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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霜竹斗娇儿-第10章

小说: 霜竹斗娇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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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没得选择?只要你让我回诚王府,我自可说服我爹改变主意。”就算她不记得她爹的长相、习性,或是否疼爱她,她都会据理力争,绝不会把自己轻易送入虎口。

    纵然她现在仍不可置信当时的她是经过死缠烂打,才得以住进祈府的。

    “你以为你爹会为了你而毁婚?”看似沉静漠然的双瞳,深处却漾着某种诡异的眸色。

    “这——”她欲言又止。奇怪,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她爹不喜欢她?她眉心微蹙,似乎被他的说法所动摇。

    “别傻了,由诚王爷没有询问你之意就做下决定来判断,就算你现在出面,对这门亲事也完全没有置喙的余地。”祈忌垂下细密的长眼睫,淡淡地说道。

    心弦不以为然的抿住小嘴。

    是吗?她爹真会如他所说的那样吗?心弦开始迷惘了。

    “你是真的想娶我,还是另有目的?”心弦目含怨慰地瞅着他半垂的俊颜。

    不对,这门亲事不仅来得突然,更出奇的诡异,不难想象这中间一定存在什么阴谋。

    “目的?”祈忌语带讽刺地哼笑。

    “难道不是?你分明就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娶我?”皱皱鼻,心弦酸溜溜地说。

    “你好像很笃定?”他目光犀利地定在她微僵的娇容上。

    “这是事实。”她毫不迟疑地说。

    “没错,我是不喜欢你。”一开始,他的确很厌恶她介入自己的生活。

    闻言,心弦猛然感受到自己的身子好像慢慢冻结起来,就连那颗原本雀跃的心也在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她甚至可以明显地察觉自己现下的表情,铁定变得很僵硬,也很狼狈。

    不过,她可是高高在上的郡主,怎能为他一句浑话就表现得犹如弃妇般,所以她必须强装成一点都不在乎,最好还能对他摆出个“因为你上半辈子没烧好香,所以今生没福气娶到我”的高傲姿态。

    “既然我没说错,你干嘛不回绝?”心弦的脸说有多臭就有多臭。

    祈忌并没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说呀!你为什么不回答我?”她有丝激动地拔高声音。

    “冷静点。”相对于她的激动,祈忌低沉的声音中似乎多了一抹满意。

    “我一直都很冷静。”她咬紧牙关地慢慢吐出话。

    “坐着说。”祈己心以眼神示意她。

    心弦深吸口气,全身僵硬地坐在他的对面。

    “等你成某祈府的二少夫人,你自然就会知道。”他丢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因为有些事,他还得慢慢观察才行。“等到那个时候,我还问你这事干嘛!”他根本就是在敷衍她。

    “那你就别问。”

    “你……你别想我会嫁给你。”如果劝不动爹,她就逃婚。

    “是吗?”

    “我总有回诚王府的一天。”在出阁前,她一定会回王府去,到时她可以向任何人求助,包括……沧王表哥。

    那日在御花园,瞧表哥那副关心她的模样,都证明他不会弃她而不顾。

    “在想沧王吗?”一捕捉到她眼里的得意,祈忌立刻扬起诡异的佞笑。

    “不……不关你的事。”

    “你大可死心,因为他也帮不了你。”

    “哼,你又知道什么?”他真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

    “有很多事我比你更清楚。”

    “哦,那你倒是说说看呀。”心弦握紧拳头,一副“你说错我就揍你一拳”的蛮悍姿态。

    “我说过,你想找沧王帮你是绝不可能,他并非如你所想的那么爱护你。”祈忌眉眼一挑,一副似笑非笑地睇向神情更加严肃的心弦。

    “哼,你不要趁我什么都不记得,就故意挑拨我跟表哥之间的关系,我可警告你,我不会再中你的奸计。”

    “看来,你似乎颇信任沧王。嗯?”他的嗓音轻柔如水,但眼底的暗沉却缓缓加深。

    “当然,而且在我没丧失记忆之前,我敢肯定自己跟沧王表哥绝对好得很。”下意识中,她确实这样想过。

    “那你也注定要失望了。”祈忌眯起眼,露出难得一见的闲适笑意。

    “我知道你又想说表哥的坏话,但我不会笨到上你的当。”心弦突然稚气地捂住双耳,摆明不想听他的话。

    “既然你那么相信沧王,又何需在意我要说他什么?”祈忌嗤哼一声。

    咦?他这样说也对。心弦把双手放下,不再躲避。

    “其实这件婚事,沧王也是在第一时间就得知。”

    心弦微微一愣。

    “而且也因为沧王的赞同,才间接促成你我的亲事。”想必在不久后,他就会知道沧王为何硬要把心弦塞给他。

    等到心弦把他这句话给消化完毕后,她才猛然脱口而出:“你骗人!”

    “你可以不信,但我说的是事实。”就算她要回去,他也要斩断她与沧王间紧密的联系。

    “骗人,骗人,如果我再信你,我就是……就是只猪!”临时找不出词汇来坚定立场的她,勉强把猪字给用上。”

    可是,祈忌那似笑非笑的邪俊模样,令心弦益发的愤恨与难堪。

    “你未免也太小看它了,有时,它们比人还要聪明。”

    “祈忌!”被比喻成连猪都不如的心弦,猛地拿起祈大人用过的茶杯,用力扔向浅笑中的祈忌。

    铿,茶杯在半途被一道无形的劲道给击中,刹那间碎裂、掉落。

    一击不中的心弦,再次拿起身旁的花瓶,使尽全力地砸向他。但花瓶可比茶杯大上数十倍,所以它还没飞到半路,就笔直垂下,而此次祈忌连看一眼都懒,因为他确定那只花瓶根本沾不上他的衣角。

    眼见花瓶还未砸中目标就掉落,心弦也只得气急败坏地赶紧寻找另外的攻击物。

    “你是郡主,不是泼妇。”

    也不知祈忌是否有意助长她的怒焰,心弦在听了之后,简直气得直跳脚。

    “你真以为我拿你没辙!?”心弦伸出发颤的手,一面指着他,一面不断地往后退。

    “祈某无此意。”

    “你就是这个意思。”

    眼看只差几步,心弦的背脊就要撞到门扉,原本祈忌是想提醒她,但后来他竟然也闷不吭声,还不置可否地挑起俊眉。

    “你猖狂不了多久,我现在马上就回——啊!”

    狠话都还来不及撂完,她就在猛地转身的刹那,前额重重撞上厚实的门框而痛叫一声,在一阵眼冒金星后,软软地往侧边倒下。

    一双手臂及时接住她滑落的身子,而拥有这双臂膀的主人,则噙着一抹调侃的笑意,语带风凉地对着面前的祈忌说:“好一场精采的对话,可惜结果有点出人意表。”???

    “再继续这样撞下去的话,你未过门的妻子恐怕有天会变得痴呆。”

    兰君莞尔地瞄了眼额头肿了个大包的心弦,继而一脸促狭地凝看正专注于她那张苍白容颜的祈忌。

    目光一直未从心弦脸上移开的祈忌,淡淡地哼了声。

    “你担心她。”很像问句,却明显带有肯定意味。

    “就如同你所说,我也担心她会变痴儿。”祈忌顺着他的话说道。

    “你可以阻止惨事发生。”

    “是她自个儿大意,怪得了谁。”祈忌云淡风轻地说。

    “呵,你不怕她这么一撞,刚好撞回她的记忆,那你们可就有得吵了。”以折扇轻敲自己的掌心,兰君一副巴不得见他们吵翻天的狡猾模样。

    祈忌瞬也不瞬的眼忽然眨了下,“结果都是一样。”不管她有无失忆,她依然很有能耐,也很有理由找他吵架。

    “这可不一定,毕竟她还要向你拿血灵图邀功呢!”

    “血灵图……哼!”祈忌的音调倏然转冷。

    “不过竹君,我倒有件事想请教,既然人你已经用了,干什么还要娶她?”他真的无法理解竹君的想法。毕竟心弦是伏神的表妹,若竹君真娶了她,难保日后不会成为他们神膺会的绊脚石。

    咦?难不成伏神把心弦推给竹君的用意就是……

    “你跟伏神不也是交情匪浅?”祈忌冷眼瞧他。

    “那可是私交,不能与你的事混为一谈。”兰君突然哇哇大叫,旋即遭到祈忌一记白眼。

    “哼,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想阻止我。”兰君等人未免太高估心弦那颗脑袋,就算婚后她还想做内应,这也无所谓,只要她办得到。

    “不然呢?”兰君没好气地耸肩。

    “皇上也已经得知,你说,还阻止得了吗?”祈忌斜睨他。

    “唉,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我也只好祝福你们了。”兰君堆起满脸的无奈,起身踱至门口,突然间,他又冷不防回头,不怀好意地说:“别老照着伏神的安排走,有时你得还他一记才行。”

    闻言,祈忌的眉宇忽地揪紧,下一刻,他蓦地转向床榻,凝望已有所动静的心弦。

    “头……我的头为什么老爱泛疼……”坐起身的心弦紧皱着小脸,一手捧着头,一手撑着床柱,那副摇摇晃晃的模样,足见意识还未完全清醒。

    “因为你那颗脑袋老爱去撞墙。”祈忌坐在床畔,冷冷地讽刺她。

    “都是你,要不是你,我会撞上门柱吗?”上回撞到墙壁,这回又撞到……一瞬间,心弦的小脸除了紧皱着外,还多了抹莫名的异色。

    “怎么,痛吗?还是你——想起什么来着?”祈忌俊美的脸庞也同她一样,不,是比她显现出更多异样的光彩。

    “当然痛了,要不然你自个儿去撞撞看。”大概是头晕吧,心弦忽然软软地倚靠在祈忌身上,撒娇似地咕哝着。

    “血灵图。”冷不防地,祈忌陡地握住她微冷的小手,倾身挨近她的耳畔,语带玄机地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呀!什么血……血什么图的,真恶心。对了,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我至死都不会忘记在我晕倒之前,你曾经辱骂过我的话。”猪,一个奇耻大辱的脏字。

    深深睨住她因激动而转过头瞪视他的火红脸蛋,祈忌淡然的脸庞充满若有所思的神色,却无下一步的动静。

    “只要你替我办件事,我就让你先回诚王府等候我的迎娶。”看着她原本苍白的肤色已被绯色取代,祈忌似是很满意地伸出手,以指尖轻轻刮着她微启的唇瓣。

    “什么,我要回家还需要条件交换!”极力漠视唇上异样的感觉,心弦不可实信地惊呼。

    “你可以不要。”祈忌再次给她选择的机会。

    “你,你每次都这样说。”最后吃亏的人总是她。

    “你不要也好,因为我也不想让你这么早回去。”祈忌勾起她的下颚,意有所指地逼视她。

    这是什么意思?心弦不安地偷觑他一下。

    “哼,谁不知道你想留我在这做什么。”他已经耍她耍上了瘾,当然不会轻易放她罢休。

    “哦?那你倒说说看,我留你下来有何目的?”异常热烫的拇指反复的在她朱唇上流连。

    顿时,心弦的头皮不自觉地发麻,随着他另一只手缓慢地欺上她的后颈,她霍然屏住呼吸。天,他又想对她做什么?

    该不会是……是“那个”吧!不,不行,有了上次惨痛无比的经验,她不想再度被他欺负,更不想连走路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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