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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石来运转-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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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心怀怨恨,为什么父亲要这么早死,让她必须承担起一家之主的责任,可是这一刻却深深的以他为荣。
「王后娘娘……」奴才们哭喊的奔上前,有的赶紧接过呛昏过去的红玉,有的伸手搀住她。
依雀扯下蒙在口鼻上的湿布,深吸几口新鲜空气,接着用力咳嗽。「咳咳……咳……」靠着无比坚强的意志力,才没有因为虚脱而倒地。「快去叫太医……快救红玉……咳咳……」
几名宫女七手八脚的将呛昏的红玉抬走了。
「王后!」匡卫气急败坏的踏着大步往她走去。
听见怒气冲天的咆哮,她吃力的抬头,小脸又黑又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真是够了!要吵架也得等她休息够了再来。
「咳咳……你……」
话还没说完,依雀就发觉自己被紧紧搂进一具温暖的男性胸怀中,不禁全身僵硬,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
双臂圈得好紧好紧,快把她折成两半了。
她还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可是眼眶竟不知怎么的红了。
这个拥抱让依雀想哭。
「嘶……好痛……」依雀呻吟道。
匡卫倏地放开她,俊脸发白。「妳受伤了?快传太医!」
「我没事,只是里头太黑,有几次都不小心撞到东西……可能瘀青了……」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身上的疼痛。
想到方才的惊险,匡卫凶狠的扣住她的臂膀,猛力的摇晃。
「王后,妳是不是疯了?!」
被摇得头昏眼花,依雀眨去眼底的不适,不去猜测刚才那个拥抱的意义,就当作没发生过。「我……我现在没力气跟你吵……咳……先、先救红玉……咳……」
「为了一个卑微的宫女,妳居然连命都不要了?王后,妳的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匡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依雀最痛恨的就是这种阶级观念,不禁气得眼冒金星,马上讽刺回去。「王后又怎样?就应该见死不救吗?宫女也是一条人命,我就该眼睁睁的看她被烧死吗?你可以办得到……咳咳……我没你那么伟大……咳……」大概是吼得太用力,咳得也更厉害了。
「妳……」他气结。
直到平安的逃出火场,依雀才真正的开始害怕,娇小湿透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想大哭一场的冲动再次涌上心头。
瞥见依雀剧烈发抖、可怜兮兮的模样,匡卫心头一软,情不自禁的再次伸臂搂住她,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她。「好了,已经没事了。」
她挣扎两下,想要抗拒这种柔情攻势,方才只是不小心才被他抱住,可是依雀真的累坏了,而他的怀抱真的好强壮、好温暖,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真好,让她舍不得推开。
「我……我可不是害怕……咳咳……」她嘴硬的说。
匡卫听了好气又好笑。「朕也相信王后从来不知道什么叫作害怕。」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依雀没好气的咕哝。「咳咳……嘴巴好干,我想喝水……」
他眼底流露出一抹从未有过的宠溺,确定她安稳的偎在怀中,不由得感谢神界的怜悯,没有让他再次失去她。「先到偏殿歇息,其他的事等火灭了再说吧!」接过晏福递来的披风,将依雀团团包裹住。
没有力气拒绝匡卫的好意,她告诉自己,就纵容一次吧!于是驯服的偎靠在他胸前,任由匡卫带着自己到另一头的偏殿。
''

「……王上,昨夜交泰殿惨遭祝融,虽说是巫咒所致,但必定也和妖星降临有关,老臣恳求王上举行禳灾大典,平息众人的恐慌。」
一大早,丞相便偕同司天监的司历连袂进宫,直接来到紫宸宫,也就是匡卫的寝殿面圣,只希望君王能够改变初衷。
匡卫没有马上回答,深知年近六旬的丞相虽然忠心耿耿,却是个保守迷信、食古不化的老人,经常和自己的意见相左,于是将目光射向侍立在旁的官员,他是个身形中等略胖的中年男子,在司天监这个神秘部门当差已有十余载,对观测星象有诸多的研究。
「干陌,你怎么说?」
名叫干陌的司历低着头,不敢直视君王。「回王上的话,微臣在星孛现身那一夜利用浑仪和简仪观察过,发现它出现在天子之宿,对王上十分不利。」
他一脸沉思,「把话说清楚!」
「根据先人的记载,星孛出于天子之宿,宫中有兵,天下大乱,有……有亡主,国将易,易政……」吞吞吐吐的说完。
「大胆!」匡卫厉斥。
抖着双脚跪下。「王上恕罪!」
「启奏王上,自古星象乃是神界传达的旨意,老臣相信司历大人不敢任何夸大欺瞒王上,为了朢国的百姓着想,恳求王上再三思。」丞相也跟着请命,为了捍卫君王的威权,就是拚了老命也在所不惜。
匡卫瞪着握成拳状的大掌,按捺住怒火。
自从幼年登基,是丞相一路辅佐至今,或许是自己太重视情分,如今反倒成了阻碍,是该让丞相告老还乡、安养天年了。
「那就这样吧!」匡卫不得不让步。「就选在七日后举行禳灾大典。」
司历抖着声又道:「微……微臣还有下情禀奏。」
「说!」
咽了一大口唾沫,这才斗胆的上奏。「微臣在星孛出现那天还观察到月生角芒刺,此天象是后族即将擅……擅权的凶兆……」在匡卫杀人般的凌厉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
「你知道这句话的严重性吗?」匡卫恶狠狠的问。
司历硬着头皮解释。「回王上,月亮向来被比喻为阴之精、群阴之宗,为后妃之象,就在王后回宫那一夜,月生角芒刺,这不是巧合,而是种不祥的预兆,代表王后的势力将会日渐强大……」
「你认为朕会容许后宫干政的事发生吗?」他冷哼道。
丞相挺直腰杆,自认这么做是为百姓、为社稷着想。「依老臣之见,既然天象显示如此,王上不得不早做防范。」
他目光深沉的睇着两人,许久之后才开口,「那么依丞相的意思?」
「当然是废了王后。」丞相义正词严的说。
匡卫讽笑一声,「丞相难道已经忘了那天早朝在金銮大殿之上是如何劝谏联的?如今居然要朕废后,不是前后矛盾吗?」
「老臣当时确实认为废后会坏了历代王室所订的规矩,不过,若是神界认为王后的存在将危害到王上,还有整个朢国的存亡,老臣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够了!」匡卫大喝,有些厌烦。「都别再说了!这件事朕自有定夺,你们都下去吧!」
司历觑了丞相一眼,不敢再说。
「臣等告退。」
待两人退出了紫宸宫,匡卫支额闭目,思索着方才的谈话内容。
废后!
他当真要废了王后?
如果是发生在半个月前,他会回答得毫不考虑,可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了,匡卫打从心底想将王后永远留在身边……成亲一年多来,直到此刻,他才承认自己对王后动了心,舍不得放她走。
晏福奉上了参茶,「王上请用。」
「你说朕该怎么做?」废后这个决定如今让他万般不舍,又不能无视天象的预警,实在左右为难。
「王上该以大局为重。」
匡卫猛地抬首,喉头嗄哑。「你也要朕废了王后?」
「后宫干政将会导致后患无穷,王上不能不防。」晏福说。
他甩了一下头,「朕不会让那种事发生的……先让朕冷静一下。」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

走在因为大火而焚毁的残破瓦砾中,依雀像在找寻什么似的,不断的来回走动,翻动地上的东西。
当她走到位在寝殿后方,堆放衣服、杂物的小房间,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里烧得最严重,几乎面目全非,连屋顶都烧出个洞,应该就是起火点了,也就是说,大火是从这个地方烧起的。她会知道这些,并不是因为死去的父亲是消防队员,而是多亏了柯南,让她从中学到不少常识。
喀!脚尖好像踢到什么,依雀本能的蹲下身来察看。
「这是什么?」小心的拿起来,虽然有点变形,不过还是认得出原本的样子。
「烛台?怎么会掉在这里?」
这时,外头的宫女出声唤道:「王后娘娘,王上来了。」
依雀依旧看着手上铜制的烛台发呆。「难道……」
「妳在做什么?」匡卫等不到她出来迎接,只好自己进来找人。
回头瞅见匡卫高大英伟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想到那日被他拥抱在怀中的那种亲密感,小脸不禁微微发烫。「你……你怎么又来了?」这个男人在搞什么东西?之前总是好几天才会见到一次面,也是因为上慈宁宫请安,没有办法逃避,可现在却每天都往这儿跑,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他板起脸孔,「王后这话什么意思?朕不能上这儿来吗?」
「我没这么说。」依雀也懒得跟他吵。
匡卫对她不理不睬的态度有些不悦,不过也知道再追究下去,两人又要不欢而散了,只得迁就……这个字眼让他为之呆住了。
曾几何时,他居然得去迁就别人?而且还是曾经被他冷落的王后?就连其他嫔妃都不曾获得如此恩典,唯有她……
「那是什么?」匡卫用下巴比着她拿在手上的东西。
「这个吗?」她举高手上的烛台。「你自己不会看!」
「妳……」他一怒之下,真想转头就走,他多的是地方可以去,那些嫔妃可是各个费尽心思的讨好他、伺候他,何必来这里受气。
感觉到自己的口气好像太差了,她才勉强收敛脾气,老是斗嘴也不是办法。「这是烛台。」
「烛台?」
依雀点了一下螓首,「我正在找失火的原因,现在交泰殿被火烧掉了,大家一定都会认为是巫咒的关系,又要搞得人心惶惶,那我之前的牺牲不就白费了,所以非得找出原因,证明给大家看不可。」
「妳的意思是……有人纵火?」匡卫神情一凛。
她搔了一下有点发痒的脸颊,「现在只是怀疑。」
「光靠烛台还不够,朕还需要更多的证据。」
「这还用你说。」依雀没好气的咕哝。
匡卫装作没听到她说什么。「王后似乎懂得不少东西。」他总觉得眼前的王后像谜团,让他想亲手一层一层的解开。
「那……那是因为之前跟着那对以盗墓为生的师徒在外头东奔西跑,看得多了,眼界自然也宽了,不再像井底之蛙,什么都不懂,也学会保护自己,不然,再跟从前的我一样只会哭哭啼啼,万一又被人家陷害,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依雀明嘲暗讽的说。
他的脸色倏地一整,「朕不会再让那种事发生了。」
依雀不给面子的嗤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也不能保证。」
「朕是王上,如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配当一国之君吗?王后该对联多点信心。」匡卫忿忿的说。
什么他的女人啊!
这种话也说得出来,原本不屑她,把她当作害虫,现在居然大言不惭的说她是他的女人,害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依雀一脸窘迫的瞪他。「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匡卫马上又绷起俊颜,「没有事就不能来吗?这座王宫,包括整个朢国,没有朕不能去的地方。」
「是、是,你是王上嘛!谁敢阻止你。」依雀很想翻白眼。
他又气又恼,伸手想抓她。
以为他有暴力倾向,辩不过人家就想要打人,依雀出于本能的闪开。
从来没有人敢在君王伸出手时躲开,匡卫不知自己是该惊还是该怒。
「妳敢躲朕?!」
依雀回答得理直气壮。「难道要我站在那儿让你打?」
「妳……」他又要去抓她。
这次她跑得更远了。「你堂堂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打女人?」
「谁说朕要打妳了?」匡卫气急败坏的咆道。
她一副小心戒备的模样。「真的不是要打我?」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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