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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衰神太子-第7章

小说: 衰神太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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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过来。”

    御一声命令让微云的身子变得僵硬,他不敢违抗地走到床沿,但就是坚持不肯看向习澄澜。

    “微云。”习澄澜轻声唤他,伸出冰冷的手握住微云微冷的小手,“站在外头很冷吧?等会儿回去烤烤火,知道吗?”

    一听见他温柔的话语,微云再也不能不看他了,他目光含著泪水,甩开他的手,气愤地撇过头,“你干嘛对我这么好,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子的。”

    要不是他,习澄澜也不会染上风寒,他从来都不知道风寒原来也会这么严重,而这个笨男人却只关心他的身子,一句也不苛责他,要是说他假好心,那他也太笨了。

    不过正因为他老是这样……让他想对他动气都没法子。

    “不是的,这不是你的错,我身子一向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连上乘的武功也可以练,差的时候就连染个风寒都要躺上好几天,所以这不是你的错。”习澄澜虚弱地微笑。

    “你又想说好话骗我了!”微云眼眶泛著泪光地轻斥。

    他知道这都是他的错!只顾著生他的气,一点都没顾虑到习澄澜身负刀伤,回玉楼倾之后还跟他使性子,任由他在风雨中站了三天。

    他知道了,习澄澜是不想让他担心,所以才会抛下他先行回去疗伤的,结果他却这样对他,他根本就不了解习澄澜。

    “我没有说好话骗你,不要哭了!我印象中的微云可不是动不动就哭的英雄!”他一脸正经地握著微云的手道,“微云,我累了,你陪我躺一下好吗?”

    习澄澜疲累地合上眼,低声要求。

    整颗心都在习澄澜身上的微云,自是二话不说地立刻钻进被子里,搂住身子比他还寒冷的习澄澜,向来粗枝大叶的他还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感觉到他温暖的身子,习澄澜又微睁开眼,瞟向自始至终都在看好戏的御跟丹枫,“你们两个碍眼的人别杵在这里打扰我跟微云的甜蜜。”他那表情彷佛有多厌恶他们在这儿似的。

    原本就害羞跟男人搂著一起睡的微云,听了这话后立刻恼羞成怒地在被窝里用小脚踢他一下,“谁、谁跟你甜蜜来著!你再胡说我就要下去了。”

    “啊!别走、别走!你好暖和呢!”习澄澜回抱住他,不让他离开,“不说就不说,你若不喜欢听,我一个字都不说。”

    他口中是这么说,但眼睛却可怜兮兮地看著御跟丹枫,用眼神让他们知道他眼中的渴求。

    “好、好,我们不打扰你们小俩口了。”御失笑:“我可没有兴趣当棒打鸳鸯的坏人,你自个儿好好休息吧。”他又笑了笑,便跟著丹枫一起离开。

    “叫你不许跟他们乱说话的!”窝在被窝里的微云脸红到不能再红,“你这样子我以后怎么见御?”

    御对他来讲意义很特别,他绝对不可以失去御。

    “你就只会想著御,不会想著我吗?”习澄澜一脸不平,还神情苦楚地哀叹几声,“真枉费我在死前想的全都是你。”

    虽然不喜欢听到“死”这个字,不过微云对这话倒是很感兴趣,“你真的有想我?”

    “那当然。”习澄澜已经恢复了原本爱戏弄人的淘气,“当我知道那群人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气自己没跟你温存过,哎呀!幸好你那时候跟来了!好歹我也骗到了一个吻。”

    听了这话,微云毫不犹豫地捶了他一下,“你这个死色鬼,临死关头还这么不正经!”

    他一直以为习澄澜之所以会吻他,只是想要藉机暗示他身陷危险的处境,要自己去帮他,没想到他其实不安好心眼。

    “色就色嘛!人家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习澄澜笑眯眯地要无赖,“更何况是死在你这朵举国闻名的幽兰花下。”

    “你……”微云一气之下,忿然地转身,心里打定主意绝对不再跟他说话。

    “微云,跟我说说话嘛!”

    无论习澄澜怎么可怜兮兮地撒娇,微云就是不理他。

    他这可爱的模样看在习澄澜的眼里,流露出无限的宠溺,他是故意的,他不要他的微云老是沉溺在自责的情绪中,瞧,这样的微云才可爱不是吗?

    虽然微云不肯理他,但搂住他的习澄澜却漾出幸福无比的笑容来。

    看来这几天他还多了个苦肉计可以用……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在玉楼倾睡了好几天的习澄澜,心满意足地醒过来,不知有多久他没这样好好地休息过了……

    他坐起身环视著空无一人的房间,抬手揉揉额头,明显感觉精神上好了许多,连续几天躺在床上,让他觉得骨头都快要散了,他缓慢地移坐到床沿,伸手取件外衣披上,步出房门,来到玉楼倾的大厅,然而却没见到什么人在走动,最忙碌的依旧还是陶心舞。

    “心舞姑娘,玉楼倾一向都是你在打理的吗?御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最忙的还是你?”

    他笑笑地跟陶心舞打招呼,陶心舞一看见他立即惊呼起来,“习公子,您不好好休息,来这里做什么?”

    若是被御给看见,她一定又会被御狠狠地念一顿。

    “整天躺著身体都僵硬了,当然要活动活动。”他不以为意,懒懒地伸个懒腰,“心舞姑娘,打理玉楼倾辛苦吗?”

    “辛苦?”陶心舞笑了起来,“辛苦倒是算不上,毕竟来这里的人都还有分寸,不过玉楼倾里的那些红脾们可就难伺候了,其中又以微云那小子最让人头痛。”

    “他怎么让你头痛?”

    听见与微云有关的事,习澄澜马上变得感兴趣起来。

    “他呀……从小就被人惯坏了,说一就是一,谁也不许违逆他,偏偏他又生就一张再柔弱不过的脸蛋,所以我也只好叫他装柔弱,谁知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整了你一顿,所幸你没泄露出去,否则我这玉楼倾早就关门大吉。”陶心舞满口埋怨,但言谈间对微云的宠溺却是显而易见的。

    这话听得习澄澜一愣,不过他随即笑道:“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跟微云的相遇还真只能用灾难两字来形容。第一次见面,他赏他几个大脚印,顺口诅咒要他绝子绝孙。

    第二次见面,他笑容满面地把他踩得差点成了跛子;而第三次……遇刺的那情形也够难受的了。

    不过,听了陶心舞的话之后,他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全都是他自作自受,因为那从小惯坏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虽然如此他却觉得很满足。

    “我当然看出来啦,微云那小子真是灾难的来源。”陶心舞哼了一声,看见习澄澜后头一个身影跑了过来。

    “你怎么在这儿?快点回床上休息!”微云皱起一双好看的月眉,动手便想要拉习澄澜回去房里。

    “微云,这几天我躺得都累了,你让我活动活动。”习澄澜恢复了精神,也有力气开玩笑,只见他苦著一张脸,可怜兮兮地哀求。

    这几天他根本就是被微云押著休息,躺到骨头都快要散了。

    “不成、不成!你回房里去休息。”微云坚持不肯让步。

    习澄澜见哀兵政策不成功,干脆一把搂过他,在他耳旁轻喃:“云儿,让我在这儿休息一下好吗?”

    这么亲密的唤法让微云轻轻地一颤,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御会这么叫他,不过他不讨厌,所以他也没有推开他,只是嘟著嘴忍不住咕哝了几句:“可是你身子才刚好,本来就要好好地休息。”

    听见这话的习澄澜笑开了,他知道微云已经同意。

    “对了!我有事问你,上次伤你的那些人到底是谁?你跟我打马虎眼打了这么久,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交代!”

    “这……”习澄澜一脸为难。

    “你说!别又想唬弄我!”微云嘴一噘,微恼地捶了他一下。

    “说呀!别唬弄我。”在一旁看戏的陶心舞故意模仿微云的口气,动作却更加娇嗔媚人,她撒娇地拉著习澄澜的袖子,嗔怨说道:“哎呀,习哥哥,你告诉我好不好?”

    “陶心舞!你找死呀?”微云挣脱习澄澜的怀抱,羞红著一张脸瞪视她。

    “我只是好奇我们玉楼倾里那个粗鲁的小子跑哪儿去了,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柔媚醉人呢?还是你只会对你的习哥哥这样?”

    “陶心舞,我一定要打死你。”

    微云被她说得整张脸都红透了,他暴跳了起来,气呼呼地追打陶心舞,灵活矫捷的陶心舞倒是从容不迫地跟他盘绕追逐。

    “你别跑!我一定要打烂你的嘴。”

    微云气急败坏,却止终捉不到她。

    “笨小子,你想要赢我,还要回去练练呢!”陶心舞好整以暇地调侃他。

    然后趁著微云没注意时,抛给习澄澜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而习澄澜则对她回以感激的目光。

    他心知陶心舞是在帮他解围,他从见到微云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不把以前的事情告诉他;看见微云现在笑得这么开心,他更不想破坏他印象中微云那天真无邪的模样,至于他自己……

    知道微云现在过得很好,他似乎也该开始考虑他未来的打算了。

    漆黑的房间里,一道身影悄悄地闯入,他摸索著黑暗中的位置,藉著微弱的月光,来到华丽贵气的床边,正想要唤醒床上的人儿时,却发现自己的颈子被人狠狠地钳制住。

    这样诡异的情形让那潜入者不禁失笑出声。

    “你连夜里的防备都这么严密。”

    这话让床上的人儿一顿,手立刻松开,他俐落地坐起身,衣领松垮垮的垂落在肩上,露出了诱人的酥胸,两个娇艳粉红的小红点好似在诱惑人,再搭配上那张绝丽的容颜,若是旁人早就忘了来这儿的目的,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但是决不包括习澄澜。

    “这么晚了来我房里做什么?”

    御一脸懒洋洋,睡眼惺忪地看著他,有种佣懒柔媚的诱人风情,但还是让人不敢轻视他刚刚那敏捷的俐落身手。

    “看看你睡得好不好?”习澄澜柔和地微笑,伸手抚上细致光滑的脸庞,“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晚上都不能熟睡吗?”

    这话让御有些困惑。

    “你突如其来的到访就只是要问这个问题?”

    这让他倍感窝心,因为这世界上能真诚相待,又不求回报的人不多,习澄澜即是其中之一。

    第一次见到习澄澜时,自己的地位还不是很稳定,在元垣国说好听是做客,但实际上倒比较像是人质,而元垣国里的王亲贵族也都瞧不起他,只有一个人例外,那个人就是元垣国未来的储君——习澄澜。

    靠著习澄澜的庇护,他省下了不少麻烦,他曾经直截了当地问他,如果自己以后名利、地位有成,他会要求什么?

    习澄澜是个从不求回报的人,只是笑著说当朋友哪需要什么回报,并理所当然地认为这是他应该做的。

    这样特别的人,立刻赢得他的好感,过没多久,习澄澜就抱著一个全身淌血的小娃儿,请求他带著小娃儿回灵曜国,好好地帮他照顾那个小娃儿,他想不到理由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便很干脆地答应了。

    没想到一回国之后,他便得到消息,习澄澜被勃然大怒的元垣王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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