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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王子的情歌-第5章

小说: 王子的情歌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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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头脑那么好,不继续读太可惜了。”

    然而,天晓得我难以装下书本里的一个字;为情所苦的人,哪有时间去读书呢?算了吧……或许……或许会有奇迹出现。

    “学……学长,可以跟你照张像吗?”

    有些胆怯的声音,在我和MOMO背后响起。

    “呐,小保,你真受人欢迎耶。”家琪将照相机递给MOMO的时候,悄声跟着我说:“第几个啦?唉呀,偶像要从学校毕业还那么依依不舍……”

    我笑着,那一张日间的面具戴在脸上显得呼吸困难。

    回到家中,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然而还要出席七点开席的谢师宴。

    那一本厚厚的毕业纪念册,沉甸甸的重量再一次让我不能忽略它的存在。那是仲骏所接下的CASE,他的成果在我的怀中躺着。

    我无奈地将一堆礼物和鲜花抛在地上,先看着那一本毕业纪念册;一股属于书的油墨味袭来,那些与仲骏在一起的安逸往事,亦如被我翻起的确良页数,扬起了满天的思念。

    ……还是……

    还是好喜欢仲骏。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家伙。明明说好要把这一份对于他的暗恋永久地埋在心中,然而嘴里说得好听,心里却还是这样。

    “铃——铃——”电话铃声在此时出来搅局。

    好烦,不想理它。反正我有答录机。

    “我是殷以诺,我现在有事不在家,请在哗一声后留言。”

    “哗——哗!”

    除了答录机之外,还有一声哗,我猜应该是公共电话。

    “……以诺……”

    “!”

    是仲骏!

    我慌张地跑到答录机旁,快速地按下接听键。“仲骏?”

    “喀!”

    电话,莫名其妙地挂了。

    怎么一回事?

    刚刚那个声音,明明就是仲骏的声音。可是,为什么他话还没讲出来,就挂掉了呢?

    我不是很信什么心灵感应,然而当时的我却被不安满全身。我拨了仲骏家的电话,然而几次下来都无人接听;再试了他的手机,却亦是徒劳无功。

    我抛下了七点要赴谢师宴的约会,五点多的时候骑上了我的小绵羊,在下班的人潮中猛钻缝隙,只盼能早日到达仲骏家,一探他的安危。我宁可是我自己吓自己,白跑一趟也无所谓,只要……只要仲骏平安。

    然而,大门深锁,无人来应门。

    我不安地,在八点来到了迟到的谢师宴会场。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在我的记忆中,我都是浑浑噩噩地渡过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非常地在乎为什么仲骏没有在家的事。我每天打一通电话到仲骏的家里跟手机,然而却无人接听。

    “小保……”MOMO看到我这样的行尸走肉,也开始觉得我的不对劲了。

    我只能丢给她一个无力的微笑,然后继续地沉浸在我的担心里。

    “……那个男人不是已经有了女朋友了吗?”家琪问。

    “对啊……”我低声地说着。

    对于那个与我神似的女人的事,我完全一概不知;只有那一次听起仲骏讲起,然后……然后她出现,我便退出了在仲骏家的居留权;再也收一到仲骏的讯息。所有的一切,在那个女人出现之后,我便完全地还给了她。

    七月很快便就来了,二技联招的日子迫在眉睫,然而依旧没有仲骏的下落。

    直到那一天,对,谜底揭晓的那一天——

    七月五号,全国技术学院联合招考日。所有立志升学的五专生的考验日。

    上午考完国文和英文以后,我走出考场到一家有冷气的餐馆吃饭。小小的店面挤满着跟我一样的考生,电视新闻的播报声与吵杂的谈话声充斥在这样的封闭空间,叫人头痛。

    我安静地吃着饭,一边看着对于香港回归大陆的电视新闻。

    “接下来播报国内新闻……在今天高雄市爱河清晨,发现了两具已泡水腐烂多日的尸体,其中一具女尸身上有多处刀伤,初步判断这两具尸体死亡日期应在一星期以前,经警方多方查证后,证明这两具尸体是╳╳创意广告公司的负责人戴仲骏以及其女友王美萍,据双方友人的说法,戴仲骏因为不满女友的花心行径,常与王美萍发生多次口角,但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惨剧。目前警方针对情杀的方向侦办……”

    我感到我四周的空气全部在一瞬间抽成真空。

    这不是真的。

    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我想要站起来,但看着银幕上那两袋被警方打捞上岸的黑色尸袋,我不能相信,那里面装着仲骏的身体。

    那是不可能的——

    我晕眩了过去。

    一九九七年七月五日,仲骏死亡的噩耗将我的心完完全全的震碎。

    直到今天,我仍不知道那时仲骏打电话给我的用意。然而这个谜,亦随着之后的噩耗永远沉落海底。

    可我能够想像,必定是美萍又要离他而去,然而仲骏再也受不了她的分离,所以引发了这样的悲剧。

    “我很爱她……但她不属于我。”

    仲骏那一天的话,让我记忆深刻。

    ……这一次,美萍总算是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一个爱字,伤了三个人的心;造成了肉体的毁灭。

    许久以前,我爱上了一个狮子座的男人。

    他有着温和的笑容,强制性的爱情。

    然而我无幸拥有他的爱。

    我能体会到这世界上第一次的幸福,是他所给予。然而,亦被他永远抛弃。我再也无法得知,在他的心中,我究竟是处于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有时,我会想着,其实我吃下的,并不是芹菜。而是对于他的情毒;然而我愿为他服下,这世界除他之外无人能解的情毒,让它在我的身体里蔓延,让我心碎流泪,哭到声嘶力竭。当初他为我拭血,而今我落泪,却无人能代仲骏拭去我那些无言的眼泪。若是我今生注定欠仲骏的,那就让我泣血,唤着他的名,渡过忘川寻那让我心碎的身影,直到灵魂灭亡。

    一份当初说不出口亦来不及的爱恋,直到今天,在我的心中仍是一个最美的缺陷。人逝,然而留下了一地完美的遗憾,让我的灵魂分裂成千百思念,在每一个失去他的日与夜,变成点点晶亮的碎星,在天上寻着你的魂魄。

    “啾啾?”家维不安地看着我。

    “……最后……”我哽咽地说着,“公主知道自己以前做错事了,她非常诚心地跟王子和狮子道歉……狮子……狮子最后跟公主快乐地……生活在一起……永浴爱河……爱河……”

    泪,不断地落下,在亮着小夜灯的房里流成一条哀恸的小调。

    “王子呢?”

    “王子和狮子……到最后……”我的声音已不能再克制对仲骏的思念,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困难。

    “最后还是……好朋友。”

    仲骏。

    此时此刻,就让我这样如情人般低声唤你。

    ……用我所会的一切琴艺,为你演奏一段最华美的高潮,盼你今夜入梦来。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二乐章 当王子碰上天蝎
    ·精彩内容载入中·曾经,有人这样分着天蝎座的人。

    第一种叫天鹰,他们是属于天蝎座中最以顶尖的天才,世上多半赫赫有名的天蝎都是此类。

    第二种叫天蝎,他们平凡如同你我,安份守已的生活着。

    第三种叫蜥蜴,属于天蝎座的下等,潜伏在边缘的堕落份子。

    王子在孤单的旅程中,爱上了一只蝎子。

    蝎子,给了王子一个承诺。

    “我会带你到一个最安全的地方;没有魔咒。你也无需漂流,那里,只有我给你的爱。”

    王子投入一生最多最深的感情,甚至相信蝎子就是能破除魔咒的那个人选。

    然而,蝎子却是这一生中伤他最深的男人。

    王子心碎欲绝,所有跟蝎子有关的一切全跟着蝎子的离去变成残碎不堪的回忆。

    ……我想,我是爱上了一只天鹰。

    既然你不属于我,我又何苦留恋?……

    王子泣不成声,几度无法开口。

    然后,王子投向了一个不是蝎子的温暖怀抱;但是——

    但是,这样真的幸福吗?

    二OOO年,七月来,多雨爱哭的台北。

    我推开了跟外面大雨完全相反明亮的干净玻璃门,一阵咖啡特有的芳香芳香绕着我这个不懂咖啡这门学问的门外汉。映入眼帘,那两个三八一直在安静的咖啡馆一角热情地招着手。

    “小保,你变了好多。”

    “家琪,三年来你还是没什么变。”我看着服务生递给我的本子,一边应付着眼前这两个死党。“当初还说要像反町隆史一样,当个另类教师哩。”

    “别这样咩,人家是太久没看到你而兴奋嘛。”家琪咯咯地笑着,她手上拿的卡布奇诺冰沙融看一股温和的香甜,“而且我也在教琴啊,只不过没有像以前那样不良了。”

    不良……

    这句话勾起了我不少回忆呢。

    “够了,你们两个。”MOMO笑着我们,她一头漂亮的大卷波浪随着她的笑在我们眼前快乐的舞动。“好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了……从五专毕业以后。”

    “……对啊。”我附和着MOMO的话,点了一杯拿铁。

    “二技好玩吗?”

    “啊……”我看了一下家琪,她对于那一杯卡布奇诺仍然放不了手,专心地喝着。“还不错啦,重考一年,来到大学生的天堂。”

    MOMO被我逗笑了,好放下了白净的磁怀,那一双眸子直揪我内心:“小保,你真的来到了天堂吗?”

    在我脸上的笑容,似乎冻结了。

    “……你的脸色跟当年仲骏离你而去的样子差不多难看。”家琪毫不客气地说出了她的看法。

    “家琪!”MOMO给了她一拐子。

    我点的拿铁适时地送了上来,破除了这尴尬的重逢气氛。拿铁的香味随着袅袅的白烟缠绕在我们三人的思绪。

    “没关系的。”我陪笑着,“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加了ed的过去式。”

    “那,”MOMO的眸子里闪着一丝狡黠,“谁是你的ing?”

    我笑了。我啜了一口不加糖的拿铁,一股像似爱情的苦涩充满着我的心胸。

    “真的想听?”

    “想听!”她们一如当年一样地异口同声地说着。

    我笑得更开心了。

    尽管台北的天空哭得梨花带雨,打得所有车阵都蒙上了泪痕,然而我丝毫不受外界的影响,在这安静的小空间里暂得一处自由呼吸。

    “好吧!”我发挥了白羊座男人的爽快精神,放下了拿铁。

    “要说就说吧。”

    新世纪的七月,台北好像在为我哭泣着。

    一九九八年末,我重考了一年,考上了第一志愿,N技术学院二技部。

    “以诺,真的要去住宿吗?”

    姐姐在我手机里忧心的声音,让我听起来有些不忍。但是现在我人都已经在前往宿舍的路上了,怎可能提看大包小包的东西再返回姐姐家?

    “真的啦,因为我有抽中宿舍啊。不要担心啦,我会来内湖看你们的”

    “丫,啾啾:”电话里传来家维含糊不清的儿语。“啊:家维,不行喔,妈妈在跟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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