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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投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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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开启之後的事,永琰也没有把握,但现在,这是两人唯一能走的路了!「妤,我一定努力找!」

永琰仔细检查起那片泥墙。

然而禧珍被永琰一提醒,於是对那一整片上下左右相连的银灰色壁面,好奇得不得了。她想这东西既然这么好用,如果她也有一片,能随身带上,那么下回永琰再带著她飞檐走壁的时候,就再也不怕从半空中摔下来了!禧珍正在胡思乱想,正想得得意、忍不住偷笑的时候,她的手上却按到一个凹洞:「咦?永琰,你快来看,这是什么引」

永琰立刻走来,见禧珍的手指还好奇地插在凹洞上。

原来那一片银灰色的壁面,因能散发幽光,故此人的视力根本就分辨不出那片壁面上,是否有任何凹凸不平的地方!即使仔细去看,都不容易瞧出来。

而刚还在井底时永琰已经试过,这片银灰色的壁面极不易破坏,倘若壁面上有凹洞,绝不可能是人为破坏。也许经年累月能损坏,然而除了这个凹洞,四周壁面根本没有任何毁损或者陈旧的痕迹。

禧珍的手指还插在里头,她兴奋地问永琰:「好端端的,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这极可能就是开启泥墙的机关。」

「机关?」禧珍一听是机关,於是很认真地用力朝里头戳了戳!「一点用也没有,那泥墙还是动也不动呀!」

永琰神情凝肃。

他知道,虽然禧珍找到了这个机关开口,然而从这个开口看来,它需要使用这个开口的人,提供足以辨认身分之物——

也就是一个能开启泥墙的关键物!然而他与禧珍,却是两手空空如也掉下井底的。他们甚至连这个关键物是什么,都不知道……

看来,两人最後唯一离开井底的希望,到此为止就要彻底落空了!

☆ ☆ ☆

子扬走出梯洞时,午夜将至。

他站在洞口等了许久,直至三更天已过,却一直没等到永琰和禧珍回来找他。

「到底怎么回事?」随著夜色深沉,子扬不由得焦急起来。

贝勒爷从不食言,除非发生不得已的情况。

子扬手上握著那幅描摹下来的图像,开始犹豫是否该去找人。然而正当他准备往後院去时,忽然听见细微的动静。

子扬原以为是贝勒爷与格格回来了,然而他听见的脚步声极轻,而且只有一人的声音。子扬原本要迎上的脚步一转,他闪身藏匿在洞口一株古槐後。

黑影子在子扬刚藏好身,很快便来到洞前。

子扬终於看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影子,而是一名穿著黑衣的人。

这个黑衣人,与在江南一路追踪、以及当日潜进王府的黑衣人,是否有关联?

只见那黑衣人飞身一踪,他落脚的位置,正踏在那片机关所在的瓦片上。梯洞适时打开,子扬见那黑衣人等暗门打开後便从墙上跃下,进入梯洞。

原来这黑衣人,竟然也知道梯洞的秘密!子扬从槐树後走出来,正在揣测这名黑衣人的身分,并且思索该不该跟进梯洞时,忽然一阵风晃至洞口!下意识地,子扬身形还未反转便扬手一抓,对方一个退步闪开後便取他的腕脉,子扬抬脚一个假踢然後身形一矮,对手抓个空後整个身子往旁一带,子扬同时伸手短挑然後反钩直取下胁,那一挑已然得手——

「子扬,是我!」

那把声音虽压得极低,然而子扬再熟悉不过!於是他硬生生地,倏然收回狠辣的手劲……

「新眉?!」子扬瞪大眼睛。

黑夜中,只见新眉一脸惊慌,张大眼睛瞪著子扬。

第五章

当禧珍得知,发现这个凹洞压根无助於他们离开这里时,她再一次觉得沮丧而且生气!「怎么会这样呢?我都找到这个凹洞了,为什么还是没办法打开那道泥墙?」她生气地拿指头猛戳那凹槽。

「小心把手指弄伤了!」永琰抓住她的手,握到手心里。

「永琰,咱们是不是永远都出不去了?」她哭丧著脸问他。

见到以往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从她的小脸上消失,永琰心口一紧。「很难说,如果老天爷不想让咱们就这么死了,也许还有机会。」

「那如果老爷要咱们死呢?」她傻气地问。

他似笑非笑。「放心,你这么逗人,老天爷绝对舍不得让你死,否则会少了几十年笑话可听。」

「笑话?」禧珍指著自个儿的鼻头问:「我是笑话吗?」

「你是我的开心果!」他抓住她的手握紧。

这话有浓厚的宠溺意味。

永琰握著她的手,把她拉到地上,两人肩靠著肩坐著。「一夜没睡,累了吗?累了就靠著我的肩休息,等到天亮咱们再走回井底,也许子扬回头找咱们,会发现这口井也说不一定。」

「他真的能发现咱们吗?」

「能,只要有信心就能。」

禧珍露出苍白的笑容。

即使天真如她,到了这个时刻也明白永琰所说的信心,只不过是安慰自己的话。

禧珍忽然想起额娘去世那时,阿玛那伤心欲绝的情景……

她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领子里,握著额娘留给她的遗物。

「永琰,你还记得小时候吗?那时我额娘死了,我见到阿玛那好伤心、好伤心的模样,他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我一辈都不会忘记!可尽管那时候我一样很伤心,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哭不出来。」

她蒙蒙胧胧地回想起,後来她之所以能流得出眼泪,那是在见到永琰之後。

「当然记得。」永琰回答:「我很清楚的记得,那时阿玛罚你跪在你额娘的灵堂前一整夜,等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快撑不住了!」

「那个时候我心底没想什么,只觉得心里头好悲伤、好悲伤,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是哭不出来!这些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当时我连看著额娘去世了,还是流不出眼泪呢?难怪阿玛那时候会那么生气……」

「不明白就别想,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你额娘知道你的情况,她一定不会怪你的。」

「永琰?」她忽然唤他的名。

「嗯?」

「其实在你到杭州之前,我曾经做过一个很奇怪的「梦」。」

「什么样奇怪的梦?」

反正暂时出不去,他舒下心,开始听她说故事。

「我梦到你人在漠北,因为那处地方天与地之间的景象,看起来就像阿玛对我描述过的塞外风光。那时我「看见」你站在一望无际、几百几千个营帐中心,跟一群官兵站在一块儿,看起来像正包堵著一群外来的人!然後皇上从营帐里走出来,站在一名穿著与其他官兵不同的男人身边,这男人的穿著跟那群外来的人,看来非常相似!可接著突然发生了变故,那群外来人中,忽然有一个人手上拿了一把锋利的短刀,突然像发了疯一样朝皇上跑过来!在所有人都急著往那人冲过去的时候,你却靠向皇上,之後那个人忽然把短刀往皇上一扔,当时你便奋不顾身的朝皇上扑过去了——」

听到这里,永琰悚然一惊!「你……」他疑惑地蹙起浓眉。「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的?」

「这是真的吗?」禧珍瞪大眼睛问他。

「这件事,是阿布坦告诉你的?」

禧珍摇头。「刚才我已经说过,这是我「梦见」的。」

永琰沉吟不语。

经过这些日子,没有任何人比他更了解禧珍——

她尽管顽皮、总是惹事生非,每回都像在测试他的脾气和耐性的极限,然而她可爱的神情和无辜的模样,总让他虽然气到极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他能笃定,除了傻里傻气以及让人头痛外,珍儿是一个绝对不会说谎的女孩!如果这些事,不是禧珍从阿布坦或者子扬那里打听到的,那么刚才走到湖边时禧珍曾经提到,当日她握住小碗的手突然发生的怪事,也可能是真的!「你说「做梦」,那是什么样的情况?」他进一步问。

禧珍於是把当日的情景重说了一遍。

永琰第一次听到,同时禧珍再重说一遍大漠营地的景象,那仿佛她亲眼所见般生动细腻,让永琰再没有半分怀疑。

「这倒很奇特,过去我曾听说,一些修为上乘的密宗师父,也能有这样的能力,但这只是神通的一种。」

「神通?」

「那是一般凡人不可能拥有的能力。」

「这是一种能力吗?可除了那回,之後我就再也没有过这种奇怪的经历了。」

「也许你坐在大石上那时,心念专一,所以才会忽然间有了感应。」

「那么小碗生病那时呢?还有刚才咱们跌落井底时——」

她顿住,小脸蛋忽然涨红起来。

「跌落井底?」永琰问:「刚才发生什么事?」

「没、没什么事……」她不说,绝对不说。

禧珍垂下眼,忽然觉得自个儿的耳朵热辣辣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永琰眼色一深。「既然你还「梦见」皇上不眠不休照顾我,还有——」他一顿,然後嗄声接下道:「还有我的额娘。那么你也知道,咱们俩之间没有兄妹血缘关系了?」

禧珍点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

他没料到,她竟会在如此奇异的情况下,得知两人并无兄妹之实。

「永琰,我问你,如果咱们真的出不去了,你会恨我吗?」她忽然转移话题,低声问他。

「别说傻话。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咱们还有机会能出去。」

「我是说如果,如果真的出不去呢?」她固执地问。

「为什么要恨你?」

「因为都怪我顽皮,才会害你也掉下来的!你一定很後悔救我,如果你下伸手拉我,就不会一齐被我拖下来了。」

「这回猜错了。」

禧珍疑惑地瞪著他。

「就算我来下及伸手拉住你,也会跟著你一起跳下井底。」

「为什么?」

「我怎么舍得你一个人掉下来?」他两眼晶亮地看著她,笑著对她说:「你这么顽皮又爱惹事生非,如果一个人待在井底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事,我当然得跳下来陪你。」

禧珍心口一跳。

刚才跌落井底前,她「听」见永琰心里的话,果然是真的!水琰,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她垂著小脸故意问他。

记忆中,从小时候起,永琰就无缘无故地照顾著自己。

「我对你够好吗?」

禧珍想也不想就点头。

「如果够好,你为什么老是那么顽皮、老爱惹我生气?」他笑问。

「那不同呀!」禧珍抬起脸、瞪大眼,这会儿她可有理了!禧珍扳著手指头数落道:「因为你老爱瞒著我,不只回京的事儿瞒我、不回王府的事儿瞒我、跟子扬他们一道干事儿瞒我、就连为什么让我留在润王府也瞒著我!总之你瞒著我的事儿可多了!如果你每回都这么瞒著我,我还不赶紧查明真相、了解状况的话,那我岂不是太冤了?!」

「太冤?」他好笑。「你哪里冤了?」

「我什么事儿都不知道,一点参与感都没有,那还不够冤呀?」她都有理。「这样一来,我岂不是平白错过许多好玩的事儿?事情究竟怎么发生的,我前头不知道、後头也不知道,这不叫冤,那还得怎么样才叫冤呀?」

永琰瞪著眼半晌说不出话,然後他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她眨巴著眼。

自个儿明明说得那么慷慨激昂、义愤填膺的,她不明白永琰听了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我笑,你说得好、说得有理!」永琰还在笑。

他笑得眼里都流出泪了!说来说去,她就是不能少一点顽皮、少一点惹事生非!然而就因为她这「顽劣」的个性,每回她多惹一件事,他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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