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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冷情神医-第15章

小说: 冷情神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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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心门二度开启,得到的结果还是背弃,为什么?是老天在跟他开玩笑吗?
这次他绝不会原谅她,绝不。
天涯海角他都要把她找出来,亲自报复。
“走,到江南去找秦千里。”秦千里会来寒谷找人,必定知道她的去处。
“这……”冰奴和寒奴见他这么生气,犹豫着要不要把曾在市集里看到的通缉文书告诉他?
“你们有什么话要说?”南宫白看见两人站立不动,心下觉得有异,不禁沉声冷喝,“不许瞒我,说。”
“是。”寒奴开口道:“一个月前,我跟冰奴下山添购生活所需时,曾经看到一张告示……”
南宫白挑了挑眉,锐利的目光催促他说下去。
寒奴咽了咽口水,提起胆子往下说:“那张告示上画的人像,与花奴十分相似,上面写明了花奴的本名叫赵嬣;,是潜入皇宫偷宝的刺客,是朝廷缉拿的钦犯,所以属下觉得,花奴的失踪可能与此有关。”
虽然这次下山没有再看到那张告示,但定国侯萧飒和秦千里到寒谷搜人,就足以说明一切,赵嬣;确实是畏罪逃走。
“为何不早说?”南宫白怒焰一炽,一记掌风劈出,立刻将寒奴震得吐血倒地,冰奴连忙俯身护佐。
“谷主请息怒,我们未将此事告知谷主纯粹是为了不愿多事。”冰奴急急的解释,“花奴盗宝与否、是不是钦犯,对谷主来说,应该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又何必多事的说出来,让花奴尴尬和不自在呢?我们这么做只是不希望多生事端,希望谷主跟花奴能够相处愉快而已。”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中途会杀出两个程咬金,破坏了他们的好意。
“原意不错,但你们早该在秦千里和萧飒寻来寒谷时,就将实情告诉我。”难怪花奴会一路上显得心事重重,原来是身分暴露,所以心虚的逃走。
但这并不足以原谅她对他下毒的罪。
他要找秦千里问明一切,逼他把花奴交出来。
如果有人胆敢藏起他的花奴,他定严惩不贷。
抬涝涝
“哈啾!”正躲在勾栏院里,左右手各拥着一个美人开怀畅饮的秦千里,突然感到背脊发凉,连打了几个喷嚏!
奇怪,一屋子的热闹,他怎么会突然感到浑身发寒呢?
该不会是那个仇家寻来了吧!
不行,看来这里还不够远,他得再往东方逃才行,万一被那人找到了,不把他剥了皮,浸在药水里三天三夜才怪。
推开左右美人,他起身就想快快离开。
“公子,你想去哪?”软玉温香的身子直靠过来,纤纤玉手拉着他。
自命风流潇洒的他,此刻不得不推拒掉美人的邀请。“改日等我把事情解决了,一定再来找各位美人。”赏给美人们一个吻,可怜的风流才子急忙跳窗离去,又开始了他的亡命生涯。
美人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他还是逃命要紧啊!
需糖涝
日暮西斜,晚风微送,坐在御花园的凉亭里,赵嬣;望着天边的残霞,有丝感伤和轻叹。
她回宫已经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里她不时回想起在寒谷里的情景,想此刻的南宫自在做什么?他一定很恨她吧?
恨她的离去、恨她的不告而别,更恨她对他下毒。
倨傲如他,一定不甘心接受这种欺骗,势必会到处找她才对。
但他找得到她吗?
心里有份期待,却又冀望不要,她不敢看他的脸,不敢承受他必然的怒气。
“嬣;儿。”赵洛在一群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信步走来。
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懂得这位皇妹,认为她调皮、活泼,有些刁蛮、任性,却不失天真可爱。身为兄长,他是疼宠她的,就因为疼宠才想为她争取最好的一切,包括婚姻和幸福。
他要她尊荣富贵的过一生,不肯让她受委屈,不愿让她屈居人下,所以才会在邻邦众多诸王中,找寻一个年轻有为、又有才干的君主做为她一生的依靠。
可是这个决定似乎错了,他以为最好的选择却成为她最沉痛的负担。从萧飒的口中,他得知赵嬣;心中另有心上人的事。一个行事乖张的神医,这样的人怎堪匹配他护在手心里呵疼的皇妹呢?
别说他不愿意,高丽迎亲的队伍已经进城,眼下这般情况,根本不容许退婚,以免有损两国的友好和威信,所以赵嬣;远嫁已是势在必行。
因为皇室里没有别的适婚公主了,在她上面的宣临和宣喜两位公主在年前都已出嫁,还有一位尚未及笄的妹妹,根本无人可取代。
他纵然有心成全,也无法可循。
“皇兄。”赵嬣;优雅的起身行礼,脸上不复见往日的快乐笑容。
赵洛走上前,轻轻的拉起她,示意她坐回椅上,自己也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一旁伺候的宫女,连忙递上香茗。
“在想南宫白?”他试探地问道。
“没有。”她口是心非地回答。
“你还在怨朕吗?怨朕我的多事和自作主张?”她是该怨的。
赵嬣;唇角扯出一抹轻笑,有丝苦涩的道:“怨有何用,皇兄肯为我罔顾信诺,背弃这门婚约吗?”
“不能。”赵洛答得直接,声音里有着无奈。“如果朕是一介平民,为了找回你脸上的笑容,朕一定会退掉这门婚事。可是朕不行,对方也不是个普通人家,朕是一国之君,必须要信守承诺,而对方也一样。”
“什么意思?”赵嬣;听出他话里的玄机。
“没什么。”发觉自己失言,赵洛连忙转开话题,“天冷了,回去吧,父皇和母后还等着你去请安。”说完,便急着要走。
“请告诉我真相。”赵嬣;叫住他,一双美眸直直的瞅着他。“要嫁过去的是我,我有权知道一切。”
“嬣;儿……”
“我要听。”
“好吧。”在她的坚持下,赵洛重新坐下来,娓娓道来。“日前朕派了些人到高丽,想在你嫁过去前先了解一下高丽皇帝的个性,无意间得知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高丽皇帝仍是太子时,就已经有一位原配夫人了,但却不知何故,在他即位的同时,莫名其妙的死了,后宫里传说是宫里有邪气,克死了这位新皇后,只有极少数人才知道她是中毒死的。”
“那高丽皇帝怎么说?”赵嬣;好奇的想知道。
“什么也没说,只是命人厚葬皇后。”
妻子死了,他何以不伤心,难道下毒的人就是他?!
赵嬣;脸色一白,感觉到这位高丽皇帝的深沉可怕。
幸好她没打算嫁给他。
一踏上高丽国的国土,她就会饮毒自尽,算是对大宋、对高丽都有个交代。
“所以皇兄也有些后悔结这门亲事了?”
只是碍于两国友好关系,不容毁婚罢了。
赵洛点点头,“萧飒说得没错,朕做事是欠思虑了些,这次算皇兄对不起你。”
呵疼了十几年,却抵不上一次的错误。
一次的错误就误赵嬣;陷入险境,他心里有诉不尽的懊悔。
“朕会多派一些太医随行。”
“不用了。”赵嬣;淡淡地道,“我不会有事。”
因为她根本没打算踏入高丽国的宫门。
“我要去向父皇、母后问安,先告退了。”赵嬣;说完便起身离去。
她的平静令赵洛感到不安,若是以前的赵嬣;,一定会气得找他拼命,而此刻的赵嬣;却这般的平静。
这不是好事,反而令人担忧。
但他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
头痛啊!还是去找萧飒商量好了。
忿忿需
这一个月来,秦千里从南跑到东,再从东逃到西,甚至远走关外,还是逃不出南宫白的追逐。
南宫白就像长了个狗鼻子似的,不论秦千里怎么躲,也逃不过他的追逐。
喘着气,秦千里疲惫的在沙漠里走着,艳阳无情的荼毒着即将累死的他。在他身后跟了三个人,都是一身的白。
“算了……我不逃了,认命了,可以吧!”秦千里气虚无力的跌坐在沙地上,一只手费劲的摇着。
“怎么?你肯说了吗?”南宫白漫步走来,神情傲然地俯视着他。“可以告诉我,我的花奴在哪里了吗?”
用力的点了点头,秦千里朝他伸出手,哀求道:“好,我告诉你就是了,但你先把水给我。”
在沙漠里走了一天一夜,他滴水未进,快晒成人干了。
南宫白唤冰奴拿水壶过来,他拔开塞子,倒了些水出来,但不是倒进秦千里似火烧的嘴里,而是倒在他旁边的沙地上。
“你说不说?再拖下去,这壶水可要倒光了。”
看着南宫白嘴角的邪笑,急得秦千里又气又恼,“好好好,别倒、别倒,我说就是了。”再不说他真会把水倒光。
“花奴不是钦命要犯,也没人敢抓她。她真正的身分是宣乐公主,皇帝的亲妹妹。这总可以了吧,快把水给我。”
趁着南宫白发愣之际,秦千里一个翻身将水壶抢到手,急切的往嘴里倒去,这才悲惨的发现,水壶里哪还有水呀!全被南宫白给倒光了,一滴都不剩。
“哇!你真狠,真的把水倒光了。”他想哭,真的好想哭。
惊讶过后,南宫白一把抓住秦千里的领子,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赵嬣;真的是宣乐公主,而且她和高丽皇帝有婚约,所以她不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可能的。”
“你胡说!”南宫白大喝,冷寒的目光肃杀的瞪着他。“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我杀了你。我的花奴只属于我,谁也不能带走她,高丽皇帝也一样。”他狠狠的丢下话,随即放开秦千里,带着冰奴和寒奴离去。
秦千里感到不对劲,连忙从沙地上爬起来,拔腿追过去。
“喂,等一下,你要去哪里?”
“皇宫,去带回我的花奴。”南宫白头也不回地说。
“什么?!”秦千里大惊失色,擅闯皇宫是死罪啊!他不会这么傻吧?“不行,南宫白,你听我说,天涯何处无芳草,赵嬣;是公主,不是……喂—;—;你别走呀,等等我!”
忽需需
夜凉如水,衣衫单薄的赵嬣;站在宫廊上,远眺着前面灯火通明的宫殿,那里正忙碌着她明天出嫁的事宜。
十辆马车、十箱的奇珍异宝,百担的上好谷种、百匹的江南丝锦,千套的四季衣裳,和数不清的农耕、制布、发明等书籍,意在繁荣地小贫困的高丽国。
高丽皇帝迎娶她,其实是迎娶一大笔的财富跟可以预见的壮大繁荣,可是她呢?她的出嫁赔上的却是她的幸福跟一生的挚爱。
她不愿,却很无奈。
最近的日子,她夜夜泪湿玉枕,常常睡到一半哭醒过来,吓坏了一旁坐更的宫女,日子久了,也惊动了父皇、母后,他们一再的关切垂询,想知道她为何会如此。
但她能说吗?能告诉他们自己的哭泣是因为一个男人,一个不应该再想,却又夜夜在梦中想起的男人。
想起他的冷、他的酷、他的愤恨,她的心都拧疼了。
她知道他不会原谅她,一辈子都不会,他不容许背叛,不容许欺骗,更不容许属于他的东西被人夺去。
可她还是想见他呀!只要在她出嫁前能再见上一面,即使是死了,她也甘心。 
赵嬣;幽怨的目光缓缓移向皎洁月亮。
突然,还处正在忙碌的宫殿倏地骚动起来,一批批的御林军如临大敌的持械前往,惊扰了整座皇宫。
四周原本已经熄灯安寝的宫院,一座座燃亮了起来。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宫女们张慌的互相询问。
“不太清楚,听说是有刺客闯进来,皇上正派人围捕。”一名被拉住的太监说。
“刺客?刺客长得什么模样?”
“谁晓得,听说三个人都是一身的雪白,武功高得吓人,而且还会施毒。凡是靠近他们的人,都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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