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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玫瑰玫瑰我爱你-第12章

小说: 玫瑰玫瑰我爱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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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妳;房间变整齐了!」
「一定是阿志帮妳;收拾的吧?」
「真好,妳;真的是赚到了!」
室友们叽叽喳喳的讨论着,趴在床上的玫瑰,却突然跳下床来,咚咚咚的跑到化妆桌前,抱出那三大箱的保养品,激动的开始做起保养。
「妳;发什么神经啊?」春芽瞪大眼睛。
「我、我要做保养……」呜呜,左旋C、玻尿酸、Q10、胶原蛋白、PITERA,什么都好啦!
「我看得出来,妳;要做保养。我是问,妳;干么突然要做保养?」春芽极有耐心的问,正要往前走,就发现脚下踩着东西。「这是什么?啊,阿志的身分证……哇!」她也大叫出声。
「怎么了?」小菁细声细气的问。
「不会吧,太厉害了!」春芽连连摇头,急忙拿着身分证,跟其他室友们分享她的重大发现。「妳;们看,这家伙才二十四岁,比玫瑰小五岁耶!」这消息太霹雳了!
「天啊,真的耶!这样算不算犯罪啊?残害国家幼苗耶!」依依满脸担忧的问。
「他还这么年轻,妳;这简直就是采阳补阴!」春芽发表意见,把她说得像是黑山姥姥,那种专门吞吃年轻男人的怪物。
「我先前不知道嘛!」玫瑰用发抖的手,洒出大量的红色梦露化妆水,心里乱极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张志扬的年龄,竟然跟她相差足足有五岁之多。
天啊,五岁!五岁耶!
别人会怎么说?说她老牛吃嫩草?还是说她诱奸未成年—;—;呃喔,不对,他已经成年了,而且实际上,还是他诱奸她才对—;—;
「喔……」她把脸埋在手心里,发出绝望的呻吟。「那晚,他脱了衣服之后,看起来很成熟嘛!」她还以为,他们可能是同年,或是差个一、两岁罢了。
「请问,妳;看的是他的『哪里』啊?」小菁问得一针见血。
玫瑰再度发出呻吟。
好啦好啦,她承认,当初就是被他那阳刚结实、生气勃勃的肉体蒙了眼!可以了吧!
眼看室友愈来愈沮丧,依依忍不住走过来,善良的安抚她。「别这样啦,妳;要换个角度想啊,是我们看起来太年轻了。瞧瞧,妳;这么有魅力,根本就看不出年纪皮肤又这么的滑嫩……滑嫩……」依依一边摸着她的手,一边瞪大眼睛。
白嫩嫩的肌肤,充满着弹性,滑嫩的皮肤摸起来,咕溜咕溜的,状况比二十岁的青春少女还要好。
春芽也走过来,摸了好几把。
「哇,真的有差耶,妳;的皮肤变得更好了。」
「应该是阿志的功劳吧!」小菁说。
春芽也同意。
「嗯啊,年轻有活力的蛋白质,就这么……」她的手,在玫瑰软嫩的皮肤上,溜过来、溜过去。「滋养着滋养着……」
「这不就好了吗?既然看不出来,要是妳;不说,谁会知道妳;的年纪啊?」依依的说法实际得很。
「但是,我会在乎啊!」玫瑰拧着眉头。
「在乎什么?」
「他年幻比我小。」
众人陷入沉默。
男大女小,不但是小说的惯例,其实也是现实中人们挑选伴侣的习惯。女人总是希望,能被呵护、被疼宠,不知是谁给了这个根深柢固的观念,年长的男性不但较为成熟,也有经济基础,能为女人撑起天地。
玫瑰从不曾想过,也万万想不到,自己会遇上的,竟是年纪足足小了她五岁的张志扬。
站在一旁的小菁,看出她的挣扎,微笑着提醒。
「玫瑰。」
「嗯?」她抬起头来。
「妳;在乎他吗?」
她点了点头。
「妳;对他的在乎,会因为年龄差距,就有所改变吗?」小菁的问题,总是那么的犀利。
玫瑰坐在化妆桌前,停下所有动作。濡湿的化妆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每一种保养品都分门别类,整理得一目了然。这是他帮她收拾的。
他让她快乐、他让她感觉到温暖、他让她体会到想象不到的激情。她习惯了他的存在,会因为他的一句话,就高兴上半天。
在她尚未看见他身分证上的出生年份时,她对他的在乎,早已远远超过她曾对任何男人的分量。
年龄,改变了什么?
他给她的快乐、温暖、甜蜜,还是深深的影响了她。
年龄,并没有改变任何事情。
紊乱的思绪,突然之间,变得清晰无比。玫瑰抬起头,从镜子里头,看见小菁的微笑。
「我相信,妳;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小菁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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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男小。
而且足足陷差了五岁。
接下来许多天,玫瑰的脑子里,就不断回荡着这几句话。起先,她真的很困扰,但是小菁的提点,让她心里的结稍稍松动了些。
其实,她不需要这么困扰啊!毕竟张志扬已经成年,他们的感情是你情我愿,最起码没有任何的法律问题。
再说这几年来,姊弟恋的新闻时有所闻,明星、名人们都身先表率,还下是一对又一对,谈情说爱甜蜜蜜。
那天晚上,张志扬回来时,她慎重的问过他的年纪,他面带微笑的照实回答,之后就不再多问,反倒是将她抱进怀里,靠在她的耳边,反复低语着有多么多么的想她。
年龄,改变了什么吗?
玫瑰攀住身上的男人,随着他细碎的吻、不规矩的大手,那些困扰着她的思绪,就渐渐的、渐渐的消失。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
浓情化不开的日子,还是一如往常。
玫瑰又交出一本新稿,前一本书也顺利上市,读者们的反应,比先前更好,连编辑都夸奖她情色场面写得更出色了。
她感觉得到自己的沉溺,却压根儿一点也不在乎。唯一的改变是,她对于保养更加狂热,而且不论再忙再累,也会乖乖做完所有的保养程序,好几次就让不耐等候的张志扬,忍不住下床来偷袭,扛着娇声抗议的她,回到床上去,让猫儿又小死了好几回。
直到某个礼拜一,张志扬突然消失了。
一大早,玫瑰就坐在沙发上,瞪着紧闭的大门,等了又等。一直等到了中午,确定那熟悉的身影,真的不会再出现,才叹了一口气,认命的走回卧房里。
他先前提过,接连两周,他要去美国处理事情,所以暂时不能过来陪伴她、照顾她。
玫瑰走回卧室,搁下新开的稿子不管,慢吞吞的爬上床,躺了下来。没有他在身边,昨晚她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的。
半晌之后,她爬起身来,把床脚的被子拉过来,盖在身上,整个人蜷缩得像是个婴儿。
年关将近,寒流一个接着一个,气温骤降,冷得格外难熬。
星期一,她没心情工作,在床上躺了一天。
星期二,肚子好饿,但她没有胃口。
星期三,没有人去倒垃圾。张志扬的出现,破坏了她们先前的规矩,一屋子的女人,都被他宠坏了。一旦他不在,冰箱里空荡荡的,连水都没得喝了。
星期四,编辑打电话来催促,她终于振作精神,爬到电脑前面,开始写起新稿。
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响着,饿到头昏眼花的她,终于举白旗投降,打电话叫了两个大披萨。
当管理员通知,送披萨小弟到达时,四个女人还用猜拳决定,该由谁下楼去付钱拿披萨。春芽三场都败,不情不愿的下楼,结果花了十几分钟才回来,当她踏进屋子里,肚子里早已塞了一块披萨。
星期五,吃惯了清淡口味的她,突然又改吃外食,不但口味上适应不来,就连身体都发出抗议的讯号。一早起来,她就觉得口干舌燥,不舒服极了,连带的让她的情绪更加低落。
死阿志!
臭阿志!
该死的他,怎么可以在宠坏她之后,就拍拍屁股,飞到美国去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就不接受他的宠爱、他的呵护。
闹钟响了两次,接连被她按掉。低落的情绪,让她没心情工作,缩着身子在被窝里,蜷得更深更深,闻嗅着他留下来的,让她好想念好想念的气息。
呜呜,臭阿志!臭阿志!那个可恶的男人!
被窝里闷得热了,脸儿闷红,玫瑰却还是不肯起床,赖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躺了多久、在被窝里骂了他多久,手机铃声蓦地响起。
第一通。
她置若罔闻,懒得起床。
第二通。
她皱起眉头,瞪着电脑桌上的手机,猜想会是谁打电话来。编辑吗?
第三通。
终于,她投降了。
玫瑰心不甘、情不愿的下床,拿起手机时,眼角扫过萤幕上,那一串长得不寻常的数字。
「谁啦?」她口气凶恶的问。
对方顿了一下,几秒之后,低沉的男性嗓音,才传进她的耳里。
「是我。」
她全身一僵。
「我不知道你是谁。」她用最冰冷的声音说道。
怒气透过手机,很快的飞越太平洋,张志扬立刻感觉到,女友此刻心情正差。这个时候,只要稍微下小心,说错了什么话,就等于是踩着地雷。
「玫瑰,妳;还好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说了,我不知道你是谁!」她故意重复。
看来,她不只是心情差,火气还大得很呢!
张志扬声调放软,耐着性子跟她说话。「我是阿志啊!」
「哪个阿志?」
「张志扬。」他几乎想叹气。「玫瑰,妳;怎么了?」
她握着手机的小手,甚至有些颤抖。「我怎么了?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她对着手机,愈吼愈大声。「我没水喝、没东西吃。我睡不好、我好冷好冷、我写不出稿子,我,我我我我—;—;你这个王八蛋,怎么可以丢下我?」说不出口的是,她好想好想他。
「我再一个礼拜就回去了。」
「谁等得了一个礼拜?」她尖叫着,明知道自己这是在无理取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火气。「我饿了!」
「玫瑰,等我回去……」
「我、饿、了!」
「玫瑰—;—;」
「你不要我了!」
「我没有。」他辩驳着,实在想不通,她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指控。
「有,你就是有!你要对我始乱终弃,所以才跑到美国去!」哼,那些金发的、红发的、棕发的外国女人,个个漂亮冷艳,还比她年轻!
张志扬呻吟出声。
「玫瑰,听我—;—;」
「不要叫我!」她气得快要哭出来了。除了饥饿之外,最最折磨她的,其实是对他的想念。偏偏,她性子硬,脸皮薄,就算相思磨人,也绝对说不出口,只能用怒气发泄。「我没饭吃,就快要饿死了!你听到没有?该死的张志扬,等你回来之后,就准备帮我收尸吧!」
说完,她用最快的速度收线。
泪,在挂断手机后,才一滴滴的落下来。
第八章
    台北的信义计划区有着无数的大楼。
这里是北区的商业重心,极大多数的公司,选择信义计划区作为公司的营运总部。随着商业贸易的繁荣,信义计划区的地价,也随之水涨船高,有时候单单是一块空地,就有数十亿台币的价值。
亚奥集团是较早投入这块黄金地段,建立了五栋大楼的公司。公司规模极大,以海运起家,触角遍及世界各大都市。
能在亚奥集团留下的人,全部都是顶尖的菁英。
上午时分,在亚奥大楼的顶楼,所有的高层干部全集中在会议室中,做着例行简报。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像上战场似的绷紧了神经。
会议室的四周,是落地的玻璃帷幕,能俯瞰整座台北市。
高级干部们分坐在会议桌的周围,逐一起身报告,自身部门的营运状态,并对先前态势作分析比较。
会议桌的尽头,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双手交握在桌上,指尖搭成了尖塔状,神情严肃,目光如鹰,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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