随缘居。”

“你也这么觉得?”她语气中有着诧异。“这家我以前常去吃,不过近来太忙,没有时间去那里好好享受一顿饭你也去过?你是什么时候去的呢?你喜欢哪些菜?我最喜欢他们的碱菜炖鸭和清蒸鲤鱼,他们的食材新鲜味美,我吃过一次,就忘不掉那味道,光想着口水就要流出来了……”

我听着她兴奋的声音,想像她脸上做出嘴馋的表情,不禁笑了。这女子恁地直爽。

“耶,让你见笑了,真是不好意思。”

“不会,我也很喜欢碱菜炖鸭和清蒸鲤鱼,有一道花枝春韭也很不错。”

“哇,不能再说了,肚里馋虫要抗议了。”她娇笑。

机不可失,我忙接着道:“那么一起去吃顿饭,怎么样?”

她突然安静下来。

我开始着急。

“双喜……”

“唔……你等等,我看一下行事历。”

接下来,我听见纸张翻动的声音。

“很抱歉,我太忙了,不太容易抽得出时间,所以……”

惨败!

我早该知道如此。陆承信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遗忘的名字。“没关系,等你有空再说好了。”

她突然严肃起来。“陆先生,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

我一阵错愕?

“借问我刚刚说了什么?”她问。

“啊,我”我不知道,我只听她说她太忙,抽不出时间……除此之外,她还说了些什么?

她没有令我难堪之意,她随即公布答案。“我只有今天中午有空,你还要不要一起去随缘居吃饭?”

我怔住。“什么?”

她笑出声。“陆大教授,相信你是听清楚了,快点决定,逾时不候”

我忙道:“我去接你。”希望我没有表现得太急躁。

“不,我去接你,我下午要顺道去拜访一个外国客户,会开车出去,可以顺便去接你,你在宿舍还是在学校里?”

“宿舍,我今天没课。”

“OK,就这么说定,十一点半去找你,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

老天,我这样算是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了吗?不、不,双喜她当我是普通朋友,她对朋友向来这么好……

管他的,不想那么多了!

我急起身,冲到房间挑出最衬头的衣物。

不仅仅是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会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给他欣赏的女人看。我乐意如此,一点都不勉强,因为对方是双喜,独一无二的她!

十一点半,她准时出现。

她开一辆银色跑车,整个人看起来英姿飒爽,又不失风情。

另一扇前座车窗降下来,露出另一张女子的面孔。是她的秘书汪晓君。

我楞住。不是只有我们两人去吃饭?

汪晓君向我打招呼:“陆教授,上车啊。”

我回过神来。“喔,好。”

汪晓君笑问我:“需不需要跟你交换座位?”

我忙摇头,钻进后车座里。

双喜开车,她透过后视镜与我说话。“吃完饭后,晓君要与我一起去亚都饭店,她外语比我还流利,是个好帮手。”

“我相信是。”

她们并未闲着,晓君不时向双喜做业务简报,双喜频频点头。偶尔她会回过头,对我说:“不要介意。”

我当然不会介意。事实上,能够静静地看着她,就有一种很幸福的感觉。希望不会让她觉得我很呆。

晓君却说:“希望我们满身的铜臭味不会熏到陆教授。”

我忙摇手道:“怎么会?教授也是要吃饭的。”

双喜笑道:“是啊,柴米油盐,谁逃得过?我们不过只能在奔波的生活里,找寻一些让生活不至于沉闷的消遣罢了。”

我听了不禁皱起眉。“你有这么灰色的想法?”

绿灯转黄,她减缓车速,在白线前停下。“我只是描述人生,无关它是什么颜色。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

我说:“当然不,除了琐碎的柴米油盐之外,总还有一些理想。”

她哼声。“理想,什么是理想?”

我深深望着她。“比如找一个能够相伴一生的灵魂。”

她没回头。“那么现代很多人的理想都要破灭了,离婚率高得吓人。”

我脱口说:“他们的理想不等于我的理想。”

双喜未答,晓君先笑出声。“陆教授倒有颗赤子之心。”

我未及反应,双喜便同晓君道:“难怪我们只能是浊人。”说完她与晓君一起笑了。

我顿时面红耳赤,感到极不自在。

双喜与我印象中的双喜不同,像换了个人。

我困惑极了!

不知究竟是我未曾深入了解过这女子,抑或十年岁月里,她已改变?我是否将她想像得太过美好?

随缘居的食物远近驰名,但这一餐,竟有些索然无味。

我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量坐在身边的杨双喜,她自在的动筷、介绍菜色,分享品尝心得,畅言欢笑。

她是个热情于分享的人,与她在一起永远不会嫌闷,然而我,我的心却渐渐冷缺……

是哪里出了问题?

婉拒让双喜送我回宿舍,她们有公务待办,也不坚持,驾着车走了。

回头我先到书局去取订书,然后一整个下午,都为双喜的改变感到困惑不已。

我找不到解答,亦没有方法能够停止让这件事占据我的全部心思。

时间就这样流逝,直至一通电话将我从冥想世界中解救出来。

“陆承信,我是杨双喜。”

我一怔。我们刚刚不是才分手,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我刚从客户下榻的饭店离开,想见你,你能不能出来?只占用你几分钟时间。”

我边听边望了眼壁上的钟。

六点钟。

逝水年华。

夏季天色暗得慢。我听见我说:“好。”

“那么在你宿舍道路出来的那间书店门口等,可以吗?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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