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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冷情神医-第4章

小说: 冷情神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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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花奴,你想逃去哪里?”南宫白的身影突然出现,伸手抓住了她。
“父皇……母后……”她极力挣扎,不停喊叫,想挣脱这个可恶的魔鬼,但她却看见御花园的门缓缓关上,最后砰然一声的将她和父皇、母后阻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不,不要,父皇……母后?”她凄厉的大叫,终于挣开南宫白的箝制奔过去。
但任凭她再怎么哭喊,就是打不开那扇已经关闭的门,喊不回消失在门后的亲人们。“父皇、母后—;—;”她悲怆的叫喊着,为刚刚恐怖的幻境,流下惧悚的眼泪。
南宫白踩着满地飘落的桃花来到她旁边,低头看着她的虚弱跟无助。
“知道逃走的下场了吗?”清泠的声音将她的意识从虚幻的世界叫了回来。
“你是地狱的白阎王,你来收我了吗?”她无力的低喃道。
“没有我的同意,阎王不敢收你。”南宫白别身抱起她,觉她的轻盈跟荏弱,眉间微微一紧。
三天不吃不喝的惩罚似乎太重了些,她几乎没命。
他足下一跃,迅速的往竹庐而去。
竹庐里,冰奴已经熬好了热粥,一看南宫白抱着奄奄一息的赵嬣;回来,立即放下手中的碗,掀开床上的被子,让她躺下。
“谷主,她怎么样了?”冰奴急问她的伤势。
“放心,死不了。”南宫白示意冰奴端来热粥,喂她吃下。
多天未进食,胃部的痉击拒绝接受食物,吃不到两口,赵嬣;便将食物全部呕出,吐了一地,整人虚软的瘫在床上。
“谷主,她咽不下去,怎么办?”冰奴急忙拿过布巾替她擦拭,然后想再继续喂赵嬣;吃东西。
站在一旁的南宫白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一对俊眉紧紧皱在一起。他轻忽了她的羸弱。
“让我来吧。”接过冰奴手中的热粥,南宫白坐在床边,喝了口热粥,低头哺进赵嬣;的口里。
赵嬣;倔强的想吐出,但南宫白却更强悍的以舌推进去,并且轻咬下她的唇,让她痛的啊一声,不由自主的把粥咽了下去。
如此试了几次,一碗热粥才顺利吃完。
“我恨你。”吃了些粥,有了气力,赵嬣;立即恨恨地道。
“想恨我可以,先治好自己的伤再说。”南宫白轻哼一声,将碗交给一旁的冰奴。
冰奴忧心的看着赵嬣;,将碗放到桌上。
她真傻,命才刚捡回来,不该再这样触怒谷主。
“我没要你救我。”赵嬣;满怀恨意地啐道。
“你是我的花奴,我不许你死。”
“既然我逃不出去,我可以帮你种花,但没说要当你的花奴。”倔傲的她,才不肯屈居人下,尤其是他。
“你说什么?”南宫白冷厉的眼眸缓缓眯起,眸光冰冷得可以结冰。
“你不用吓我了,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就不会救我了。”哪有人救人又杀人的,又不是想白费力气。
只可惜她估计错了,喜怒无常的南宫白向来就以救人杀人为乐,一切的抉择只看他当时的心情而定。
他不带一丝感情的掐住赵嬣;的脖子,冷冷的寒气吹拂在她粉嫩的脸颊上,一字一句的道:“我救你,就是要你当寒谷的花奴,手将你毁掉的金昙花救活。如果你办不到,我就剁了你当花肥。”说完,南宫白用劲一甩,将她整个人甩飞出去。
赵嬣;荏弱的身体重重撞到门柱,然后掉落地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度作痛起来。
他好狠。直到此时,赵嬣;方才信他真的会杀了她。
冰奴见状,连忙蹲下身想去扶赵嬣;。
“让她自己起来,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就得受到惩罚。”南宫白低声喝令。
冰奴无奈的收回手,同情的看着赵嬣;苍白着脸,挣扎的扶着门柱站起来,小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服气。
“哼!种花就种花,难道我比不上那株金昙花吗?”她乃是堂堂的公主,竟比不上一株不会说话的花?!
“不错,你的命看在我眼里,不过是只蝼蚁,还不如我的金县花珍贵。”南宫白鄙夷的回道。
“你……太欺负人了。”赵嬣;从未受过这等窝囊气,身子一挺就站了起来,但伤处传来的刺痛她忍不住又晃了两下。
“我老实告诉你,我不会种花,也不愿意种花。你的金昙花多少钱,我赔给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你开个价。”
“你以为有钱就买得到我的金昙花吗?”南宫白邪魅的眯起眼,危险得让人想往后退。
只可惜她连后退的力量都没有。
“如果我说它值你的一条命呢?”冷飕飕的声音轻轻的扬起,似寒冽的风吹入她的骨子里。
“什么?”
南宫白恐怖的神情令她害怕的虚软了脚,跌坐在地。
这男人是说真的,他的眼神明白的告诉她,如果她无法救活他的金县花,他一定会杀死她。
他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可怕?
“好……我答应你伤好之后,留下来帮你种金昙花就是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最起码可以拖延当花肥,寻找逃走的机会。
“你最好种得活。”
“会的……我一定会种得活。”为了不当花肥,为了活命,无论如何她都要种活那株金昙花。
然后再带大队的人马,来踏平这座寒谷,踩平那株金昙花。
赵嬣;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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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嬣;的伤足足她躺了十天才能下床,这十天是赵嬣;一生中,感到最羞愧不堪的一段日子。她不但得在南宫白冰冷的目光下衣裳尽褪,还让他伸手抚摸从未有男人碰触过的雪白身子,尤其他的指尖似带有火,轻拂过她的肌肤时,都会让她的心跳得又快又激狂。
“好了,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去种金县花了。”南宫白面无表情的说。
这几天他以寒潭边的土将花移植到盆子里,现在稍微有点起色,应该可以移植回寒潭边了。
只要这个花奴仔细的照顾它,相信定有复活的一天。
闻言,赵嬣;想立刻去看看那株臭花,看看它究竟有何特别之处。
“不用你催,我现在就去种可以吧!”她转身就想冲出竹庐,但一个不注意,踩到裙子的下摆,差点狼狈的跌在地上。
她的衣裳早在来到寒谷的第一天,就被南宫白撕得粉碎,现在她身上这袭白色衫裙,是冰奴借给她的。
冰奴的身高虽然与她差不多,但裙摆稍长了些,走起路来有些不方便。
“小心。”南宫白见状也不伸手,只是脚一踢,将一张椅子移了过去,刚好让她扶住。“你不适合穿这件衣服。”
赵嬣;瞪他一眼,不客气的提醒他,是谁造成她今天的窘境,“这不是我的衣服,当然不合我的身材,偏偏我唯一的衣裳个讨厌、不知礼数的‘野蛮人’给撕破了,我现在只能穿这件衣裳了。”如果有所选择,她也不愿意穿不合身的衣裳啊。
南宫白当然知道她说的野蛮人是谁,微微沉思了下,开口道:“跟我来。”说完,也不等赵嬣;,迳自转身走出竹庐。
赵嬣;侧着头,凝视他的背影好一会,晕后还是乖乖的跟在他身后走出去。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不是听话哦!她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要干什么?
南宫白一语不发的带她走出桃花林,经过一片石地,朝谷界的一片银白雪地走去,有别于寒谷内的暖和气候,这里气候变得寒冷,冻得她全身不断的发抖。
“你……你、你要、要带我……我到哪……哪里去?”赵嬣;冷得舌头都快结冰,说话自然无法顺畅。
飘落在她身上的雪花,更是冻得她不敢伸手拂去。
她知道,这就是寒谷与天山的交界地了,也是唯一的出口处。
南宫白不理睬她,一直走到一间茅庐前才停下。虽然他也是一身单薄的白色长衫,但他武功精湛,内力雄厚,所以根本无惧气温的遽变。
“进去。”他推开茅庐的门。
“干……干什么?”里面有毒蛇猛兽吗?看他的脸黑成这样。
“不许多问。”南宫白提起她的领子,像拎小猫似的,将她往茅庐里一丢。
赵嬣;跌坐在地,屁股吃疼的哎哟一声,抬起头想骂人,见他走入房间里,拿了一套鹅黄色的丝绸衣服出来,扔在她怀里。
“换上,这应该会合身。”
赵嬣;瞧着他抑的脸色,再看看怀里的衣服,然后又看看四周雅致的摆设,似乎意会了什么。
“有位姑娘曾住在这里?”而且是南宫白极为重视的人。
这个臆测让她的心微疼了一下。
“别多问,快换上。”说完,南宫白迳自开门走出去。
一反先前的粗鲁,这次他有礼的掩上门。
赵嬣;心情沉闷的换上衣裳,穿好后,她才发现原来衣裳的主人同她一样,拥有娇小而纤瘦的身材。
换上衣服,她再披上一件挂在角落的白色雪狐皮披风,这才打开门奔出去想找南宫白。
“南宫白。”看到他站在一座覆盖着白雪的坟前,她奔跑的脚步倏地停下。
“那是谁的坟?”她讶异地问道。
赵嬣;的声音将南宫白的思绪拉了回来,悠远的眼神缓缓看向她,然后诧异的瞠大,失声唤道:“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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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发生的一切,南宫白没有再开口说什么。在脱口唤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后,他立即回神,沉默无言的将她带回竹庐,然后离去。
留下赵嬣;一脸的迷惘,以及一夜的辗转难眠。
第二天一早,南宫白就派冰奴来催促她去照顾金昙花。
又是金昙花。他对它看重的程度,让她对这株臭花的恨意,又加上了一笔。 
但最她忿忿不平的,是他竟然把花看得比她还重要。
瞪着手上那株叶子黄的植物,赵嬣;心里真不是滋味,瞧它丑不拉叽的样子,哪及一得上她的一分娇美,偏偏南宫白就是宝贝它宝贝得要命,令她想不生气都难。
“死南宫白、臭南宫白,我诅咒你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一辈子娶不到老婆。”她骂来骂去就是这几句,骂赵洛是这些,现在骂南宫白也是这些,骂得她都快厌烦了,还是想不出新的词。
没办法,谁教她太善良,在宫里时没跟宫女们多学一些,现在骂人才会词穷。
“辱骂谷主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受命来监视她种金昙花的寒奴,一到寒潭边就听见她的咒骂声。
咒骂人有什么用?如果咒骂有效的话,坏人早就都咒死了。
“我辱骂他又如何?他是你的谷主,又不是我的谷主。”赵嬣;知道有人来,但她连头都懒得抬一下,迳自扒着土。
“谷主命我来看你花种得如何。”对她的勇气,寒奴有些佩服。明知道得罪谷主的下场凄惨,她却毫无惧怕的一再挑衅。
激得谷主一再动怒,这是从没有人敢做的事,因为所有得罪谷主的人,都早已去见阎王了,除了她例外。
这大概是谷主想要她种金昙花的关系吧。
“我早说过我不会种花,现在才派你来担心有什么用。”生为公主,她向来是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几时想过要学种花了。
“你不怕种不活金昙花,谷主真的拿你当花肥吗?”寒奴好奇的问道,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近距离的看着她,寒奴发现赵嬣;其实长得很甜美,一张常笑的朱唇微微的弯着,美丽的晶灿眼眸透着慧黠的光彩,皮肤白皙,看来吹弹可破,十足的美人胚子,一点也不比冰奴或陈姿君逊色。
只可惜,愤怒中的谷主没有察觉。
“喂,看什么看,不怕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啊!”正在挖土的赵嬣;,一抬头就见他眼也不眨的直盯着她,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开口怒斥。
寒奴摇了摇头,“你常常这样对人说话吗?”
“没有。”她答得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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