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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写我心-第7章

小说: 我写我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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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在那一刻。我们都曾经有过爱情的誓言,发自内心深处对爱的誓言。可是,生活的平淡或者沧桑会让我们亲手将这样的誓言粉碎,而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我们也曾有过爱情的承诺,发自内心对爱的承诺,可是,等不及走近承诺的那一天,承诺早已经被我们遗忘脑后,而不曾感觉一点愧疚。 
慢慢的,我们学会了不再起誓,不再承诺,知道自己负载不起,也就学会不给自己一丝压力,且心安理得极时行乐的享有着眼前的快乐。 
年轻的阮巡还坚信着爱情,愿意拿生命兑现他的诺言,这是好的,是值得欣赏的。但是,我不敢妄自轻信。 
这一夜,我们倾尽所有的激情与疯狂,直到天明。   
白天不懂夜的黑(1)   
睁开眼睛,已经是11点了。 
“迟到了,我们快起吧,中午还约着人吃饭呢!”我说。 
阮巡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突然让我感觉有些陌生,好象这一夜他成熟了很多。 
匆匆的,我们出了门。中午的阳光,是那么强烈,照得大地苍白,到处贼亮的,没有层次和色彩。 
第一次,和阮巡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心里竟象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低着头,蹭蹭的走在前面,与他拉开好大的距离。 
“跑这么快干什么?”阮巡赶上来,拉住我的手,和我肩并肩。 
“干什么?别拉着手好不好?”我推开他,轻声的说。 
“怕什么呀?牵你的手怎么啦?”他用力把我的手拽住,我越往回抽,他越是拽的紧。 
“我觉得别扭嘛,我不习惯牵着手在大街走。” 
“你不习惯的东西还多着呢,咱们不能一辈子都不牵手吧?” 
“以后再说,现在你先饶了我吧!”我把手抽了回来,松了口气,紧跑几步,和他拉开了距离。 
阮巡笑我是个胆小鬼,还给我起了一个外号:小老鼠,属刺溜的。从此,他经常这么叫我。 
坐进出租车,我放松了许多,任他拉手还是搂腰,虽然我不是非常自然,但是,也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们商量着先坐车送我到“皇城老妈”,然后,阮巡坐地铁回家。我让师傅开快一点,因为已经比较晚了,我想,请的客人肯定早到了。 
到了饭店门口,我正要下车,突然,发现小潘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找我,我吓坏了,忙把阮巡的脑袋摁了下去。 
我嚷着:“师傅,快往前开,对不起,再往前走点。”阮巡被我搞得莫名其妙。 
“怎么啦?”阮巡欲抬头问我。 
“小潘正在看着我们呢,快趴下。”我又按下阮巡的脑袋。 
师傅看着我们鬼鬼祟祟,一定以为这不是一对好人,不耐烦的把车停到了前面,阮巡付了车钱,我撇下他迅速奔到小潘面前,还故做轻松的蒙住小潘的眼睛,心里却想,不定人家小潘早就看见了我们,只是装做不知道罢了。 
小潘告诉我大家都已经来了,让我快进去,我忍不住又偷偷回头看了一眼,见阮巡孤独的走在人群中,不时也朝这边看着,心里挺难过的。 
早定好的包间,大家已经安坐就绪,都是要好的朋友,各自带着自己的小孩和丈夫或妻子,算是周日家庭聚会吧。因为,都是圈内人,我隆重介绍了我的助手小潘,请他们日后多关照,大家对小潘都很友好,称她长得漂亮。 
我因为要出新歌,请他们听一听,给出出主意,捧捧场。好朋友自然不遗余力,大家也埋怨我为什么不早点说,那样可以有更多的想法和建议,或许歌曲会做得更好些,我相信他们对我是真诚的,后来,他们给我写的文章也证明了这一点。 
“皇城老妈”的火锅确实好吃,特别是店里的几道招牌菜,嫩牛肉,滑仔鸡和江鱼,当然,它的价格在火锅类也算比较贵的。记得,我的同学袁玫和她的朋友来北京,我也是在“皇城老妈”请吃火锅,她吃得非常开心,过后,看我结帐时将近800元,吓一跳,怎么这么贵?火锅能吃这么贵?!我告诉她,这确实是比较贵的火锅,但是它的味道真的不错,只要你吃的开心就好!那天,我们大家都很开心。 
其实,我心里是有些不安的 ,惦记阮巡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一点东西,也不知到家了没有?心里有些怅然,想起刚才分手的时候,自己怕得要命的狼狈样子,觉得不太好,挺不够意思。 
我发现自己是有些自私的,也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我一直怕被伤害,习惯了自我保护,当我无意中保护自己的时候,恐怕就会伤害另一方,说得轻一点,是忽视对方,我不知道今天是否伤害了阮巡? 
正在是恍惚的时候,阮巡来电话告诉我他到家了,我问他吃了没有?他说在路上就饿的要命,实在忍不住,在麦当劳店里吃了便当,也怕回家后,当不当正不正,不好说没有吃饭,要是饿到晚上就要饿死了。我听了很愧疚,便小心侧面的问他,中午分手时我是不是表现的不太好?他沉默了一会对我说:“没办法,你现在还有顾虑,你要保护自己,我能理解。” 
我被他冷静的善解人意噎住了,竟没有一句话可回答。 
有一天,已经下午了,我们才想起快一天没有吃饭了,“我饿了,去吃点东西吧。”阮巡说。我轻轻的摸摸他的肚子,平平的小腹已经陷了下去。 
走出小屋,外面的空气真好,新鲜极了,槐树已经有很香的味道,一串串白色的、紫色的槐树花在风中轻轻摇摆,不停的散落片片花瓣,吹拂到脸上。我告诉阮巡,这是可以吃的,他不信,我把它放进嘴里,轻轻嚼着,有一点甜,一点香,自然香甜的味道,很清新的。 
阮巡看我漫不经心嚼着槐树花,忍不住吞咽着问:“我们上那儿吃去呀?” 
“我也不知道去那里吃,这个时候饭店还没有开门呢。”我看看表说。 
“那我们去百盛吧,楼上有吃的。”阮巡说着又要牵我的手,这次,他没有让我挣脱掉,反而把我的手放在胸口,温柔的抚摸着。 
我们就这样一直走进了百盛,终于,忍受不了在众人面前矫情的样子,我推开他紧握的双手。   
白天不懂夜的黑(2)   
看着身边不停流动的人,我象有什么把柄被人捏着似的,心虚的要命。阮巡不管这些,总是瞅着机会就拉住我的手,让我无可奈何。好几次,看见有人指指点点,偶尔,还听见人悄悄的议论,说出我的名字,心里直冒汗,只能装作若无其事。 
那天,恰巧碰见北京电视台主持人宁宁,当时我们还不认识,大家都觉得有些眼熟,也不好打招呼,彼此表情暧昧。后来,我们熟了,她悄悄的说:呵,想不到你们挺野的,大街上手拉手,吴琼给人的印象可不是这样的。” 
我猜得到,很多人会觉得,那不是我,我应该是贤淑的。因为,大家看见我的舞台演出或是屏幕形象都是贤良的中国传统女性。因此,他们就认定生活中的我也是这样的,其实那不过是我一个侧面,而且是小小的一个侧面。我不仅贤淑,我还狂野。 
但是,我怕光。 
百盛的六楼,各色小吃,让人眼花缭乱,不知道该挑哪一样才好。想起日本作家渡边淳一在“曼特莱斯/情人”中的一段描写:突然有许多的蛋糕点心摆在了自己的面前,选哪一种呢?总是十分地犹豫不决,然而有这么多的品种能让自己挑选,这种自由却使心里感到十分地满意。”他告诉我们,一种可以自由支配的快感和怎样支配的犹豫往往是搅合在一起的,对于很多事情,这种感觉是相似的。 
阮巡最后还是选择了一贯爱吃的面条,问我吃什么?我只要了一份冰激凌蛋糕,他让我坐下,自己去忙活。 
想起好朋友丁儿开的饭店距离百盛不远,正好把心里话和她说说,让他们彼此认识。便告诉阮巡晚上去一个好朋友的饭店,他听说有饭局,高兴坏了,刚刚端上来的面条吃了两口就不吃了。 
“你还没有看见新的就厌旧的了。”我说。 
“你在他眼里永远都是新的。”他说。 
这样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还是喜欢他说话时认真的表情,纯净的眼神,符合他的年龄。 
他问我,可不可以也请他的好朋友一起去?我说好的。或许,他也和我一样,也有秘密的话要对人说。 
走出百盛,天已经暗了许多,路灯也悄悄的亮了起来,有的性急的司机打开了车灯,有的车还在半明半暗中行驶。这样的时光,总会令我想起小时候,家家燃起了炊烟,小县城里的大喇叭便响了起来,是高频刺耳的声音,正在外面玩的很尽兴的我,听见妈妈远远的声音,喊我回家吃饭。 
每次面对白天与夜晚交替的时光,乍暗还明的时光,怀旧的味道竟是那么的强烈。让我不知所措,心是紧紧的,会有一点疼痛,眼眶湿湿的,说不出任何道理。 
今天,阮巡款款深情的陪伴,耳边温柔轻和的话语,我的心松开着,忘记了怀旧。 
走到丁儿的饭店,是需要一点时间的。丁儿现在开的饭店叫梦景苑,在中国京剧院的大院里面,以前,丁儿的饭店在翠微路,离我家非常的近。 
见到丁儿,真的很高兴。因为在电话里已经和她说了个大概,看见阮巡,丁儿没有惊讶,很自然。 
“你是跳舞蹈的吧?”丁儿问。我和阮巡都愣了一下。 
“怎么?他像跳舞蹈的吗?”我奇怪丁儿怎么会认为阮巡象跳舞的,也许,丁的直觉是有道理的,后来也有人这么说。 
“是不是因为我戴帽子的缘故?”阮巡说着把帽子给取了下来,用手把头发顺了顺。 
“也不是,大概是我觉得跳舞的男孩都很漂亮吧。”丁儿由衷的夸阮巡的眼睛好看。 
阮巡的朋友还没有到,我们一边聊着一边等,阮巡是很有人缘的那种男孩,这个特点后来也多次印证。 
当我告诉丁儿,阮巡和我年龄的差距时,丁儿还是着实的吓了一跳。怔怔的看了我好久,不敢相信的眼神。 
阮巡的朋友来了,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大家好象都有些兴奋。 
黄朋是阮巡多年的好朋友,比阮巡大几岁,但显得比阮巡成熟许多。黄朋也是圈内人,演过不少戏,应该说成绩已经不错了,刚刚热播的电视连续剧《让爱做主》,黄朋在里面扮演徐静蕾前男友的同学,戏份挺多的。所以,丁儿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黄朋给我的印象很好,很真实坦诚,没有太多的虚假。 
美美,一个在美国呆了很多年的女孩,很有个性,好看的那种女孩,开始一直好奇的打量着我,最后,当她知道我们相差十五岁的时候,由衷的对我说,没关系,只要自己喜欢,年龄管它呢!很美国化的语言。我很喜欢美美的性格,开朗,热情,对投缘的人一见就熟,是可以把朋友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来办的人,后来,我们一直玩得特别好,美美是可以做好朋友的那种女孩。 
美美是今天刚从美国回来,就被阮巡给拽来了。美美告诉我,来晚了,是因为路上给小宝贝买了个洗澡盆,所以耽搁了。美美的宝贝才4个月,她就一个人把他从美国带回中国,我很佩服。她是个独立的女孩。 
阮巡问黄朋:“你什么时候把美美给办了,连小孩都有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是我把他给办了。”美美回敬了一句。 
我知道他们在开玩笑,是很熟的朋友才能开得起这样的玩笑的。 
“下飞机办他了吗?”我问美美。   
白天不懂夜的黑(3)   
“还没有来得及,你们就催了。”黄朋说,大家都笑了,气氛融洽。 
丁儿给我们点了好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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