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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北京爱情事件-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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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向结束冬眠的动物们呐喊
你们都给我老实呆着
我不先开口,哪个敢叫春
我不先开口,哪个敢叫春
在被吃掉的那一天晚上
我们大喊大叫
咕呱咕呱
咕呱咕呱
我的灵魂在天上看到
那个人没有吐出我们的骨头
那个人没有吐出我们的骨头
朝洋和小萱儿忙着找门脸儿开店,任生觉得自己一个人和钱锟倪虹他们出来是个灯泡,钱锟的那帮乐队朋友们因为吸毒都被拘留,所以这次钱锟只和倪虹来到了草原音乐节的营区,仅仅作为一次欣赏和旅游,并没有像去年一样声势浩大。
如血的夕阳就要在草原地平线落下,曦光把钱锟的人影拉得有十多米长。
倪虹趟在河里,抓水里的小鱼儿,愉快的用双手捧了一下又一下。
倪虹今天穿的是一条热裤,夕阳将她修长白皙的腿勾勒出一道金边儿,显得格外诱人。
“差不多了嘿,都长绿毛儿了。”钱锟翻腾着水里的鼓鼓囊囊的牛仔裤。
“过来啊!”钱锟朝倪虹喊了一声,然后踉踉跄跄地淌着水,拎着湿淋淋的牛仔裤上了岸,蹲在岸上开始解裤腿儿上拴的绳子。
倪虹走上岸,来到钱锟身边,也蹲下身,帮着解另外一条裤腿儿。
“这还能穿么?”倪虹抬头问钱锟。
“当然了,就是这条河的水还不够大,要是瀑布效果最好。外国人就这么弄牛仔裤,比机器弄得自然多了。”钱锟对这条裤子充满了期待。
解完裤腿的绳子后,钱锟和倪虹又一起解开裤腰的绳子。俩人站起身,把裤子里的石块儿抖落干净,又一起在河里涮了涮。
“瞧!不错吧!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弄,效果不错啊!”钱锟提拉着那条被河水和石块综合作用后破破烂烂的裤子,很得意。
“你还真行!效果不错,颜色也挺好。就是不知道干了以后怎么样!”倪虹迫不及待从钱锟手里抢过裤子,在自己修长的腿上比着看。
“这儿还差点儿!”钱锟伸出手,一使劲儿,“刺啦”一下把左边的裤腿儿沿着大腿中部的位置扯了下来。
“为什么扯了啊?”倪虹有些不解。
“你知道你的腿有多漂亮么?得露着!我瞧着就有激情!”钱锟看着倪虹的腿,一脸坏笑。
“你是个流氓!”倪虹笑着腾出一只手,掐钱锟的胳膊。
音乐节的倒数第二天,大牌儿乐队演出差不多了,不少观众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激动。到了傍晚,有的人到营区外四处转悠去了,有的人在和自己喜欢的乐队照相,还有人已经开始在收拾整理自己的行李。
钱锟和倪虹在帐篷里偷偷做爱,弄得帐篷抖来抖去。
俩人正来劲,帐篷外传来了音乐节发起人五哥的声音,“钱锟,正忙着呢吧!一会儿来找我啊!让你帮个忙!”
“哎!成!过会儿我去找你!”钱锟一惊,慌忙回了一声儿,听脚步声走远,又开始鼓捣起来。
钱锟和倪虹激情过后,穿好了衣服,来找五哥。三人坐在烧烤区的木凳子上聊天。
“哥们儿不唱一出儿啊?”五哥拍了拍钱锟的后背。
“五哥,不是不想唱,哥几个都不在啊!”钱锟这几天也有点儿技痒。
“也是,就你还行。那帮孩子玩深了,染上毒品可不好办。跟我年轻时候一样。”五哥递了根烟给钱锟,又递了根给倪虹。
“对了,你们原来那个主唱生子的妹妹,原来跟你一块儿混那个,你没碰见么,中午刚来,在另外一个乐队当贝斯手呢。”
五哥看钱锟愣了一会儿,没反应上来,接着说,“就是春儿!”
“哦,哦!”钱锟恍然大悟。“她怎么跑这儿来了!”
倪虹正抽着烟,听了五哥这话,斜眼看了一眼钱锟。
“对啊!你们俩就行啦,我把她叫来得了。”五哥站起身,不由钱锟说话已经朝东边走去。
“我观察你好几天了。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阿?怎么好几个穿得乱七八糟,媚了吧唧的女的都认识你啊!现在又出了个‘春儿’!”倪虹醋意大发。
“都是玩音乐的,也来过好几次了,还不都认识。”钱锟淡然回答。
“早晚我得弄明白!”倪虹站起身。
“你哪儿去?”钱锟也站起身急忙问。
“厕所!”倪虹朝厕所走去。
“钱锟,你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啊!想死我了你!”春儿一下子双手搂住钱锟的脖子,双腿缠着钱锟的腰。
“我靠!赶紧下来!”钱锟费力地把春儿从身上抖下来。“你大学休暑假啊?”
“没有!你忘啦,我今年毕业!懒得找工作,先过来玩儿。”春儿激动得跳来跳去。
“哦!”钱锟仔细打量着春儿。“发育得不错啊!”
“那当然!”春儿用胸部蹭了一下钱锟,“胸袭一下你!哈哈!”
“靠!一点正形儿都没有!”钱锟用手摸了摸春儿像红毛丹一样的脑袋。
“怎么样,人我给你找来了。唱你那首什么《蛤蟆》吧,捧捧场!”五哥已经来到了钱锟对面。
“什么《蛤蟆》啊!叫《叫春》!”钱锟纠正五哥,又转过身来跟春儿说,“挺简单的,要不然你试试!”
“叫《叫春》,是不是就是给我写的歌啊?”春儿好奇地问钱锟。
“就算是吧!”
“钱锟!万岁!哈哈”春儿振臂欢呼!
“这位小美女是谁啊?”倪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
“好漂亮的姐姐啊!”春儿由衷地赞叹。
“哦!这是我以前小偷乐队主唱生子的妹妹——春儿!这是我女朋友倪虹!”钱锟为二人互相介绍。
“小偷乐队,你们乐队叫这个啊!”倪虹觉得很有意思。
“不过这名字经常惹一些麻烦,主持人一叫就是‘小偷’来了么?搞得大家很紧张。哈哈哈!”春儿解释说,“钱锟前年参加的时候,乐队名字叫‘屎克狼’,更有意思!”
“那是朝洋给起的,他说话老屎啊屎阿的。”钱锟补充说明。
“哥们儿,有粉么?”一个黑瘦黑瘦的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着哈欠,站在了钱锟边儿上。
“滚他妈蛋!去死!”春儿很愤怒,把那个小子吓了一跳。
“赶紧走啊!”钱锟向那个小伙子挥起了拳头。
那个小子抱头鼠窜。
晚上十一点多,歌排练的差不多了。倪虹也加入了进来,不过是演奏借来的铃鼓。春儿对钱锟还是腻腻歪歪,倪虹没少给钱锟白眼儿,好在知道明天晚上音乐节就结束了,春儿说要到处去流浪。
因为是最后一天,不管是乐队还是观众们的激情又膨胀起来。下午的演出非常的精彩。
傍晚,钱锟和倪虹跟春儿的乐队吃完饭,就各自散了,准备换衣服上场。
“啊!这条裤子是不是钱锟给你弄得啊?”春儿看着倪虹的牛仔裤大叫。
春儿和倪虹“撞裤子”了,唯一不同的是春儿裤子的裤腿没有被扯掉。
“你可跟我说的是第一次弄啊!”倪虹想起钱锟在河边跟她说的话,甚至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一会儿你还要弹琴,先留着你这支胳膊!”
钱锟自知谎言被揭穿,不知道说什么好。倪虹不理钱锟了,自己先向后台走去。
“咋啦!姐姐生气啦!”春儿一头雾水。
“吃醋,还不是因为你。收敛一下吧,你!”
“我就不!”春儿呼的猛抱了一下钱锟,飞快地向舞台跑去。
钱锟摇摇头,无可奈何的也向舞台走去。
“我不先开口,哪个敢叫春!我不先开口,哪个敢叫春!”舞台上巨大的音响发出钱锟刺耳的尖叫。
舞台上,钱锟一左一右两个美女伴唱,很是风光。钱锟发挥到了极点。倪虹也变得疯狂起来,头晃得快要掉下来似的。台下的观众别的越来越疯狂,开始打砸椅子,撕碎一些衣服、报纸之类的东西,到处一片狼藉。
演出的最后,钱锟抱起吉他向舞台侧面的发电车的电闸砸去。全场一片黑暗,音乐也嘎然而止。大家爆发出潮水一般的掌声。
午夜一点,车厢里响着单调有序的“哐当哐当”的火车行进声音。
软卧车厢里,钱锟看对面的女孩儿睡着了,蹑手蹑脚的爬上了倪虹睡着的上铺,小心翼翼的钻进了倪虹的被窝。倪虹不知道为什么,异常的兴奋,紧紧抱着钱锟猛烈而又隐蔽的做起爱来。
“那怎么办啊?这样绝对不行。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倪虹娇羞的说。
“关键是咱们没有了啊!下了火车再买药吧。”钱锟很着急。
“不行!那东西对身体不好!”倪虹坚持。
“那我想想辙!”
钱锟从被子里探出头,突然看到了桌子上对面那个女孩儿喝剩下的矿泉水瓶。
早上,倪虹和钱锟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孩儿拿起那瓶水,看都没看给喝光了。
“我想吐!你太无耻了!你是个流氓。”倪虹哭着大叫起来,使劲儿的掐着钱锟的胳膊,钱锟傻了,一动不动的任由倪虹掐着。
那个女孩儿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俩……
春儿回来了
    任生住的楼房比较老旧,是六七十年代的房子,阳台都是后封的。这个小区原来是军区的一个宿舍,房子都比较大,阳台更大。任生不喜欢封闭的感觉,住进来后就找了几个民工把封好的阳台拆了,露出了它的本来面目。任生在上边儿种了几盆花,摆上躺椅和茶几。拆了阳台上的玻璃窗后,任生才感觉这是一个阳台,而不简简单单是屋子的一部分。
“谁知道呢。本来我就不适合她,她也不适合我!”钱锟叹了口气。
“我觉得倪虹人不错,长得也漂亮,不过就是心眼儿小点儿,也没什么主意。关键是碰见了你这个流氓。”朝洋边说边要骑阳台上放着的以前小孩玩的那种木马摇椅。
“你别骑啊!这可是你们开张我送小萱儿的礼物!”任生一把把朝洋扥到边上。
“哦!我说你怎么开始玩这种东西了!以为你要从小开始重新做人了呢。”朝洋把迈出去的腿收回来。
“本来是你的事儿,小萱儿上次念叨,‘要是坐着木马摇椅在店里看着,接待顾客多好玩啊!’你没印象?”
“没你心思缜密,你比我们谁都敏感。要不然小萱儿爱找你说话呢”。朝洋认真地看了看这个木马摇椅,“不成,这玩艺儿归我了。到时候我送!你别露馅儿!”
“好吧!算哥们儿赞助你了!我买花了两百块钱,你给我两百二就行了!你们那个店怎么样了?”
“靠!你们听见我说话了么!”钱锟有点儿郁闷,“我这儿失恋呢!你们俩倒唠起了家常儿!操!”
“还行吧。地方儿不错。一个大四合院。我们租的是靠马路的两间。一四合院就一个老太太和一个小保姆住。”
钱锟从兜里抓住一把零票儿。“我给你们一人十块钱!先就我这儿事儿说成么?”任生和朝洋争着挑了几张“大票儿”。
“你这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可说的?”任生把钱揣兜里。“那你没跟倪虹解释春儿的事儿啊!”
“对!你们屎克狼乐队的那段儿!说实话挺感人的。”朝洋提醒。
“我觉得没必要!我这一生解释不清!再说她好像换手机号了,打不通!”钱锟点了根烟抽。
“那春儿怎么样了?”任生管钱锟也要了根。
“你抽么?”钱锟递给朝洋一根。
“我不抽。小萱儿不让我多抽!”朝洋摆手。
“靠!这就叫幸福吧!”钱锟拿打火机给任生点上。
“春儿长大了,变得也来越漂亮了。今年正好毕业。说还不想工作,唱个一两年再说,到各个城市转转。”钱锟一屁股坐上了阳台得台梆儿上。“唉!四年过得真快。那阵儿春儿还是个小女孩儿。”
“这一毕业,也就行了。”任生感叹。“不过瞎唱什么歌啊,应该找个工作。”
“唉,对了。咱们不去看看生子,有日子没去了。”朝洋提议。
“对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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