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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在别处-第5章

小说: 爱在别处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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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一聊的,谁知道哪根神经出了问题。


我不知道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同室的哥们儿说我像死尸一般倒在床上,鞋也没脱,衣也没解,一直到第二天大伙儿吃中餐时才“睡尸猛醒”。


接下来的日子,自然是暗自伤怀。


几天来,我几乎是泡在酒杯中过来的,所谓暗无天日的生活,我这一次算是领教了。


“喂,你好,是蕊吗?我是烨的兄弟,我有一事相求,打扰你了。是这样子,烨这几天颓废到了极点,饭不吃,课也不上,我想他这样下去可不行。你是他的朋友,咱们可要救救他呀,我看你能不能再给他一次机会好好聊一聊呢?”同室的兄弟石头实在看不过去,他背着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那好吧,明天晚上6点,图书馆二楼见。”蕊像是迟疑了一阵子,然后轻轻地对我兄弟说。


“有了,烨,蕊又给你机会了,明晚6点图书馆二楼,一切就看你了。”石头一头钻进宿舍大声嚷嚷起来。


“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吗?我到底哪儿做错了?这些天我不都和你在一块儿吗?”晚上见到蕊时她说。


“其实,也没什么,那是你的自由,你和谁在一起那是你的事,我有什么资格和理由生你的气呢?我只是你的一般朋友,我怎么可以对你要求太多呢?蕊,是我错了,我太自私了,请原谅我。”


“烨,你搞得我越来越糊涂了,我真是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请问,你是不是看到什么啦?”


“这个礼拜二晚上下自习后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在学校中心花园的长椅上?你身边的那个男孩挺帅气的,祝你幸福……”


“不可能,不可能,你肯定看错了,这个礼拜我从未去过花园,你看到的肯定是长得像我的别的女孩。你那天不是亲自送我上楼的吗?我怎么会那么快就跑到花园里去呢?不要胡思乱想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天啊,怎么会这样呢?她可是从来都不说谎的,这一点我从来都是深信不疑的。这么说来,我可真是看错人了。回想起来,那天晚上我是亲自送她上楼的,然后约了同室的兄弟石头一起在校园里了几圈,她倒是不可能那么快就跑到花园去的,况且光线那么暗,怎么能肯定没看错人呢?


我们从图书馆走出来,在学校的假山旁边坐了下来。


“多可恶的视觉假象,如果不是石头,咱们可真要永别了——蕊,原谅我的冲动和我的粗心吧。”我缓缓地伸出双手,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猛然间,我发现她晶亮晶亮的眸子里又多了一些难以诠释的哀怨。是我不好,是我让你伤心了,蕊,以后的我会加倍关心你的。






八 我偷看了她的日记



春暖花开,和风阵阵。北京,经过一个冬天的白雪覆盖,历经数九寒天的风刀霜箭,现在已是万绿齐欢。刚开春的校园,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气息,干枯如柴的龙爪槐不再是那样狰狞,清脆欲滴的小嫩芽儿爬满了忍辱负重了一个一个冬天的老树,一片荒凉的草坪顿时绿意盎然。


我和蕊还是一同上自习,一起散步。到了周末,电影院里又出现了我们的身影,舞厅

里又出现我们翩翩起舞的镜头,校外公园的湖水中又多了一对青年男女亲昵相偎的倒影……谁也没有料到如此迷人的季节,如此平静的气氛孕育了一场大风大浪。如果日子可以无条件照常下去的话,还可以收获一些遥遥无期的喜悦,只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该发生的事还是要发生的。


因为上次的视觉假象,我变得更加脆弱,虽然我完全相信了她的话,但根植于内心深处的悸动迟迟挥之不去,我对她的疑心越来越重。一有他人提及蕊,我的心肯定要停止跳动达10秒钟以上,我真受不了失去蕊的打击。


“烨,我系里有会,我出去一会儿。”她说完就走了,桌上只留下她的拉开的书包。


看着她消失在夜色中,我的视线重新回到那个神秘的书包。


“咦,那不是日记本吗?记得在火车上相识时,她不是用这个本儿写日记吗?”我眼睛一亮,一阵热血涌上心头。此时此刻,我忘却了人世间所有的烦恼,我忽略了坐在周围的同学,我只想马上知道日记本里记了些什么内容,能否找到一些痛苦的理由和证据……就这样,我把日记本从头看到尾,一个字都没放过。


天昏地暗,世界的末日仿佛就要来临,人心难测,柔情万种到头来却空梦一场。日记里是少女怀春的心路历程,还有……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日记里记的都是她的绝对隐私,是她和几个男人在一起拥抱接吻的感受,是她利用男人作梯子的良苦用心……她根本就没有爱过谁,她的目标是找老外出国,她的欲望没有哪个中国男人能够满足……我还算较幸运的一个,她至少还是喜欢我的,她欣赏我的才干,她钦佩我的思维,她赞赏我的人格……我该怎么办?离开她,永远离开这个女人?不行,我肯定做不到,上次才分开几天都做不到。


老天,我该怎么办?


我像一条丧家之犬,耷拉着脑袋,摇摇晃晃从图书馆横了出来。我又一次看到了北京上空的明月,眼中,晶亮晶亮的,好大一片。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蕊怎么会是这种女人呢?蕊是绝对清纯的姑娘,我可从来都未怀疑过她啊,她不会说假话的,她像仙女一样活在我的心里……”我一枝接一枝地抽着闷烟,我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好希望刚才是在做梦。


这就是痛苦,真正的痛苦,让我钻地都找不着缝,让我跳楼又找不到楼顶。


“你看起来气色不好,是不是失恋了,是哪个姑娘,我帮你去说说情……”蕊看到我说。


“恋你个头!”听了她这席话,我气得都快炸肺了,我用了近十二分的努力才没骂出口。


“还没啦,你是不是想见缝插针?那还得请你耐下心来等一阵子。”我本来气得都要哭出声来,但一看到她,我怎么也发作不起来。我又一次投降了。我假装什么也没发生,依旧“开开心心”地和她神侃着。“你今天怎么老看我,还没看够?”蕊已经觉察到我的反常。


“我就要看你,你漂亮,你可爱,我爱你还不行吗?”我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


难道就这样下去吗?这对我太残酷了,老天爷干吗要让我知道呢?我要和她说清楚,我要问她这一切是为什么,我不相信……


“走,我今晚心情坏到了极点,陪我去校外喝酒!”


“一定得去吗?明晚行吗?”


“现在,知道吗?就现在!”


她变得出奇的温顺,一句话也没说,我们来到了校园北边的一个咖啡店。


“蕊,我遇到了一件让我差不多可以自杀的事情,今天是我最痛苦的一天。”我重重呷了一口没加糖的咖啡。


“到底是什么事?看我能帮帮你吗?”她一边往咖啡里加糖,一边问我。


“你帮不了的,人家还有可能,你绝对不行。”


“为什么?是不是和我有关?”


“不错,与你有关,但不能怪你。如果我一说出口,我可能会永远失去你的。”


“与我有关?永远失去我?你说吧,我不会在意的,如果你说出来对你好的话。”


谈话进行到这儿,她变得越来越糊涂了,她怎么会意识到我会看她的日记呢?


“你以前的男朋友是哪儿人?一定长得很帅吧。”


“你说他干吗?他已不再是我男朋友。他是东北人,身高178米,很瘦。”


“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呢?”


“记不得了。他离开我,那是他不会珍惜。”


“他是不是有一辆很大的摩托车,坐在摩托车后边一定很冷吧?”


“噢,是的,你怎么知道?”


“我是瞎猜的,东北人喜欢摩托车。”说到这里,蕊仿佛被电猛击了一下,她从未意料到我对她的事如此清楚。她怎么会知道我对她的底细已经摸得一清二楚了。


“这学期他还来找过你吗?他那么绝情吗?”


“对,他还找过我一次,但我并没有理他。”


多可恶,分明是又一次拥抱,她怎么能这样说呢?她又怎能不这样说呢?我们这样一问一答,活像在法院审判女犯人似的。我不想说出看日记的事实,但我一定要责问日记的内容。


“最近除了我,还有别的男孩来关心爱护你吗?”


“有,我们班的男同学都挺好的,都像对待小妹妹一样待我。”


“你是不是认识一个维族小男孩?那人倒还挺帅的。”


“维族小男孩?噢,我知道了,是他。我们在教室上公共课认识的,他当时向我请教一个汉语问题。”


我真想不通她怎么会和一个小她好几岁且是维族的小男孩好上,且是在我之后。那人到底哪一点比我强呢?这一直是我难以解开的谜。难道是他能够初次相识就敢偷吻人家,并且是在大雨倾盆的晚上?难道女人渴望的仅仅是肉体的欢愉和男性的勇猛吗?我不解,我也许永远都找不到答案。


“你现在心情好过一点了吗?怎么还不见你说出真相。”我思忖着。蕊仿佛正在想着要说什么,也好像是在反思她的过去,也许她正在一一审查自己的行为,到底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算了吧,就算我今晚是发了一次疯,当我什么也没说,好吗?”最后我还是妥协了,终于没有暴露真相。


我像烂茄子一样回到宿舍,又像烂泥鳅一样躺倒在床上。斗转星移,银河灿烂,窗外是北京高悬的明月,屋内是悲哀的呻吟。猛然发现窗口洒满的白光,那是我心口溢出的血,我要永远地祭祀它。冥冥中,一篇祭文诞生了——


祭蕊文


蕊,你走了,永远地从我心底走了。在北国的旷野里,找不到你的蛛丝马迹,虽然,你路过的轨迹,还闪烁着悲凄的荧光。


蕊,你走了,我已把你从我的心脏挖了出来,虽然,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但毕竟你又可以天马行空。在隔着一层空气的那头,你又可以获得新生,也许,对你来说,根本就没有死亡。


敲一敲另外一个世界的门,我想问,你听到了吗?死去的人不知活着的人的痛苦,我想,你还不至于麻木到如此程度吧?


你可知道,现在的我,确实有很多想说的话;确实有很多流不尽的苦水;确实有太多抹不平的伤痕……虽然,我已尝尽了跋涉的艰辛;我已失去了太多的甜蜜;我已说尽了离别的话语……


你知道吗?在我心里,你曾经是那么美好,那么动人,那么清纯,那么醉人——简直是活脱脱的一个人间仙女。不知几回梦里和你相见,不知几回把别人叫成了你,不知几回痴望你远去的背影……只可惜伊人哪堪知,痴人早已迷。你知道吗?我曾经那样动情地爱着你,我曾经那么用心地呵护着你。因为爱你,我一次又一次地说服自己去接纳你的自私、你的放纵、你的固执、你的无情……我几乎到了发狂的地步。


你不是已正式宣布失恋了吗?你不是说,不是因为不喜欢我,而是由于刚刚失恋而没有再次恋爱的心理吗?我千万次地说服自己相信你的话,我还是坚持对你许下的诺言:“我会等你一辈子,直到你心情好起来。”于是,不管你给我制造出多少痛苦我还是痴心地苦苦地等待,等待。可是,有谁知,我等待的根本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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