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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万世痴迷-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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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去瞧瞧。」他莫名其妙的举动更让咏莲想一探究竟,尤其是那一阵阵传来的呼叫声竟然有些耳熟。
直到走近了大门口咏莲才惊讶地瞪视著眼前的景况,叶绍恩不知是打哪儿找到了这里,一迳地赖在门口不走,扬言没让他见到咏莲就要报警。
「绍恩,你怎么会在这里?」咏莲唤住那几个互相推阻的男人。
「咏莲!你果然在这里,我是来带你走的。」叶绍恩见到咏莲便掩不住心中的欣喜,理所当然地要拉著咏莲离开。不过却在将要触碰到她的手臂时,让她给逃开了。那样子的咏莲已经狠狠地伤害到他,彷佛当他是个不愿意接近的陌生人。
「你不跟我走吗?」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咏莲维持著她的冷淡。
「我……我是你的未婚夫……」绍恩无法接受她那样的淡漠,这几个星期对她的行踪不明几乎忧心到夜难成眠,如今见到她了,竟然又有种恍若隔世的距离感,对她的情感归向已经到「使不上力」凄惨地步。
「千万别这麽说,早在我拿了叶家的支票後就已经正式和你退婚了,你这样苦苦纠缠未免太不上道了,你不累,我可不耐烦得很。」
木然地说著所有她想得到能刺伤绍恩、让他死心的话,咏莲怀疑自己到底还能撑多久?
为什么上天让她遇上了一个痴心爱她的男人,却又要安排她这样难堪的处境?
「你变了,我认识的康咏莲不该是这样的!咏莲绝不会说这种话……」
「我是变了,在康家倒了的那一天、叶家和其他的亲友袖手旁观、爸爸急得出了车祸还有妈妈割腕时就全变了,你怎麽会到这时候才发现?你对我的爱就这麽盲目吗?盲目到只看得到最美丽的片段,盲目到即使我早已经声告退出了,你都还能自圆其说,盲目到……」
「够了!我知道了,你一直都在怪我没能帮你,对不对?」叶绍恩几乎想摇醒她那颗顽固的小脑袋,问清楚为什么她要对他那么不公平?!
「不!你其实也帮了我很大的忙,要不是有那两张支……」
「别再提钱了!我不像你可以把我们之间的情感拿出来叫卖。你这次又卖了什么?身体?灵魂?尊严?」绍恩有些气昏了头地口不择言。
「都卖了,而且都是最好的价码。」咏莲用眼神环视了「唐人居」一圈,做了最好的暗示。
「你……你在自己的身上标上了价码,就跟个妓女没两样!」叶绍恩说完後才意识到他的话未兔太过伤人,忍不住又想安抚咏莲。「对不起,我只是想提醒你,唐家一直一来就有著黑道的背景,我担心你会招惹到不必要的麻烦。」
「谢谢你的忠告,不过,你不觉得妓女配流氓再适合不过了吗,」咏莲话一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进门,让那层又高又厚的围墙隔开了叶绍恩和她的世界,彷佛也切断了他们之间最後的系绊。
明明是在同一片士地上,呼吸著同样的空气;明明是相熟至深的人,偏要背道而行;她走人唐家的厚实堡垒,绍恩走离唐家的势力范围,从此渐行渐远吗……
她相信经过这次的不欢而散後,除非偶然,否则绍思不会再想见到她了。
「他是谁呀?我好像听到他说……什麽未婚夫之类的。」
咏莲一踏入大厅,宁宁便迫不及待地追问。刚才门外那一幕,肯定已经让喜欢看热闹的人添了茶馀饭後的话题,特别是自己早已声名狼藉的名声该是更雪上加霜吧!
她知道主屋内已有些人用著异样的眼光看她,咏莲也不怪他们的好奇心。若不是情非得已的话,她也想当个观众就好。
「我已经和他完全没有关系了。」咏莲不愿多谈。「金总管,很抱歉带给你们这些麻烦。」她找到金总管尾随在後的身影,真挚地致歉。
「没关系啦!是我们没能力帮你杜绝闻人的干扰,这件事我不会跟二少爷提的。」後面那句话他说得特别大声,意思是要其他人合作,不过他看向宁宁的眼神是挑衅的,摆明了若是唐立人知道了,一定跟她脱不了关系。
金总管是看著唐氏兄弟长大的老奴仆,又是曾和他们父亲一起为「唐人帮」打杀过的老将,若不是本性婆妈、爱管闲事又不喜欢做生意,早就已经是「艾迈斯」的高阶主管了。所以唐家的大小事就成了他的终身大事,他最明白唐立人需要的是什麽,当然也清楚田大海和丁宁宁心中打的主意。
「他知不知道都无所谓。我想回房休息一会,中午不用叫我用餐了。」
咏莲已经没有心思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她现在只想回房沉淀一下方才过度沸扬的情绪。
只不过,却有人不想这么简单就放过她就是了。
宁宁赶在她要踏进唐立人的地盘前唤住她。「为什麽你不跟他离开,他那么痴情,你为什么要放弃他?」
「我配不上他。」咏莲无心多做解释。
「真好笑!你不是说过*上帝造人时并没有设下阶级之分*的话吗,怎么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宁宁嘲讽地嗤笑。
「我……」咏莲第一次哑口无言。
「其实你们并不是度不了这个难关的,若不是你没有担当地率先投降,又一副置身事外地冷眼看他捍卫你们的情感,你们之间应该不会只剩下遗憾的。」宁宁的话有种超龄的智慧和不谙世事的天真。
「你说的或许没错,但是说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我的撤退也许更避免了我们之间必然会上演的悲剧。」咏莲直视著宁宁带著利剑的凌厉眼光,不介意再帮她上一课。
「你……你是爱他的对不对?」宁宁将她眼中的敌意尽除,似乎有了盘算。
「至少曾经是的。」咏莲不避讳。
「那麽,你就一定知道爱一个人又无法跟他在一起的痛苦吧,你一定也知道我来台湾全都是为了立人哥哥而来的,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後,我的视线就只能跟著他转;我真的好爱他!你一定能体会我的心情的,对不对?」宁宁为情所苦的表情让人不信都难。
「你想说什麽?」咏莲怎会不知道宁宁的心思?她早知道迟早要面对宁宁的哀求和责难。
「求你别介入我和立人哥哥之间,好吗?我好爱他,也喜欢你。你既然另有所属为何又要和我抢立人哥哥?」
果然是为这椿!「我没有要跟你抢。」
「那就求你离开他吧!我不能没有他的。」宁宁软下身段。
「我只能告诉你,我不能离开他,也没那个能耐将他让给你,他是个人,不是物品,可以随你说让就让;既然你无法得到他的青睐,又怎能肯定没有了我,他就会看上你?」咏莲真希望这些话她能听进去。
「这个不用你来操心,只要你离开他,至少我就可以少一个威胁。」
「少我一个还是会有其他无数个女人,你这又是何苦?其实所有的主控权都在他的身上,你求我,不如去求他吧!我只是个身不由己的女人。」咏莲见她一点顿悟的迹象也没有,知道再说也只是多费唇舌而已。
宁宁偏不这麽轻易地放过咏莲。「难道你也爱上了立人哥哥?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咏莲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困住了,她抑制住心中的骚动,武装上嘲讽的笑脸。「你呢?你所谓的朋友都是用来牺牲退让的吗?」
「你……」宁宁也有越战越勇的精神,马上就有了新招式。「我真傻,你什麽都是要谈价码的嘛!你开个数目,我马上让人拿现金给你。」
「你真的很傻。」也很有本事!可以这麽轻易的伤害一个女人。咏莲不再恋战,转身走过她的身恻。「你现在买的不是我,而是唐立人;你认为你买得起吗?」
§      §        §
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筋疲力尽,彷佛全身的精力都在刚才那两场对峙中消耗殆尽,咏莲强装的冷漠在回到後院的起居间後便再也撑不下去了。
她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安静不被打扰的空间,而不是另一场会逼疯她的战役,尤其对手还是那个应该在「艾迈斯」内部坐镇指挥的唐立人!
老天今天就这麽看她不顺眼吗?
「你……何时回来的?」
「就在你忙著应付前任未婚夫时。」唐立人啜饮著手中的威士忌,让人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
「有什麽值得喝酒庆视的事吗?」咏莲站在原地不想动。「庆祝今天,你让我看了两场好戏。」唐立人举起手上的酒杯,做出朝她举杯致意的动作。
「没什麽,你付的钱足以让你看到倒胃口。」咏莲心想,现在肯定不是她想休战就休得了。
「告诉我,你身边还有什么是可以标价而你又不卖的;」唐立人放下酒杯站起身,灼烫的眼神射向她。
「没有。」咏莲即使知道他存心要找碴也没辙。
「是已经没有可以标价的东西,还是没有你不卖的东西?」
「……」
「回答我!」唐立人突然狂吼一声,眼底酝酿著狂风暴雨。
「我不知道。」咏莲惊吓得瞪大双眼。
「原来你是不知道,而不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否则你不会错过向宁宁狠敲一笔的机会,是吧?!」
唐立人嘴角带笑,黯黑的瞳眸却又像是会噬人的黑洞。他抓过咏莲纤弱的肩头,凝神注视著她。
「不!我只是明白我没有这个资格在你身上标价,她不应该跟我买我不曾拥有的东西。」
咏莲不懂,为什麽最近她的生意好像做得很大,开口闭口全离不开买卖?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唐立人粗鲁地放开她,使她重心不稳地跌坐在一旁的沙发座椅上。「你走吧!我已经厌倦你这张世俗的脸。」他转身背对咏莲,冰冷地对她下了逐客令。
咏莲震惊地望箸唐立人伟岸的背影,试著消化他话里的意思。
他要她走?!也就是说她从现在开始算是个完全没有债务的人了?
可是,为什麽她就一点如释重负的感觉也没有?无法像自己心中期望的那样轻松自在?
或许是因为还没有适应这种变化吧!只要走出了「唐人居」一定就可以拾回从前那种感觉的!咏莲在心中安抚自己。
「别想赖著不走。」唐立人等不到她的反应,又恶劣地催促著。
咏莲压下心中这股烦闷,深深地凝视了他的眼後,起身往卧房走去,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拾好行李,潇洒地走人。
「我不懂你为什麽要对我生气?」咏莲打开更衣间,拿出她自己的行李袋。没有刻意放大音量,像是自己说给自已听一样。
「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金钱交易,即使我不热衷於这场交易,你还是坚持你想要的。我该感谢你替我还了那些我可能一辈子也还不完的债务吗?或许我该像答谢叶家一样,过几天再寄一张感谢函过来给你……」
「不用了。」
唐立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在咏莲的身後响起,吓得她手上的衣架子掉到地上,单手抚著胸瞅著他。
「我改变主意了!你还不能走。」
他伸手抓过咏莲放在床上的行李袋,将里面刚摺叠好的衣物通通拉扯出来,嚣张又跋扈地道:「别问我理由,因为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满意地看著凌乱堆积在地上的衣物,像个诡计得逞的捣蛋鬼挑衅地睨著咏莲。
「你……朝令夕改又反覆无常是*艾迈斯集团*领导人的行事作风吗?」咏莲气极地咬牙切齿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况且,现在不是在*艾迈斯*里,而是在我的房间内。」他饶富兴味地说著,眼里的怒焰已不复存在,改而暗藏著一股暧昧又强烈的波动。
唐立人一步步地逼近咏莲,让她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又不小心被绊住脚而仰躺在宽大的床上。
「和我的床上,我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唐立人紧接著压制住咏莲挣扎著想起身的娇躯,厚大的双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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